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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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愁闻言脸色羞红,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处,小声回道:“这里……” 他前段时间是身子差了,如今身子补上来,该有的,自然不会少。 月清邪心里明白,她看着少年面上的红霞,因被她盯着,莫清愁脸上的红都要蔓延到衣领里去了,他刚要转头,便被她在唇上轻咬了一下。 “这里胀是不是?”月清邪稍微拨开他的衣领,将手伸进他衣内,掌心覆住他微微胀起的乳rou,指尖刚好夹住那一粒嫣红。 莫清愁羞极了,他咬紧了唇不说话,侧身倚在月清邪身上,任她揉玩自己柔软的乳rou。 少年原本平坦的胸口因着生育才柔软下来。月清邪看怀里人一身白嫩都染了红的样子难免有些情动,她揉了揉手里的软rou,指腹按着他的嫣红,轻轻按揉起来。 “唔……清邪!”莫清愁不知不觉间眼里便含了泪,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根羽毛一般地挠人心。 月清邪听了眸子都沉了几分,一直窝在她怀里的莫清愁哪能感受不到,可他身子还没好利索,甚至还在坐月子,只能拿那双含泪的眸看着她。 “哥哥,”月清邪有些无奈地亲了亲他,语气带了几分亲昵,“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莫清愁眨了下眼,泪珠便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他这样只能叫眼前的麒凤既心疼又难耐。他双手抵着月清邪,最后还是任她解开了衣襟。 少年胸前微微凸起的弧度看着柔软又动人,月清邪没忍住轻轻揉了揉白嫩上的一粒嫣红,顿时得到他微颤的回应。 “清邪,别揉……”莫清愁羞窘地侧过头,声音简直不能再轻了,“疼……” 月清邪眸光微动,她低头亲了亲其中一粒,莫清愁还没来得及惊叫,那粒嫣红的茱萸便被她含入口中。 “清、清邪……”他羞得哭了出来,想退开又被月清邪按着,只能强忍着羞意和胀痛。 他本来就娇气,生小县主时是月清邪不在,才硬生生忍了下来,如今不过是通一通那里,便有些忍不住了。 “呜,疼!清邪……”少年轻轻软软的泣音更平添了几分惑人。 月清邪默不作声,只是动作更轻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才尝到那种清甜的奶香。 被自己的麒凤这样做,莫清愁本就易羞,现下更是不愿再看她,只身子微颤地任她吮去胸里的乳汁。 等月清邪抬起头,少年胸前已是一片狼藉,挺立的嫣红饱满如朱果,白嫩的乳rou上遍布指印,间或着几枚红痕。 若不是舍不得,她还想咬一咬那白嫩嫩的软rou的。 莫清愁这才转过头看她,见她的目光仍停留在自己胸前,心里羞意更甚。可他哪知道自己羞起来才是最诱人的,硬是惹得月清邪都要忍不住了。 可她既然心疼莫清愁,自是不会在这会儿碰他的,只亲亲他的耳珠,难得的带着笑意道:“哥哥的乳汁甜得很。” 莫清愁脸面多薄,听言整个人都红了,那一身如同珍珠般的肌肤都透着粉,脸上红的滴血,带着哭腔的轻软声音也起不到什么威慑,“清邪!呜……别说了……” “那就不提了。”月清邪扬唇笑了下,她的掌心又覆在他乳rou上,低声笑着劝道:“哥哥以后的也给了我吧?” 他听明白月清邪的意思,脸上更是红,却不愿让麒凤不满,羞窘地点下了头。 月清邪目光柔和,与他亲昵了一会儿,才帮他理好衣裳,起身道:“我且去缓一缓。” 这话她也不是第一次说,只之前每次都要叫莫清愁拦下,可今时他确实没法,又不想让月清邪忍的难受,只好应道:“我等你。” “哥哥放心便是。”月清邪看出他心里有几分紧张,俯身去吻他。少女的目光简直要温柔的滴出水来,她拉过莫清愁的手指,在他指尖轻啄,话里带了些调笑的意味,“我可不想被哥哥踹下床。” 莫清愁刚缓和下脸色,这下又红了起来,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推了推她,“你快去吧。” 见月清邪似乎有些失落,他连忙补一句:“快去吧,一会儿回来睡觉。” “好。”月清邪简直要忍不住笑意了,她这才起身,转过去离开了卧房。 六月的玉州即便夜里也很是温暖,月清邪吩咐完备热水,自己站在庭院里吹了会儿风,等仆役来禀报热水备好了,进屋去沐浴。 她正阖眼缓和着欲念,突然听见门扉的吱呀声。有个柔媚的声音低哑地响起:“郡主,奴家为您擦背吧……” 月清邪眼都没睁,只吩咐了句:“丢出去。” 下一刻便听那声音惊呼了一声,一道影子隔着屏风行了礼,又很快不知道去哪了。 “奴婢疏忽,请郡主责罚!” 没多久,就传来纾儿慌乱的声音。 月清邪也没说什么,她沐浴完穿了衣裳,叫来了秋水。 秋水虽是要伺候莫清愁,但也是院子里的总管,听说了这事又惊又怒,连忙亲自过来理清了事。 今日本是纾儿负责守着外间,可她晚上吃多了些,叫了个婆子帮忙守着,那婆子心思多,知道郡主在里间沐浴,竟是叫了自己的儿子来。 之前听说郡主不喜麟凰女,她寻思着自己儿子是麟凰男子,长相又清秀,没准能得了郡主的欢心,谁想人进去还没半柱香,便叫人丢了出来。 月清邪神情冷淡地听着底下的人回话,她敲了敲扶手,侧头看一旁的秋水,声音冷漠道:“此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跪在地上的纾儿连头都不敢抬,旁边的婆子和她儿子更是瑟瑟发抖,虽然没见过月清邪动怒,但这事若传到朱雀君耳中,他必是要动怒的。 “郡主息怒,绝不会再发生此事!”秋水在纾儿旁边跪下,她想到纾儿,有些犹豫道:“郡主,纾儿这次……” 月清邪看了眼纾儿,冷声道:“念在你伺候哥哥的份上只罚你三个月月银,若有下次……” “奴婢明白!”纾儿忙应道。 至于那母子二人,月清邪随口叫秋水将人发卖出去,便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