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清冷师尊受难记在线阅读 - 13被师叔按在马背上艹,鬃毛插乳孔,背毛磨阴蒂,阳物带着马尾毛一起cao后xue

13被师叔按在马背上艹,鬃毛插乳孔,背毛磨阴蒂,阳物带着马尾毛一起cao后xue

    青玹是被一阵颠簸晃醒的,他还未睁眼,便被扑面而来的细小砂石刮了脸。他的记忆断在承奕离开屋门的背影上。虽然被喷乳高潮磨得头脑发挥,但也依稀记得对方走得干净洒脱,希望魔障里这一遭,多少能化解对方的心结。

    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加重,似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力,青玹仰了仰脖子,看见了有些意外的一个人——他在漠北闭关的师叔,慈镜。

    若说慈光是普照大地的光,那么慈镜便是捉摸不透的镜。看似随性,却也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早些年的时候,依于玄天山脚下的村落都很清贫,每月下山只能给未辟谷的弟子换到点粗糠果腹。慈镜师叔每次游历归来,都让宗门上下比过年还热闹。他喜欢买些软糯的糕点和不常见的小玩意,弟子们只要随便表演个逗趣的杂耍,就可从礼物堆里挑一个带走。当然,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连翻十几个跟斗。有人背诗,有人作画,有人陪他下棋,年长点的还可以和他对酌,无论弟子们选什么,慈镜都全盘接受。

    若想知道这随性的师叔哪点固执,找青玹来问是绝对没错的。因为青玹就是对方固执己见的受害对象。

    青玹从不喜欢扎堆人多的地方,那些琳琅满目的玩物也无法激发他的兴趣,他本身的物欲淡薄,是同龄的修士里最早辟谷的。

    是故,那番清冷的模样在热闹的宗门里极为扎眼,慈镜没过几次就盯上了他。

    在接下来的游历时,慈镜会主动寻找他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带回过通体雪白的月光兔、清幽甘甜的浮生茶、蛊人神魄的噬魂铃——当然,这样危险的仙器最后被慈光没收了、软韧贴身的金蚕甲——这也被另一个师叔下了局,套了过来、永世不灭的守魂灯等等,想要引起青玹的注意,但屡屡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在他的不懈坚持下,青玹确实向他索求过一物,那便是青玹的佩剑,斩霜剑。青玹舞了一套自创的玄冥剑法,换了对方从久居雪山的异族人手里赢来的利剑。

    青玹与慈镜师叔的缘分,大体说来,也未多于这把剑。在青玹领下剑后,慈镜似是满足了自己的好胜心,再也未来叨扰过,慈光师尊离去后,更是也避去了漠北的极地。

    在魔障里重逢让青玹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想必久来未见,青玹掌门弟子繁多,倒是不记得我这号人物了。”青玹半天未主动出声,身后的人便先开了口。

    “师叔说笑,我再是千万人的师尊,也不会改变是您师侄的事实。”微侧起身子,青玹酝酿着回应的话语,“只是现下姿势不便,才未及时向师叔问好。”

    青玹述说的是事实。陡一醒来,感受到蒙面的风沙,是因为青玹正坐在一匹棕色骏马的马背上。马蹄飞扬,在荒芜的戈壁间扬起尘土。而他的师叔慈镜,就贴在他的后背上,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流扑上他的侧颈。

    为了方便驾驭马匹,慈镜的双手掌着缰绳,青玹原有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只剩慈镜双臂间环起的一圈。他方才仰起脖子,嘴唇都差点擦过慈镜下巴上短利的胡渣。

    慈镜爽朗大笑,胸腔的震动传到青玹背上:“师侄错了,马背上行事的乐趣就正在此处。”

    青玹很想给“行事”找一个更为妥协的释义,但双臀间贴着个硬热的柱体,很难再自欺欺人地另做他想。

    “师叔,你我同门,你又是长辈,jianyin师侄有违人伦纲常。”

    慈镜愉悦地哼着小调,没回话,脑袋搭在青玹的右肩上,含住青玹敏感的耳rou吮吸舔弄。勒马的缰绳改为单左手执着,空下的右手隔着轻柔的布料,寻着青玹微微胀大的奶尖揉捏摁掐。青玹被涂了那药,胸部早被乳汁充盈,慈镜只揉了一会儿,那布料便湿了一小块,隐隐还有奶香飘在细沙轻扬的空气里。未被安抚的一边也顶起了外衫,稚嫩的rutou时不时擦上箍着缰绳的手臂,激得青玹呼吸不稳,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这马蹄扬得沙子重,不一会儿便呛到了鼻腔里,青玹含起胸微弓着身子,却在缓解不适间把屁股压向慈镜的柱身。他惊觉不妥挣扎着想向前躲,慈镜哪肯这么放过他,反倒是一挺腰,隔着裤身往他xue口的地方戳。那硬物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带着一小节衣料挤进后庭的谷道里。

    青玹被这么戳了几下,两个xue口就勾起了yin意,他身子一软,在骏马造成的颠簸间靠进了慈镜怀里。慈镜没再挺动下身,只是拨弄着他丰腴的乳珠,像是在亵玩什么精巧的珍宝,用指尖、指肚、指骨轮流碰触着乳晕,观察青玹给予的不同反应。但无论是呼吸加速,抑或身体起伏,都指向一个事实,那便是青玹在这玩弄中得了趣,享受着敏感处泛起的愉悦。

    “师侄同我欢好,身上的愉悦也不曾因身份的阻碍减少半分,不如说想着是师叔的手在给你挤奶,师侄抖得可比刚才更厉害了。”

    “食欲也是欲,物欲也是欲,想要修仙想要得道飞升皆是欲。为什么独独情欲被这般忌讳。背德背德,谁定下的这‘德’,我又为什么要守他人的法德。我想做这乐事,便做了,世人又奈我何,伦常又奈我何。千年后都是这沙地里的一抔土,何必畏手畏脚虚度着时光。”

    他说着说着,甚至掰上青玹的下巴,让他后仰到极限,吻上他的唇。

    粗粝的胡渣刮蹭着青玹的眼皮,他睁不开眼,只能将全身的注意力灌注在唇齿间。发顶朝下的姿势令血液倒流,被堵住了口唇更是堵塞着吸气,慈镜却用他宽厚的舌头刮蹭起上颚,逼得涌向额部的血液回流到唇间。慈光的吻有着奇异的节奏,先是强硬地侵犯青玹唇内的空间,让他仿佛魂灵都被搅浑,之后旖旎地卷起对方的舌痴缠,来回逡巡在两人湿热的口齿里。齿尖时不时地略过舌面,激起一点紧张感,而后便是更深的陷没。青玹像是被灌了一杯余韵悠长的烈酒,最初刺人的火辣捱过去,就只余满口醇厚的酒香,连绵不绝,醉摄心魄。

    趁着青玹此时缺少防备,慈镜一把撕裂了他的外衫。

    背上剧烈的晃动震得马儿一惊,它高扬起前蹄,差点把身上的两人甩下来。慈镜只好匐下身子,将青玹紧紧地压在马背上。这可苦了青玹被药物改造的胸rou。他的衣衫被撕破,没了防护,乳尖直接埋入马颈的鬃毛里。再被慈镜狠狠一压,尖部喷出奶汁,打湿了几缕浅褐的马鬃。马鬃遇水变硬,刮得他又麻又痒,花xue也跟着流出水来。等慈镜稳住马儿时,一伸手便摸到了青玹被yin水浸皱的亵裤,他不顾青玹的阻拦,将那软布也一齐用真气震成了细碎的布条。

    马背上的毛更短些,被yin水溅湿后,扎起来也更难捱。青玹只觉得好似坐在一片初春的草地上,草叶都只冒了鲜嫩的尖端,软韧的叶尖戳弄着媚rou,把他刷得又痒又爽。

    慈镜故意伸出两指,将他的yinchun又往外掰得更开。潜藏在软rou里的阴蒂无处遁形,直直地被湿硬的马鬃碾了上去。

    “唔,啊啊。”青玹下意识想去咬眼前的物件堵住呻吟,但是张口前,他回忆起了马儿刚才高抬前蹄差点把他甩到地上的样子,臆想中抛坠的失重感让他一下子激灵过来,没咬下去,过量的欢愉便从齿尖漏出了几声。

    青玹死抵着下唇的软rou,把余下的yin叫都咽回了嗓子里。阴蒂被反复扎弄,在他体内激起大片酥麻的快感,他像是变成了风口处的挂铃,身子止不住地打着颤。慈镜饶有兴致地卷起一缕马尾毛,像是想试探他这师侄能忍到什么程度。

    慈镜的柱身便是带着粗韧的马尾毛一起cao进青玹的后xue的。青玹猛得一夹大腿,不可避免地又吓得身下的骏马撒蹄狂奔。慈镜利用这场颠簸,把阳物整个塞了进去。

    马尾毛和羊眼圈以及毛笔的感受都大不一样。它有着卷曲的弧度,纤长强韧,无论是yin水浸泡还是被roubang带着猛烈刮蹭,都不会变质或断裂,保持着最开始的触感。它搔得内壁发酸发痒,只能紧箍着阳物,寻求更加狠厉的摩擦。

    行进在戈壁上本就颠簸,青玹被按在马背上,像是那湿粝的鬃毛在主动cao他的乳孔,直逼他喷一股又一股的奶水,把整片前胸都侵得不停地激颤。阴蒂更是被磨得又红又肿,受着快感的蹂躏,既想躲进湿热的腔道里,又渴望被更加粗暴地玩弄。后xue更不必说,蠕动着吐纳马尾毛和阳物,被搔得越痒,夹得越紧,慈镜九浅一深地插弄着,直把rou壁插得餍足地直吐sao水。

    在花xue痉挛着不知被磨到第几次高潮时,谷道里的阳物终于在紧裹的内壁上xiele精。慈镜的柱身离开了肛口,可被短毛戳扎的rou环根本无法好好紧闭,于是从翕动的张口间,一点一点地吐出白浊。慈镜一把将深埋在浊液里的马尾毛拉出,激得本应在无感期的xue口又抽搐了起来,似是本就爽利的高潮被拉长延续,给予了身体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