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青楼门口女装壁尻(魔尊给正道剑士下药让他们轮X墙壁上的师尊)
青玹知道有人扒开自己的臀瓣,倒吸一口气,却看不见那人的脸。 他现下正被卡在一堵泥墙里,墙外不远处是条灯火通明的巷子,敷粉施黛的姑娘、小倌们甩着水袖,招揽着来来往往的恩客一夜欢好。 哪怕是偶然路过的游人,也能一眼看出这里是烟花之地。 青玹现在的装扮也和以往不同,素色的长袍外褂都不见了踪迹,反被强行披上艳色的长裙,加之臀部被魔尊改造得圆润丰满,粗看之下根本就是在暗巷里卖春的娼妓。 一旁的老鸨也是这么介绍“她”的,说“她”是前面青楼的姑娘,因为失手把掌柜价值不菲的首饰摔碎了,才罚“她”站在这暗巷里卖牝还债。各位少侠只需几枚铜钱,就可以在“她”这xue里cao上一轮。 在青玹看不见的后方,一行蒙面的剑客们互相对视了一番,见无人出声反对,领头的那位便把一串铜板付给看守的老鸨,迫不及待地撩起了青玹的裙摆。 习武之人自然目力超群,即使天色昏暗,他们也将青玹的下身看得一清二楚。 “她,他,他是男的?虽然乍看之下是女子的打扮,但他骨架宽大,下边也长着男子的孽根,怎敢诓我们是个姑娘。” “我们清萱长着副女人的牝户,又有这么丰满的胸臀,怎么就不是’姑娘‘了,少侠们一看就是江湖豪杰,纤弱的女子哪承受得了几个人轮番cao弄,就得我们清萱这样yin荡的双儿,才能好好伺候少侠。” 那剑士沉默半响,道了声“多有冒犯”,还是把阳物插进了青玹的花xue里。 他们并没有多少选择,与其在此处跟老鸨牵扯不清,不如将错就错,跟这眼前的双儿交合一场。左右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也没有那么挑挑拣拣的道理。只要在对方的xue里xiele精,他们身上的毒就可以全部清出了。 这些剑士并不知道,害他们陷入如此境地的,正是眼前这位伶牙俐齿的老鸨——魔尊冥尘。 青玹游刃有余的模样令魔尊格外恼火,一不做二不休,他把青玹打扮成最下贱的娼妓,卡在这青楼外暗巷的泥墙里,让人来轮番脔cao他那风sao屁股。 cao青玹的人也是他挑选来的。他给附近一间客栈里结伴同行的七八位剑客下了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跟人欢好出精,他们就会功力全失,凝不出一丝真气。时间紧迫,这些倒霉蛋只能一边痛骂着十恶不赦的万魔窟,一边赶来这烟花柳巷里纾解一通。 为了更清楚地目睹整个过程,他还把自己也化成浓妆艳抹的鸨母守在一边,此刻,在他的注视下,青玹的xue口吐纳着对方的阳物,粗硬的柱身把熟嫩的rou壁cao得痉挛不已。明明两方都是被逼无奈才参与进这场交合,却意外从中得到了各自的乐趣。 齐徵从没cao过这么会吸的xue儿。一开始见对方长了男子的玉茎,还怕自己提不起兴致,半途便萎掉了。谁知一插进来,他就被这紧致的内道夹得头皮发麻,舒爽得魂魄都快离了壳。解毒的事被他刹时抛在了脑后,只掰着这浑圆的屁股挺腰狂插。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青玹的臀rou上,一时间,暗巷里到处都回荡着“啪‘”啪“”啪“的响声,站在旁边的几个剑客被这yin糜的景象勾起了腹火,尴尬地用袖子遮挡住阳物顶起的凸痕。 青玹虽看不见墙后的情况,但也大致猜得出对方的身份。那人手上长了茧,粗糙的硬皮磨蹭着臀rou,刮出一阵阵细密的酥麻。他抓握的方式也与普通人不同,无论rou刃的撞击如何激烈,青玹的屁股也被牢牢地定在原地。这样一来,深处的花心被戳得酸痒,快感不间断地在全身游走,连墙面另一边未经抚摸的胸乳都鼓胀起来,贴着壁沿摩擦轻晃。 第一人出了精以后,下一位剑客蹭着一片黏滑就直直地捣了进去。这人比前面那位轻浮了许多,不仅rou柱极有技巧地捣着zigong颈口的软rou,手指也卷起裙边,夹带着绢布在青玹大腿处擦磨。他一边在滑热的甬道里进出,一边还捏玩着青玹的囊袋,直弄得青玹双腿紧并,把rou刃更紧地夹在内腔。这般极乐的享受让对方头脑发懵。无暇顾及周围的同门,他嘴上没瓢地品评了起来。 “你这么好cao的双儿,竟然被丢在巷子里卖春,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啊,嗯,就连那风月楼的头牌,也没你这下面的小嘴会吸。” “齐鹏!” 低声怒喝的是方才cao弄青玹的人,他大概在这行人里有一定的地位,被他一喝,插在青玹xue里的roubang都吓软了一半。 “倘若还有半分身为齐家弟子的廉耻心,就不该把这当成一场享乐沉溺其中。不慎被那魔头下了毒,这次侥幸可以找个妓子,那么下次呢,下次要是必须杀人喝血,你也可以这般享受吗?“ “唔,啊……师兄教训的是。”他的手不再到处乱摸,握住青玹的臀尖,学着他师兄的样子直进直出,“阿鹏一定把这份羞耻谨记在心,只将这双儿当成泄欲的yin具磨。” 被当成yin具使用,又是个卡在墙面上的姿势,青玹气恼交加,却无端涌起股倒错的情欲。在对方roubang的鞭挞下,不仅花xueyin水直流,未经触碰的后庭也一缩一缩地翕动起来。 “啧。”魔尊嗤笑的声音通过真气只传入他一人耳中,“你们正道真是喜欢培养一群伪君子,明明在这暗巷里caoxuecao得这么欢,还要假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廉耻,廉耻是什么,做都做了,还硬扯一块遮羞布,谴责自己会让你们升起一股优越感吗,青玹掌门。“ 青玹被脔得有些发昏,但头脑尚能清晰地思考。他知道,无关优越,这是对方在坚守自己的底线。 即使是正道之人,也并非事事完美无瑕,不出一丝差错。他们的正,不过正在这一颗知耻知羞的心上。知耻近乎勇,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他们敢认这场yin秽是自己一时大意酿下的错,愿意自正、自省、自我警戒,而魔尊只会把怨怼转移到他人身上。冥尘被震伤心脉推落悬崖,也仍用弟子的背叛为自己开脱。他似乎从未细想,被弟子出卖,不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果。 魔尊笑他们虚伪,青玹倒觉得魔尊软弱。他看不起的小小石子,假以时日,也定能让他吃尽苦头。 无论内心怎样一番惊涛骇浪,身体的交合依然忠实地进行着。齐鹏察觉到自己已徘徊在出精的边缘,用力把青玹的臀瓣向中间压去。湿润的yinchun如亲吻般紧箍着阳物,艳熟的xuerou也止不住地痉挛抽搐,脔cao的剑客爽得大喝一声,jingye水柱般冲刷着敏感的xuerou。 后面辈分较小的两兄弟是一齐凑过来的。一人挨着墙面躺下,分开青玹的双腿,让他塌着腰,坐在自己的rou刃上。一人将手指伸进后xue插弄,再刮了点前xue溢出的jingye润滑开拓,待后庭放松了几分,慢慢地契进了整根。仰躺在下方那人并不方便动作,便寻着青玹的阴蒂抠掐捻拉,另一只手滑上青玹的腰侧,隔着红裙的纱布对那里摩挲爱抚。xue里的抽插主要是靠后方站着的人在挺动。他猛一顶进,伞头就凿到xue眼上,花xue里的rou柱也被带出一小截。而他摁着青玹的身子往下压,则是底下的阳物深撞中zigong口,而他自己的孽根后退出一段。 虽然这不是青玹第一次被两xue一齐进入,但还是头一回体味到如此割裂的欢愉。无论是酥麻还是酸痒,都密集地袭击着墙外的下半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被亵玩泛红的印子。但卡在另一边的上半身,只有微凉的空气给予轻缓的刺激。胸乳难耐地上下抖擞,其他敏感的软rou也被空虚地晾在一边。偌大的天地间,仿佛只有填满充实的后臀才是真实存在的。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高潮也来得唐突又压抑。青玹的胸兀自跳动两下,还是在快感的堆叠中泌出了一汩甜乳。那石榴色红裙本就艳丽,沾染上嫩白的乳汁后更显诱人的yin糜。可惜隔了那堵墙,众人只能看见他流着黏精的xue口,和红紫一片的翘臀。以最直接的冲击,唤醒着人们体内的兽欲。 接连的抽插让青玹有些倦了,他知道这场jianyin还没有结束,但迟迟都等不到下一个插进来的人。 “唔,阿徵哥,一定要……这’姑娘‘吗?”那“cao”字说得太低,若不是在场的人都有一身武艺,还真不一定能听得分明。 “这位侠士何出此言,是嫌清萱满身jingye太脏了吗,不碍事,我这就为您清理一番。”魔尊冥尘尽职地扮演着谄媚的老鸨,拿出帕子塞进青玹的xue内翻搅。前几人都射得太深了,他一番抠弄也清理不出多少来,反而是青玹被他磨得腿根发软,几乎无法稳稳地站在原处。 但总归后xue只被使用过一回,收拾了外围的黏物也勉强还算干净。方才出声的剑客却依旧低着头,不敢仔细往青玹那处瞧。 “小淼,你也到了该懂这些事的年纪了,大哥正好趁这机会给你上上一课。” 齐徵的话音一落,青玹就感觉身上多了几双手。 一人掀起他的裙摆,把那红肿而yin糜的xue口清晰地暴露出来,另外一人掰开他的rou环,让后方撑起一个浑圆的小洞。还有一人则抚弄起他被束缚的玉茎,让他更放松地敞开身体。齐淼不大的阳物被捋动几下,就被旁人扶着塞进了青玹的后xue。 对方的阳物并不够粗硬,抽插好几回也只有一次能戳中xue眼。青玹被对方毫无章法的挺动撩得浑身燥热,反而在不知不觉间主动摆腰追寻起来。为首那人见状,又找老鸨要了个装着蛊虫的缅铃,yin物一进甬道便疯狂颤动,不仅刮蹭着青玹的内壁,还抵住齐淼的马眼摩擦。初偿情欲的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不久便哽咽着泄在青玹体内。青玹的身子却还没完全满足,难捱地晃动起来。齐徵觉得惭愧,又摁着他插弄一通,粗硬的阳物带着震颤的缅铃,把他送上了今夜最舒爽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