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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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躺在软床上,目光虚盯着落地窗外澄澈的天空。 什么冰凉的东西被谢峥的手指蘸着插进了我两腿之间。 这冰凉的液体让我感觉稍微不适,但并没有谢峥修长的手指那么想要排出去。 这种异物感太不适了,我甚至能分明感觉出他的指节。 甚至他正试图放进第二根手指。 我徒劳地踢了踢腿:“哥,难受。” 我这个视角看不到谢峥的脸,但我猜他应该皱眉了。 不过他没嫌我娇气,而是往我唇齿间塞了颗药丸。 他就是这种心里有什么都不说,面上也不会反应出来,但是会以行动展示出来的人。 我现在也能猜到一二分。 这药估计又是他那个生物研究所搞出来的违禁药品,吃了之后我很快感觉身体软得厉害,知觉更加敏感。 具体就是他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更突出了。 “你什么药啊……拿出去……”我抱怨。 “不是疼?” “……不是。”我说。 “那是什么?”谢峥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身体温驯地接受了他的入侵,只是敏锐的感觉让我更加想排出他的手指。 我咬着唇不说话。 谢峥亲了亲我,手指逐一增加。 我腿间越来越软,慢慢发热,甚至渗出了水液。 我鼓起勇气,双手攀着谢峥的肩借力勉强起身,微微低头,看见了正在吞吃谢峥手指的……xue。 它此刻扩张得厉害,谢峥三根手指全都吃进去了,简直不可思议。 轻微的水声从红艳的软rou间传出,我有些被吓到,偏过了头不再看这yin靡的景象。 “……哥,接下来做什么?”我声音发虚,下意识向谢峥求助。 下一刻马上反应过来,将我弄成这幅模样的,不正是我这可恶的兄长? 谢峥低低地喘了口气,看起来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也是一种煎熬。 “别说话。”他对我说。 我的手捞到一个散落的枕头,将它盖在脸上,避免自己发出声音看见那种情形。 谢峥把枕头从我脸上拿开。 我瞪他。 不过我知道现在自己这幅软弱的模样可能没有什么杀伤力。 谢峥却叹了口气:“你这样,让我感觉在欺负你。” 难道他不是在欺负我吗? 谢峥亲了亲我的额头,让我坐着他的身上。 我双手撑住他结实精瘦的胸,垂着眼睛不敢乱看。 他的那种东西,我能感觉到,正在硌着我。 他一只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插进我的臀与他的腰之间,握着我的臀将我端了起来。 我努力直起身子。 被……谢峥的yinjing顶到了。 谢峥放在我腰上的手向下用力,另一只手两指撑开我的xue。 就这这个姿势,谢峥的yinjing慢慢进了一个头。 ……好难受,但并不是疼。谢峥喂的药让我完全忽略了疼痛。 进了好多,还没有全部进去吗?太深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低头看,谢峥的yinjing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太可怕了,怎么进去的?不能再进去了,我会被捅坏的,不能继续了,太深了。 我突然挣扎起来,手撑着谢峥的小腹努力将自己从谢峥的yinjing上拔出来。 谢峥被我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 我身体脱力,往床上栽去。 我不敢看谢峥,勉力往床下爬去。 我的腰被谢峥握住了。 “哥,我不做了,我,我害怕。”我半个身子爬出床,下半身却仍掌握在谢峥手中,无法掏出。 我上半身只能这样依靠手肘撑着地板悬空着。 我感觉谢峥手指分开我的xue,随后一根粗长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我喘了口气,低声唤道,“谢峥……” “嗯。”他回应道。 “好烫,好粗,不舒服。”我如实报告着自己的感受,寄希望于他大发慈悲放过我。 “嗯。”他的回应只是继续嗯了一声,并慢慢抽出yinjing。 随后用力插了进去。 我的右手无力地拍击了一下地板,以表愤恨,却听到他似乎轻微地笑了一声。 这种性交开始了,谢峥不断抽出他的yinjing,在我稍微缓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插进去,再抽出来。我能感觉我的xuerou一次次被他的yinjing带出,又捅回去。还有他yinjing的粗长,灼热,坚硬。 我的手已经放弃支撑,我以一种难受的姿势半悬空趴在地板上,身体随着谢峥一次次的抽插在地板上摩蹭,我的手肘都要破皮。 但也不是完全难受。 “嗯……哥!”我忽然叫了一声。 迅猛的强烈的无法承受的快感突袭了我的大脑。 这种快感随着谢峥一次比一次深入迅速的入侵不断叠加,让我无暇思考。 太快了……太强烈了……我受不住……停下,停下! 我抽搐起来,整个世界在我眼中虚幻起来,我什么都看不清,听不清,也无法控制身体任何一块肌rou,酸软无力,只能朦朦胧胧中听到自己发出不堪的哭叫,呻吟,甚至试图响罪魁祸首乞怜求助。 忽然我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体喷出。 我彻底崩溃大哭出来。 我以为自己尿了。 一切混乱混沌中,我居然清楚地听见谢峥的问询:“怎么了,窈窈?” 我听到自己抽噎着骂他:“你王八蛋……呜呜我都尿了……呜……王八蛋……” 我听到他的笑声。 他将我捞起来,让我坐在他的怀中,随即强迫我在他身上起伏。 我不得不顺从,他牢牢握在我腰上的手让我被动执行这个指令,主动吞吃他的yinjing,甚至这个姿势使谢峥的yinjing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双手环抱住他,脸埋在他肩头哭泣,身下却一下下含住他的yinjing,再抽出来,含进去。 谢峥的手掌安抚地抚摸我光裸的布满汗水的脊背,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含住了我的嘴唇。 这倒是很不错的滋味,清甜。 我下意识追逐起这份清甜,像是沙漠中的旅人追逐唯一的救赎。 这让我好受一些。 让我暂时忽略侵略我身体的yinjing。 尽管这二者都是出自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