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调教黑道帝王父子3(子X父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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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至少会持续十个小时,你们看着监控,别让人跑了,我明天一早再过来。”不再观看镇先生在城先生的胯下不断扭动着屁股,一副想被日又害怕被日的样子,张天佑拿着外套,利落地下班了。 出了酒店,张天佑掏出手机,拨通了柏求恩的号码。 虽然同样是事业部的成员,张天佑隶属三组,柏求恩却隶属一组。 同样负责轮jian实施,三组主要负责如镇先生这样的花钱找乐子的客人,是俱乐部的最赚钱的部门。一组则负责那些不花钱甚至压根不乐意的客人,盈利额自然远远及不上三组,已经连续五年处于亏损状态。 但论起技术来,受众都是心甘情愿的客人的三组,就远远及不上随时背着半部刑法行走社会的一组了。 “借个人给我。”电话接通的瞬间,张天佑冲话筒里说道。 “你的小孩儿们呢?托儿所开学了?”柏求恩反问。 张天佑不回答,只道:“你就直接说,借还是不借。” “嗯……”柏求恩长久地沉吟后,“不借!” 利落回绝之后,在张天佑反应过来前,柏求恩率先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机械的忙音,都透出柏求恩小人得志般的愉悦。 张天佑盯着恢复成待机界面的手机屏幕,从牙关里挤出俩字:“狗逼。” 张天佑又拨弄了一会儿手机,最终谁也没再联系,只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借不来外援,那就将就着手头上的小孩用吧。 第二天一早,张天佑上班。 再次进入酒店,一开房门,巡逻组员就迎了上来。巡逻组员戴罪立功,一晚上没睡,眼下挂着深重的黑圈,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看见张天佑的瞬间精神抖擞:“干了一晚上,还干着呢!” 张天佑一时都不知道巡逻组员说的到底是隔壁屋里还绑得跟一条绳上的蚂蚱似的镇先生和城先生,还是面前正在解决晨勃的长龚和他胯下满面新泪叠旧泪的乌拉拉。 任由长龚和乌拉拉继续干,张天佑只带着刚刚睡醒的阿泰和林冲,推开了隔壁房间的房门。 镇先生率先发现了张天佑,被灌溉了一晚上的镇先生虽然眼下泛青,但面颊红润,结实饱满的肌rou焕发出更加健康的光泽,仿佛被充分滋润了一样。 相形之下,城先生到底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儿子的屁眼里挥洒了一整夜jingye的劳累使他疲惫得有些昏沉了,以至于当张天佑解开他的绳子时都还有些恍神。 张天佑并没有完全解开城先生身上的绳子,他耳闻过城先生年轻时可止小儿夜啼的威名,并不敢真的解开城先生,而是将就着从镇先生身上解下来的多余的绳子,将城先生绑在了床上。 张天佑在城先生的对面坐下来,想了想彼此悬殊的年龄:“初次见面,您可以叫我小张。” 城先生的身形并没有因为上了年纪而走样,结实的肌rou依旧能够看出年轻时候在道上扬名的雄壮健美,甚至因为岁月洗礼骨rou更加丰盈饱满:“昨晚的事情都是你搞的?” 张天佑点头,十分坦然:“是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了钱?”城先生追问,他虽然大字型绑在床上,被摆出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语调却依旧是常居上位者杀伐果断的从容。 这一次张天佑摇头了:“不是。” “那你要什么?”城先生继续追问。 张天佑没有回答,只是示意林冲:“跟镇先生干一炮吧,干给城先生看看。” “住手!”城先生面上闪过一丝怒容,但麻绳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甚至无法从床上完全坐起来。 城先生到底是有着丰富的社会履历,能杀伐果断,自然会审时度势。他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眼睁睁地看见林冲将他的儿子,镇先生拉了起来。 林冲将镇先生拉起来,让镇先生赤身站着,掏出生殖器,从后面塞进了镇先生的屁眼里。 被身为父亲的城先生干了一晚上,镇先生的屁眼柔软得一塌糊涂,林冲没有受到丝毫阻滞,就一口气插到了最里面。里面灌满了城先生高潮时射入的jingye,被林冲的jiba挤得流了出来,顺着镇先生已经肮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往下流,蜿蜒地爬满了精壮的大腿。 一晚上被父亲干得腿软的镇先生根本站不住,幸而林冲抓住了他的手,才让他没有滑到地上。 啪,啪,啪,林冲抓着镇先生反抬的手臂借力,强而有力地干了起来。两个骨rou丰盈的成熟男人的性交,碰撞的健美大腿和饱满胸肌,只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翻腾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镇先生被林冲不断攻击着发抖的双腿,倒伏在黑亮毛发里的生殖器很快就硬了,紫红色的茎身顶着红亮的guitou骄傲地膨胀起来,硕大的睾丸也是紧绷的。 被玩弄了一晚上的身体本该早已失去了敏锐的感觉,是Y-3残留的药性,才让镇先生如此快速地性奋起来。也或许,只是因为被父亲亲眼看着让男人鸡jian的刺激。 “你想要什么?”城先生凝视着儿子被男人干得满是肌rou的雄浑肢体不断颤抖的样子,又问了一遍。这一次,认清了现实,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屈尊纡贵得多了。 “我想,”张天佑微微一顿,加重了语气,“邀请城先生跟镇先生一样,成为我们的客人。” 城先生并没有明白张天佑的意思,因为他既不知道镇先生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客人需要做什么。 镇先生却明白了,他明白过来的瞬间,不禁惊呼出声:“你疯了!” 张天佑摇头,还板着扑克脸一本正经的:“我已经认真地想过了,合适的时候可以邀请你们作为特约嘉宾出席俱乐部活动,肯定很受欢迎。毕竟,你们将是货真价实的父子·丼。” “我以为……” “只让您的父亲舒舒服服地玩玩儿子的屁眼?太浪费了,”张天佑摇头,“所以是的,是您以为。” “放开我!”镇先生愤怒地喊着,“张天佑,叫你的人放开我,现在,立刻,马上。” 镇先生连名带姓地喊着张天佑的名字,张天佑毫不慌张,只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镇先生,你很清楚Y-3的效力,接下来的一整天你都将没什么力气,城先生也一样。” “你早就算计好了。”镇先生浑身一僵,缄默下来,林冲的小腹拍打他屁股的声音就变得更加清楚了。 张天佑看着身形阳刚健美的镇先生被林冲干得浪水长流的样子,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我要撤资,”镇先生咬牙,“如果你再不停止你危险的行为,我不仅自己撤资,还会让我认识的人一起撤资,导致大客户流失,你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您不会的,”张天佑语调平静,语气笃定,“相信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这里,城先生依旧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些焦虑地询问着。 镇先生没有回答,他说不出口,自己的一时鬼迷心窍让身为父亲的城先生陷入了怎样的危机。 张天佑也没有回答,而是将一颗黄色的药丸塞进了城先生的屁股里。 城先生扭动着腰肢,依旧没有躲开被塞入药丸的下场,肛肠里陌生的异物感让他更加焦虑了:“你在我后面塞了什么?快拿出来。” “您儿子知道那是什么。”张天佑的回答意味深长。 镇先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前一天的晚上,身为儿子的他的屁眼刚被塞过两颗相同的东西,让他和父亲过了一个极乐之夜,而现在,这个东西被塞进了他父亲的屁眼里。 “别让镇先生射在外面,用jingye泡开的效果更好。”张天佑细心吩咐在镇先生屁股里持续输出的林冲。 闻言,林冲取下了戒指,稍微调节一下,样式简约的戒指就变成了结构简易的贞cao带,套上镇先生的生殖器后牢牢地卡住冠状沟:“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林冲继续干镇先生,等镇先生用屁眼达到了干高潮,城先生也明白了塞在他屁股里的东西是什么。 “cao我,快点,屁眼里面好痒。”药力作用,这一次城先生的目光是真的恍惚起来,不复之前试图麻痹匪徒的佯装的失神。 林冲意犹未尽地松开镇先生,把镇先生取下贞cao带的生殖器插进了他父亲饥渴得不住收缩的屁眼里。 不需要任何人指导,饥渴难耐的父子就激情四射地疯狂耸动了起来。 “好舒服,爸,你的屁眼夹得我好爽。” “哦,乖儿子,干,再干爸爸的屁眼,不要停。” 张天佑最后看了一眼城先生被屁眼流精的儿子鸡jian的样子,带着林冲和阿泰再一次退出了这个房间。 回到隔壁房间,用镇先生的屁眼没用尽兴的林冲第一时间去摸乌拉拉的屁股。 乌拉拉吓得浑身一缩,他昨晚哭得太久,嗓子都哑了:“我用嘴给你吃好不好?屁眼太痛了。” “也行,”林冲想了想,就坐着沙发,让乌拉拉跪在地上给他吃jiba,“你屁眼痛得厉害?” 乌拉拉吐出林冲的jiba,改用手指熟稔地taonong,空出嘴巴回话:“痛,根本不把我当人,能不痛吗?老子屁眼还没被干过呢,早知道第一次开就玩这么大,老子宁愿回俱乐部……” “回俱乐部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长龚,浑身带着刚刚沐浴过的水气,突然出声。 乌拉拉吓得一缩,耗子见了猫似的:“回俱乐部怎么了?回俱乐部也要让长龚帅哥干,最喜欢长龚帅哥干我的屁眼,谁劝都不好使,我就乐意让长龚帅哥干我的屁眼。” 林冲失笑,把jiba往乌拉拉嘴里一塞:“可闭嘴吧,吃着jiba都堵不住你的嘴。” 乌拉拉叼着林冲的jiba,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听见长龚嗤笑一声,擦着头发走了,才放松下来,冲林冲投去感激的一瞥,专心致志地给林冲吃起jiba来。 “有人来了,”巡视组员突然向张天佑汇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