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奶油蛋糕口味的大哥哥上(H)
里夫卡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他被绑着手,颤抖着被雅利洛解开了上衣,露出了因为长时间修养而变得白润的皮肤。 两枚尚未硬起的rutou缩在乳晕里,因为雅利洛的注视,害羞地露出了一点嫩嫩的乳尖。雅利洛伸出手指摸了摸一边的rutou,把它彻底从乳晕里挖出来,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细嫩的皮肤,惹得手掌下的身体轻轻颤抖。 雅利洛存心要好好玩弄里夫卡,一边按住试图起身的Omega,一边单手解开了奶油蛋糕的盒子。 奶油蛋糕散发着一股冷气,中间的黄桃夹心似乎还带着冰碴。雅利洛的手指灵巧地从蛋糕上挑下来一朵奶油花,认真地放在了里夫卡的rutou上。接下来他又如法炮制,分别在里夫卡的另一边rutou、肚脐和锁骨中间放上了一朵奶油花。 “好凉,你干什么?”里夫卡因为不舒服扭动了一下,被雅利洛打了一下屁股之后,老老实实地躺在桌子上。 “当然是要吃大哥哥啦。”雅利洛说完,低下头舔了舔了里夫卡的一边rutou,将上面的奶油花舔走,之后他伸出舌头,在里夫卡的视线里一点一点舔掉了rutou和乳晕上剩余的奶油,甚至故意舔出声音,黏腻的水声让里夫卡羞耻得差点骂人。 里夫卡躺在桌子上,被雅利洛按着腰舔着身上的奶油。雅利洛在舔一边的rutou时,手也没有闲着,指腹按在里夫卡的另一边rutou上,将蓬松的奶油花打散、匀开,好像在给里夫卡的rutou做按摩。灵巧的手指在滑腻的奶油之间穿行,抚摸着挺立起来的rutou,将奶油涂满了大半个胸口。 雅利洛看着自己的“杰作”,慢慢地舔掉了薄薄的奶油层,之后舔掉了其他部位的奶油花。他将里夫卡的腰带抽掉,脱下了里夫卡的裤子,在白色的内裤上涂抹了一点奶油,指尖蘸着奶油隔着内裤揉搓里夫卡的生殖裂。 里夫卡被摸得一抖,大腿不自觉地更分开了一点,雅利洛的手指就这样隔着内裤摸到了湿润的生殖裂内部。雅利洛边摸边抓了抓他的屁股,笑着凑上去舔他的耳垂:“大哥哥好sao啊。” “闭嘴……唔唔……”里夫卡反驳着,想要踹一脚雅利洛的腰,但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光是被抚摸生殖裂就让他的后xue微微湿润。他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遮住了脸,试图逃避客厅里yin靡的气氛,可被解开内裤时他还是颤抖了一下。 里夫卡的生殖裂暴露在空气中,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红肿外翻的生殖裂缩了缩,挤出一股滑滑的腺液。但是雅利洛并不在乎里夫卡的身体仍旧有些青涩的反应,他用软质的胶勺剜了一块奶油,顺着里夫卡的生殖裂插进去,就着奶油的润滑用胶勺把里夫卡的生殖裂cao得“噗啾”直响,这让里夫卡的下身看起来好像和被改造过的红灯区Omega奴隶一样,长着一口sao红肥嫩的rou逼。 “别这样、别……”里夫卡的腿根被弄得发抖,红肿的rou壁让细腻的磨砂胶勺也显得粗粝,几乎磨得他的软rou生疼。里夫卡可怜地大张着双腿,被胶勺捅得不断扭腰挺胯。 雅利洛不管他,反而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奶油,掰开他那口夹着胶勺的“rouxue”,将奶油塞了进去。大量的奶油被腺液融化,奶油间细密的气泡被胶勺碾得咕唧作响,像是正在被装饰的奶油蛋糕一样,看起来甜美诱人。红馥馥的软rou像是细腻的草莓果酱,在奶油浆里透出一丝丝诱人的甜味。 里夫卡夹着胶勺被cao得直呜咽,濒临高潮时,胶勺却被雅利洛抽走了。他的身体上漫着性红晕,好像被放进草莓粉里滚了一圈,看起来又媚又甜。被打断了高潮让他一阵委屈,但他又因为雅利洛瞒着自己的某些事而生气,不愿意求雅利洛插他,只好自己努力收缩着生殖裂,用捆在一起的双手和领带结蹭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大哥哥就是sao货,被勺子艹都能那么爽,还用领带把自己蹭到高潮。”雅利洛掰开了他的臀瓣,把奶油涂在他的xue口上充当润滑,将手指插入到rou嘟嘟的xue里:“就该把大哥哥关在家里,不许你去工作,不许你穿得整整齐齐,只能穿着长后摆衬衫和开裆内裤,掀起衣服就能把大哥哥按在地上干。” 里夫卡顺着他说的想象了一下,后xue害怕地夹紧了点,扭着腰要逃跑:“不行!我不能被关在家里……不能不穿衣服、呜!”他又被雅利洛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被打屁股打惯了的Omega可怜地哀叫一声,后xue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滑液:“你别打我——啊!”话还没说完,他又挨了两巴掌,半边屁股红红烫烫的,好像犯了错被体罚了一样。 “不许叫,再叫就直接cao你。”雅利洛只觉得自己的jiba硬得发疼,但直接插进去,里夫卡肯定会受伤,他只好贴着里夫卡光裸的大腿蹭着自己的yinjing,一手抓着里夫卡的臀瓣,一手插在里夫卡xue里扩张。 里夫卡看着那根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巨根,被热度和长度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的后xue已经很久没有吃到那根东西了,开拓过之后,能不能吞下都是个问题,要是被捅进生殖腔,大概会要了他的命。 湿润的后xue里被塞了一团奶油,随着手指的抽插,变得湿滑柔软。雅利洛抽出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有着强韧yinjing骨的yinjing抵在里夫卡会阴上磨蹭:“准备好了吗大哥哥?我要进去了。” 里夫卡被那根东西抵着xue口,害怕得咽了咽口水,说:“能不能……不做、啊——!”他还没说完,就被雅利洛捅得xue口生疼,眼前一阵发黑。 雅利洛摸摸他的大腿根,在湿滑的甬道里左右戳刺了几下,笑着亲了亲他:“果然还是这个洞洞最棒了,又能吃水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