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指柔(H,内含多种交欢姿势,微带剧情)
云影被这样的状况吓到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睡了过去,引得公子体内的yin毒早上就开始发作,公子亲吻着她,她流着泪回应。 扳动自己僵硬的双腿,想要再跨坐他身上为他解毒,可是公子显然是忍受克制了很久,等不得她主动,她就用腿夹紧了他的腰,帮着他使劲,顺势抚摸他胸口那朵梅花,缓解他的痛苦。 玉凌肆克制不住自己的下物,那东西不听他的话,只想着往影儿的腿间钻,可是影儿似乎极为不愿意,夹紧了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觉得羞愧难当,想要放开影儿自己跳进冷泉里清醒清醒,却不想影儿推着他的胸,摸在他胸口的那朵梅花上。 就好像是自己遇袭时本能的拔剑而出,那朵梅花被影儿摸到是那么奇异的感觉,下物的抽送也变成了一种本能,他完全被情欲蒙了心,脑袋里没了别的念头,只想着昨夜美妙,想要和影儿再聚白日春宵。 云影被他吓坏了,她惊异于玉凌肆所中的yin毒毒性竟如此厉害,那处梅吻被触碰竟有催情的功效,更觉羞愤难当,哭喊着回应玉凌肆的抽弄,不知所措。 云影的呼喊重新唤回了玉凌肆的理智,他强迫自己抽出那yin欲不堪的下物,背过身去,用昨夜喝剩的茶水泼在自己的脸上和下物上,略作缓解。 “影儿……我,是我对不住你……我——嗯……” 玉凌肆根本不敢回头,他害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对影儿解释,可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能拼命扎紧亵裤,不让自己的下物再暴露在云影面前。 云影体内的yin毒也开始发作,大脑催促着她马上勾着公子的后背骑跨上去,与他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她看到玉凌肆拔剑扎向自己的手臂,惊呼不要,强烈的争扯让她被包扎好的伤口重新崩裂开来,猩红的鲜血顺着右肩滑落,在胸前的雪乳上留下一道妖异的癍痕。 “呜呜——不要啊公子,你来……来找影儿吧,是影儿害了你!是影儿——” “影儿——我好难受,我,我管不住我下面……” 玉凌肆的玉锋剑削铁如泥,即便云影及时拉开他的手,仅仅是冰冷的剑气就弹破了他的手臂,他也同样鲜血如注。 两个人都愣了半秒,蛊血就好比最初等的yin毒,不仅是解毒的药引,更是催情的良剂,云影侧倒在玉凌肆怀中,半扶着他的手臂,两人对视片刻,再也无法克制,互相为对方舔舐起了伤口。 “公子……” “影儿——” 那句充斥歉疚与悔恨的的话语,终是没有说出口,玉凌肆的舌头顺着那道血痕攀上,像是小猫抓挠人的力度,吮吸着云影的双乳,他胡乱扯着昨夜没用完的纱布,想要为云影包扎伤口,云影心急他的手臂,两人又是亲吻又是扭动,竟然用凌乱的布条将二人微微缠绕在了一起,一时无法挣脱。 云影记得以前学的招式,用净白的纱布缠住自己双足,又将另一头勾在了玉凌肆腰后,解开他的亵裤自己向后一躺一拽,就把玉凌肆的玉茎拉到了自己的腿间,伞状的冠rou撞在云影外露的yinhe上,引得她一声媚叫。 玉凌肆托着云影的纤腰,跪在她身前,连话也顾不上说,笨拙地寻找那处让他欲仙欲死的仙洞,相比昨日,他的大脑十二分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何等羞耻之事,可是这世间无二的快感让他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终于找到了那处吐着春水的花缝,玉凌肆还想慢点进去,腰胯被云影扯着手中的布条一拉,下物瞬间没进去大半,云影用小腿攀附着他的后背,下腹皱卧,那根玉茎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敏感处,她呜咽一声,一股yin水淋得玉凌肆双腿打颤。 “公子,你贴近我……”云影流着泪呼喊,她竟然要用对那些脏男人的路数对她最敬爱的清洁如雪的公子。 玉凌肆俯下身去吮吸她饱涨的红唇,越是用舌尖剐蹭她的口腔,下物就越是肿痒难耐,挺着腰继续往深处递送自己的下物。 粗长的rou茎黏着xue蕊rou擦蹭向深处,云影拉过玉凌肆的手按在自己的腿窝上,自己拉着那纱布,带着玉凌肆在自己的体内抽动,玉凌肆哪里见得这种场面,呼喊着声声影儿,忘情地亲吻,感受云影的下体像是有了四魂一般吮吸噬咬。 “唔——影儿,你好厉害,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玉凌肆越是这样说,云影的心就越痛,本应当是愉悦的鱼水之欢,云影却难以体会半点乐事。 “啊呃啊——公子,你cao得影儿好爽啊……公子,公子好生厉害,就这几下影儿要受不住了……是影儿勾引公子的影儿!唔呃……影儿招架不住了——是影儿如此下贱,一直都觊觎公子,影儿要死了,cao死影儿吧——” 她好爱公子,可是她不能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公子,她只能呼喊着,用自己学过的yin词浪语呼喊着,她羞辱着自己,宣泄自己的痛苦。 玉凌肆从欢愉的进出顶弄中清醒了一点,他没听过这样的词,连带着大半张脸延至耳根子红的发烫,影儿为什么会这样说,她是怎么了? 他忍着难受藏好自己的下物,终于想到办法封了自己下路的xue道,让自己稍稍恢复理智,他解开云影缠在她自己足腕上的纱布,心疼地握在掌中轻抚,为她擦去脸上的眼泪。 云影发觉他停了下来,担心yin毒伤身想要阻止他,可是玉凌肆却做着她从未享有过的对待,那些男人都夸她一对玉足,或咬或打,或是挂上玉镯或是拴上银链,从没有一个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她。 她深感自己如此肮脏卑贱,就算是她做着这样的事,公子也这么温柔,没有半点邪念。 “呜呜……公子——”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抱着玉凌肆的脖子哭泣起来。 “是弄疼你了吗,影儿?你……不要说那样的话,不是你的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不要害怕了。” 不要害怕,当年云影初见玉凌肆向他说出实情时,他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个神情孤傲蔑视一切的人,旁人都当他是神佛一尊,可是她知道他是那样温柔细心的人。 云影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略作迟疑,随后小心地蹭了蹭他的面颊。 “我不疼,公子……我来帮你吧,这样会难受的。” 她握住那炽热的茎身,手上沾着自己花xue里的水上下taonong,封xue道能有什么用,yin毒催情不能发泄只会让人对欲念更上瘾,玉凌肆也发现了这一点,红着脸亲吻云影。 情毒之火再次点燃了两人,云影坐在床榻边缘两腿垂下,玉凌肆跪在床边,两人的情处恰好相对,云影扶着玉凌肆的肩膀,环上了他的颈项。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热热的,她这算是脸红害羞了吗?她不敢看玉凌肆,可是低头也不是抬头也不是,只能让自己贴得他很近,不去看他的眼睛。 她带领着玉凌肆一步步探索,她应当是做师父的,可是却有些把持不住,玉凌肆又羞有愧,只能闷着头追赶云影腿间那留着蜜水动人的地带。 每一次进入,那些细密堆叠的嫩rou挤压着他毫无经验慌张失措的伞rou和茎身,丰富而细腻的触感,像是影儿体内有一只小手在使劲拉扯他的下物,又怎是简单的快活可以形容。 云影这一次也拿了主意,缓缓收缩自己的小腹,感觉到裹挟着茎身的xiaoxue眼更加绵密地吮吸自己,玉凌肆不自觉得趴进了云影怀里,以更加快马加鞭的速度抽送,那些花xue口的yin水都在两人激烈的交合中破碎成了白沫。 云影搂着他,雪臀只有一点点边缘压在床边,自身的重量全都落在了玉凌肆的rou茎上,花唇小因为逐渐过快的顶弄抽插而有些发麻,让她有些失神。玉凌肆同样也感受到那麻而密的快感慢慢的在马眼和下腹深处聚集,两个人现在大脑还有八分清醒,只有红着脸伏在对方身边,小声诉说自己的快活。 玉凌肆继续抽动自己的下物,昨晚那种奇异的快感再次席卷了他全身,他的心跳得好快,刺痛感和酸涩感从后腰延伸至头皮,他想起昨天自己在影儿身上不受控制抽动呼喊的难看模样,一时想要逃离。 云影察觉他的异样,心里暗暗说着公子真是好笨,握住了他的茎身根部,堵住了他的呻吟。 她拉他让他坐到床上,在床边打开双膝,自己回身骑在他胯上,两腿不再使劲,分置他左右,一条玉璧揽住他的窄腰,一手捏住他方才被落下yinnang,让他再进入自己体内。 在玉茎插入花xue的同时,云影贴紧他的身体,用花唇和yinhe小芽在他的下腹和耻毛上摩擦。玉凌肆双手捧着她的弹软的玉臀,自学成才助云影左右上下的顶弄刺插。 两人又是一阵长吻,直弄得津液淋漓,云影有些难以克制,自己先到了春潮。 玉凌肆又羞又急,云影抓弄着他的yinnang让他又苦又快活,可是那种奇怪的将泄之感也不那么强烈。 “公子……你记着些,泄身时……嗯——你不必着急,要自己,唔呃,要自己提点着些,留得长点……” 她一边说着,悄悄藏了一滴泪,她相信公子的话,可是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陪着公子了。 玉凌肆并不知道云影想什么,热着脸埋首在她胸前,低声说了句:“……嗯,多谢影儿。” 二人面对面相互搂抱,面颊交贴如鸾凤双嬉,一时间屋内的空气都是云雨之味,云影不想他累,怕自己压坏了他,又带着他换了个招式,自己站到床榻上脚下垫高便于交合,两人双相向站立,唇舌传情。 云影有意压着玉凌肆不要他那么快泄身,每过一会儿,或是自己春水潮动就带他换个新的样式,只可怜玉凌肆才刚刚得知性事美妙,就在这些王公贵族也用不到的姿势下和云影缠绵不断,快到将泄之时,自己小声说的情话也说不连贯,全要靠云影自己补全。 日上三竿时,两人已经从床边到了门口,玉凌肆把她抵在门上,盯得房门吱扭作响,一声一声有力的叩击敲在了云影心上,因春潮而颤抖的花xue,此刻紧紧的绞着他的茎身,几乎将他夹断,云影不再把弄他,让他自己找着快感抽动。 玉凌肆是练武的奇才,当今江湖上无人能敌,学起这男女之事也极具天分,又是猛烈抽送,又是细细研磨,弄得云影花xue深处也是挠痒难耐。 他不停的克着力气抽送,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快,不停顶挠云影的宫口,云影抚上他的rutou刺激着他,他一个深贯,竟然把那粗长的茎身挤进了云影的宫口去,这下子云影不敢乱动了,紧紧缠住了他的身子。 那窄小的宫口被填得满满当当,伞rou没了止痒的功效,堵着她的春水,反而让她越来越痒。 “啊,公子,公子你好厉害,影儿原以为那些能进宫口的物什都是他们自己胡乱做的呢……” 玉凌肆什么都顾不得,胯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接下来的每一次几乎都顶在宫门小口,在云影娇小的身体大杀四方。 一腔春情好似东海浪淘,云影知道玉凌肆快到了,堵住了他的唇,直到他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泄身,才松开口,两个人粗重地喘息着,一起滑坐在地上。 “影儿……” “唔,怎么了……公子,你,你身上还难受吗?” “影儿——” “嗯,公子。” 二人亲昵地呼喊着对方,似乎只有在这种情形下,他们才能如此亲密,永不分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