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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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沈听白拉下他的手,那脸上还有红印,布着泪痕,别提多凄惨了,俯下身,冷笑着问:“顾少爷不是挺能说的吗?哑巴了?” “对,你说的对,你是和我见面也和我说话了,但是,我们怎么都回不到之前的关系了。是不是?”顾燕帧跟着他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别回去了!我想清楚了,人要向前看。沈大少爷,我在向前看。” “这就是你所谓的向前看?”沈听白捏住他的下颔,他气的要死,从头到脚都在冒火一般,恨不得掐死这个人算了,“我记得顾少爷说,要你委身人下,不如杀了你。现在是什么,嗯?不知廉耻,躺平了给人cao?” “我就是不知廉耻了,你cao的我舒服,大家都舒服,有何不可。”顾燕帧看着他,张着嘴儿叫着,“舒服,再用力点啊,啊啊。” 沈听白喜欢听顾燕帧叫出来不假,可绝对不是这种虚伪做作,满满都是挑衅的叫声,也终于被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给惹恼了,拿下他的两条腿,那根已经退了出来,用力一拔,转身时语气平静道:“既然舒服就行,那沈某手下倒是有很多能把顾少爷cao的舒服的人,沈某这就去叫一个过来服侍您。您要觉得不满足,那多叫几个也……” 只听砰的一声,顾燕帧原来是下了床,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板上。他坐在地板上,浑身赤裸裸的,神色呆滞。 沈听白过去把他抱起来,检查了一下哪里摔伤没有,看到那白嫩嫩的大腿青了一块,用棉被把顾燕帧整个人裹住,抱住他,冷静下来说:“顾燕帧,我们好好谈谈。你说的向前看——是什么意思。” “我们回不到之前的关系了,是不是?” “是。” 亲耳听到答案,顾燕帧低下头,睫毛遮住一双眼,“我烦了我们之间比死水还不如的相处。既然回不去了,我当然要向前看。我们来点刺激的吧,我给你做情人怎么样?” 沈听白蹭地站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沈大少爷,我会乖会听话,我给你做情人不好吗?”顾燕帧终于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但他不敢奢求什么,掀开棉被,半跪在床上,抱住他的腰。 “你疯了?顾燕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听白深呼吸几口气,这个少爷好像无论怎么恶劣对待他,都能鼓足勇气献上拥抱,可这种拥抱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你知道我喜欢……” “喜欢曲曼婷嘛,我知道。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接受了。我给你做情人呗……”顾燕帧把他推到床上,握住那根,沉着屁股坐上去,咧着嘴笑着说:“沈大少爷,你就当养条狗吧。你们在一起,我就夹着尾巴走。” “你本是站在云端——” “你让我降落,却不肯接着我吗?” 沈听白曾想。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生来便不受拘束,一生潇洒自由。即使身处最动乱的时代依旧可以保持真我,看似吊儿郎当实际上活得比任何人都清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会以最舒服的姿态去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想,顾燕帧就是这样的人。 他想,这个少爷啊,就该站在云端。 他想,哪怕云端坍塌,也要用双手把他托住。 可是,是他把他从云端拖下来的。 这个少爷在以最难堪的姿态寻求他。 “沈听白。”顾燕帧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软软地叫着。遍体鳞伤,向阳生长——向着沈听白。他义无反顾,当用尽一切方式,还会试着从不可能中寻找一种可能。哪怕做沈听白的情人,哪怕像条狗,“沈听白,我把心给你,你踩吧。” 沈听白何德何能,他扯了扯唇角。 “我不会告诉曲曼婷的,只是情人。” “……” 顾燕帧按住他的腰,用屁股取悦他,“好吗?” 沈听白把银边眼镜摘了下来,他不想看清身上这人的表情了,却把皱眉,睫毛的颤抖,眼里含着的泪,看的一清二楚。他笑了声,用手捂住眼。 这场欢爱仍在继续,rou体是愉快的,谁也没有落下一个吻。 下了一夜的雪,阳光照着,屋子里亮堂堂的。 沈听白醒来时,腿间那根正被人含着。 顾燕帧学什么都很快,实践过的东西就更快,含着时比第一次好太多,两手握住根部,反复吞吐,知道沈听白醒了,就抬眼和他对视。 这双眼乌黑明亮,蛊惑人心,沈听白几乎要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但只是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挺了胯,让这个少爷含的更深。 顾燕帧知道他舒服了,握住根部,动作更认真了。 就这么任由他又含又舔的,沈听白舒服的低喘一声,他没戴着那副银边眼镜,两眼半眯中,快感达到顶峰,泄在顾燕帧嘴里。 “沈大少爷,谢谢你愿意让我做你的情人。”顾燕帧咳嗽一声,没完全吞下的jingye沾在嘴唇儿上,这嘴唇儿红艳艳的,勾出一抹肆意张扬的笑来。得不到回应,他下床从衣服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油膏,半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边扩张边说:“我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顾燕帧和曲曼婷之间,沈听白无疑选择了后者,可与其说是后者,不如说是选择了他自己。 他真是一个权衡利弊的人。 他喜欢曲曼婷,但如果最后不是曲曼婷,也可以是别的女人。他冷静自持,他要这份喜欢是可以控制的。他的灵魂如此,自我如此,他喜欢曲曼婷却不会让自己失去控制,对他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利。 他承认他是一个自私的人。 可遇到顾燕帧—— 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动,更是看到了他的失控。他说着心动不长存,却知道失控意味着什么。这不只是心动,他或许才真正的开始去爱一个人。可爱实在可怕,爱上一个人就意味着随时失去冷静随时失去控制,它要他失去他的灵魂与自我。 顾燕帧在他掌控之外。 他无法允许自己失控。 沈听白最会权衡利弊也最自私了,顾燕帧和爱,他的灵魂与自我,若要选择,自然是后者,必然是后者。当他看到爱是什么,他就丢弃了它。 而顾燕帧,他带着爱,应该把爱交给一个珍惜他,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沈听白不是那个人,也承载不起这样的情感。 他们不合适。 尽管身体这么契合。 顾燕帧跨坐在他身上动作着,但沈听白已经泄过一次,这会儿持久的有些磨人,湿滑的大腿根紧紧贴着沈听白,按在他腰上的胳膊一个松懈,就要软倒下去了。 沈听白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翻了个身,抬起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拔出一些,再狠狠地进入。 “啊啊。”顾燕帧难耐的呻吟,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他睁着朦胧的眼看着上方的人,没戴银边眼镜,鬓角被汗水打湿,眉毛微皱,看着隐忍又性感,后xue收缩的更紧了,嘴里胡乱地叫着:“沈听白,听白,听白。” 沈听白顺着他的腿往下摸,摸到结合处,那里除了油膏,还有分泌出来的体液,耳边又是顾燕帧软软地声音,暂时忘记了其他,沉浸欢爱中。 顾燕帧被cao的浑身发软,瘦腰随着胯下的节奏不停摆动,眼泪流湿了枕头,继续哼哼唧唧地叫着:“沈听白,沈大少爷,夫君……” 沈听白耳根子一麻,愣了愣,扣住顾燕帧的下颔,把脸扳正,低着头诱哄似的说:“你最后叫我什么? “夫君,啊啊,那里……”顾燕帧很听话,“夫君,夫君。” 他们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这个称呼,可沈听白莫名的身心都很舒服,把他翻个身,又是狠狠地一下,“顾少爷,喜欢吗?” 顾燕帧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脊椎骨也清晰可见,“喜,喜欢。” “乖。”沈听白低头,说不清是吮还是咬,在他后背上落下一串深色的吻痕,“顾少爷,我也喜欢听你叫出来呢。” 顾燕帧抖了抖,好像被鼓励似的,两腿都跪不住的打颤了,嘴里还夫君夫君的,最后哥哥也出来了,反正就是乱叫一通。 结束后,沈听白忍住想吻上去的冲动,用鼻子蹭了蹭,抱着顾燕帧躺在被窝里。 顾燕帧按住他的胸口抬头,湿润的眼看着他说:“听白,明天你陪我回一趟北平吧。” “你家就在顺远,回北平做什么?”沈听白突然觉得这个少爷早有预谋,刚欢爱结束,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实在太容易答应了。 顾燕帧理直气壮道:“我爸他们回北平了,顺远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突然想回我家的旧宅看看,你和我一起呗。” 快过年了,沈听白哪有时间,沉默不语。 顾燕帧的双眼本就红通通的,现在立刻哭了起来,趴在他胸口,用手抹眼泪。 “行了,别哭了,把眼哭成核桃仁还怎么出去见人。”沈听白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所谓的情人关系,欢爱只是他对于自己的放纵。他不想边心动边抗拒,矛盾至极,拖拖拉拉了。在顾燕帧抬起脸时,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说:“我跟你走。” 临近年关,火车站十分热闹,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和出门打工的苦力劳工混在一起,都一股脑拥到这里来,无论是火车站内的熙熙攘攘,还是火车上人挨人挤得不通气的景况,都挡不住因为即将过年随之而来的喜悦气氛。 沈听白和顾燕帧,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直接承包了17号车厢。 车厢里头,布置的异常华美,好似一间雅致的厢房,有软床,有桌子,还有卧椅。 到晚上,下起雪,窗里窗外是截然不同的温度,不一会儿玻璃上便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寒霜。 二人吃了点心又滚做一团。 火车到站时,茫茫大雪还在下着,北平城一片银装素裹,格外气派。车门刚刚打开,一股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长街上,随处可见游行的学子与站街的警卫,赫赫京都,钟灵敏秀,如今却是风雨飘摇。 车上率先下去一群学生模样的人,放眼望去,那黑色的学生制服煞是好看,将书生们特有的那种朝气蓬勃的劲头衬托出来,聚在一起说话时,依稀可以听出残余的几分日本腔调,带着股正经八百的稚气。 是日本的留学生吗? 国朝飘摇,危如累卵,这个时候从日本回来想必是为了参加游行会。 日本提起的所谓二十一条丧权辱国之条约,无疑是奇耻大辱,北平政府闭口不言,坊间的流言蜚语越来越严重。亡国亡种的言论遍布报章,世人大多逞口舌之快,说起远见卓识一个比一个强,但真正付出行动的,却是少之又少。 这些学生若真是留学归来,那便是为了国家不惜放弃学业,让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