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不是加上了后面那句话,他差点就信了男人是真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希尔说的似乎漫不经心,然而在尼德霍格眼中就像一只猎豹在他脚边打转,主动蹭过,引诱青年伸手抚摸瑰丽的皮毛。真上手反而一脸控诉你为什么要摸他。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希尔,他现在确信被诱惑不是自己的错觉了,他从旁人那里听到有关希尔的形容,总是光明且正面,正因如此,他用语言挑拨人这方面明显手段低劣,甚至光明正大。而男人在他目光下强作镇定的样子到让他觉得有几分可爱。 “我还以为你真是一心向往军部,原来早就盯上我了。” 轻佻一笑,尼德霍格伸手落在觊觎已久的对方臀部上,像是没察觉对方越发僵硬,手张开将一边臀部纳入手中,用力收紧五指,隔着稍硬的布料放肆揉捏。 要说希尔是看上了原身又或才见面不到一会额自己,那尼德霍格是一点都不信。他的目的只要联系希尔受伤和尼德霍格身为白雅儿婿的身份,就能想到——通过尼德霍格接触白雅,想办法求后者治好自己。 希尔话中的白少爷就是尼德霍格的未婚妻白弦歌,身为蓝星星主,也是人类英雄【治愈者】白雅唯一一个随了她姓白的孩子,他生来就高人一等。从地球到蓝星,白雅活了几千年,她的异能本身不具有攻击性,却令她从危机四伏的远古顺利活到现在,从她十多年前还生下白弦歌来看,她的身体状态仍十分年轻,谁也不知道她还能活多久。鉴于白雅强大的治愈异能和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几乎没有人会想不开和她作对,毕竟谁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遇见什么不测。 原身是个孤儿,雄父雌父都是军人,都在对异兽的清剿中身亡,不愿去往孤儿院的原身跟着一名未被雄父标记过的雌侍到了另一个家中,虽然没有标记,但雌侍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白家在这种情况下提出收养原身,雌侍再嫁的雄性不仅可以顺理成章的摆脱这个拖油瓶,又讨好了白雅,哪有不同意的道理。由他做主把原身送到白家,那雌侍不同意也没办法,只好劝原身在白家要好好听话。 小孩子不管那么多,哭闹不休的被带到白家,对雌侍产生怨气,好心安慰他的白小少爷也没得好脸,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下。 倍受白雅疼爱的幼子白弦歌就更没有人敢得罪他。在原身看来他被宠的无法无天。对于母亲给自己安排的雄主并不满意,不止一次向母亲抗议,被拒绝后在日常生活中各种找原身的麻烦。 原身深觉自己在白弦歌面前自尊心被踩在地下,加上最近发生的事,压抑到极限的原身就算明知希尔是故意的,说不定还真会被这番话刺激到,为了报复白弦歌顺了希尔的心思。他一直认为白弦歌不许他收雌侍。 抛去原身主观偏见,尼德霍格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现在归属自己的未婚妻,说白弦歌给原身找麻烦不过是原身自己认为,对方充其量就是对他的困境冷眼旁观。就算之前赶走原身有好感的雌性,也是对方错估两人的地位,在白少爷面前耀武扬威。白弦歌可从没说过不准他收雌侍,哪怕他有底气这么做。 只是结果可能会让这个雌性失望,就算原身是白雅的儿婿,满打满算见过她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说出来。 尼德霍格喜欢男人,但他生活的环境对同性恋实在不友好,又嫌圈子环境太乱,便也一直没找过伴。在这个同性相交才正常的时代,有人自己自己送上门他也没道理拒绝。 “你里面是没穿,还是丁字裤?”也不管两人还在街道上,色情的揉捏希尔的屁股,极具韧性的手感令还是初哥的尼德霍格不由得口干舌燥,下半身迅速苏醒。 试想一下,一个人表面衣冠楚楚,有谁知道他底下竟是一片好风光,没穿内裤,娇嫩的部位随着走动晃动,摩擦布料发红肿胀,或者更敏感一点,直接磨射在裤子里。 也许以后可以试一下。尼德霍格想着,解开皮带顺着腰线伸进去,嗯,果然空空如也。 “······别在这里”声音里多了一丝暗哑,希尔涨红了脸,睫毛不安的颤动,视线不停的四处张望,生怕有人看见自己的模样,却又控住不住雌性臣服的本能,抬起臀迎向尼德霍格。雄性的手像是火种,将他整个人都点燃,路过微微濡湿的xiaoxue,顺着股沟滑进腿间,在大腿内侧轻轻摩挲,蜻蜓点水一般的触碰让人难耐。 他还想要的更多。两人的距离不到半米,希尔五感灵敏,从身前的雄性身上嗅到令雌性躁动的荷尔蒙,未经触碰xiaoxue已经sao动起来,就像有小虫在肠道内乱窜,恨不得立刻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好缓解这难耐。 浑圆的小球不轻不重的被掐了一把,快意与痛感混合,从会阴直窜大脑。希尔腿一软向一边倒去,倚靠在悬浮车上,金属的冰冷透过衣物,给他带来片刻清醒,垂眼看着顺势压在自己身上的雄性,不由得一阵恍惚。 科尔星的天空灰蒙蒙的,给周遭的景色都笼罩着一层阴影,然而没有对这个雄性产生丝毫影响。在这个时代少见的黑发黑眼,属于远古东方人种内敛的英俊相貌,相对不那么富有攻击性。 希尔不是没在学校见过尼德霍格,却没有一颗像此时刻悸动不已。像是美酒,埋藏地底许久,一朝挖出,入口回甘。 一只手留在臀部,另一只手解开希尔的衣扣,在对方的放任下伸进衬衣,男人的胸肌不像女性那样绵软,却也别有一番坚韧的风味,小巧的rutou抵在掌心,yingying的像颗小石榴般鲜艳水嫩。 “······嗯哼······”像是电流经过,酥麻从rutou向全身蔓延,希尔脑子也变得有些不清醒,可总归知道这是在户外,羞耻感令他咬紧下唇,只偶尔泄出几声粗重的喘息。 尼德霍格表面不动声色,眼中被欲望侵占隐隐泛着红光,下身顶起一个鼓鼓的弧度,可见其宏伟。明知道该停下,他没有大庭广众下遛鸟的习惯,但似乎有什么在催促他不要顾忌周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占有这个雌性。 “你们怎么还不进来·······我靠!” 奇怪两人怎么这么久还不进门,探出头打算叫人的乔傻眼了。 自家那个向来正经的雌性哥哥竟然被个雄性压在身下,满面潮红,眼波流转间带着魅惑的水色,一贯扣到最上的纽扣别解开,一只手探进去,不知做了什么引得他发出一声嘤咛。 一定是看错了,乔默默缩回头,然而再来一次看到的依旧是这幅景象。 被弟弟看见这副模样,希尔把头埋进尼德霍格的颈肩,自欺欺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上的温度快要将自己点着。 “啧!”被打断的尼德霍格很不满,但也庆幸。 这个世界雄性身体在发育完全时将会迎来一次“破茧”,破茧时要标记一名雌性,雌性的强大与否会决定雄性今后成长的道路是否顺遂。在破茧之前,雄性会有一段时间的易感期,也是导致尼德霍格还在室外就乱来的原因。越接近破茧,躁动的越厉害。这是对雄性的考验,若是没有忍住冲动,在破茧到来之前就和雌性交配,那雄性也就差不多半废了。 不管原身在易感期还跑到别的星球是打算做什么,尼德霍格破茧是必定要和白弦歌一起度过的,要是在此之前跟别的雌性发生了什么,后者虽然不能摆脱自己这个不令他满意的未婚夫,恐怕也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易感期的雄性保险起见不能上星舰,蓝星上是他的主场倒是能混过去,现下只能让白弦歌到科尔星来,问题原身是离家出走······ 想想那个在原身记忆里漂亮却有些骄纵的雌性,尼德霍格就头痛不已,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抱起装鸵鸟的希尔,被他这一举动吓到的雌性下意识的搂住尼德霍格的脖子,回过神后自暴自弃般,就这么让他抱进房子。 现在先要解决的是他的下半身问题,虽然不能跟雌性交配,可要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 “陪我去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