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医生(群p轮jian/足交腿交/药物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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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后xue已经被完全撑开了,狱霸没有做任何准备,轻轻松松就将自己的roubang插进迪克的xue中。迪克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哀嚎,手指在地上胡乱抓握了两下。 狱霸开始和文身囚犯一起cao弄起迪克的后xue来,他似乎不喜欢与别人保持相同的频率抽送rou物,而是选择了一进一出。不需要容纳两根yinjing的后xue在此刻显得稍微空旷了些,他们甚至可以在不进行瞄准的情况下将roubang整根抽出,又全部送入。 “和平时的感觉又不太一样,是吧?”文身囚犯嘎嘎笑着,“可以玩一些不同的花样。” “里面倒是还算紧。”狱霸室友品评道,“有点意思。” 木板上只露出个光裸的布满掌痕的臀瓣,并且还在被两个人侵犯的场面实在太过刺激,旁观的囚犯们也逐渐躁动了起来,有人大胆上前,尝试握住迪克的脚踝。 囚犯中的领头者没有制止他,得到了默许的囚犯变得更加大胆,他抓着迪克的踝骨,将迪克的脚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作为一个养尊处优有特殊癖好的白领,迪克的运动基本在健身房和床上完成,他的身体被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滑细腻,没有皴裂和老茧。那个囚犯抓着迪克的一只脚,开始在他的脚心摩擦自己的roubang,很快就有另一个囚犯模仿他的动作,迪克的两只脚分别被两个人握住,变成亵玩的道具。 “哈,又软又热,做个飞机杯倒也不错!”用迪克的脚自渎的囚犯喘息着,兴奋地向其他人描述自己的感受。 “给我试试!”迪克感觉自己的脚被抢来抢去,不断地摩擦囚犯们的yinjing,有人在他的脚心射了精,湿热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脚趾。 “妈的,这怎么轮得到我!”他听到有囚犯在抱怨,“等等,还有个地方可以用!嘿嘿!”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抬起,膝弯中间插进一根湿热的roubang,在他的膝盖窝不断摩擦抽送。还有人绕到了木板后方,抓起迪克的头发,把散发着腥膻气息的roubang塞进了迪克的嘴里。到后来,囚犯们也不再执着于凌虐那个趴在中央,被轮流cao弄的犯人了,他们彼此抱团,粗鲁地亲吻啃咬,rou物相互摩擦,场面混乱而yin糜。 这是一场rou欲的狂欢,而迪克,无疑是其中最鲜美的大菜。从监狱大佬们在他的后xue中双龙开始,他的身体就再也没有空闲过,被玩弄得几乎失去弹性的xue迎来送往,数不清的roubang争先恐后插进松垮的肛门,在猩红色的肠rou间射出jingye;他的腿和脚沦为公用飞机杯,肮脏的yinjing在光洁的皮肤表面摩擦亵渎,健美的皮肤上满是抓握的青紫痕迹与浊白垢物;迪克的脸上和头发里挂满了浊精,来不及吞咽的jingye从嘴角缓缓流下,连脖子上的狗牌都被糊住,看不清上面的编号。有犯人朝着他的脸撒尿,他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照单全收,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迪克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或许在他昏迷之后,对他的猥亵依旧没有停止。 迪克在病房醒来。 “我就说过,你大概不会希望同我再见的。”医生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将眼镜放在床头。他站起身,掀开了迪克的被子。 “这……这怎么回事!”迪克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光溜溜的下身——据说毛发浓密意味着性欲强烈,迪克之前一直以自己阴毛为傲。 “你的身体实在是太脏了,费力清洗还不如剃掉。”医生抓住迪克的yinjing,“而且这样会显得它更大一些,不好吗?” “那大概……多久会长出来?” “不会长了。”医生哼笑,“我有预感,你以后可能还会遭遇同样的事情,与其一遍遍承受毛发生长期的痛苦,还不如……永远光着呢。” 在迪克的眼中,光溜溜的下体失去了成熟雄性的魅力,反而显得他幼稚极了。他哀嚎了一声,想要抬手捂脸,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医生!”他惊慌地呼喊,“我怎么动不了了!” “因为我要替你‘治疗’啊。”医生的语调轻快,“当然是让你乖乖躺着配合我比较好了,毕竟监狱里人手不够,我也没个助理什么的。” 迪克直觉医生口中的“治疗”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不祥的预感很快就应验了,医生戴上手套,在自己的手指上涂抹了不知道什么油膏,伸手捏住迪克的rutou。 “我、我的胸没事!”因为姿势的原因,迪克的胸反而在活动日幸免于难,微微发红的乳尖完整无缺,还未完全消失的鞭伤疤痕横亘在他的胸前,引发无限遐想。 “我知道没事。”医生随意地与他聊天,同时双手在迪克的乳晕范围内揉按,“但是这样做会让你变得更诱人一些,我想你的室友也会喜欢的。” “你,啊哈……”药膏很快发挥作用,迪克感觉自己的胸前开始发热发痒,“你居然在替囚犯着想?” “好吧,是替我着想。”医生爽快承认了,“我很喜欢。” 他大概是真的对迪克的rutou很感兴趣,戴着手套认认真真按摩那两块区域,迪克盯着墙上的挂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硬了。”医生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果然我没有看错你。” “别!”迪克惊慌地喊道。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拍,医生直接戴着抹满了油膏的手套,抓住了迪克半勃的yinjing。药效的发挥比迪克想象的还要迅速,麻痒发热的rou物前端变得无比敏感,被唤醒的神经末梢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抓着它的那双手每一个微小的动作。过量的信息被传输到大脑,淹没迪克的理智,医生还没摸几下那根roubang,迪克就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真糟糕。”医生低头看自己手心的浊液,“看起来它需要被好好管教一下。”他摘掉手套,从身边的小医药箱里取出一套黑色的皮圈,将其中一个较大的套在迪克的yinjing根部,而另两个稍小的则分别捆住他的一侧囊袋。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皮圈的大小,收紧固定,将迪克的生殖器牢牢捆住。然后医生重新戴好手套,挖出油膏,开始按摩迪克的yinjing。 “不……不要!”迪克刚刚射过,疲软的yinjing没有余力再度勃起,然而油膏带来的痒和热却丝毫不讲道理,再加上束在yinjing根部的皮圈,他的rou物甚至没有硬挺的可能,“不……求求你!求求你……呜……” 医生听着迪克求饶的呜咽,情绪愈发愉快,甚至哼起了小曲。他按照自己的步调按摩迪克的yinjing和囊袋,直到那个可怜的东西涨红发紫,才大发慈悲地解开皮圈。 “啊哈……”迪克的yinjing迅速勃起,在他即将再度到达高潮的关头,医生却撤开了手。 “射太多对你的身体不太好。”迪克可怜巴巴地盯着自己的roubang,“等你修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好好保养的话,你的屁眼就再也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