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月掌门逃跑新麻烦天降sao话攻的性幻想
路湛躺在一处繁花盛开的别苑的房顶上,头顶太阳太大他用手捂住眼睛。一个清澈的男声笑道:“他跑了你就这般消沉?” 路湛没搭理,虽然在月掌门面前sao话连篇,但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其实不怎么爱说话。 那说话的青年也跳到房顶上挨着路湛坐下。“窑子里的姑娘们想你想得厉害,总追着我问你是不是哪个妖怪吃了!月掌门不是捅瞎你一只眼睛吗,怎么样了?” 路湛轻蔑一笑,手也从眼睛上拿了下来,漆黑的眼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等我再抓到那老婊子定要把他塞到猪圈里给公猪配种!” 青年想了想月掌门、猪圈和猪,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恨他吗?” 路湛冷哼一声:“那一千多个被万魔啃食的日日夜夜,我绝不会忘!” “可你连铁梨花极乐凳都舍不得对他用。枉费我打了全新的给你送去。”青年的声音十分动听,他用动听的声音说着件可怕的事:“云山派可能要再和天门宗开战。” 路湛翻起身,对着青年问:“为什么?云掌门想一统修真界?” 如今修真界大小门派家族千千万万,都唯三大门派马首是瞻,近年来云山派有三大门派之首之势,若说云掌门心大了想吞并其他两个门派也极有可能。 “这次用什么理由?”上一次两个大门派开战的理由是yin贼路湛。 “最近雨花城中总有人失踪。”青年正色道:“失踪的有年轻的姑娘也有中年男子,共同点是都颇有姿色,最新失踪的是云山派驻雨花城的弟子。那个弟子在七天前浑身是血地强闯城主宅邸,喊完‘月掌门害我’就死了。” 路湛沉默片刻,“怎么死了?中毒还是受伤?” 青年摇摇头:“……他身上有很多那种痕迹,很惨。” “这和月掌门有什么关系?七天前他还在牢里哼唧呢!你们就是想找个借口打一架吧!” “能不能打起来现在也不好说,天门宗毕竟万年积累我们还是很忌惮的。”青年话锋一转,“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来牵个线,有人想让你跟踪一下雨花城城主的道侣……” 青年张开眼睛,小道童正大口大口地吃着兔子rou,并没有察觉到他刚刚神魂离体谈了笔生意。 青年坐得是靠窗的位置,从窗户可以看到河边飘舞的百十来面鲜红的酒招旗。离开船还有一会儿,青年闲得慌,瞅着窗外的景色杀时间。他天生眉目带笑,看到什么都是笑眯眯的,看到风尘仆仆的旅人笑,看到鲜衣怒马的男女笑,看到一脸凶相的持刀大汉还是笑,但当目光偶然扫到一个路人时他却笑不出来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粗布衣裳,腰间缠着一条软鞭,身侧带着一把样式普通的刀,如墨般漆黑的长发被扭到脑后随便扎成了个马尾,衬得露出的手腕洁白如雪。他穿过人来人往的码头,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盯着他猛瞧,有好几个人看得太入迷撞成了一坨,还有人掉到了河里。他在船大哥呆滞的眼神中买了一张船票,春风吹来一阵桃花,他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在轻舞飞扬的花瓣中走过,走上另一艘船。 月掌门? 青年从窗户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便跳到还没回神的船大哥眼前。 “老师傅,刚刚那个人买的哪艘船,我也要一张票。” 小道童在身后惊恐地喊:“哎呦喂——师兄唉——你去哪里耶——回去晚了大师兄又要找茬打你了啦——” 青年语气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欢快:“回去和大师兄说,让他有种打死我!” 月掌门上船后原本闹腾的船舱安静不少,几个吊儿郎当背靠着背吹牛的少年都坐直了身子。月掌门看着窗外变幻的景色,想起路湛自爆身份的那个晚上。 当时月掌门还没从“这个yin贼为什么还活着,他又投胎了吗”的震惊中清醒,路湛可能也发现月掌门是装的,语气马上从慌张焦急委屈转变回下流。 他附在月掌门耳边描述当年身中迷障时的性幻想。 “我当时浑身燥热,jiba硬得恨不得遇见洞就干,眼前也阵阵发晕。林月娥就躺在我边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欲语还休的。可我只把她当meimei。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第一次是和你。” “我跳到河里就那样硬着jiba游到对岸,冷水一点用都没有,我上岸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撸了起来,但是硬撸根本不成,我手都累酸了还是不出来。我就想着你的模样,想当年那场试剑大会,那迷障真厉害,我想什么眼前就出现什么,我想到你身边,我就真钻进了你的桌子底下。” “你穿那套黑色法袍的样子真好看,腰细腿长的,我掀开你下摆的时候你发抖了,还想踢我,但是没用,我还是看到了你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sao死了。” “我顺着你的腿往上摸,你很不老实,腿总躲,我就用舌头舔你的腿,一直往上舔,你被舔的很舒服,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都分开了,我伸手一摸,你中间湿淋淋的把袍子都弄透了。” “我当时把你幻想成一个双儿,反正是我的幻想,我想怎么作践你就怎么作践你,我当时心里可痛快了,反倒是事后非常后悔,觉得玷污了你,谁知道你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双儿,竟白后悔了。” “你连亵裤都不穿,sao味可真大,我摸上你的jiba,一边撸你一边舔你的花房,你的花蒂真yin荡,还没舔两下呢就硬了,你也很浪哦,身体跟着我的舌头不停往前面送,妈的,弄得我脸全湿了。” “你的sao水好甜,我喝得很痛快,还咬了你花蒂yinchun好几下呢,我一咬它你就夹紧双腿,花xue里面会痉挛会按摩我的舌头,很好玩。” “光是用舌头你就潮吹了,有一半水都洒到地上了,我那时真担心被你身边那些长老听到,要是他们知道掌门竟然在万人齐聚的重大场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玩得xiele,全都会扑上来干你的。” “桌子太矮,我站不起来没法插你,索性从你腿间钻上去。你的脸都红了,得了吧,真这么害羞下边怎么会那么浪啊?我解开你的衣服把你的奶露出来,你还抓着我的手轻声说让我不要太过分了,我怎么过分了,明明是你想要的。” “我一边揉你的奶,一边cao你的屄,你小屄夹得我都要断了,里面的saorou磨得我魂都要没了,你喜欢被我干,舒服得靠在椅子上直哼哼,一会说要一会又说不要,你还把奶头往我嘴里送让我舔你的sao奶头,真是贱死了。” “我正大开大合干得尽兴,突然你整个身子都僵了,腿死死地缠住我的腰,我还寻思怎么回事呢,原来是你儿子比试完了来找你,你看着他直哆嗦,都快哭了,我继续狠狠cao你,cao得你衣服全掉了,我换了姿势让你扶着桌子正对凌霄,你对着凌霄边哭边叫:‘阿霄不要看啊……嗯啊……爹爹是sao母狗……随地发sao……被扫山门的小弟子cao了……cao得好深……好舒服啊……爹爹的zigong都要被cao坏了……爽啊……啊……我要……’不止凌霄,整个比试台,上万人都看到你摇奶子摇到高潮了!” 月掌门听得血气翻涌,忍耐了两三次后还是没能忍住,吐了好大一口鲜血。 路湛继续在月掌门耳边添油加醋,“怎么吐血了?这就受不了了?我在万魔崖底的时候一天不想蹂躏你!我还有好多关于你的春梦你要不要听?哼,不只是我,整个天门宗哪个男弟子不是想着你破处的,你儿子也一定是偷偷想着你撸吧……” 月掌门当然不是吃素的。他把灵力迅速集中在头部,咣叽一记头槌砸晕了路湛,随后用灵力探出插在yinjing里的银针,直接把那根带血的银针注入灵力狠狠地刺进路湛右眼,然后封住他身上几处大xue,跑了。 其实路湛要是追出来抓自己也是有可能抓到的,但是他没有,月掌门在跑出牢门前听到路湛发出一声模糊的“啧”。 雨花城主的晚宴极其丰盛,灵物烹制的佳肴美酒流水一样的摆上来,坐在上座的骄傲姑娘却只是意思意思夹了两筷喝了两口,她的目光锐利,似乎随时要戳穿这场虚情假意的客道寒暄。 这个骄傲的姑娘是当今修真界身份最尊贵的几个姑娘之一,她是云山派年轻一辈的翘楚,更是云掌门的meimei,以今日云山派的地位哪怕雨花城主的年纪够做这小姑娘的太爷爷也要陪着笑脸。 雨花城主见气氛尴尬,又豁出老脸端起酒杯,朝坐在上座的另一英俊青年劝起酒来,“沈仙君,这杯老夫敬你。” 这沈仙君就是云山派掌门的二弟子,修真界有名的后辈——沈在磷。 沈在磷身穿一身黑衣,衣衫细节处皆绣有云彩,他左手支着头,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沈在磷的长相很是贵气,举止投足自信且优雅,前些日子处理城中各门派冲突时更是雷霆手段,让城主和一帮老修士感叹后浪推前浪。只是……今日沈在磷竟才喝两杯就醉了?据说在云掌门的婚礼上沈在磷可是和他的大师兄一起喝倒了数十个门派的贺婚使者,酒量之豪无人能敌。今日不但醉得这般快还眼含媚意脸飞红霞,灯下望去颇有风流韵味。 坐在沈在磷身边的骄傲姑娘不满道:“这些天酒没少喝,事却一件都没干,城主倒是给个痛快话,我云山派的弟子在雨花城出了事到底有没有个说法!” 城主不料这个后生竟这般不给面子,正欲想辙继续糊弄,就听到这姑娘继续说道:“我派弟子临死前高喊的那声‘月掌门害我’这事情明明白白和天门宗脱不了干系。城主不愿和天门宗结怨我们也不强求,只是她死前那般样子,还被诸多人看了去,传出定会有损我云山派威名,必须解决。” “这个请放心,老夫已……” “本姑娘要杀了在场的所有平民,还要在场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把当日记忆拔出,若有不从者就是与我派为敌。不过城主放心,本姑娘会灵石补偿他们……” “倩倩!胡闹!”坐在上座的沈在磷终于发话。他本就是云山派最有权势的弟子之一,又负责处理云山派同其他门派的关系,自身气势是云倩倩这个刚出山门的小姑娘没法比的。也就是沈在磷这样的身份能不会对掌门的meimei打怵。 拔出记忆之术何等凶险,一不小心就会断了人的求仙路,甚至把人变成残废、智障…… 云倩倩依旧骄傲地仰起头:“无论牺牲多少,我云山派的威名都不能受到侮辱!就算会得罪其他门派本姑娘也不在乎。” “倩倩!胡闹!”沈在磷又说了一遍相同的话,只不过这次他的眼波更加潋滟,脸也更加红了。 云倩倩还欲再说,却见门外急匆匆地进来一个仆人,附在城主耳边小声嘀咕:“找到死去云山派弟子身上记录行踪的寻踪石了。” 云倩倩和城主都面露喜色,有了寻踪石就能知道死者之前到底去了哪里,接触过什么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城主发话云倩倩就命令仆人把寻踪石带上来,仆人偷瞧了城主一眼便急忙退出去拿石头去了。 石头献上后屋里只剩下城主、沈在磷、云倩倩和几位云山派高阶弟子。云倩倩给灵石里输入灵力,灵石在空中投出清晰的影像。 影像一开始只是一片雪白,等过了一会,这片白色渐渐移动,云倩倩瞬间站起带洒了好些盘盘盏盏。 “这都是什么啊!” 原来影像上那片雪白竟是一只大白屁股,屁股中间的xue眼还塞了一颗草莓。 不同于云倩倩女孩子家的羞愤,在场的其他男性对那只yin艳肥臀的神色都是心照不宣的暧昧,只有沈在磷不同。 只有沈在磷脸色是刷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