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鸡被蚊子叮了也阻止不了小路干掌门
路湛扶着柱子走到凉亭里,他光着上身背上的伤被绷带绑着,露出结实流畅的肌rou线条。秦转在亭子里洗菜,看到路湛,他歪了歪头算是打招呼。 路湛在他边上坐下。“你为什么不跑?” “怕你被他砍死。毕竟我手下就你一个员工。你呢,他现在修为还没回复到金丹,你为什么不跑?” “他给为喂了种蛊,说是离开他就会死……啧,我本来就快死了。” “他想给你带回天门宗?” “嗯。我在外面晃荡弄得好像他当年包庇我了似的。”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为了他你是不要命了! 秦转耸耸肩:“一会儿把工钱结给你。话说……你怎么被云山派的剑气伤到了?你好好的惹云山派干啥?” 路湛把这个委托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让秦转别忘了找雇主收钱。 “……雨花城主和他的道侣各玩各的,我误撞沈在磷老婆和姘夫偷情,结果他把我 当成姘夫了追着一顿打……” 秦转撇撇嘴,“沈师兄当年也不太想娶他……” 如今的三大门派中,白掌门的霏清山和月掌门的天门宗都是有万年传承的大门派,而云掌门的云山派原本只是个附属于长清门的小门派。云山派能用百年时间就跻身一流之列,除了云掌门是天纵之才外还依赖于门下弟子的各种联姻。沈在磷的道侣是临近门派掌门的独子,当初看上的本是云山派的三师兄,但是三师兄看不上他,云山派彼时正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盟友,脾气好的二师兄沈在磷就被推出去了。 “他俩就像大多数道侣,真心只有一点,剩下的全是利益。”秦转总结道。“走吧,去吃火锅。” 雨花城的火锅天下有名,晚上往街上一走,到处都是牛油的香味。路湛还在被云山派通缉,他们不能去外面的馆子,不过宅子里的侍女自称雨花城土生土长了好几代,什么秘制配料都会做,她买好了各种食材在锅中一一下好,锅中红汤翻滚,不一会就香气蔓延。 侍女自称叫阿米,从爷爷那辈就守在宅子里了,她的耳朵长长的,在头顶竖起来,背面又棕色的绒毛。路湛看了一会不确定道:“兔子精?” “是驴精啦!”阿米掩嘴偷笑,“不少人都把奴家认作兔子精哩。” 她将蘸料调好,分给二人,又给他们倒好果酒。路湛尝了一口酒,只觉回味甘甜唇齿留香,是天门宗的酿法月掌门喜欢的味儿。路湛夹了口rou沾了点蘸料,吃的眉头紧皱,他好不容易咽下去,问:“这里面的绿叶是什么?” “薄荷。这是小剑仙留下的配方。”她疑惑地歪了下头,“公子吃不惯?” “不。还行……”路湛脑中思索了一会问:“小剑仙,说的是徐毓吗?” “正是!小剑仙当年与掌门交好,这座宅子就是小剑仙送给掌门的,连带着奴家的爷爷也一并跟了过来。”阿米的眼中浮起回忆的神色:“阿爷说,小剑仙当年总来掌门这里蹭饭,两位魔尊也是。他们都坐在亭子里等着,只有掌门一个人在忙前忙后……” 阿米说得眉飞色舞,说了好几件他们当年的趣事。秦转听得乐呵,他转头一看,连忙踹路湛两脚,低声道:“你控制一下唉,你要想也等吃完饭啊!” 路湛尴尬地挡住腿间勃起的阳物,他也很无奈,“灵力堆积,气海堵塞,没办法。” “你……小心点,雨花城的蚊子是专叮修士的蓝白花蚊子,隔着衣服也能叮,你别……”话还没说完,路湛就一声惨叫站了起来。 秦转光是看着都觉得胯下一疼。 月掌门左手翻动着灵药铺子的账本,右手拿着笔记录重要的事项。他面前的门开着,露出门外的一小块池塘,池塘里有假山荷花锦鲤,微风拂过花瓣,带来一阵清凉。 他对路湛的惨叫充耳不闻,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嘻嘻”。 嘻嘻曾是极天魔尊的手下,行事手段特别残忍,屠城灭门什么的都是常事。它特别喜欢将敌人断手断脚四分五裂,长得漂亮的还会被吊住性命继续折磨。月掌门就见过嘻嘻将一个正直的修士穿在一人粗细的木桩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儿女被魔兽凌辱撕碎。它还特别喜yin,豢养了大量的男宠,它听说男人在临死时会特别“厉害”便使出各种手段,经常自己高潮了,男宠也被它弄死了。 最重要的是,嘻嘻恨月掌门,不共戴天的那种。 月掌门眼神轻蔑:怕它不成?来啊,再让我弄死一回。 合上最后一本账本,月掌门抽出一支藤条开始编草娃娃。 银蛤蟆喜欢群居抱团,但随着修真界(当时的)四大门派长达四年的带头绞杀,早就杀绝种了,年纪小点的修士甚至都没听过这玩意。当日他在船上见到的蛤蟆却不下五十只,它们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云山派至今没能找到它们的老巢消灭掉?下船时有好几个云山弟子想把自己扣下,不去救那些凡人扣他作甚? 月掌门又抽出一根藤条继续。 按那老者所说,城中被虐杀的尸体死相凄惨,足够引起任何一派的重视,云山派却至今没能寻出半点线索,甚至有些欲盖弥彰的架势。云燃手底下的修士不在乎人命却非常要面子,这次怎么废物成这样了? 第三根藤条,月掌门手中的娃娃已经有了雏形。 他去拜访炎魔,无非是担心炎魔和嘻嘻搭伙,炎魔此次保持中立,并告诉自己“沈在磷魔气缠身”,结合前面云山派的异样,嘻嘻这次的盟友怕不就是云山派的沈在磷了……月掌门连云山派的掌门云燃都不怕,会害怕他的徒弟吗? 月掌门又加上第四根藤条。 当年月掌门一剑刺死嘻嘻,虽然不知道它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没死透,却也肯定免不了要大量天材地宝供着,例如可以去腐生肌的蓄星草。事情一旦发生就会留有线索。月掌门放火烧了云山派的灵药铺子偷走账目,果然发现异常,在蛤蟆袭击游船之前,一直大量购入蓄星草的地方就是…… 路湛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月掌门抬起头。 “咳,我……那个……被蚊子咬了,他们说你这儿有药……” 月掌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路湛胯下,扔给他一盒药膏,路湛扭开闻闻,接着解开裤带。 “畜生,你要干什么!”月掌门面颊薄红厉声喝道。 “抹药啊。”路湛神色自若,“你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走到月掌门面前坐下,掏出裤裆里黑红色的话儿,在上面摸上绿色的药膏。被叮的地方在马眼边上,包挺大个儿的,差点就影响撒尿和射精了,上过药的guitou呈现出一种油亮的光泽,路湛似笑非笑,凑过来问:“你想不想它?” 月掌门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狠狠一瞪,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鞭子,路湛却先行抓住了它。“这些天,我很想你,只好靠这个睹物思人……”他拿出一小撮捆住的卷曲黑亮的毛发在月掌门眼前晃了晃。“拽下来之后我就有好好收着,看到这个就会想起你的妙处……” 月掌门先是疑惑,然后是震怒,若不是修为没能恢复他定要活活打死这小yin贼!他、他竟然把自己的阴毛随身带着! 路湛坏坏地笑着,可开心了,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问:“听说,你还认识小剑仙徐毓?” 月掌门起身离开,根本不想搭理他。 小剑仙徐毓名头极大,基本是个剑修都视其为毕生目标。他的来历无人知晓,干的却全是震惊修真界的大事,尤其以大盛皇宫一战最为出名。算来他和月掌门的年龄相近,他俩认识也不是什么怪事。但路湛就是不高兴! 他声音里加了点怒意,“你心虚什么啊?他也是你姘头,cao过你的屄,尝过你的滋味?” 月掌门想赶紧喝两壶清热去火茶。这小王八羔子的小脑袋瓜里都塞的是这种事吗?还没走出门,月掌门就被路湛从身后紧紧抱住,路湛压低声音,愤怒中还带了点委屈:“是不是他夺走了你的处子之身……” 还没完了!月掌门觉得今天必须把他弄死!路湛却先行扳过月掌门身体,隔着衣服捏住阴蒂,又揉又拧,“月掌门,你这儿还没摸呢怎么就硬了?难怪不去吃饭,原来是在这儿偷偷自摸呢!” “胡说!” “怎么胡说了!才捏了两下身子就软了,你明明就在兴头上,来让老公看看,”路湛一手拧住月掌门胳膊,另一只手堆起月掌门衣摆扯下亵裤,定睛一看,发出了带调的笑声。 “哈哈哈哈!哎呀月掌门也被咬了啊!嗯嗯,一定是你的sao味招蚊子,不然怎么要这么准直接咬阴蒂上?哎呀,肿这么大,走路的时候是不是shuangsi了,嗯?” 路湛蹲下饶有趣味地欣赏颤巍巍的花蒂,还不时对着那处轻轻吹气,弄得月掌门羞愤欲死,脑中琢磨着怎么杀死这个小yin贼……突然,月掌门发出一声低低的媚叫:“啊……” 柔软的舌头一下下地舔弄着花蒂,路湛的神色温柔,轻声说:“口水止痒,别动……”他的舌头很灵活,动作也不粗暴,舔得月掌门xue内绷紧,腰却酸软。 月掌门从未见过路湛如此温柔的一面,不由得有些呆愣,娇柔之处被柔软的舌头滑溜溜地磨蹭,本就肿胀的阴蒂充血更甚,一股水自花房里面淅淅沥沥地流出,像撒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掉到地上,洇湿了地面。路湛摸了摸湿漉漉的鼻尖,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他抱起月掌门走进屋内,手里还攥着那盒绿色药膏。 “乖,我们去床上上药。” 床单和锦被都是深绿色的,衬得月掌门的皮肤更加白皙,路湛解开上衣暗扣时月掌门一把扣住他的手,两人僵持了一会月掌门松开手指,闭上眼睛头偏到一边去,默许了路湛的动作。 路湛小声笑着,从月掌门的耳垂开始,一处处轻轻吻着。在进行到胸口时,路湛一口咬住月掌门硬立的rutou,下流的舔弄,还是带响儿的那种。月掌门身体微微颤抖,修长的双腿不住磨蹭,路湛见状,用那捆阴毛沾了点儿药膏,粗暴地在月掌门阴蒂上刷着,顿时就激得月掌门浑身发抖,双腿夹紧,不得不睁眼瞧他。 那种感觉,先是凉丝丝的,然后又变得热辣辣,跟冰火交加的酷刑一般。以前沐浴时,月掌门也曾碰过那些毛发,只觉得它们软软的,没想到在这小yin贼手里竟和硬刷子一样要命…… “啊啊……够了……嗯……” 路湛像画画一样给红艳rou蒂的每一处都刷好药膏,接着又挖了一坨药膏在手上。月掌门连忙出声制止,“那么小个地方你还想用多少药……别磨蹭……早点干完了事……” 路湛无可无不可地把药膏抹在自己阳具上,他咬着牙嘶嘶地倒吸了两口气,然后把月掌门的美腿抗到肩上。 月掌门美目微张,颤声道:“你想死吗?” “就算死也要死你身上……”说着,路湛便提枪上马,狠狠地刺进了月掌门紧窄的roudong。 侍女在凉亭不停下菜,下一份秦转吃一份,侍女忍不住偷瞄秦转,感觉秦转也不是能吃,只是用吃来掩盖心不在焉的事实。侍女说:“路公子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走丢了?奴家去找他……” “不用找,他比较磨叽,上药慢。” “唉,他菜都没吃两口……” “不用管他。他吃的可饱了。饱得都直不起腰了。”秦转面无表情继续吃菜。 月掌门大汗淋漓,抓紧床单喘着粗气,喉中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路湛抓着他的腰全力耸动,俩人交合处水声潺潺,下边的床单更是湿得通透。 体内媚rou律动个不停,将roubang上的药膏全都裹掉,月掌门只觉得里面又痛又爽,阳物所到之处更是酸麻快意,腰肢更是时不时自动挺起,也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把自己的花心往rou刃上送。 “哈……怎么样,舒服死了吧?” 月掌门扬起脖颈,眉头紧皱,水汪汪的眼中半是羞意半是恼怒。 路湛玩过不少妓子,还拿钱砸过金叶城的头牌,那些妓子身娇体软干起来却没什么特别之处。月掌门就很不一样了,他这只石头美人不但外形小巧标致,干起来也别有一番紧腻销魂,rou褶多水也多,让人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而且,月掌门还总是很害羞,让一个端庄大美人露出那种表情,路湛想想就觉得兴奋。 在他的大力攻伐下,月掌门轻咬嘴唇,又羞愧又快活,心想这小子哪儿学的这么多招式,干得自己yin态毕漏,没有半分威严持重的掌门模样,若是让儿子知道父亲被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子cao得直想讨饶……突然,月掌门身子剧颤,不自觉地想跑,路湛抓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自己的roubang就直直抵在zigong入口。 “你嘴很硬哦……嗯?怕不怕?” 路湛边说边往上顶。肿起来来的蚊子包触感清晰地顶在那处最娇弱的软rou上,yingying的,和guitou的感觉不一样,有种别样的刺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吓得月掌门sao水直流。路湛轻轻地研磨着,看着月掌门紧张的表情眼睛都笑弯了。 “徐毓也进到过你这里吗?” 月掌门气结:你这是吃得哪门子干醋! “不说就干进去给凌霄添个弟弟。” 月掌门的皮肤在路湛手下微微紧绷,像一片荡漾的月光,他怒道:“我和徐毓什么都没——”话还没说完,路湛的roubang就重重插进月掌门的zigong里,guitou凸起的部分直接撞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几乎把zigong撞变形。 “啊啊……嗯……不要……你这个混账……啊……啊……” 月掌门呻吟里带着哭腔,腰几乎要扭断,痉挛的zigong发了疯一样地吸咬着roubang,路湛却渐渐加快速度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压上身去摩擦摸了药的rou蒂。他在窑子里听说,人在经历高潮的那个瞬间防备最低,问什么答什么,他在月掌门暖和的zigong内横冲猛撞了数百下,压抑着自己射精的冲动,细心地感受着月掌门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等到zigong开始有规律的剧烈收缩,他才问出深藏心底多年的问题。 “您也觉得当年是我杀了林月娥吗,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