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风流的老婆在线阅读 - 太太被骗财骗色

太太被骗财骗色

    这是一件发生在我身上真实的故事,在我当兵回来,我和相爱多年的妻子结婚

    了,年轻气盛的我,认为虽然自己的出身虽然比别人低,但只要透过自己的能力及

    努力,我一样可以出人头地,创出自己的一片天,我努力的接受各种的训练,加入

    各种社团增加自己曝光的机会,并且在比别人更卖力的在事业上打拼,短短的几年

    下来我在事业上已经略有小成了。

    记得就在我满三十岁的生日那天,刚好是我的公司扩大开幕那天,我很高兴的

    对公司员工宣布今天是我满三十岁的生日,我已经是五子登科了-妻子、儿子、房

    子、车子、事业一应俱全,年轻气盛的我,总认为我只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今日能

    有这一点小成就,是我努力应得的报酬,「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更是我不变的铁

    率。

    然而好景不常在,或许是老天爷有意要跟我开个小玩笑,就在次年,小儿子诞

    生了,一个很可爱的小生命呈现在我眼前,粉红色的皮肤,足三千克的身躯,唯一

    跟别人不同的是,他不哭泣、不张开眼睛,所以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很正常的小孩

    。

    往后的日子,这个小生命就在一连串的检查中度过,从新生儿筛检,超音波检

    查,磁振照影,直到小生命三个月时,台大开给我的诊断书是「中枢神经受损」,

    这无疑是对我的人生判了死刑,我作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会生下一个异常的小孩,他

    是那么可爱那么讨人喜欢,既不哭又不闹,饿了醒过来笑一笑,我实在无法接受他

    不是正常的小孩。

    就像许多父母一样,当我们夫妻在医学上找不到我们要的答案,我们就会选择

    一个最愚蠢的方法-求神问卜,有的这个孩子,我才知道台湾的神坛之多简直可算

    是另类的台湾奇蹟,那时只要有人介绍我哪里有名师高人,我就会不远千里的去造

    访,不管是在深山小巷,不管是在台湾头还是台湾尾,只要有一点希望我都不错过

    。

    回首那段岁月真是有过荒唐,身为知识份子竟然会去相信乩童庙祝,那时在我

    心里总认为,只要孩子能醒过来,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随这岁月一天天的过

    去了,但是他一点进展都没有,小生命依然沉睡着,我的人生依然黯淡窒息着。

    就像有些电视情节所陈诉的一样,每一个异常小孩的父母总会在无法面对、欺

    骗自己、自暴自弃这样恶性循环的日子中度过,当孩子的重度残障手册发下来之时

    ,我不得不认真思考往后我将何去何从,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像行尸走rou般的

    过生活,没有明天、没有未来,看着孩子的rou体一天天的长大,我真的想对神说的

    ,这个包袱太重了,我扛不动了,真的,我扛不动了。

    人是如此的自私,我常想,就算每两个就会有一个异常的小孩,我也不希望发

    生在我身上,在这绝望的日子,我们夫妻曾哭过,精神曾崩溃过,曾自认可以与天

    博的我,才知道人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曾想把孩子

    送到教养院,也曾想带孩子一起自杀,现在回想起来,我才知道人最痛苦的不是生

    活困境,而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心,无法面对自己的未来。

    上帝对我的考验也算是适可而止,就在孩子将满十岁之时,因为脑膜炎,送到

    台大医学院,当我看到孩子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筒,插满着管子,当医生告诉我要我

    有心理准备之时,回家途中,我把车子停在路边号啕大哭起来,十年了我嚐近了多

    少辛酸血泪,十年了我受过了多少痛苦折磨,但我就没有想到孩子竟然会离开我。

    想起孩子在加护病房的岁月,竟然是我日子最平静的时刻,在护士医生的照顾

    下,我发现放下担子的感觉真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心中燃起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把孩子带出医院,是的,与其让孩子在医院痛苦,不如平静的送他走,就算医院

    捡回孩子的性命,那么往后的岁月我依然必须面对一个植物人,在这种自私矛盾的

    心态下,我毅然决定做一个结束孩子生命的刽子手。

    就在孩子在加护病房一个多月时,我们夫妻也把孩子的后事安排着差不多了,

    抱着欢喜心,我们对孩子说明我们的决定,我永远忘不了孩子对我展开天使般的笑

    容。隔天,我到医院签下了出院的切结书,抱着气息微弱的孩子坐上计程车,他的

    喘气声是如此急促,我知道他在对自己的生命作最后的争札,就在进入家里房间时

    ,孩子颤动的身躯软了下来,短短十年的小生命就这样离开了我们。

    有时候,我常常想是不是上帝无法照顾每一个小天使,而特别让一些特别有爱

    心的父母来照顾他们,还是说上帝为了让一些人更快的找到自己的路,而让小天使

    来指引他们,检验着我走过的路,想起了这世上成千上万与我同样遭遇的父母,我

    深深觉得这些小天使的父母太伟大了。

    另一个让我心中一个难以抹灭的疮孔,是我美丽的太太竟然为了孩子,让神棍

    骗财骗色。就在孩子满周岁时,我碰到了一位生命中的救星,一个卖天珠的大

    姊,这位大姊对孩子很好,也送给我太太很多高价值的天珠,很快的我太太和她情

    同姊妹,就这样经由她的介绍我认识了大师。

    这个大师真的很神奇,他每个礼拜只来台北两次,年纪约六十多岁,理小平头

    ,西装笔挺,开BMW七字头的车子,市价起码四五百万,每次到台北患者人满为

    患。他的治疗方式很简单,大约十分钟,收费一千元,每天约有四、五十个患者,

    不过,这十分钟却可以让你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他的治疗方式就是让患者几乎赤裸的趴在治疗床上,然后用像碗那么大的拔罐

    器,在你身上刮出四道血痕,然后用刮痧板刮你的关节,最后用拳头垂打你最痛的

    xue道,十分钟可以整的你死去活来,他的理由是这样可以偿还前世因果,或者是去

    除身上不乾净的东西。

    当然,他对我们夫妻也是用前世因果来解释孩子为何不醒的原因,而且他说,

    只要我们夫妻每月接受一次疗程,经过三年之后,孩子就会醒过来。接着这近三年

    来,我们夫妻就接受了这每个月一次痛不欲生的疗程,当然这三年来,大姊的办公

    室就像是我太太第二个家,经常整夜不归,直到两年多后,我质问大师为何孩子还

    是没醒,大师说我们夫妻业障太深,他要带我的太太到大陆去找他师兄,这样孩子

    比较容易醒。

    这事引起我的怀疑,我偷偷的问另一位卖天珠的小姐,他偷偷告诉我,大师利

    用我太太敛财,叫我半夜两点去找她。当夜我们就潜入大姊的办公室,她从大姊的

    办公桌偷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保险柜,拿出了一大堆的录影带,并且用快转的

    方式播放,每卷录影带都是千篇一例的男女交欢的内容,没有字幕、没有喷雾,男

    女的三点私处看的一清二楚,摄影品质低劣就像是从针孔摄影机拍出来的,更让我

    惊讶的是里面有很多的男女是我认识的,他们都是常来找大师的患者。

    她又拿出一卷一样是男女交欢的镜头,只是女主角竟是如此眼熟,不看脸就知

    道是谁,她就是我的老婆,我身体不由的打一个寒颤,她以普通速度放出了让我永

    远难以忘怀的镜头,一个女人在一个又老又胖的男人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且当

    着那个男人面前抚摸自己的rufang下体,接着又跪下来帮那个男人koujiao,接着那个肥

    胖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做出我曾和她做过的事,这个女人就是我深爱的老婆。

    接着她又用快转的方式放了很多卷,同样的女主角不同的男人,有一对一,一

    对二,也有杂交,在影片中我太太用尽男女zuoai的方式,接着她跟我叙述事情的经

    过,原来大师跟我太太说,她和小孩都是日本军官转世,所以这辈子要用身体来还

    ,只要我的太太和49个男人共修,孩子就会醒过来。

    接着大师又欺骗很多患者,只要男女共修就可以了很多前世因果,於是近三年

    来,我太太就跟49个男人共修,而且还要共修七次。有时候,我太太为节省时间

    ,才会同时和几个男人共修,共修时,大师还向每个男人收取七万块的共修费。

    如果看录影带是第一件我后悔的事,那么第二件就事我跟踪了我太太。那一天

    我看我太太穿着漂漂亮亮出去,我知道她又要跟男人共修了,我偷偷的跟着她,只

    见他把孩子寄在大姊家,接着她走进了一间宾馆,我跟了进去,只见电梯停在七楼

    ,这间宾馆共有七楼,我询问小姐,她说每层楼有四间房间,但七楼是豪华套房,

    所以只有两间,我租了另外一间。

    走进房间果然豪华,除了一张大床,还有一套沙发,但没有阳台,我打开窗户

    越过窗台,只见窗户有窗帘隔着,我爬上看板架到窗帘最顶端,只见窗帘还有三公

    分的缝细,我往内一看,只见大师仅穿内裤在看新闻,更让我惊讶的事大师全身刺

    青,这时候,我太太从浴室走出,身上一丝不挂,只披着浴巾,更离谱的是,我太

    太竟然趴在大师身上,用舌头去舔年龄足以当她父亲的大师,最后还脱下大师的内

    裤。

    只见大师的生殖器官竟然比正常人黑又长,但软软的没有勃起,我太太竟然可

    以一次又一次对他koujiao。后来勃起时,才发现大师的生殖器官比正常人粗,事后我

    才知道那叫入珠,只见大师很粗暴的对我太太,甚至他把性器官插入我太太的下体

    ,我在窗外都可以听到我太太的哀嚎声。

    事后,当两人穿好衣服又有人敲门,进来一位中年男子,我知道我太太又要接

    客了,我不忍再看下去,回到家里痛哭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