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天罚【有剧情,拳交揉zigong口重口慎入,蛋拳交zigong达到高潮】

天罚【有剧情,拳交揉zigong口重口慎入,蛋拳交zigong达到高潮】

    一袭青纹白底的长衣,漆黑的发丝一丝不苟束起在白玉发冠之中,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容子瑜又恢复了仙道大弟子清冷肃穆的模样。

    他挽起长袖,抬起寒凉的眸子转头看向床榻上昏睡的人,许久如雕塑般伫立着,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伸手抚上那人眉心的一点朱红。

    这一点红是寒觞曾中欢情的印记,也是他们相遇又纠缠的起始。

    “我不知你是真的无意于我……还是希望我能回归正途。”他呢喃着自语般说道,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床榻上的人,“但你要你永远记得我,觞儿……”

    他说完,最后俯身在那人眉心留下一个轻柔的吻,转身再不留恋地离开了这处魔宫。

    “尊主……”

    寒觞还在睡梦中时,就被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所吵醒。他昨天被容子瑜折腾地实在太过劳累,今天如果不是被人叫醒,恐怕一觉睡到明天都有可能。

    他眉头一皱强打精神睁开了眼睛,就见一个殿前侍从躬身行礼,说道:“臣罪该万死打扰了尊主休息,但……但,那位剑尊,方才被人抬了回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寒觞愣了几秒,接着突然坐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脸沉声道:“你说什么?什么抬回来?”

    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寒觞险些一把拧断那侍从的脖颈。他刚刚松开了手,那面色惨白的侍从便立刻颤抖着跪在地上小声道:“是,是有人见九蜮山下有雷云出没,便去查探,之后便发现那位,已经昏迷不醒了……”

    没等他说完,寒觞已经迅速下床穿好了衣服,匆匆离开了寝宫。

    寒觞匆匆赶到大殿时,就见赫连千秋眼眸紧闭躺倒在地上,他身上附有法阵的衣物已经被雷电烧灼地破损,裸露的肌肤也有多处焦黑的痕迹。

    最为可怕的是他身上隐隐还有尚未散去的雷电灵力,那灵力中饱含着一股未知的威压,寻常人只是略微靠近就会被那威压压得喘不过气。

    顾琴师比寒觞来得还要早些,此时已经半跪在赫连千秋身边替他诊脉。寒觞走近时,躺在地上形容狼狈至极的人似有所感地缓缓睁开了眼。

    赫连千秋面色苍白地望着寒觞,缓缓举起了一只手,寒觞不由自主握住了那只手,却听见赫连千秋微不可闻的声音:“我还好,觞儿……莫要担心了。”

    寒觞闻言却是气笑了一般,只是眼角的微红却怎么也遮不住,他自己看不见自己此刻脸上的神情,只能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用力握住那只手,冷冷说道:“剑尊莫要多想,我自是不会担心你这仙道中人,只是剑尊若是死在了我的地盘,怕是要给我招惹不小的麻烦。”

    他说完就见赫连千秋苍白的面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闭上眼急促地呼吸了几下,片刻后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皱紧了眉头咳嗽起来。

    “觞儿……”他这次没有睁开眼,似是彻底没了力气,只是依然说完了口中的话,“你总是嘴硬,日后会吃亏的……”

    寒觞见他彻底昏迷了过去,终于是没忍住蹲在一边,伸出手探向他的脖颈,在感受到其中沉稳的脉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他沉默不语地站起身,久久没有动作,直到顾琴师不由抬头望向他时,他才突然深深望进了顾琴师的眼中,然后转身离开。

    他出门前,空气里只传来一句轻飘飘的“他们先拜托你了,顾琴师。”

    如果之前重炎被天道降下天罚,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一切都有可能是意外,那么这次赫连千秋这仙道之首突然遭遇天罚,就彻底预示着天道确实是在不满什么。

    回到寝宫后,寒觞便直奔书桌旁,然后从桌下的一个储物袋里取出了言世录。

    他缓缓打开了言世录,上面逐渐浮现的每一个字都和之前看到的一般无二,他注视着中央的那一行“魔神现世,天将覆灭”久久没有反应,像是透过那八个字隐约摸清了些什么。

    正在此时,一个年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何,你这小辈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寒觞缓缓握紧了手里的卷轴,沉声道:“您可知,天道为何会对无辜之人降下天罚?”

    器灵闻言却是朗声笑道:“这天道可从不会无故罚人,必是那人做了什么违逆天道之事。

    说到这里,那器灵顿了顿,像是在等待寒觞说些什么,可惜半晌没有等到问题,他便继续意味深长地说道:“至于怎样个违逆,你何不看看言世录呢?”

    这言世录上的每一个字他几乎早已熟记于心,他沉默良久,眼里闪过一抹阴厉的暗芒。

    “天道……要他们如预言那般,杀了我?”

    器灵没有回答他,像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殿内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半晌后才响起寒觞有些疲倦的声音:“它何不直接劈了我……”

    器灵沉沉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好像带了几分难测的阴霾:“你可知,古往今来,魔尊从来都是有的,但天道为何偏偏抓着你不放?”

    没等寒觞细想,他继续说道:“你看了言世录,应该知道是为什么,至于为何不直接杀你,那是因为你已脱离它的因果,不受它的控制,它降下雷电也永远劈不到你的身上……”

    这世上的一切都归于天道管束,似乎从上古起,每个人都将它定位了天理,但至于天道为何可以管束众生,却没人会去探究其中根源,现如今有人告诉寒觞他不受天道管束,听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为何天道会管不……”他刚想继续问,就见那卷轴上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器灵的声音也没再出现。

    寒觞半晌没有动作,最后沉默着将言世录放回了储物袋里,转身离开了大殿。

    云音洒扫完庭院后,就在回廊尽头的莲花池畔看见了静坐不语的寒觞。那人一袭黑衣坐在石凳上,单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望着池潭,金丝玉冠下未被束起的青丝垂落在腰际,他俊美的面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深沉的目光里隐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云音好奇地凑近了些,伸出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轻声道:“尊主,你在干嘛呢?”

    寒觞回过神来,就见眼前娇俏的少女好奇地望着他,他眉头一皱懒得搭理这小姑娘,便随意地摆了摆手赶苍蝇似的说道:“与你无关。”

    云音闻言委屈地撇撇嘴,小声道:“好吧……”她说着又小心看了一眼寒觞,见他明显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道,“您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就和我说嘛,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还是挺会安慰人的~”

    寒觞被她烦得头疼,但他也从来不跟小女孩计较,便一幅凶巴巴的样子看着云音威胁道:“你再不走,明天就去扫茅房吧。”

    “……哦。”云音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转身刚要离开,却听见寒觞突然道:“去叫顾琴师到大殿。”

    顾琴师赶到大殿时,寒觞又在书桌旁默默看着那卷言世录。他刚一走进殿内,就听见寒觞道:“坐吧。”

    寒觞最后看了一眼言世录,便合上了卷轴,他走到桌边坐在了顾琴师的对面,面色不变地拿起茶壶就要替两人斟茶,顾琴师见状有些惶恐地站起身道:“这些琐事怎敢烦劳尊主……”

    没等他接过茶壶,寒觞却突然将茶壶重重放回了桌面,一声脆响后那精致的瓷器上顿时裂开了一道痕迹,里面的茶水顺着裂痕缓缓渗出。

    寒觞抬起盛满了阴厉的眼眸看向对面状似无辜的琴师,沉声开口道:“我至今没有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韩玄灵。”

    对面沉默着的琴师——或者说韩玄灵,闻言半晌没有动作,他缓缓坐回了凳子上,一道灵光闪过身上撤去幻形术后恢复了原本的容貌,他面上又是往常那般温润的笑意:“我不知道,但你可以随时来取我的命。”

    寒觞听他这样一说,顿时像是气笑了一般,他突然一把死死掐住了那人的脖颈,直到韩玄灵脸上有些苍白时才缓缓开口道:“因为你的确有些本事,这世上能将医术修习至封人记忆的,只你一人,是吗?”

    他说完这句话,就见韩玄灵眼里浮现出难掩的复杂,直到他松开他的脖颈,韩玄灵依然惨白着面色沉默地注视着他,半晌后他轻声说道:“是……”

    他抿了抿唇角,脸上依然是那样温润的笑意,只是眼底确是难掩的绝望之色,他像是被揭开了最深的伤疤,掩饰不住情绪颤声继续说道:“若不是我这两天在为重炎和赫连千秋治病,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只能尽力去医治两个夺我所爱的人,因为我不知如何能让你好受些……觞儿。”

    寒觞背过身去沉默了许久,就在韩玄灵以为他不会再理会他时,却突然听见那人道:“我可以与你结为道侣。”

    韩玄灵愣愣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方才听见的话,整个人像是被一锤打蒙了般没了反应。

    寒觞没有等他开口,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继续说道:“我可以嫁给你,只你一人,但你要帮我封印他们三人,有关于我的全部记忆。”

    韩玄灵听他说罢,缓缓握紧了手指,他眼里原本的光芒渐渐变得晦暗。他太过清楚寒觞是怎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正因如此,想到这人会对他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说出这种话时,心里抱着怎样的屈辱,他才会更加难过。

    寒觞此人太过狠厉,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委身于仇人而面不改色,可以说不择手段。

    韩玄灵缓缓靠近那人的身体,试图能从那双眼中看出些许端倪,他自小便善于察言观色,然而他从这人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片刻后,他像是放弃了一般俯首狠狠地吻上了那人的红唇,然后将他一把抱起走向了内室。

    韩玄灵将他放上床榻后便欺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低下头如野兽般凶狠地吻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轻咬着那处喉结,直到留下大片暧昧的红痕后才继续向下吻过他的锁骨。

    身上的衣衫不知不觉间逐渐褪去,寒觞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他仰头望着床榻上方的纱帘,胸口不知何时也暴露在空气中,直到韩玄灵含住那一点敏感的乳珠,他才抑制不住地轻哼一声。

    柔软的唇舌细细舔吻了一圈水光淋漓的rutou,接着韩玄灵便用牙轻轻啃咬着乳晕和顶端的乳珠,他动作虽轻柔,但那里实在太过敏感,即便是这样也疼得寒觞身体一颤,之后便是伴随而来的酥麻的快感。

    寒觞下意识推了推他的肩膀,呼吸急促得开口道:“你不要用牙……啊……”

    他话没说完,就感觉到韩玄灵按住他的腰身,一路吻过下腹后最后停留在身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寒觞身体敏感,仅仅是刚才的前戏也让他前端的性器挺立了起来,那粉嫩的玉茎颤巍巍地被韩玄灵握在了手中,温柔地揉捏起来。

    “唔……”一阵蚀骨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寒觞面色潮红着低下头,就见韩玄灵已经抬手分开了他的两腿,暴露出腿间粉嫩的私处,他一手不停地揉捏着他身前的玉茎,一手探向了他腿间的缝隙,两指一拨便撑开了那两瓣软嫩的花唇,中指则沿着中间嫣红的缝隙上下滑动磨蹭着。

    那里已经被流出的yin水涂得水光淋漓,手指轻轻一勾便是黏腻的水液,韩玄灵松开了他的前端,两手捏住那两瓣软嫩的yinchun向两边大大敞开,寒觞被这羞耻的动作刺激地面色通红,他刚想开口骂人,却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敏感的rou缝间,紧接着灵活的舌便覆了上去。

    “啊啊……嗯……啊……”寒觞几乎一瞬间就被那强烈的酥麻快感所席卷,灵活的舌在他异常敏感的嫣红yinchun间上下舔弄着,又在那处柔软的小花唇上来回碾压,察觉到寒觞的腿根都有些痉挛之时,他干脆含住了那处小花唇轻轻吮吸起来。

    就在寒觞被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所侵袭时,柔软的舌狠狠碾过了上方敏感的花蒂,这里本就是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舌头舔过的一瞬间寒觞就被强制送上了高潮,他惊喘一声颤抖着喷溅出一股yin液,前端也射了出来。

    然而韩玄灵并未就此放过他,柔软的唇含住了他的阴蒂有些粗暴地吮吸起来,一根手指也不知不觉中挤入了他身下柔软的花xue口,在较浅的地方抽插起来。

    “啊……啊……你不要……嗯……不要吸那里了……啊……”寒觞被这双倍的刺激弄得眼前发昏,他呻吟着扭动着腰身,阴蒂被人粗暴吮吸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他整个人几乎都浸在高潮的漩涡之中再也落不回来。

    一次接着一次的痉挛高潮折磨地他几乎失去理智,他此时面色潮红,眼眶也逐渐湿润,他再也没了拒绝的想法,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人能放过他的阴蒂,然后用什么东西填充他体内的空虚。

    像是听见了他的祈求,韩玄灵终于松开唇放过了那处有些肿大的阴蒂,他一根手指还在那处流淌着yin水的软xue中插弄着,片刻后又加了两根手指一起cao弄着那处柔软的浅xue。

    “嗯……啊嗯……啊……你……”寒觞只觉得xuerou被三根手指微微撑开了些,但总的来说还是难以缓解他深处的欲望,“你再……嗯……深些……”

    掺杂着nongnong的性暗示的话传入韩玄灵的耳中,他动作顿了顿,片刻后呼吸粗重地加了一根手指,让那四指在xue内来回插弄。

    四指对寒觞而言已经足够受用了,虽还是比不上rou茎的粗大,但他阴xue本就紧致,这四指的大小恰好维持在能让他足够舒服却半点不会撑到xuerou的程度,他刚喘着呼吸轻声呻吟着,却突然感觉到xue内又勉强挤入了一根手指。

    此时他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妙,但他此时正是被汹涌的情欲征服的时候,反抗的心思和平时相比几乎被快感所消磨殆尽,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就看见韩玄灵将五指探进他的xue内后抽插了几下,竟隐隐有些继续深入的趋势。

    那五根手指在他阴xue入口一次次地顶入着,将那柔嫩的整个花唇都顶地深深浅浅地收缩起来,直到黏滑的水液浸透了他的整个手面,他才将手继续深入。

    “不要……嗯啊……不要,太大了……会坏的……嗯啊啊!”

    那处最宽的手掌中央挤入他的xue内时,寒觞几乎是哭喊着叫了出来:“啊啊……韩玄灵,我非要杀了你!……嗯啊!”

    柔嫩的xue口被撑开到了透明,里面因为充血而变得嫣红的xuerou也清晰地显露在眼前。

    最宽的部位挤进xue内后,剩下的手腕便轻松了一些,手腕一路深入柔嫩的xue内,直到xue口吞没了一小节肌rou分明的小臂后才停止了深入。

    被撑开到了极致的xue道敏感地几乎受不了一点点的刺激,寒觞浑身颤抖着,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红着眼角任由那侵入阴xue的手掌动作,直到他稍微适应了一些,韩玄灵便缓缓向外抽离手臂。

    大量黏腻的水液顺滑了xue道,让手臂的抽离没有那么困难,软嫩的xuerou被手臂碾过后便缓缓收拢起来,等韩玄灵再一次插入后又被再次强行撑开,可怜兮兮地流着滑液润滑着进出的手臂。

    深入的指尖最终探到了阴xue最深的地方,指尖触碰到zigong口那圈软绵的rou环,接着整个手掌便温柔地半握住那处微微鼓出的软rou,轻轻揉捏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不要——啊嗯……”灭顶般的快感狠狠地席卷了他的全身,寒觞抑制不住地撑起了身体,却被韩玄灵的另一只手死死压回了床榻上,寒觞只能听见耳边回荡着自己近乎惨烈的yin叫,他此时再没有心思去管别的,所有身心几乎都被那只揉捏着zigong口的手所剥夺。

    掌心揉按着稚嫩的宫口,手指时而划过那圈异常敏感的rou环,最后将整个半弧形的宫口笼在手中揉面团一样捏弄着,直到那处敏感的zigong经受不住这般yin邪的亵玩而彻底达到zigong高潮。

    一股股黏腻的水液从那处被玩弄着的zigong口喷出,寒觞实在快要受不住这可怕的性刺激时,那只手终于放过了他的宫口。

    寒觞身上的汗水几乎将床单都打湿,他陷在柔软的床榻见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就在他努力平定呼吸之时,阴xue内的手掌缓缓握紧成拳,先是小幅度在他的xue内抽插了几下,待他适应之后,便开始一下下地cao弄起他的整个xue道。

    “啊啊……嗯啊……啊……太大了……嗯……”寒觞眉头紧蹙着,无力地摆动着头,他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然而那只手臂一刻不停地凿着他的花xue,带给他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寒觞几乎快要丧失意识之时,韩玄灵才停下了动作,他并未抽出手臂,只是目光深沉地望着他的面庞沙哑着道:“觞儿,我知你心里不知多么恨我,现在也不过是忍辱负重,但你既说要嫁给我,我便死也不会放手……”

    寒觞若是清醒点,恐怕非要把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为这话付出代价,但他此时几乎神智全无,韩玄灵即便说什么他也听不清楚,他只觉得随着手臂的最后一次抽插,他前端也只射出稀薄的jingye,体内的水液也几乎流到了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