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誓言【3p慎入,两xue被cao,被强行cao入zigong】

誓言【3p慎入,两xue被cao,被强行cao入zigong】

    晚上回到了家中,寒觞将小凤凰关回了笼子里后便随手挂在了院中的鸡笼旁边。他刚一进屋,看着正在他屋里下棋的两人觉得有些头疼。他这院子本来就小,哪里住的下这么多人,他正要去把人赶走,就看见韩玄灵抬头看了过来,颇为不见外地问道:“放心,我自己有被褥。”

    寒觞听他说完只觉得可笑,这韩玄灵好像最喜欢和他说“放心”二字,但哪一次都没法让他真的放心。他指了指屋外,面带嘲讽地道:“你若是非要留下,就睡在鸡窝旁边吧,那里有空地。”

    “其他地方就不要睡了,别压着我的花。”他语气凉凉地补充道。

    韩玄灵抿了抿唇角,淡雅的眉目间隐隐带了些委屈的神色,他手中执着棋子许久未落,就在对面的容子瑜抬眼看他时,他柔声道:“可否让我下完这一局,之后我就会离开……”

    寒觞还以为他是知难而退,不打算再多纠缠,他转身正打算出门去隔壁,却听见韩玄灵继续道:“我睡在水井边,不会压到你的花的。”

    寒觞沉默半晌,有些咬牙切齿地想到,这人最好半夜掉到井里去才好,总归只要他寒觞活着,就绝不可能让他再踏进自己房间一步。

    夜色正深时,昏暗的烛火将屋内起伏的身影映照在窗纸上,伴随而来的一声声烫人的婉转呻吟和一阵阵yin靡的黏腻水声。

    屋内的床上正是一幅情色至极的画面,只见全身不住颤抖的美人哭喊着趴伏在青年轮廓分明的腹肌上,身体如同浪潮里的孤舟般无助地起伏着,而他背后又一具强健的身体则牢牢箍住他的腰身,身下毫不留情地顶弄着。

    美人大开的修长双腿跪在了身下青年的两侧,暴露出的腿心处正一上一下插着两人粗壮的深红色rou茎,那两根rou茎毫无客气地捣弄着两处柔嫩的软xue,一根抽出时另一根则进入,将连绵的快感带给中间正在承欢的美人。

    随着那抽插的动作,一股股透明的yin水顺着腿间流淌着,最后因为流淌太急而干脆变为滴落在床面上,那两根rou茎像是要将他体内的水液全部抽干一般奋力cao弄着。

    “你这小嘴,两个人都满足不了,嗯?”俯在寒觞身后的韩玄灵一边沙哑着声音说着,一边伸手在两人交合的菊xue处抚摸了一圈,指尖顿时便染上了淋漓的汁液,“刚刚不是还在喊疼吗,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些抽插的动作,寒觞口出的呻吟也愈发缠绵勾人,敏感的肠rou许久未曾体验性器的入侵,此时被覆盖着青筋的rou茎充满摩擦时不住地涌出黏腻的肠液,而那guitou几乎每一次都会碾过最深处的前列腺处,将那敏感的肠道插弄得越发紧缩。

    他两腿间粉嫩的yinchun也被一根rou茎分开,脆弱的阴xue大开包含着guntang的茎身,阴xue相比菊xue要更为湿润,即便是抽插不如后xue那根粗暴,但涌出的水液却是连绵不绝地滴落在床上。

    “不要……啊啊……我……不行了……嗯啊啊——”寒觞声音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哭喊有些沙哑,呻吟时带着一股惑人的滋味,艳丽的面庞上满是交错的泪痕,有些红肿的眼角昭示着他已经受了许久的情事。像是注意到他身体的颤抖,下方的容子瑜放缓了挺弄腰胯的动作,手臂温柔地环住了寒觞的肩膀,皱起眉头对那动作粗暴的韩玄灵道:“你慢一些,他累了。”

    韩玄灵闻言眼眸却愈发深沉,胯下cao弄的动作丝毫不见柔缓,他抚摸着眼前白皙人白皙的背部,每当他插入到最深处时便能看见那里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沉声道:“刚才可是觞儿自己说,不怕被两个人cao的,现在怎么会受不住呢……”

    寒觞此时也是无比后悔之前说过的话,虽然落在韩玄灵口中变了意思,但他也的确说了一句“两个人来当我怕了不成?”所以此时,他就不得不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了。

    yindao内进出的rou茎还算轻柔,但随着容子瑜欲望的攀升,动作也有些克制不住地加重,他将寒觞的肩膀微微压低了些,让自己能够进入地更深,灼烫的guitou几次顶在了最深的宫口处,带着势不可当的气势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

    这人刚刚还一副照顾他的温柔模样,现在却又对准了寒觞最深处zigong口拼命顶弄起来,寒觞禁不住扬起脖颈哭泣出声,磅礴的快感一阵阵侵袭着他的身体,几乎将他的神智都要击溃。

    他实在不懂,为何情事会这样粉碎人的理智,灭顶的快感让他就好像要死去一般。

    纤长有力的指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容子瑜的目光仿佛是要将他此时流露出的所有魅色纳入眼中,身后的韩玄灵紧紧环住他的身体,充满了欲色的眼眸望向了寒觞的侧脸,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一边用手抚摸着寒觞的小腹,对容子瑜说道:“你不想进去就换我来。”

    容子瑜闻言眼眸更加深沉,他胯下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次都狠狠碾过深处柔软的宫口,又是几个深入的插弄后,灼热的guitou顶开了脆弱的zigong口,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zigong被侵入的快感伴随着一阵疼痛席卷而来,寒觞浑身紧绷着痉挛起来,下意识便要挣扎,却被一前一后的两人紧紧箍在怀里,他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宫交的快感,忍不住哭着颤声道:“呜……放开我……嗯……”

    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哭得这般委屈,一张艳丽无边的面庞满是水痕,这模样看在韩玄灵和容子瑜眼里顿时心疼了起来,但男人在床上一向是没太多克制力的,容子瑜依然插弄着他zigong内柔软的内壁,软声安慰道:“放松一点,很快就舒服了……”

    像是应验了他的话,zigong里绵延的快感逐渐替代了疼痛的感觉,加上后xue那根还在顶弄的rou茎,痛感渐渐淡出了身体,zigong被碾弄了许久后,便紧缩着裹紧了入侵的性器,喷出了黏腻的水液。

    韩玄灵感受到他后xue骤然的紧缩,眼眸微敛着说道:“高潮了?”说罢也不顾寒觞还在高潮中格外敏感的身体,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而容子瑜也碾着他zigong深处的软rou加速cao弄,最终全部射在了紧致的zigong之内。

    韩玄灵也随之射在了xue内,寒觞感受到两xue都被射满了浊液后,有些委屈地呜咽一声,他感觉身体内部好像要被那jingye烫化了一般,被浊液填满的感觉让他有种被标记占有的错觉。

    那两人缓缓退出了他的身体,寒觞则粗重喘息着趴伏在容子瑜的腹部,他此时甚至没有力气合上双腿,腿间私密的两处xue口一时无法合拢,汩汩的yin液混杂着精水从湿润嫣红的xue口流淌而出。

    容子瑜一手环住他的后颈,一手抚摸着他的发顶,他微微撑起上身,让寒觞可以舒服地趴在他的怀中,韩玄灵以为他还想进去一次,忍不住说道:“他如今身体太差,不能做了。”

    容子瑜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答道:“你当我和你一般禽兽吗?”

    韩玄灵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已经看出自己床上是什么性格,毕竟有时候容子瑜这人连他都看不透。此时他也没有心情去想太多,他随手捏诀除去了身上的污秽,披上衣服便下床去拿自己的储物袋,那里面装着许多他自己制的良药,其中就有缓解疲劳和消肿止痛的。

    他去找药时,容子瑜便怀抱着精神不佳的寒觞休息着,寒觞身体羸弱,今晚的情事对他而言已经有些超出负荷了,容子瑜低头看向那人埋在自己胸膛疲惫的脸庞,眼底的怜惜之情几乎要漫出来一般。

    他一下下温柔地抚摸着寒觞的发顶,仅仅是看着这人窝在他怀里的样子都能让他整颗心融化一般。寒觞此时太过虚弱,对于他的动作几乎没什么反应,过了半天才轻哼一声,本能地往他温暖的怀里埋得更深了一些。

    寒觞虽不会说出来,但他的确格外喜欢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不知是贪图那份温暖还是那份爱意,他自小失去亲人,之后的大半生都在摸爬滚打,与人厮杀,即便是成为魔尊后也是整日里浸在鲜血中过日子,他这一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除了遥远童年得到了家人的温暖,余下的温暖就只有这几个男人给他的了。

    虽然他们在床上也颇为禽兽,他在床上流的泪大概比他一辈子流的还要多得多。

    韩玄灵在储物袋中找了找,拿到药后便去倒了杯温水回到了床边,他将药丸和水递了过去,温声道:“这药可以缓解疲劳,每日一粒可以改善体质。”

    寒觞瞅了一眼那人手上的药丸,脑袋一撇继续靠在容子瑜的怀里休息,一幅根本不搭理的样子,韩玄灵给他拿药,他还怕这人暗地里又给他下了什么套呢。

    他这人没什么优良品格,这样子如果对别人,肯定是暗骂他一句不知好歹,但韩玄灵却是叹息一声,拿着药靠近了些,温声哄道:“这药是果子和一些草药做的,没副作用的,外面都是寻不到的,你吃了对身体好……”

    寒觞依然不理他,甚至眼眸半敛似乎快要睡着的样子。容子瑜轻轻环住他的肩膀,躺平了一些让他能更舒服地趴在他的怀中,半晌他压低声音道:“他乏了,先睡吧,明日吃。”

    韩玄灵望着寒觞的睡颜许久,眼眸里盛满了温暖的爱意,他叹息着将药收了起来,小声道:“罢了,他不信我也是应该的……我只求可以治好他便是。”

    容子瑜闻言愣了愣,皱起眉头道:“他是神魂之伤,我还在寻找办法,你已经找到了?”

    韩玄灵轻一颔首,眼底流露出暗沉的色彩。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道:“找到了,过段时间,我便为他疗伤。”

    容子瑜望着他半晌,他明白这伤治起来定然极为不易,他有些复杂地说道:“你之前占卜触犯天道,已经受了几次天罚,你……若是有什么难处,我也能帮得上忙。”

    韩玄灵动作微微一顿,半晌他默默望向那已经沉睡的人,眼里全然都是这人的身影,他扬起唇角,小声说道:“不用了,也并非那么困难,我这身体还是可以的……”

    他算计了那么多,直到遇见了寒觞才明白,之前所有的算计不过也是命运的一环罢了,他算的越多,日后要偿还的也越多,寒觞曾说他慧极必伤,如今看来却是一语成谶。

    但他可以不在乎这些,他如今所求,只是寒觞可以平安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