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性奴男妻在线阅读 - 269、孕夫挺着肚子被老公干xue,小美人跟着丈夫出席宴会

269、孕夫挺着肚子被老公干xue,小美人跟着丈夫出席宴会

    “要坏掉了……呜呜……远晴要被老公的大jibacao坏xiaoxue了……嗯啊……好粗啊……老公、老公cao得远晴要高潮了……好喜欢……”

    大床上,火辣辣的性爱还在继续,娇媚的小美人趴跪在床上,就像是一条乖巧柔顺的小母狗一般,高高翘起雪白肥圆的yin荡嫩屁股,两瓣臀rou被掰开,露出被进入了无数次的销魂roudong,一朵本该粉红羞涩的嫩菊此时已然被巨大的yinjingcao得彻底绽放开来,变成了一口艳红色的紧致yin窟,透明的yin液从被撑开的rou缝中被挤得汩汩流出,肠道被刺激得快速蠕动紧缩,压迫着深埋其中的yinjing,那种激烈的快感从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传递开来,让双方都情不自禁地沉溺在此刻的激情当中。

    “老公……嗯啊……呼……呼……xiaoxue被老公插得好酸啊……湿透了……老公轻点……远晴好痒……老公……好喜欢……大jiba好厉害……慢点……”

    赵远晴失神地呻吟着,如同猫儿轻轻的叫春声,小嘴里叫出平时清醒时绝对不肯说出来的yin词浪语,收缩着肛道紧紧箍住体内那根正给他带来极度快乐的粗壮大rourou,他努力撅起肥嫩的屁股,sao媚地对着身后的男人,细软的腰肢一拱一拱地yin荡扭动不已,用被插得滑溜溜的屁眼儿将男人的大jiba一次次地吃到了底,里头无数粉嫩的yinrou正死死绞缠住表面满是虬结青筋的大roubang,殷勤服侍着,乞求roubang的垂怜和爱抚,那紧紧裹住yinjing的娇嫩肛口在乐此不疲的反复磨擦中红肿充血起来,火辣辣地疼,却抵不过性交所带来的阵阵快感,一想到身后侵犯自己的人是自己深爱的丈夫,这种快感就被无限放大,甚至变成了双倍的愉悦。

    我抓着小美人的屁股一个劲儿抽插,这个小sao货现在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身子也越来越会伺候男人,如果不是怜惜他身体娇弱,体力不足,性器官也娇嫩脆弱的话,我简直都想每天在床上干他几次,只不过为了小家伙的健康着想,我不能只为了图一时之快就这么做,所以我大概每隔几天才会和他zuoai,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享用他销魂的rou体。

    胯下的小美人被cao得发出细细绵绵的哭吟,小屁股上满是殷红的指印,我任凭自己一次次捣进无比紧窄、汁水淋漓的火热膣道,探索他体内深处的风光,他身子敏感,没多久就高潮了,喷出大股肠液的小东西软软瘫倒在床上,遭到激烈榨取的rouxue内部痉挛抽搐不已,我伸手在他胯间一摸,娇小肥嫩的rou蚌还在往外渗着yin水,这个极品的yin荡娇躯被cao得屁眼儿高潮了还不算,连带着嫩屄也湿成这样,这样的极品小yin娃,真是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性爱对象。

    “sao东西,下面的屄湿成这样,看来老公应该像蛇一样长两根jiba才对,正好一起cao你两个saoxue。”我将瘫软在床上的小美人抱起,拔出还插在他肛道里的yinjing,大量黏腻的透明肠液粘连在yinjing表面,湿漉漉的样子,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我用湿淋淋的yinjing抽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不由分说地就将依旧硬挺的大jiba仿佛出洞的凶蟒一般,重新插进翕张的屁眼儿里。

    “呜……”赵远晴迷迷糊糊地叫了起来,他被男人这粗鲁中不失柔和的插入弄得娇艳的菊蕊瑟缩不止,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再次情动,条件反射地扭动起了软绵绵的腰肢,之前还被粗黑硬长的大rou插得痉挛着往外吐yin液的小rou嘴儿恬不知耻地牢牢裹紧茎身,嘬吸着满是青筋的大rou往深处拽,赵远晴听见男人嗤笑一声,然后就直挺挺地将粗长的大jiba往外拔,臀间的sao洞立刻饥渴地缠住rou茎,拼命吸吮着,白腻的圆臀也本能地扭动,想要挽留这根让屁股快感连连的jiba。

    “晴晴的小屁眼儿真yin荡,这张贪吃的小嘴儿既然这么喜欢吃老公的大jiba,那么老公就让晴晴吃个够!”男人低低笑着,突然间胯部一挺,刚刚抽出半截的yinjing顿时又重新深深插入了肛道,那硬邦邦热烫烫的guitou一下子就戳中了菊心,顶得赵远晴尖叫一声,瞬间就软了腰,全身残余的一点点力气眨眼之间烟消云散,但男人连一丝适应的时间都不肯给他,紧接着就挺胯慢慢打着圈儿旋转,让guitou一个劲儿地压碾研磨着敏感到了极点的菊心,把周围边上的软rou都顶得疯狂哆嗦起来,如此残忍又甜蜜的折磨让赵远晴软软挣扎起来,忍不住哭出了声:“呀……不、不要……老公……啊呀……呃啊……”

    男人却不理会他的哀求,大手爱怜地抚摸了几下他滑腻的孕肚,双手就抓揉住了那两团正抖动颤栗的软弹艳美臀rou,那完美的触感让男人不由得感叹出声,一边将面孔埋进他胸前深深的乳沟里,张嘴啃咬舔弄着一双轻易就能翻起阵阵rou浪乳波的诱人大奶,不时咬住奶头吸吮,美滋滋地享用着甘甜的乳汁,腰部一边开始摆动轻振,十分有技巧地挺起大jiba一下下撞击捣干着肠道里最敏感的菊心软rou。

    “啊……嗯啊……酥掉了……呜呜……xiaoxue……被大jiba捅坏了……老公……”

    赵远晴香汗淋漓的身子被迫骑在男人的jiba上,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不许他逃脱,那粗长的yinjing碾过柔嫩的内壁,不断深入菊心,男人干得太深,硕大的囊袋拍击着被yin水弄得湿漉漉的屁股,白嫩的下体紧抵着男人的胯间,那浓密粗硬的阴毛丛不断扎刮着敏感的嫩rou,毛刺刺的黑色丛林甚至扎得鲜嫩的女xue都流出了yin水,yin蚌一般的rou缝都微微张开了,这一切让赵远晴泪水涟涟地仰起了天鹅般修长美丽的玉颈,连呻吟哭喘的声音几乎都快要发不出来了。

    他被cao得接连高潮了好几次,最后才挺着肚子被我射了满满一腔浓精,小东西累得几乎快要昏了过去,瘫软在我怀里,我很有耐心地给他洗了澡,才叫他的贴身女佣进来为他保养身体,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晴晴好好休息吧,别忘了今天晚上宴会的事,到时候老公会让人把定制的衣服和首饰送过来,大概六点左右,老公会回来接你,我们一起出发。”

    他有些无力地点了点头,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乖,晴晴今晚一定会是最美的那个。”

    跟庄启瀚一起吃过早餐后,赵远晴就送丈夫出了门,望着远去的车子,赵远晴轻轻吁出一口气,有些苦恼地捏了捏眉心,这事前天庄启瀚就已经跟他说过了,庄启瀚的一个姑姑有一儿一女,这次是女儿宫婵玉的十八岁生日,标志着成年,家中便为她举办了生日宴会,庄启瀚这个表哥也会参加,并要带自己这个新婚妻子一起去。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除了婚礼那天之外,这还是庄启瀚第一次带赵远晴正式出现在庄启瀚所在的那个圈子的公开场合,赵远晴并不傻,哪里还能不明白丈夫的意思?这分明是要让他真正开始逐渐融入到庄启瀚的世界,一直以来,因为赵远晴是性奴的缘故,几乎没有接触过多少与庄启瀚有关的人与事,那时赵远晴还觉得这样挺好的,不必去面对过多复杂的东西,清清净净简简单单,但是现在显然已经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因为他已经成为了庄启瀚的妻子,庄家的主母,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庄启瀚要让他开始了解并适应庄启瀚所在的世界,毕竟身为他的妻子,赵远晴不可能永远都躲在庄启瀚身后,终究是要被推到台前的。

    对此,赵远晴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是必然会发生的,就算这次不去,那也会有下次,只要他还是庄启瀚的妻子,还打算和庄启瀚一直走下去,那么有些事情就是自己必须去面对的,与其别别扭扭犹犹豫豫,不如坦然去迎接,至于以后到底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他只要努力做好庄启瀚需要他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转眼就到了约定的时间,被人装扮一新的赵远晴对着镜子照了照,庄启瀚不但为他准备了适合参加宴会的衣服和首饰,还有专人来为他做了发型,化了淡淡的妆容,效果很不错,看起来并不会觉得过于繁复或者刻意,整体给人一种简约又不失精致的感觉。

    很快,庄启瀚回来了,换上了一身休闲风的黑色细条纹西装,没有打领带,只在衣领上别着一枚纯银的鸢尾花领针,十分精巧,赵远晴发现庄启瀚好像真的很喜欢鸢尾花,大概是因为对方是法兰克贵族的缘故?毕竟鸢尾花在法兰克的历史上,有着非同一般的象征意义。

    车子平稳行驶,赵远晴坐在庄启瀚身旁,摸了摸自己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他今晚的穿戴打扮跟庄启瀚很搭配,纯黑色的长袖及膝裙,只在裙摆有一圈珍珠点缀,胸前别着一枚由珍珠和碎钻组成的精美胸针,手上戴的也是珍珠戒指,不张扬,却足够端庄美丽,裙子的款式设计得很巧妙,让他微隆的孕肚几乎看不出来。

    一路上有些无聊,赵远晴偎依在庄启瀚身旁,抓着丈夫的大手把玩,用自己纤细雪白的手指插在庄启瀚的指缝里,跟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绞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我低头看他自娱自乐,嘴角禁不住动了动,有些好笑,这个小家伙有点像是恋爱中的懵懂少年,虽然有点被动和青涩,但有时候也会毫无心机地缠着我亲近,就比如此刻,但尽管我知道他对我感情很深,而我对他也很好,可是他总有些患得患失的反应,也许只有当我们在一起度过漫长的岁月之后,他才会真正安心下来。

    “照瀚哥哥说的,宫家是瀚哥哥姑姑的夫家,那么能跟我们庄家结亲的家庭,应该条件也很好吧?毕竟像庄家这种层次的人家,不是最讲究门当户对的吗?”

    怀里的小美人忽然开口问道,他松开我的手,抬头瞧着我,一副等着我回答的好奇样子。

    我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淡然道:“宫家怎么能跟庄家相提并论,我姑妈当初是下嫁,当年因为这件事,别说我祖父和祖母气得不轻,就连当时还在世的曾祖父也有些生气。”

    赵远晴闻言,小脑袋里立刻涌现出‘封建包办婚姻’‘勇敢反抗家庭,追求真爱’诸如此类的念头,庄启瀚对他很了解,一看他的表情就差不多知道这小东西在想什么,不由得伸手在赵远晴脑门儿上敲了一记,嗤道:“胡思乱想什么?当年家里反对这门婚事,可不只是因为家世不对等,还有别的原因,否则宫家虽然不如庄家,但也没那么差,庄家女儿非要嫁过去的话,也不是肯定不行。”

    “哦,这样啊。”赵远晴点了点头,没有刨根问底究竟还有什么原因,这种老一辈的旧事,庄启瀚如果主动说了,他也就听着,如果没说,他绝对不会主动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