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噩梦(高H)
书迷正在阅读:暴娇与傲娇的巅峰对决[GB/女攻/四爱]、(女攻)农村包围城市、我抛下女神拆散了一对三角恋、【双性】岁岁今朝、女配她千娇百媚、仙尊被抓之后、痴汉不存在的世界、助理是大家的(女/攻H)、月梅楼、碎玉牢笼(囚禁向,强制爱,NP,后期会长出雌xue,生子产乳)
薛曜抱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刘炽,踏着月光慢慢地走,月光给两人身上披上了一层纱,在地上铺上了一层银霜,就像两个相处多年的恩爱夫妻,岁月静好。 怀里的人因为颠簸无意识地环上自己的脖子,抱紧自己,胸膛的热度让薛曜感觉内心无比满足,情不自禁地抱紧一点,让他更贴近胸膛,“阿炽,就这样好不好,就这样,我们永远在一起。” 再走慢一点,时间就这样永远停止。 可时间不会停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将来会怎么样,都是自己的选择。 薛曜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可手臂却迟迟没有抽出,留恋着那一点温暖,感受着他的呼吸。 “嗯~”怀里的人不舒服的哼吟,让他反应过来,慢慢抽出手臂,将他鬓边的碎发挂到耳后,蹲在床边,细细打量,薛曜迷恋的看着他,细细品味着他带给自己的每一分喜悦,他不知道自己对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感情,也才只见过几面而已,还有那个荒唐的梦,他只知道自己很期待和这人的相遇,相识,他在身边就很开心,仿佛空气都变甜了。只要看着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原本白皙的脸庞被酒精熏得红润,面若桃花,眉心微蹙,似乎不太舒服。鲜嫩的嘴巴微张,似乎在说着什么,薛曜好奇的贴近去听,“蓉儿”。 这两个字就好像是一把大锤,砸的他心脏七零八落,这两个字将他打回现实,也打掉了他所有的仁慈。 “你是一个宠物,今晚就让你好好认认主人,你要记住,你的主人是我!” “啊!——”身体的骤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从来没做过这么可怕残忍的噩梦,一根铁杵般的棒子捅破了他的身体,不断捅进抽出,鲜血淋漓,疼痛让他青筋暴涨,太阳xue不停的跳,身体似乎要爆炸,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下,每一滴都如同鲜血一样叫嚣着痛苦。 他没有任何力气逃离,身下似乎被钉子钉在了床上,呼吸中似乎夹了刀子,一吸一呼间,被划的血rou模糊。 “cao,真紧。”那个地方的紧致火热,紧紧的夹着自己的roubang,像无数的小嘴吸吮着,这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攥紧手下的大腿,极力的向两边分开,狠狠地向下冲去,把自己更深的嵌入其中。 温热的液体让抽插更加顺畅,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那些液体是什么。只能顺从本能的猛烈的耸动腰部。 “睁开眼睛,看着,是我!嗯——哈!是我,薛曜!” 看着身下闭着眼睛的男子,白皙的香肩上面全是红色的指印,凌虐的美感让他内心的暴厉倾巢而出,腰部微微后撤,然后猛然冲进那个蜜xue,怒挺的巨物破开rou瓣,杵进更软的嫩rou。 “嗯~不,求你……”剔骨般的疼痛,让他从昏死中痛醒过来,残忍坚硬的棍子在他体内不断穿梭,毫不间断的重击让他身体痉挛着,颤抖着承受着身上那个健壮的男人鞭挞。 他听不清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疼,疼,疼,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字,疼!疼的他似乎感觉体内有一根棍子,把内脏搅得支离破碎,疼的似乎被人一刀一刀的凌迟,他从小到大没受过多少疼,这场酷刑让他疼的想死。 他疼的头脑昏沉,疼痛让眼前发黑,看不清东西,也听不见。只知道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可这些破碎的声音,在薛曜看来,确是妖娆至极的呻吟,那些声音一入耳,一丝快感迅速从尾椎窜上太阳xue,快感淹没了他,什么也想不了了,肌rou暴起的手臂一把捞起身下人的腰,让他转个身,跪趴起来。 但身下男人一点力气也没有,瘫软下去,他只好用力按下他的腰部,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一只手抬起臀部,一只手掐着他的腰,rou刃对准那个xiaoxue冲了进去,没有一点缓和地,很快便如打桩机般深重的快速的捣鼓起来。 “阿炽,叫出声来——阿炽~哈~阿炽——” 伴随着一声声阿炽和快速深沉地粗喘,不知疲倦的铁杵,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疯狂挺进那柔软凄惨地菊xue。 过了不知多久,薛曜终于低吼一声,又猛烈抽送了十余下之后,终于一个深深的挺进,将精元射在了深处。 薛曜闭目喘息了好久,激爽的快感还游荡在身体里,久久不散,薛曜睁开俊目,眼神里还带着嗜血地快意。 rou杵还留在那个紧致温润地xiaoxue里,感受着高潮后地余韵。薛曜上半身微微抬起,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身下这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 红润已经褪去,但还是有点热热地。脸上全是汗水,也有他的。玄红色的床单衬得他白皙娇嫩,圆润的香肩上零零落落地满是齿痕指印。 薛曜低头在他微蹙地眉间印上一吻,顺着脸侧滑下,慢慢吸去那些汗珠,到了他的颈侧,低下头去,埋入其中,深深的闻着。 不是荷花的香气,是一种淡淡的很清香的,很独特的气味,如空谷幽兰,又如枝头凝露。唇舌流连。 “阿炽,你好甜啊。” 檀口旁全是哭喊时流出的玉露,薛曜一一舔尽,很甜,和他的身体一样。含住柔软的唇瓣,辗转吸吮啃噬,舌头撬开贝齿,在他香甜的口中肆虐。 肌肤相亲,水rujiao融,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呼吸相闻间,气息慢慢变得灼热。 薛曜用手臂撑起上身,拉过他的腿,往两边分的更开,耸动起来,roubang在湿滑的甬道里,肆意进出,抽出时,带出几滴被堵在里面的液体,挺进时,又将里面的液体杵的更深。 刘炽早已经昏死过去,没有一点动静,此时就相当于jian尸了,可丝毫没有影响薛曜的性致。 rou体的碰撞声伴着野兽般的低吼,在黑暗中异常清晰,床架摇晃的咯吱声,也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