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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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关着白子期的那个山洞。她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是魔兽的样子,倒是身上的伤口被人包扎过,那个白色的布条在她浑身漆黑的毛发中格外明显。 她试着站起来,但是腿脚没有多大的力气,只是晃了几下又跌在地上,让她无奈只能趴在地上,抬着头观察着这个山洞。 白子期不在,魔罗虽然觉得有一点失落,但是向来这也是正常的。 他到底是仙门的尊座,没有趁她柔弱的时候杀了她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了,怎么可能还在这里陪她。 她晃了晃尾巴,扰动了一丝结界的边缘。 “刚醒过来就不要乱动。”白子期冷着脸进了山洞,他手里抱着一些药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 魔界这个地方,可谓是寸草不生的。 魔罗看着他,有点开心地同时,还真的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子期将药材放在魔罗的身体旁边,很自然地帮她解开身上的布条,她是魔界的生物,仙法对她没有作用,灵力虽然能帮她提升修为,却不能修补她的身体,想来白子期也是知道这些才只能用这个最原始的方法。 “仙门断不可能和魔族为伍,我需要查清楚背后的事情。”他说着,催动灵力将药材碾碎,盖在了魔罗的伤口上,她下意识收缩了一下,“魔尊,不对,也不该这么叫你了,你身为前任魔尊,应该会知道一点内幕,我希望你能帮我。” 魔罗看着白子期,金色的眼瞳里倒映着男人的身姿,一袭白衣高洁又素雅,和这个污秽的魔界格格不入。 “仙尊回仙门不可以查吗?”魔罗开口询问,尾巴却开始缓慢摇晃了起来。 魔族重欲,她现在想要白子期,但是又不忍打断他。 白子期专心做事的样子非常好看,他醒着的时候和他沉沦的时候是两种不同的美,但每个样子都是魔罗想要的。 “不妥,此事必须秘查。”他摇了摇头,药材上完后又检查了一下魔罗的伤口,才又换了新的白条绑在了上面。 魔罗尾巴往前一伸,搭在了白子期的身上,他只是垂眸看了一眼,也没有拒绝,而是抬头看向了魔罗。魔罗知道他的心思,回了仙门很多事情会对他隐瞒,况且他在魔界这么久,发生了什么都不好说,指不定那里等着他的还是个鸿门宴。 “好,我帮你。”魔罗点了点头,“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现在可没什么筹码和我谈条件,前魔尊。”白子期冷着脸。 “仙尊怕是忘了。”魔罗尾巴晃了晃,雾气从里面漫了出来,缠住了白子期的腰,“我给你下过咒的。” 白子期自然知道,他趁着魔罗昏睡的时候检查过自己的身体,是有下过咒的痕迹,但是已经被破开来了。白子期正欲挣脱,才发觉那些雾气顺着他的衣缝钻了进来,开始抚摸他的身体。他眉头轻蹙,灵力暴涨,将雾气炸了开来。 “你最好不要乱动心思。”他警告道。 “仙尊,我叫魔罗。”魔罗突然介绍自己,“虽然这么对仙尊我觉得很失礼,但是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仙尊,我想要你。” 白子期有点后悔自己做的决定,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错了,不应该对魔族心软,不应该一再这样。他本想离开,却在看到魔罗的眼睛的时候又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很多年前,她闯到自己的座下,那副又害怕又好奇的样子。 身体开始渐渐发热,灵力像是被封住了一样,让白子期有点无力。 “仙尊,忍着很难受的。”魔罗用尾巴勾起了白子期的下巴,“这个咒不是那么好破的,但是,仙尊也别担心,这个咒只会对我起反应。” 雾气又钻进了白子期的衣服里,开始顺着他胸前的rutou来回摩擦,白子期的身体已经被调的很敏感了,只是这种轻微地动作都让他有点站不住。他咬住了唇,看着魔罗的眼眸里带着一丝不明的情感,像是愤怒又像是屈辱。 就像是魔罗第一次要他的时候那样。 “不会很难受的,仙尊。”魔罗往前挪了挪,脸蹭了蹭白子期的身体,她的兽性比白子期大了很多,足足有四分之一个山洞那么大。头伸过来的时候,显得白子期有一些渺小。 雾气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他身体里的咒像是催情的药物一样,让白子期身体都软了,幸好魔罗尾巴拖着,才不至于跌在地上。灵力被封住的他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白子期暗叹自己大意,却只能躺在魔罗的尾巴上,开始仍她玩弄。 “仙尊帮了我,我也会好好待仙尊的。”她这么说着,解开了白子期的衣服,看着他几个敏感的地方被雾气来回抚摸,原本白皙的身体渐渐透出一点红色。 他紧咬着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像是在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魔罗觉得可惜,自己现在不能亲吻他。 白子期眼眸里自然地漫上了一层水汽,他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抓着身下魔罗的兽毛,整个人因为刺激而在轻微抖动。这感觉比他清醒时第一次被魔罗弄得时候还要难耐,兴许是自己中咒期间的后遗症。 他这么想着,身体却开始应和起来,违背了他的意志。 魔罗罕见地没有说他,醒着的白子期是不能忍受那种yin言秽语的,她也不愿意那么对待醒着的白子期。况且,现在白子期还救了她。 雾气顺着白子期的yinjing顶端的makou钻了进去,像是一个塞子一样堵在那里,让白子期十分难受,左右摇着头,脸都红了。魔罗没有管他,她决心让白子期舒服就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很快,雾气里夹杂着魔罗的灵力开始轻微抖动,像是有电流一阵一阵地刺激着。白子期身体都绷直了,疼痛和快感席卷而来,他下意识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声音从喉间xiele出来,透着有些青涩却又熟悉的情欲。 他的后xue自然地溢出了一点液体,这是被长久调教的后果,不过魔罗也不急,因为白子期现在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连带着身体也开始难耐地扭动,最后腰抬了起来似乎是高潮了,但是射不出,只能又软了下去,难受地在她尾巴上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