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sao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
书迷正在阅读:雪染狼豹、卖rou小铺【合集】、一滴精,十滴血、关于有一个总爱欺负我的上司那些事儿(百合,微SM)、虫族)“女”王、攻略双性小美人(师生,1v1,生子)、【剑三】炖rou锅、穿书后我和丞相搞到了一起、美人受是万人迷、巧巧
家宝觉得美雪的屄xue一阵阵激烈的收缩,把他的roubang箍得更紧,而且在蠕动 中还彷佛有一道强劲的吸吮力在吞噬着。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下身一 阵酸麻,一股热精便蓄势待发:「啊嗯…妈…我也要…嗯嗯…射了…喔…我受不 了…喔喔…我忍不住…了…啊啊……」 如痴醉如狂的美雪,让家宝的roubang深抵在屄xue里端,俯身亲吻着儿子:「嗯 …射吧…射出来…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啊嗯…全部…射到…妈的…xue里… 嗯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颤栗、抽搐中,roubang的前端激射出一股股的热流,家宝似乎可以感受 到那种去势如矢的劲道。那种重撞的力量,彷佛大得把美雪撞得魂飞九宵,又像 把她投入无尽底的深渊。他俩似乎除了极力地呐喊外,别无它法以宣泄内心的激 荡…… 啊啊……啊啊…… 「啊啊……」这一声脱口的尖叫声,让美雪醒过来,从春梦中醒过来。 美雪脸红耳热、香汗淋漓,从床上惊坐起来,忙着四下张望。在昏暗的小夜 灯下,显然的,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别人;除了她自己急促的 呼吸声外,是一片无情的寂静与冷漠。 身边的环境似乎在嘲笑着美雪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但是胯下湿濡黏腻的感觉 ,却让她觉得这个梦真实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美雪喃喃自语,重复地自问。 美雪瘫痪似地躺到床上,她似乎不想起身清理胯下的湿濡黏腻,她觉得那种 感觉还蛮舒服的;她也为自己竟然梦见跟儿子zuoai,而有一丝丝罪恶感;而那详 实得历历在目的梦境,却也让她在回想之际,尚有余波荡漾激荡。 真是不该,竟然做这种羞脸的梦……幸好只是梦而已……做梦也会有高潮 快感?……真的好久好久没做过爱了,恐怕我已经忘了该怎么做了……阿宝的rou 棒真有这么好吗?……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是不是一个yin荡的母 亲……阿宝跟玉梅是不是也这样……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复杂的思考如潮 涌般侵袭着美雪的思绪:唉!今夜又要失眠了…… ~~~~~~~~~~~~~~~(雪梅争春)~~~~~~~~~~~~~~ 「妈!玉梅怀孕了!」家宝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兴奋异常:「今天我陪她去 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以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耶,妈!你要当祖母了耶,妈!你 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家宝滔滔不绝地说着。 美雪觉得家宝这儿子憨得可爱,笑着说:「傻孩子!生男生女又不能自个儿 决定,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宝贝孙子,我都一样喜欢。」接着,美雪说出她不 太愿意说的话:「现在玉梅有身孕了,你要多担待她一点,别让她太劳累了,有 时间的话别急着回来,多陪着她,我…我会找时间去看看你们的。」 「没关系啦!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个礼拜天,我会跟玉梅回去看你的…… 再见!」 刚挂上电话,美雪就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快点看到她的儿子、孙 子。在美雪清楚的记忆中,家宝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她很期盼那种全家团 聚的气氛。 可是,就在礼拜天的早上,家宝来了电话,顿时把美雪兴奋期待的心情给浇 灭。家宝说:「妈!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回去看你…因为玉梅她说她很累,想 要在家里休息…所以…」 「没关系…」美雪忍住泪水:「你就…多陪陪她…我…我…不怪…」美雪连 忙挂上电话,因为她不想让家宝听见她啜泣、沙哑的声音。然后,她泪如洪般水 簌然而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美雪却浑然无觉,直到一阵开门关 门的sao扰声把她唤醒。美雪惊讶地抬头一看,竟然是家宝气急败坏地回来了,她 难以相信的揉一下眼睛,她怕这是一个让人空欢喜的梦。 「妈!对不起啦!」家宝的声音,总算让美雪相信这不是梦,是真的。家宝 忙着说:「我在电话中听出你在伤心难过,所以我赶紧回来看你。妈!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美雪喜极而泣,抽搐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不怪你!回来就好 ……来坐下来…慢慢说…」好一副母子团聚的天伦之乐,母子俩有说有笑地闲话 家常,而不觉天色渐暗。 家宝起身开了灯,把话题一转,问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脾气都会比较 不好。」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受过这苦头。 「嗯,会的!」美雪关心地问着:「怎么样,是不是玉梅惹你生气啦?」 「最近玉梅老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还会摔东西。」家宝蹙着眉头,一副无 奈的模样:「就拿今天早上我要她跟我回来,她不但不回来,还说我只是关心妈 ,都不关心她,又大哭大闹的,真是不可理喻,所以……」 美雪挥一挥手:「这事就别再提了,我不怪你。不过,夫妻嘛,以合为贵, 你就多让着她一点,就算被占便宜、被欺负,也是自己人占走的,又不是别人。 忍一下,等她生产了以后,应该就好了。唉!这也真苦了你了!」 「不!」家宝突然喝怒,倒让美雪吓一跳。家宝彷佛要将满肚子里的委屈, 一下子倾倒一空:「她根本就是对你就有成见,从逼着我要搬出去,到阻止我回 家看你,我们就不知口角过多少次。我也知道一个家要以合为贵,可是,一边是 妈,一边是老婆,你说我要向着谁?我…我…我好为难……」 美雪心疼地拍着家宝的手背:「你的心意、难处,妈知道。唉!现在的年轻 人都是这样,不爱受拘束,都认为自己要拥有自己的小天地,而忽略了父母的想 法。想当初,妈也不就是这样……唉!想想真是悔不当初。」 「唉,别提这种伤心事了!」美雪话锋在一转:「其实,妈这么辛苦把你扶 养长大,也是希望你早点有能力自力更生。现在你也成家了,而且很快就要当爸 爸了,说来我的辛劳也有了回报,我的任务也算完了了。而你的下半辈子,则是 要跟你的老婆一起渡过,她算是从我的手中把照顾你的棒子接过去,所以你要小 心地经营你的婚姻,千万不要因为我而闹风波,要不然我会感到内疚的。」 「妈!」家宝感动得把美雪紧紧拥抱着,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一般: 「嗯,我知道,只有妈最疼我了!」 亲情的拥抱,原本是最自然不过的,可是家宝那种成熟男人的气息,却让美 雪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想到那一夜的旖梦,而心跳得有如鹿撞。美雪想推开 家宝,却怕让家宝发现她欲盖弥彰的想法;而且这种拥抱,又让她觉得有点舍不 得放弃。 当家宝把头贴在美雪的胸前时,家宝也是一阵错愕。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已经 长大成人了,他的思想不再像小孩那么纯真无邪了。虽然靠的是母亲的胸乳,却 毫无疑问地也是女性的胸乳,当然也会引人遐思。那种从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 乳香,却毫不留情的直躜脑门,刺激着他的情绪。 似乎真的是母子连心,luanlun!这个名词同时闪过他俩的脑海。在现实社 会的风俗、道德、法律里,不但不容许他们这么做,甚至连想想也是罪大恶极。 虽然,在发育的青春期,家宝曾把母当做性幻想的对像自慰,但那也是懵懂中的 冲动而已,在现实生活中却想也不敢想。 要不是内心有所顾忌,在这种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发展一定是一 场激情的性爱。虽然说是有道德的规范,约束着他们的行为,可是这层隔阂在他 俩心中却既薄、又脆弱。也许,只要有一方提出要求,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 受的。 可是,他俩就这样在充满紧张、贪爱、冲动、压抑的复杂情绪下,静静地互 相拥抱着,谁也没说话,除了感觉到自己及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血液急流的 声音外,整个空间、时间彷佛是在刹那间冻结了。 无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不动,让美雪感到身体在 僵硬、麻木,她轻轻推开家宝,又怕让家宝看见她羞涩的脸庞,站起来背对着家 宝,尽力缓和自己的激动,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家宝也觉得有愧地低着头,彷佛在回答;也彷佛在自言自语:「回去?回哪 里?…早上我要硬要出来看你,玉梅就破口大骂,说:要是你敢出去,就别回 来!……现在回去,少不了又是一阵吵闹……我想,明天再说吧!……明天也 许她的气就消了。」 「也好!」美雪头也不敢回,逃避似地走向卧室:「我想早点休息,你也早 点睡吧,有甚么事明天再说。」 「妈,晚安!」 在房间的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却仍然无法冷却美雪激荡的情绪,可见得刚刚 的那一抱是让她多么震撼。美雪换上宽松的睡衣,让自己尽量放松躺在床上,极 力不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可是,越不想去想,那些事越是缠绕思绪而挥之不 去。 刚才阿宝抱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激动与慾望,他彷佛不把 我当是他的母亲,而是把我当成情人、老婆。美雪细细地回味着,似乎顺着自 己的感觉,让想像插翅而飞:看他那种深受情慾煎熬的模样,好像好久没跟玉 梅亲热过了。 美雪似乎在替自己跟及家宝的错找藉口、找台阶下,她想为她们的不该,寻 找一个比较正当,或者比较具说服力的理由:不管男女,只要成熟了,都会有 慾望的。我是女人,在那种亲密的拥抱下,阿宝会冲动也是正常的…可是,我也 有冲动的感觉,我是不是也暗地里希望阿宝跟我亲热呢…… …刚才,如果家宝不顾一切地再进一步行动,我会不会拒绝呢?……他有 没有想要做呢?……美雪已经陷入情慾的魔障里,再也无法自拔了:…那如 果当时我主动一点…他会不会拒绝…他会不会嘲笑我?…… …假如,我跟他亲热…他会不会跟我更亲近呢?……不行,我们是母子… 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看他夹在母亲与妻子间的两难…我真的于心不忍啊……天 啊…阿中啊…你若有灵…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美雪在杂思中又想起死去 的丈夫、想起二十几年来的辛酸。 阿宝,你知道吗,妈其实真不愿意你结婚…妈好希望你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说的要你善待妻子,那是我自欺欺人的话…美雪内心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感 受与期待,她面对着那堵靠着儿子房间的墙,脑海里呐喊着自己的表白:只要 你想要的,我都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老婆…替你生孩子…… 美雪这时彷佛看清了自己对儿子的爱,已经是难以割舍的了,或许,只要家 宝开了口,即使会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二十几年的青春、幸福 ,都能为儿子付出了…只要阿宝能快乐,就算要担负万劫不复的罪责,我也在所 不惜的…… 把一切的罪过让我承担吧!美雪彷佛下了决心,立即起身,开门而出。 母子连心的奇蹟再度应验,当美雪走出房门,竟然看见家宝也刚好在门口站 定。四目相头的凝视中,彷佛沟通了彼此内心的千言万语,让他们互相了解对方 以及自己在想甚么、想做甚么。 短短几步路的走廊,彷佛天渊之隔,也彷佛进在眉睫。就像电影的慢镜头, 他俩缓缓地移动、靠近,然后在走廊的中间相遇,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谁也没开口说话,或许,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现在,除了热情的拥吻之外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尾声)~~~~~~~~~~~~~~~ 别说路人虎头蛇尾,故事的结局就留给诸公想像吧! 也许,他们甚么事都没发生…… 也许,他们从此偷情不断…… 也许,他们找来媳妇完三人行…… 也许,他们羞于见人而…… 也许…… 不过,路人也不禁技痒,掰一首歪诗,作为结语: 婆媳争宠未肯降,惹人伤神费思量; 婆未逊媳三分色,媳不输婆一段香。 自古以来婆媳之间总是存着芥蒂,这是一场难断是非的事,也是一桩难以善 罢干休的争执。然而,在冷战热争下,不论熟胜熟败,受伤最重的应是夹在其中 ,既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那个男人。 也许,本篇故事中的男主角是例外。朝阳市惠安街的尽头,紧临西山脚下,是一处风景幽雅清静的高上住宅区。这里的屋宇豪华,住的都是达官巨贾及社会名流。 紧临山脚屹立着一幢美轮美奂的花园洋房,四周红色砖墙围绕,气派不凡。该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钻营拍马的独特本领,因此一帆风顺,由课员一直升到厅长的官阶。 牛大成为人长袖善舞,受财如命,在他任职之内,贪墨了不少的黄金美钞。凡是有了钱,有了势的人,没有一个能离开色字的,牛大成当然不例外。他除了一位结发夫人外,还物色了三个绝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从厅长卸任之后,就没有再做事,终日躲在家里,享受那温柔乡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气血已衰,虽然营养丰富、保健有方,经常注射荷尔蒙、高丽蔘蒸童子鸡,但已衰老的身体,就是灵丹妙品,也不能返老还童了。 尤其三个姨太太,正是年轻,饱食终日,空暇无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电影,就是爱情横溢充满色情的杂志。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银样腊枪的阳具,岂能满足四个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贺素贞,原是一个很美丽的大家闺秀,念过初中之后,因为战争的关系,便提前和牛大成结婚。可能是她的肚子不争气,或者是牛大成的爱情不专一,婚后就没有大过肚子,生过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杨马惠今年才二十五岁,长的千娇百媚,瓜子脸,凤眼细眉,瑶鼻樱唇,孅孅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十指尖尖,柔若无骨,一双修长细腻的大腿,真是诱人极了。只要她向你抛一个媚眼,频频一笑,真能摄魄拘魂,就是八十岁的老头,也会色迷迷的心头蹦蹦跳。 三、四两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妇,论风度比二姨太还要高贵,美丽姿色,也胜过二姨太太。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加之营养丰富,皮肤细嫩得吹弹得破,胸前的双乳,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杨柳细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线格外显得玲珑,双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红否白齿,可惜当年没有举办竞选中国小姐,否则保证压倒群芳,位列冠军。 牛大成有了这四位绝色美人,左拥右抱,值得骄傲,令人羡煞,但也因此带来了无限的痛苦和烦恼。他以将近耳顺之年,血气衰弱的身体,夜夜春宵,挺枪作战,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轮到的一夜,岂肯轻轻放过。 一天早晨,他轮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体不适,让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别起得早。 这天早晨,天气晴和,阳光和熙,三个姨太太,都先后起来,穿着鲜艳夺目的睡衣,到后花园呼吸新鲜空气。 晨光映照在她们的粉脸上,更觉娇艳美丽。 二姨太杨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对秋水注视着那盛开的花朵,暗自叹息说: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么的鲜艳美丽,却无人灌溉,让这一朵鲜艳可爱的花朵,在这花园中,受着孤单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来暗叹自己,突闻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传至身后,回头一望,见是三妹何杏花。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杨马惠说。 三姨太闪动娇躯,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过来,她也蹲了下去,轻声答说: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来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却未见到你……」 「什么奇事?」杨马惠抢着问。 「茄子也能销魂,不是千古奇谈吗?」 「三妹,你真是少见多怪,多少尼姑寡妇,用鸳鸯棒来销魂止痒,和用茄子又有什么区别?」 何杏花听得又是格格娇笑不已,声如银铃。 「三妹,你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气,止住了娇笑,说:「我见过二姊的枕头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异常是不是鸳鸯棒,做什么用的?」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销魂止痒,怎么不早些告诉我呢?害得我sao痒难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话声未完,四姨太也从屋内走到花园来,三姨太连忙招手说:「四妹,快过来,我有话问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见三姊招呼,赶紧走了过去,说:「三姊,有什么事吗?」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说完,就抢着说道:「三姊,你别胡说啦,谁要吃茄子……」 「别装假胡涂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长又粗的茄子插进阴户,一抽一送的,口里念念有辞,我亲眼所见,你还能撒赖吗?」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说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脸绯红,将头埋在胸前,半晌也没有说话。 二姨太见四妹害羞,娇笑一声,道:「三妹,你如果想知道个中乐趣,又何必要问人呢?到厨房拿一个茄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嚐嚐其中快乐,就挑选一个又长又粗的茄子试试,可是要小心,别让茄子断在里面。」 她这一说,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娇笑起来。 忽听一声轻该,由身后传来,转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大姊姊,双双站在一丛牡丹花前,三人一齐走了过去问安。 三个姨太太所说的话,牛大成已经听到了,心中正在想着这件难以对付的问题。忽见三个姨太太走了过来,个个春风满面,又怨又爱。 爱美色是人类的天性,但对宝贵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视的,牛大成那年老气衰的身体,应付四个如花似玉妻妾饥渴的慾念。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个适当的办法,满足她们生理需要,这条老命非断送在这风流韵事之下不可。 实在他对久战不疲,苛求无限的,三个爱妾,甘拜下风,早就希望你们能找到一个对象快乐,快乐,自己乐得清闲一个时期,把余盛的一点点精力,再作寻花,问柳之举。 但三个爱妾,虽然有意向外发展,另找面首,但碍于牛大成的yin威,只好用鸳鸯棒和茄子来解决这严重的问题。 牛大成见两个母鸡在花树底下,用脚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灵机一动,弯腰拾起一个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鸡投掷过去,同时大喝一声,骂道: 「光是守在家里找蚯蚓吃,哪里够吃得饱,为什么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来充饥?」 三个爱妾当时未能体会到牛大成骂母鸡的寓意,以为是母鸡花圃弄坏了,三人同时转身去赶两只母鸡出花园去。 牛大成的结发夫人,很是聪明,她能一举反三,她听大成借母鸡来暗示,微微一笑,说:「大成,你觉得吃不消了么?」 牛大成长长的叹息一声,点点头说:「我这年老气衰的身体,哪还能满足她们那炽烈的慾念。」 「这倒是一举两得开明的方法,既可满足她们性的需要,你的身体也能好好的休养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们出去,但是难以启口,今天我借母鸡来暗示她们,可能她们还没有体会我这话中的深意。」 「这倒用不着你挂在心上,你有这个意思,我分别转告他们就是。」 牛大成虽然暗示准许三个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内心是非常痛苦和难过的,如花似玉的爱妾,让人家去拥抱,让人家去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虽然把话说出了口,但心中还是不大愿意,眉毛紧紧的皱着,注视三个爱妾婀娜的背影发楞。 「怎么?你心里难过!是不?」他的大夫人,见他不乐,故此问了一句。 牛大成暗叹了一声,说:「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人能发明返老还童的灵药呢?不然,我牛大成这一辈子是多么的幸运快乐。」 「别痴想啦,你这一辈子,老实说也没有算白活了,你这几年以来,吃喝玩乐,左拥右抱,还不满足吗?」 「不错,这几年来我确实享尽了艳福,但是金钱和美色,多多益善。可叹的是,老之将至,奈何奈何。」 「我这一辈子才算是白活呢?自从嫁你之后,性慾上你哪一次给我满足过?哪一次不是弃甲泄兵,中途退却,害得我饥渴难当?」 「珍,我知道辜负了你,我确实没有尽了丈夫之责,今后我当以这身盛余的精力,让你享受几年快乐。」 牛夫人正当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胜年轻妇人一筹。 她听丈夫这一说,心中很觉愉快,不觉那小小的桃源洞内,就充满了热血。娇躯一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怀中。 牛大成伸手搂住她的孅腰,低头向她脸上亲了一个吻,只觉她的脸上滚热,温柔的问说:「珍,你身体感觉不舒适吗?」 「成,我下身只觉sao痒,难过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经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动,浑身热血澎胀:「珍,我们回房去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快乐一番。」 二、倒转乾坤 老汉推车 大太太站起娇躯,拉着牛大成的手,双双走回寝室,房门一关,就互相拥抱起来。久旷了的夫人,经这一阵热烈的拥抱,春情大动,那小小的桃源洞,已变成了涌泉之源,yin水汨汨地满出洞口。 这时,她不知那里来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体,就向床上倒去。她一手搂大成的颈子,一手探进牛大成的裤裆里去摸阳具。 牛大成向她轻轻一推,说:「珍,别这么躁急啦。」 「唷,我sao痒难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虽是年老气衰,但曾经是风流场中老手,他对付女人真有一套,这一套功夫,是他在风流场中体会出来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却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两次yin水,那还是不会满足的,必须要三次四次yin水之后,弄得精疲力尽,才算满足。若你立即就上马,挺阳具直捣黄龙,除非你有不泄功夫,常人绝难支持四、五十分钟的时间不泄精,而弄得对方痛快满足。 他懂得先来一手抚摸刺激、热情挑拨,使他夫人浑身热血澎胀,阴户充满了热血,yin水自然而然流出来了。 牛大成抱着夫人热吻了一阵之后,才慢吞吞地脱去夫人的衣服裤子、乳罩三角裤。他数年来没有仔细欣赏夫人的胴体了,他一边脱一边欣赏。只见夫人的胴体虽然肥胖一点,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点疤痕也没有。 牛夫人贺素珍,没有生育过儿女,胸前的一对乳峰,仍然富有弹性的高高耸起,rutou紫红如同一粒樱桃。 牛大成先从夫人的额上,一路吻将下去,吻至rutou时,他衔着那尖尖的rutou猛吮猛吸用舌尖在rutou舐动。 贺素珍只被他吸得yin兴大发花心sao痒,口里娇声叫说:「哎唷,痒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阳具塞进去吧!」 牛大成并不理会她,左右两个奶头都舐吸一番之后,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脐眼。这时,贺素珍慾焰之火,吻的她浑身滚热,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将牛大成的guitou抓住,拉向她的阴户边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贺素珍猛觉一痒,格格地娇笑一阵,抓着阳具的手, 又自动松了。 「你坏死了,急惊风,偏碰到你这个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头,轻轻地舐她的肚脐眼,贺素珍rou体感觉受用,阴 户却sao的更难受,那桃源洞口,就彷似拔开了木塞的瓶口一样,yin水大量的流了 出来。贺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guitou,但他的身体已往下移,玉臂不够长,却未抓 着,她只气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听吧的一声,她娇声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捣蛋,要把我痒死,才肯把阳具插进去。」 「别躁急,我一定会叫好痛快个够。」 说着,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细一看那个肚下二角地带,又 黑又粗的一片阴毛,盖了一大边,那桃源洞口流满了白色液体,连雪白的垫单上 也浸湿了一大块。 牛大成将夫人的两条修长雪白滑腻的大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贺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他的嘴巴对着桃源洞口,舌头伸了出来,先将 夫人阴户上流出来的yin水,舐个乾净,边舐边往里伸。 贺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适,口里哼哼地叫说:「唷,乐死我啦!唷, 我要死啦,好痒啊!」 牛大成舌头猛地一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那偏长的舌头便伸进了夫人 的xue中去。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zigong壁上舐着,贺素珍那充满热血的zigong壁, 被舐的快活极了。不自禁的哼出来:「哎唷……快乐啊……」 她虽然感觉快乐舒适,但觉牛大成的舌头太短,不能舐到花心,还是美中不 足,两手抱住牛大成的头,拚命地往下压,恨不得把牛大成的头,全部钻进阴户 内,才够过瘾。 牛大成经这一阵热烈的调情,已耗费了不少的精神,经夫人抱着自己头往下 压,把吸气的鼻孔,也抵在yinchun边,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喷了出来,和yin水 混在一起,贺素珍那阴毛上,沾了一层厚的白色液体,将阴毛沾在阴户上,紧紧 的贴着。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惊,那张开的zigong,突然收歛起来,好在牛大成舌头早已 缩回口内,没有被收歛的zigong夹住。她两手赶忙一松,将抱着牛大成的头放了, 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着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轻地拍着,问说: 「大成,你触了气,伤了肺没有?」 牛大成摇摇头,说:「没有。」 她低头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见他那花白的胡须上沾满了yin水和鼻涕,她 顺手抓起她的二角裤,将牛大成嘴唇上沾的yin水和鼻涕揩拭乾净,然后把三角裤 捏成一团,塞住自己的阴户上,一双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颊,微微笑说: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xue心,酸、麻、痒,三者齐来,真是苦乐一齐 来,可惜是太短了一点,不能舐着我的花蕊,实在不过瘾!」 这时,牛大成穿的睡裤,已早被夫人褪了下来,她顺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将 guitou握住,她用细嫩的大指头,在那guitou上轻轻磨擦着。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 银样腊枪头,被她磨擦得胀满了热血,坚硬的挺了起来。 贺素珍左手脱下了牛大成的睡衣,顺手将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张开了 嘴,猛然将牛大成的阳物塞进口内。她衔着阳物,轻轻地吮着,用舌尖舐着,牛 大成感觉舒适极了,guitou在她口内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阵,又用舌头舐guitou,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动摇,立即抱即住夫 人的头,说:「珍,快将guitou吐出来,我要射精啦。」 贺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银牙轻轻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来,急切之间你就没有机会止痒啦。」 他这几句话,正好说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将阳物吐了出来,挺身站起, 两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她用左右两手食指,把自己的阴户掰开。牛大成见 她掰开来的zigong壁带紫红色,yin水满布洞口,彷似张开大口吐口沫一般。这等小 xue,搬了开来,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动摇,何况牛大成的guitou,被她吮吸那么 久!充满热血,眼睛看见那个yin水满口的xiaoxue,guitou却敏感地蹦跳起来。 贺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阴户对着挺起的guitou,猛然坐了下去。只闻「啧」的 一声,那个guitou,连根钻进了小小桃源洞内。 贺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两个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边床上,臀部缓缓地左 右扭动,guitou正好顶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内,一阵sao痒,起伏的抽动几 下,传出来「吱吱、啧啧」的声音,夹杂着贺素珍快乐的哼声,凑成了一片天上 人间少有的乐章。 牛大成为了要满足夫人的慾念,尽情压住心精,不让精水射了出来。他两手 按床上,微微支持着身子,臀部迎合着贺素珍的扭动,臀部向上连连顶撞。那个 guitou在贺素珍的花蕊上,一阵冲撞,只乐的牛夫人叫说: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xiaoxue不痒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乐 死了啊,我飘飘欲仙啊……」 牛大成把头一抬,向夫人脸望了一眼,只见她流出眼泪来,问说:「你为什 么流泪啊,有什么不对吗?」 贺素珍两眼一闭,尽情地享受这guitou顶花蕊的滋味,她嗲声嗲气的说:「大 成别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干死,我也甘心情愿。」 「哎唷!哎唷!我好快乐啊。」 牛大成听她的「哎唷!哎唷!」的哼着她快乐,她的纤腰却停止扭动,同时 她的阴户里就似黄河塌了场一般,yin水顺着guitou流出,肚脐上,两腿间,尽是滚 热的sao水。 贺素珍两双媚眼,紧紧的闭着,如痴如醉,刚才她的两腿,还能暗自用力支 持着。这时,她已疲倦无力,两腿一伸,全身扑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银样腊枪,岂能持久,早已气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压在身上,再 也无能力再挺再顶。 贺素珍一阵高潮过去之后,缓缓的把眼睛张了开来,柔声说:「大成,你怎 不挺啊?」 「珍,我己尽了最大努力啦,你整个身子都压住我的身上,我哪还有力挺得 起来呢?」 「好,我们就变个姿势吧,把这倒转乾坤,换个老汉推车罢。」 蓦地-- 只听窗外响起一片「哎哟,唷唷」之声说: 「唷!痒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过瘾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来啦。」 三、美女横陈 老汉显神通 牛大成转脸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站在窗前,满脸都带着幽怨羡慕之色,说 道:「你们三人都去把止痒的宝贝带来,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给你看看。」 三个爱妾听他这一说,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层红影。都感觉到有些难为 情。但牛大成在三个姨太太面前,已树立了威望,他这一传命,谁也不敢违抗, 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鸳鸯棒都拿了来。 转瞬之间,都走了回来,贺素珍走下床把门开了,三个爱妾一齐走进房里。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个十六、七的下女和一个洗衣服的老妈子外,只有一 个年轻体壮的司机。但他们都很畏惧牛大成的yin威,没有他和夫人的叫唤,谁也 不敢私自跑进房来。 贺素珍等三个meimei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 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 站在床前,说道:「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宽衣解带,片刻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 挂。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按次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一 下,谁的比较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 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sao痒,如是各同牛大 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后,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 遍。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 大致相同,没有甚么区别。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 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 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阴户高高突 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yinhe,高悬 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 片yinchun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 的头发,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 系,没有完全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 够标准了。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 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向后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 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腰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 合标准。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 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 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 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三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 不可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 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 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sao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 宫内充满热血,sao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三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舖的里面,仰天睡着,两 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舖,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 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三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 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 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 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 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 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胯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 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 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 源洞内。两手不停的抽插,阳物也连续的挺撞,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 牛大成颚尖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停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 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 yin具和guitou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 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 动人心妶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sao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 部上。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sao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 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xue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 听她叫说:「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 三姨太太的zigong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阳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但见她双眼 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 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rou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 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 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 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 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 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 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 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 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 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 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大太太 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 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 更是痒得难受。 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 真是难受极了。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 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 xue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 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xiaoxue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 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 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 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 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 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 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 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 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 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回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 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sao痒难堪,被他这一吻, 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荡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 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 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哪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慾火烧的软 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 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 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rou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 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 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 子脱去,跳上床去。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 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 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xue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xiaoxue弄破了,若以后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 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xue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xue是rou做的,哪 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sao痒的难受,娇声说:「我 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 rou很紧,他握住rutou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yinchun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 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 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灴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 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guitou,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yin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 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rutou,轻轻地揉摩一阵,又 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这样一调情,娇月的xiaoxuesao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