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求求你你会插坏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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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杨俊生先生,你是杨俊生先生吗?我是你大学的,晚期学妹,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白依萍。」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白依萍给我的感觉是年龄不大,但思想成熟的类型,也许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以及一般跟她同年纪里所没有的气质,第一眼我就觉得她不平凡。我们前后期的学长妹,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这次公司派我过来接洽业务,算是找对人了,的确!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白依萍也从自己的皮包抽出香菸,很幽雅的点火,然后闭起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她的动作自然而熟练,夹菸的手指细致而洁白,使我的心中异动起来…… ※ ※ ※ ※ ※ 走进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让你先到。」 「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仔细的端详白依萍一眼,白净的脸上,带着一种成熟的温婉,脑后长发披肩,气质高雅,这种风姿,你绝不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绝不相信她的年龄超过二十五岁。这是第二次见面,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端详白依萍,却发现她也在端详我,四目接触,她俏皮地瞪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头。 「哈,别把目光离开嘛!这么大的男人也会害羞。」 「害羞到不至于,只是不习惯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岁啰!」我推推眼镜:「岁月不饶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较诱人。」 「成熟的定义是什么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谈论这个了。」 其实,白依萍说这话,已经激起我潜意识里,想多了解她的冲动。 「告诉我,关于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缸里揉掉,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阵nongnong的白烟,她的眼神在烟雾中闪烁。 「我明知不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确是很想跟你讲我的故事。」她啜了一口茶:「我今年二十七岁,去年离了婚,婚姻破碎让我领悟了许多,结婚以前,我一直觉得爱情就是一切,结婚以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虚幻,最不能寄托的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听到这句话,令我非常震惊,我想到自己,我是去年结婚的,蜜月旅行回来,我渐渐有这份感觉……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美好,我跟心华认识已有七年,那时她还是专三的学生,那时的她善良、纯真,眼神中透露着智慧、聪明,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们有谈不完的人生观,有参加不完的学生活动,更有数不尽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今天却令我迷惘的很。我跟我先生认识三年后而结婚,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后来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倒是深切的了解了更多,也更透彻。」她眼神一直埋在烟雾后面,手指夹的菸已燃尽,只剩下一段菸头。 「或许这就叫做成熟吧!」,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话告别了白依萍。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门,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谁。 这是个夏天的正午,无风,我想起跟「小绿」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正是春天的正午,我们沈默的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马路两旁的木棉花红遍了半边天,那天,两人搭着肩走着,不时对望一眼,有话在喉边转动,却又吞下去,我踢了一下木棉树干,树上突然掉落两朵硕大鲜红的木棉花,跟着落了一地的残红一样,背对背地躺着,就像我跟小绿一样,背对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干上。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终究和我们的感情一样,很快就会枯萎掉了。 「我从认识你那一刻起,就预感到会有今天。」我弯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鲜丽的花瓣。 「在我的故乡一个村庄里,五月节左右,木棉花都会结上坚硬的果壳。到六月,它们便会一颗一颗地在树枝枒上爆裂开来……」她陷入回忆里。 「……」我没接腔。 「棉絮便像下雪一样,在空中飞落,我最喜欢奔跑着,去抓那些雪样的棉絮了……」 「你看过夏天下雪的情景吗?俊生。」她转过头来。 「没看过。」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开花,然后一朵朵的掉光,没有一个结果……」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时,眼睛竟红了:「我们就像生长在台北的木棉一样…… (我不忍心说下面的那一句话,只让它在心里回响。) ……没有结果。」 「俊生!」小绿一摇头,两串眼泪急速爬过脸颊,落在红砖道上,形成两个深色的圆点。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沉吟着,心中倒并不悲伤。 「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还开着那……最后-朵木棉花,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她站定了,眼神露着空茫。「趁这最后一朵花,还没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绿。」我故作镇静。 她移动了一步,又停住,脸上有点犹豫的神色,抬头看一看那朵将要凋落的艳红在枯乾的枝桠上,像极了一只孤独的红头斑鸠。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见过最令我深爱的人,再也不会有人能让我像爱你那样深了……」她脱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银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后转身走了,走向异国,那个她向往的地方。我望着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伤感。 当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时,那朵最后的木棉花,「噗」地一声落在我脚前,我感觉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树,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唉!又孤独了。」 (2)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细节已经接近了定案,于是聊起了彼此兴趣。 「对了,我知道你也是个业余作家,我读过你的散文和,文笔细腻而忧郁,很美。」 「哪里!」她有些腼腼的说:「我自小养成写作的习惯,把一些感慨藉着文字抒发而已。」 「刚好我也写了很多的曲,不如请你来填词吧!」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书柜里,我得找个时间整理一下。」 「短时间可能没办法。」 「我帮你好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尘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柜的,实在不太方便。」 「没关系,反正目前也没事,不如我去帮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栋独栋的小阁楼,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厅、卧室、厨房,是一个很可爱的「窝」。阁楼之居,三面环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个河床,绿意盎然,窗槛上面放了数盆铁线蕨,卧室内有书有画,有一部音响,一盆满天星,书桌上随时摆着稿纸和一些资料书,书桌旁放着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上头是一个女孩的自画像,看那长长的头发,我知道她画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洁净的小窝,我不禁想到自己,心华毕业后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于工作卖力、聪颖活跃,第二年立刻升任业务经理,结婚典礼也就在她升任经理的第一个月里在法院公证处公证完成。婚前她给我的印象,是聪敏、有天份、挑剔、节俭,婚后这些特色却变成蛮横、骄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业的得意,这一年更变的跋负而专横。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义的人,加上心华白班上班,晚上加班应酬,因此对于家庭的照顾,也就自己动手,不曾有过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进自己的窝,就像进入大杂锅一样,衣服乱掉、鞋袜乱丢,家里的压力反而比办公室大。 「杨俊生,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被你的画所迷惑。」 「少来……」 说着说着,突然电话响了。 「喂,779956,请问找哪位?」 「……我是!」音调突然变的冷漠起来:「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好吗?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请你别再打扰我的安宁好吗?」她歇斯底里的激动起来,双手把电话握得死紧,几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离得开我吗?你的rou体经过我多年的开发,你是脱离不了我的控制的,还怀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吗?小绿过来,告诉姊姊,我们正在做什么……」 「姊!现在姊夫正隔着三角裤,磨娑我的阴毛沙沙作响呢!mama正在吸吮着姊夫的阳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还说要派他养的小鬼去找你呢!姊!你快回来嘛!」 「哈!小sao货,听到你meimei话没有?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那个小子是杨俊生吧!你的阴户是没有一天离的开我的大阳具的。」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再用邪术控制他们了!求你……」白依萍跪着双腿,不知是生气或激愤,全身发抖着:「求你……求你……」白依萍噙着眼泪,电话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话筒拾起挂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来,我顿时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安慰她。我突然觉得白依萍是个娇柔而善感的人,我低头看着白依萍,白净的脸上是一片肃穆的温柔,脑后长发轻泻。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关与我的事情,现在我就告诉你,现在我就告诉你一段关于我家庭的故事,请勿批评,也请勿责难。从此,我与白依萍的这段有关不伦的鬼jian。兽交。luanlun的荒唐关系也就从此展张……」 (3) 「刘行是我爸一位挚友的儿子,在我大二那年,爸爸突然胃出血,这一病不但把积蓄花光,病后的调理更使家庭加重负担,向他家借了一大笔钱,没想到他竟然跟爸联合起来,以爸爸的借钱为藉口,硬把我娶过去,妈居然把我给卖了。我出嫁那天,一直是在泪水中度过,等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养了小鬼,全家人也早已乱交在一起了。」 ※ ※ ※ ※ ※ 「大师,请你大力帮忙!」 「抱歉,本门不能豢养鬼物,我爱莫能助。」 「大师……」 「不是我不帮你,是本门祖师有明文规定,本门绝不能豢养鬼物。而且过程凶险难测,可能还会得不偿失,你还是另寻高人吧!」 「那大师能帮我找其他祭练的大师吗?」 大师看他一眼,见他执意甚坚,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你可去找找茅山总坛师父,试看看吧!」 「谢谢大师。」 去花莲见到了总坛师父,连忙向他说明来意,于是在茅山总坛师父的帮忙之下,开始了炼制阴魂。 「首先你必须跟我一起找未婚而身故的男女,死亡未出七日,于夜间带小棺木一具,收魂符十四道,封棺符一道,另备雷惊木魂牌一面,二寸长,六分宽,一分厚,木牌上墨书:刺某某正魂罡印,然后于丑时至坟前,开关小棺木置坟上,摆饭一碗,酒三杯,符置棺前点香二支,白烛一对,先焚收魂符七道,步罡踏斗催念:引魂现身咒,祭毕,再踏五阴斗变换为招魂斗,在焚收魂符七道,掐出门虎指取雷惊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显现出阴魂为止,阴魂一现,魂牌立刻向阴魂胸膛拍去,大喝曰:收锁!,马上把魂牌收入棺中,急盖棺贴封符于棺上,另加扎红线七圈于小棺外打结,即回坛中,把收回的阴符置于六甲坛下,每夜祭炼,供饮食一碗,画秘炼符三道,术士立坛前,先念秘炼神咒七遍,焚符三道于棺前圈转四十九日即完成。如果祭炼的阴魂是女魂,要在棺前加置香火一小盘。练成之后,阴魂全身显发幽香,练成阴魂之后要把风棺符火焚化掉,如要役使阴魂时,及念动密咒,阴魂即现身助法,若你白天欲出门时,开棺念咒七遍,下令阴魂随身,所豢养的小鬼及随你左右,饮食时必留少许,以供阴魂享用,或是多留一份也行。养后七年,可现原型,要它现形时于子时焚香起棺,喝令曰:现形,阴魂即现出本形。切记鬼类的慾求是无尽的,尤其是这一类还未结婚的色鬼,最喜欢藉着男女交合来提昇自己的法力,当然它的法力愈有能力帮你办事,但当它法力高到你无法控制,将反扑你时,你就必须毁掉它,知道吗?」 「是。」刘行满口答应,可是心中却不这么想:「废话!小鬼的功力当然愈高愈好,我哪会轻易毁去它呢?」 「接下来的你切要记好,若欲毁掉小鬼,先令入棺,至慌坟上,取棺置于地上,念往生咒曰:慌岗云祭,茫茫山川,天地无极,莫唱阳关,精魂精魂,任意往还,我你决断,玄机巫缘……急急如三魔真帝大帝刺令……然后咒毕。取一束茅草,横放在面前地上,掉头即归,千万不要回头凡豢养小鬼之人,临终前尚未遣放或转让阴魂,则寿元尽时,即七恐流血,永不超生,切记!切记!」 果然刘行藉着小鬼的力量,不但高中律师,而且钱途滚滚,有时接着明明是小小的偷窃罪,可是案件却会在警员想以小报大,争取业绩,而变成强盗罪,让他大有空间上下其手;明明是一件贩卖毒品的案子,还当场被人人赃俱获,照理讲应该是死罪的,他还是有办法靠着小鬼双方联系,双方套好招式。等到开庭那天,我们这位刘大律师就出现了庭上。 「对于依照戒严条例,贩卖毒品,应处死刑,这点我没有异议,问题依照笔录看来,他是以一千元的代价交给对方,而对方也是以一千元取得物品,依照贩卖的定义来讲,该是一方有所取得利益,方叫贩卖吧,我想我的当事人这应该叫转让吧!」 辩的检察官及法官一时哑口无言,顿时获判轻罪了事,等等不胜枚举…… 可是后来案件的困难度愈来愈高,小鬼的法力已经不能胜任了,于是小鬼提出了修练的要求,而刘行也同意了。经过小鬼千方百计的寻找,终于找到了白依萍的母亲雪柔,刚好雪柔一家,又是他家的远房亲戚,于是在刻意讨好之下,白家一家人更是应该的喜欢这小伙子,唯独住在外面的白依萍却相当的厌恶他。 这天深夜小绿下了班回来,因为深夜,所以开启大门相当的小心,怕去吵醒家人,欲回房睡觉,经过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一阵沉重的呻吟声从门缝传出,小绿脸红的想,爸爸年纪这么大了,没想到还这么勇猛,竟然还让妈浪叫出声,可是转眼一想,却又不是,爸爸不是出差了吗?这一想顿时惊出冷汗,难道mama偷人?! 却看到母亲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裸地横卧床上,一个面容狰狞恐怖、铁青肤色、肌肤腐败溃烂的男人正伸出墨绿色,已成枯骨的双手猛抓着mama的rufang,而那支大jiba怒昂昂的,少说起码也有八寸左右长、三寸左右粗,赤红的guitou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而青筋毕露,正欲插进mama的xiaoxue里。只见mama双眼痴呆的看着他,只见他皮笑rou不笑的转过头,绿色的眼珠留着鲜红的血液,小绿吓得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已动弹不得。 「牠」虽然没有说话,但小绿却可以感觉「牠」说的话:「好好看着你mama被我干吧!下一次就会轮到你了。」「牠」语气平淡的没有高低轻重,冷冷的笑了起来。 只见mama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慾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雪柔娇呼道:「老公,我要!快给我……」 只听「牠」发出啾啾的鬼叫声,那蛄骨的双手用力的把mama那高耸挺出的双乳抓到瘀血。只见mama那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进了那男人腐烂的嘴唇里,那吊死鬼的长长舌头也不断着在mama嘴里,翻腾挑逗着。雪柔受此刺激,口中不时娇声浪语,「牠」狞笑着望着mama,流露出嘲虐的神色,就这样屁股「滋」的一用力,大guitou及jiba已进去了三寸多。 「啊~~」紧跟着一阵惨叫:「痛死了,老公你的jiba……实在太大了……哥哥……好哥哥……我受不了……」 「牠」更用力的一挺,jiba已整根的插进了mama的xiaoxue里。 「啊!老公……你好狠心……我……你要了我的命……」雪柔yinsao的表情、浪荡的娇叫声,刺激了「牠」,只见「牠」那阳具更加的暴涨,爬满了蛆的腐烂rou体,紧紧的压上mama丰满的rou体,白惨惨的枯骨双手,一手正紧抓住mama的香肩。 小绿只觉得在看一场yin秽的魔术。 「牠」另一手猛抓mama的rufang,手中喝喝有声的流出绿色的液体,大jiba在mama的xiaoxue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掉落出来的红红一尺多长的舌头,还不断的钻入mama浅褐色的屁眼里,可是mama只是痴呆的一无所觉似的。只见「牠」插的忽上忽下,脸上妖异的光芒却愈来愈胜,插的mama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动干的mama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阵高潮猛上心头。 雪柔不时浪叫着:「啊……老公……我好痛快……好棒啊……我要xiele……老公……你的大jiba……好壮……好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屁眼……啊……要插坏了……」 小绿看着mama,可是mama却对她好似视而不见,仍快乐的浪叫着。小绿只觉得自己粉脸愈来愈红,可爱如小白兔的纤腰不段扭动着,修长的玉腿不断交缠着摩擦阴户。 「牠」似有所觉的,jiba仍然猛干着雪柔的阴户,舌头捩紧了雪柔丰满的糯乳,就这样违反人类常理的扭转一百八十度,露出了森森白牙,似欲择人而嗜,七孔流血不怀好意的对着她冷笑着,小绿被吓的不寒而栗。 雪柔被「牠」的大jiba插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xiaoxue里的yin水一泄而往外冒,yinchun一张一合的吸吮着guitou。只见那鬼怪,依旧埋头苦干mama的嫩xue,mama阴壁嫩rou上把大jiba包的紧紧的,zigong口猛的吸吮着大guitou。 「牠」知道雪柔快达到高潮了,双手紧紧搂住雪柔肥嫩的屁股,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guitou像雨点似的,打击在mama的yinhe上。mama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住「牠」的身上。 雪柔达到高潮了,不住的抖动着,zigong一开一放,猛吸吮大guitou,一股yin精喷泄而出。此时「牠」脸上出现了邪恶至极的笑容,阳具更加的暴涨,一吸一引的,缓缓的运作起来,将雪柔狂泄千里的阴气全吸入自己魂魄之中,仅是一眨眼之间,jiba一阵猛涨更加用力冲刺起来,此时雪柔觉得全身魂魄似将离身儿去。 「啊……求求你……你会插坏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点……我不行了……」一阵阴风狂袭之下,雪柔只觉得yin精不断的流出,雪柔娇呼着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止……喔……我要死了……」 只见「牠」身躯一阵抖动,死命地朝前顶着,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许久……小绿只见mama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睡过去。尚德又进入新营这家小旅馆中。 他每个月最少南下二、三次,每次在台南停留时,就必定光临这家旅社。便宜是基本原因,以后他还发觉不但价格低廉,而且服务十分周到,老板娘总是笑脸相迎。而他对那间常住的小房间,也产生了亲切难舍之感。 不过,今天来到,老板娘阿春除了在门口向他行了个四十五度鞠躬之外,房间内照应的却换了另一位年轻美貌的服务生,她大约二十一岁,个子不高不矮,不瘦也不肥,尽管她穿着非常朴素,更未化妆,但石尚德相信她不是刚由乡下来的。 她面上有少许雀斑外,还算相当清秀的。 「听头家娘说,石先生是老房客啊……」 「是呀!我在四年前就开始光顾你们这家旅社了,平均每月至少都要来两三次……」 「石先生,在台北经商?」 「对。小姐,你是刚来的吧?」 「来此不到十天。」 「看你可真不像是作粗活的人……」 「哪里。」 「是不是环境不好,需要外出工作吗?」 她犹豫了一下︰「是的……」 「小姐你贵姓?」 「叫我阿美好了。石先生在作什么工作?」 「在一家运输公司上班,是外务员,现在还是单身。」他也不知道怎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单身」这两个字。 她偷偷看了一眼,也没有特别反应,就去弄了一壶茶水、抱来一床棉被。 「石先生,有什么需要请叫我好了!」阿美抿着嘴,笑了笑,走了。 下午睡过一觉,外出辨好公事,同到旅社时,老板正在台上打磕睡,也许是脚步声惊醒了她,这时却睁开眼睛来︰「石先生,回来啦,请坐一下……」 石尚德此刻闲来无事,也不急于上楼,就坐了下来。 「头家娘,阿美可是才来不久?」 「是的,她为人很和善,工作勤劳,永远都不须人家cao心。」 「的确,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好人。」 「可惜……真可惜……」 「怎么啦?头家娘!」 「怪可怜的,上个月,她先生开车出了车祸,才二十多岁就守了寡。」 「啊!是够可怜的。那样年轻,以后这漫长的日子如何打发呀?」 「日子倒不愁,」头家娘说︰「婆家有几栋房子,每月收租二、三万元也凑和着过得去了,只是……」 「年轻人,怕寂寞是不是?」 老板娘笑笑︰「当然!男女都是一样,唯独寂寞最难忍受了。」 「老板娘寂不寂寞?」 「哎呀!石先生你开什么玩笑呀!」 「老板娘,你刚才不是还说男女都是一样,寂寞是最难忍受的么?」 「石先生,你真是的……」老板娘自嘲的打起哈哈来了。 她也不过四十多一点,人生得平平凡凡,不好打扮,但脸上还没有「年轮」出现。 石先生听过去的伙计说,老板死了三、四年了,好像患了心脏病而亡的。 石先生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些人,懂得自我排遣,找寻快乐就不觉得大孤寂;有些人嘛,就钻牛角尖,想不开……」 老板娘欲语还休,似乎尚有些话没有说完。 「是啊!」老板娘说︰「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她虽年轻,而又不想改嫁,要是有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或许今生今世不再离开婆家了……」 「阿美还没有生育?」 「没有呀!」 「这似乎成了定局,惟她不改嫁,其中想必另有隐情。」 「我也说不出来。就像我一样,我先生刚死的时候,也有人曾经劝我︰二十多岁就守了寡,很了不起。」 「可是,我们政府却没有个贞节牌坊审议委员会这类组织,不然,大可表扬一番呀……」 「石先生,在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我是说,既不愿嫁人,想有个孩子这是不大可能的……」 「那也不一定。」 「不……不一定?」石先生楞了一下︰「这好像是一定的事了。」 老板娘放低声调︰「其实,她先生上个月才逝世,如果碰到什么合适对象的话……」 老板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向他使了眼色,阿美自外面走了进来。 原来,她就住在附近,老板特准她中午抽空,可以回家探望一趟,顺便照料公婆们的午餐。 阿美匆匆地上了楼,老板娘又喃喃地︰「阿美真不错,如果我是男人……」 「老板娘,怎么样?」 老板娘微微一笑︰「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 「那么,我呢?」 「你还差不多。」 「啊,我。」石尚德指着自己的鼻尖,老板娘却藉故走开了。 石尚德回到楼上,又和阿美谈了一会,确信这是一个很着人注目的女人,但乍看起来却不十分耀眼。 晚饭回店,发现老板娘正在和阿美耳语。阿美一直在摇头,只有动作迟钝不大自然。 石尚德进了大门,看见老板娘笑而不语,阿美红着脸低下头来。石尚德不明究竟,满头雾水独自地上了楼。 不久阿美也上了楼,而且不断地问他要不要这样、要不要那样子。他暗地发觉,阿美的神态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期待。 石尚德经常在外行走,依然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也不过二十八、九岁。他心想,一个二十余岁的少妇追求生理上正常的需要,这也不算什么怪事。他趁她进房换茶时大胆尝试了一下,立刻起身握着她的玉手。 或许这突然的行动来得太快,使她受宠若惊吓了一跳,手足无措,正想大力挣扎抽回手臂。 「阿美,不要……」他以诚挚的眼光看着她,也想能够打动她。 她,还在不断挣扎着,但那不过像徵性罢了。他轻轻关上了门,然后抱住了她。 她害怕极了,但也十分激动,可怜丈夫英年早逝,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情感和生理上的真空状况下,非常需要慰藉来填补滋润。 「快放开,老板娘来了……」 石尚德急忙松开手,当他发觉受骗了,又用力再搂着她︰「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幽香温馨,不断地散发出来。 「阿美,我也求求你,何必折磨自己呢?我每个月至少南来二、三次,我们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做个知音朋友。」 「你放开!」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这样拉拉扯扯,不好看嘛。」她说。 「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呀?」她故意装作不知。 「除非你……」 「好,好。今天晚上,十二点,我来……」 「你骗我呢?」 「不会的,快点放手!」 他放开了,她把衣服略为整理好,就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石尚德估计自己不算完全失败,但也不以为她会准时前来。 「女人的话多半是靠不住的。」他自言自语的说。 他等到十二点四十分,都不见她的影子,他很耐心一直等到三、四点,伊人何处,秋水望尽,他知道她不会来了。但是,希望不绝如缕,仍然敞着房门独自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快中午了,还未起床,却被声音惊醒,原来阿美在拿茶具。 她今天换了一伴较为鲜艳的洋装,好像也薄施脂粉。 当然,是她在拿茶盘时,故意把茶壶弄得响一点。 「阿美……」石尚德连忙坐起来。 2006-11-10 10:02 PM 评分 —- -25 -20 -15 -10 -5 +5 +10 +15 +20 +25 +30 @阿叶@ 呐喊小老鼠 积分 961 发帖 182 注册 2006-9-26 来自 台北 2 阿美匆匆想往外走,他跳下了床,抱住她︰「我知道你是喜欢我。」 「不,不是……」 「算了!难道你看不起我?」 「不是的,昨天晚上我婆婆伤风发烧,我不能离开,我陪她去看医生,回家时已经过一点。」 「阿美,真的吗?」 「我是个老实人,怎么会骗人呢!」 「如果真是这样,我误会了。对不起,我现在向你致歉,请原谅吧!今天晚上怎么样?我是破例在此多耽搁一天的。」 「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你一定要来的,还是十二点好么?」 石尚德亲了她一阵,心里痒痒的,无奈地放开了她。他从她神态里,看得出她是十分惶忌的样子。 「你……你好可怕……」 「阿美,我也不是老虎,也是人呀!人嘛,你怕什么!血rou之驱,情慾是难免的。」 阿美低头,抓抓头发,默然不语。房内寂然,空气相当沉闷,她呆呆地在思想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不久,石尚德又开口了︰「阿美,我相信你,可是今晚不要再骗我。」 她作个鬼脸,拿着茶盘走了。 十二点钟刚过,石尚德紧张地盼望起来。 她果然翩然降临了,石尚德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彷佛橡皮糖黏住了她,一点都不放松。 「不要这般猴急嘛!把门关好……」 他的血液像沸腾一般,yin慾直涌心头,他渴望得到她已经几天了,今晚天从人愿。 红袖添香,芙蓉帐暖,才子佳人结良缘。 晚上,她的服装又改换了,是一袭粉红色丝质的旗抱、黑手袋、红绣鞋。她真个把自己当作一个「新娘」一样的打扮起来。石尚德看了,真有点莫名其妙之感。 接着他道︰「阿美小姐,人如其名,样样都美。」 「好了,不要取笑了。」 「阿美,准我第一次向你接吻好吗?」石尚德笑笑地说。 「低声点,好不好!」她娇声要求着。 他不再多说,完全诉之于动作中,嘴唇吸着嘴唇、身体压着身体。 然后,他偷偷地拉开旗袍的链子,伸手进入腰间,抚到她的禁地丛草萋萋的幽径,突突的山峰上,好一个美妙的xiaoxue。 「好宝贝!你真丰满,又白又嫩的,迷死人了。来,让我香看看,里面的rou见是不是一样的美,滑不溜的……」他发狂似的一把紧紧抱住阿美的玉体。 阿美胸前的雪白玉乳,一跳一跳地摩擦着,尚德一颗热辣辣的心房都快要跳出来了。他急忙抽出阳具,扑向羞颤的阿美的美妙洞里去了。 「卜滋,卜滋!」rou与rou相撞之声。 yin水四溢,搞得天昏地暗的,阿美不再挣扎了,很和谐而知趣的迎凑他的抽插。石尚德狠狠的抽插着,一下下的尽根到底。阿美软软的凑合起来,两条腿高高举起,勾着他的腰间。 「哎呀呀!痛死我了,乐死我了!」她跟着一颤,一片阴水由小洞内流了出来。 他在一阵酸麻中,引得慾火更热、更炽、更狂。不久,他也瘫痪了,一泄如注。 阿美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声,静静地享受生平第一次的丰收。 石尚德对阿美有无限的回忆,他还想留下多耽搁一天,再和她温存一番。但是,被阿美藉故拒绝。他说一星期后再来,她也没反应。 石尚德只以为她是吊他胃口,男女之间只要有了第一次,哪怕没第二、第三次呢? 半月以后,当他再临这家旅社时。却不见阿美的踪影,问老板娘,支支唔唔地说︰「是好像嫁人了。」 「唉!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俗话说︰海底针,女人心。」这些只不过是石尚德所想像的而已,也不便说出来。 既已适人,空想已无益。 晚上回到旅社,老板娘正好准备为他整理房间。 「阿美真不错!」他叹了一口气说。 「算了,已是别人的人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难道没有别的女人了?」 「别人?」石尚德走进房间,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 这时阿春也进来了,他半开玩笑说︰「你也不错呀!阿春!」 「要死!」 「真的呀,说不定你比她更好呢!」 阿春被他美言抬举,有点惊慌失措,笑骂道是︰「你天生一张甜嘴。」 「怎么样?阿春姐。」 「什么怎么样?」 「今天晚上我等你……」 「哟,啊,我是什么年纪,你又是什么年纪?」 「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看起来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不显老。」 「不行,不行!……」嘴说不行,却磨蹬着不走。 「怎么不行!我晚上一定等你,阿春姐,人生不过几十寒暑,眨眨眼就过去了。及时行乐,对酒当歌,又何必斤斤计较,苦了自己呀!」 阿春还在说「不行」时,他趁机又搂住了她。 一个守寡三、四年的女人,久旱逢甘霖,一旦遇上一个成熟、强壮、英俊、热情,而又单纯可靠的异性,往往经不起挑逗的。 晚上,阿春依时报到,旱了三年,一夜之间解除。 她为他留空一间最好的房子,约定每半个月幽会一次。 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后平均一月都有一两次南下机会,自然要和阿春快乐快乐了。 岁月不居,大约一年了。 石尚德又来到新营上进小旅馆,竟然发现阿美走了出来,并且怀中还抱了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小孩。 「啊!阿美姐,好久不见了,你好吗?」 「啊!好久不见。石先生,你也好,再见……」阿美存心回避他,匆匆的走了。 他也不好意思在门口纠缠她,适时阿春在门口说︰「老实告诉你吧,阿美其实并没有嫁人,她跟你好只是为了借种而已罢了!这也是我的建议,因为你长得一表人才,学问也不错,不像到处捻花惹草的男人。你的种还真不错,一种就中了。谢谢你,她生了个肥胖可爱的男孩。」 「难道借种完成之后,就不认我这个播种的男人吗?」 「你可要原谅她,她的意志已坚,而且她说过,只要有了小孩,她也不愿意离开夫家。因为婆家有些产业,今后生活不成问题,既然不离开,就得规规矩矩的。」 「你让她在这工作,难道是为了找播种的适当人选吗?」 「你猜对了,这叫做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你要知道,她能看上你,那也证明你的条件不差啊!」 石尚德满头雾水,总算明白了。 春来秋往,寒暑更送,他以后再也没有遇见阿美了,但和老板娘阿春之间的暧昧仍然维持不断。 阿春喜欢他,想他入赘,尚德总说要考虑考虑,因为招婿还是一桩不大光彩的事情。虽然这间旅馆也值上千把万元,他也不为金钱所动,仅和老板娘暗通款曲罢了。mama自从接管过父亲遗留下来的生意,白天便无法抽空来陪着我。她怕我独自儿在家里会感到寂寞害怕,便常常聘请了钟点保姆来我家充当陪客。时间大多是午后一点至傍晚七点左右。我下课后的时光大多都由这些阿姨或jiejie们陪伴我渡过的。 记得在我十一岁多的一个夜晚,由于mama的公司出了点状况,得和一些员工留下解决事务,于是便吩咐豫芳jiejie今晚留下来陪伴我睡觉。 豫芳姐是个二十岁的工读生,这几天就是由她来当我的保姆。 「阿庆,乖乖的!别这样,不要生气了……」豫芳姐用温柔的声音与美丽的眼神来安慰着我:「乖啊!你mama公司有事,今晚得在半夜过后才回来。别这样嘛……jiejie陪你一起睡不好吗?」 「那jiejie你得要睡在我身旁,不然我要mama回来陪我!」我撒娇地又喊又叫着。 豫芳姐没法子,只好爬上床来睡在我的旁边。她一边对我讲着的故事、一边轻微拍打着我的肩背,希望能促使我早点入睡。 刚才豫芳姐为我洗澡,在用肥皂帮我洗擦时,就已经弄硬了我的小鸟鸟。她当时还天真无邪地用手指来撩弄我那裹着包皮的尖小头,还取笑着说它可爱呢!我小小的roubang就这样的在她面前一阵阵地弹跳着。 现在跟豫芳姐两人共睡在同一个床上,面对面、身躯贴着身体。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一份感觉好舒服啊!我两眼张得大大的瞪着豫芳jiejie。我只觉得身体有些热热地,一点睡意都没有。 「喂,小鬼!来……快一点睡觉,不然等一下jiejie如果先睡着了,那你一个人就惨了!嘿?还瞪着我干什么啊!」她想恐吓我闭上眼睛。 「嗯……jiejie实在太可爱、太美……太美了!我喜欢jiejie……将来一定要跟jiejie你结婚!」我凝视着,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豫芳jiejie震颤地疑惑了一下,热红着脸说:「别胡闹了,快睡吧!」 「不,我是说真的!我长大后要像王子吻公主一样地吻jiejie,然后娶jiejie做老婆!」我天真的笑嘻嘻地说着。 「哦!那……吻我啊!来……过来……吻jiejie啦!」豫芳jiejie忽然说道。 豫芳姐要求我吻她的号令使我有些惶恐,但又感到高兴。我头里昏沉沉地、迷迷糊糊地伸长了嘴亲了过去,吻在豫芳姐的侧脸旁。我感到一阵的兴奋,她的皮肤好香嫩、好温柔啊! 「哎呀!不是这样的吻啦……来!过来点……让jiejie示范给你瞧瞧吧!」豫芳姐说着便把我拉近,以她那湿润温热的嘴唇贴了过来。 花瓣一样的香唇积极地吸住了我的细唇,豫芳jiejie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并伸出舌头过来和我的舌头摩擦着,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说:「阿庆,其实jiejie也很寂寞啊!来……抱紧我……好好地爱jiejie……jiejie也好好的爱你……」 接触女生rou体的感觉好舒服啊!这种舒服感跟mama抱着我睡觉时又不一样,感觉相差好多啊!啊……还是跟jiejie睡觉最好。我是由衷的有这种感觉。 「来!阿庆……摸摸一下jiejie的奶奶。」她开始解开她睡衣的钮扣,脱至到她那美丽的肩背,把半边胸脯给露了出来。 豫芳jiejie的胸部虽没有mama或阿姨们那样大,却也玲珑得可爱。我的手伸了过去,隔着柔软的乳罩,揉按着豫芳jiejie的奶奶。我打着圆圈的揉擦着、按压玩弄着…… 「嗯……嗯嗯……啊!阿庆……你……你怎对摸奶奶那么熟练啊?……」 「哦……我摸过mama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了。最近一些阿姨和jiejie们偶尔在陪我睡觉时,也有叫我摸她们的奶奶啊!你们都爱在睡觉时摸奶奶吗?」我不解的问着豫芳姐。 「那……她们还叫你……做些什么呢?……嗯嗯……」 「这?……有些叫我用嘴来吸咬着她们的大奶,还有的脱掉裤子叫我用舌头舔她们的小便和大便洞呢……臭臭的!啊……对了!前几天mama叫来陪我的那个三婶,还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她口里呢!」我一边回道、一边把小手滑进豫芳jiejie的乳罩内,愈加使劲地揉压着她的奶奶。 我的手在乳罩里抚摸她的胸部,豫芳姐很快就忍不住叹着气,同时蛇一般地扭动着身体。 「啊……阿庆……真好……来……来……」豫芳jiejie一边呻吟着、一边把舌头吐在口外,不停地伸缩着来挑逗我。 我的嘴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贴了过去,像饿鬼似的用力吸吮尝舔着她的甜蜜舌尖,并采取强弱不同的节奏,从用力吸舔舌头,变成令人感到焦燥的慢动作,以我舌尖在豫芳jiejie口腔里蠕动,同时喃喃哼些刺激官能的呻吟声。还不仅如此,我的一只手隔着豫芳姐的睡裤,从腰到屁股微妙的抚摸着。不知这是男生的特性还是我本身就有的素质,不需任何人的教导或引示也懂得行动。 豫芳姐虽没说些什么,但她的官能越来越亢奋。当我的指尖微微地碰擦在她的下体时,虽是隔着裤子,还是令得她尖叫得差点儿就咬着我的舌头。 「jiejie,你真敏感。」我看着她通红的脸,故意这样戏弄。 「臭小鬼,你好坏啊!」 「jiejie,我这样抚摸你高兴吗?」 「唔……唔唔……高……高兴……那是当然的……嗯嗯……」她轻轻说完之后,好像是在回报似的用舌尖温柔的摩擦我的嘴唇。 「jiejie,我好热啊!可以把衣服都脱掉吗?你也脱下你的,我想好好的看一看你那美丽的奶奶……」我火热的呼吸喷到她耳朵上要求说着。 我刚才尝试了少许女生rou体的滋味,此刻想更进一步。豫芳姐也知道我这句话的含义,她疑惑了一下,便缓缓地坐起身来,把睡衣和乳罩脱下放在床头上,她甚至还进一部的连那及膝的睡裤也给拉下了,露出一身只有内裤遮盖的完美rou体。 「嗯!你好坏啊!人家都脱光光了你还楞在那儿傻看……」她嗲声道。 我露出兴奋的眼神赶紧地把全身的衣裤给脱掉。和豫芳jiejie唯一不同的是我没穿内裤。一向以来在睡觉时,mama都没给我穿着内裤,说将来对生小孩不好,什么会损害精虫之类的理由。 「哇!好可爱的小鸟鸟哟!你看它膨得好涨啊!喂……阿庆,你那小脑袋里是不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啊!」 咦?不知豫芳姐怎么会知道!我正想着把jiejie的奶头含在嘴中吸啜的感觉,被她那样一说,令我有点羞耻地低下头。 「阿庆,过来啦!我只在开你玩笑……别像傻瓜一样。」豫芳jiejie笑说着,突然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小弟弟的包皮,轻微的把我愈拉愈靠近:「来!抱紧jiejie!抱紧……」 我紧紧地搂抱着豫芳jiejie,她的奶奶贴着我胸部的感觉真的很好。又温暖、又舒服,令我不禁的以胸口摩擦着它们。她似乎也有同感,也扭转摇动着身躯来配合着。 我开始慢慢地把头往下溜,把嘴移落在豫芳姐的rutou上,像我刚才幻觉中那样的死命吸舔着它。本来有点冰凉的嫩rutou被我一弄,没一会儿便膨胀得小指头般的大小。哗!jiejie真的好敏感啊!我继续地以伸缩的舌尖不停地交换着舔弄她那两个奶头,令得它们愈加的挺硬…… 豫芳jiejie不断的扭动身体,哼出一些我不大明白的yin浪秽语。她也开始把双手滑落在我的的小roubang上,抽搓着我的根茎,并揉擦着我的小鸟蛋蛋,令得我爽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阿庆,你……想不想……看看jiejie的……小便洞xue啊?」豫芳姐露出狡猾的表情,突然缓缓地笑说道。 「……想……想啊!我要看jiejie的洞洞……」我急躁的直点头应道。 豫芳jiejie这时跪坐起身来,一面用手撩起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一面在我面前缓慢扭动地把那薄薄的小内裤脱下。看到jiejie的这种sao艳无比的风情,更使我的roubang勃得挺硬难受,小guitou几乎要破皮而出。 我再也耐不住了,立刻扑了过去,用手来抚摸着那长满浓毛的阴户。 「来!阿庆,乖……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用力舔着……」豫芳姐一边用手拨开她那润厚的外yinchun、一它引导我去舔啜、吸吮着。 「啊……呜呜……嗯嗯嗯……对……对……好……好舒服啊……」 「哗!jiejie,你的xue洞……流出好多尿尿啊!」我说着,想把头抬起。 「啊……不……啊啊啊……不……别……别停……啊啊……」豫芳姐不停的喊叫,还极力地用手把我的头往她的蜜xue里直按压着,令得我连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了。 「……来……那不是尿尿啦,是jiejie的爱液……好……好好喝的啊……来!别把它浪费了,给jiejie舔进口里……对……对……舔得用力点!yindao里边的也得舔啜啊……」 「哎哟!怎么越舔它,液汁就越流得多?」我不解地自言着。 「那是因为你弄得jiejie太兴奋了!阿庆……你想用你的roubang弄我的洞xue吗?……来!换一个姿势,握着你的roubang来摩擦我的yinchun……」 我虽然不太晓得豫芳姐的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豫芳jiejie引导我以yinjing横着摩擦她的外yinchun,那是一种无法比喻的爽快感!我的小屁股不断的照豫芳姐的指示前后摇晃着,小弟弟在她的外yinchun的缝隙间游动着。我那膨胀的宝贝偶尔会推溜了进入缝隙里,而豫芳姐就立刻把腿给紧紧夹着,不让它完全进入…… 「小心点……别把roubang子插进去啊!jiejie还是处女身咧,让你这毛头小鬼戳 破了就亏大了!」她对我吩咐着。 刚才的那种状况的感觉更好,使我感到愈加无比的痛快。 「jiejie啊!我只插一点点进去。放心,我不会戳穿你的小洞的!」我似懂非 懂的哀求着,不等豫芳姐的回应便把小弟弟给推入少许,并在里边缓缓抽动着, 快感迎头而来! 豫芳姐本来还想把我推开,但她的理性也似乎被那戳抽的爽快感觉给压抑着 了,她雪白的脸已经通红,身体不停的轻微颤震着…… 「那……你小心点啊……轻点儿,别全推进入啊!」豫芳姐紧咬红唇,闭着 双眼说道,并享受着我坚挺的小鸟鸟在她阴户口进进出出。 我越摇越起劲、越推越猛、越来越进入!激烈的抽插结果令豫芳jiejie雪白的 身体染成一片粉红色,我们俩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她已经陶醉并沉溺在这yin海 里,完全没注意到我的roubang已经插入进了尽头,并还在她yindao里边钻动扭转着。 豫芳姐疯狂的猛摇晃着身躯,由其是她那蛇一般的细腰,更加的扭个不停, 嘴里大声哀喊叫着:「啊……啊啊……用力啊……插……插……快啊……啊啊啊 ……啊啊……推啊……推!」 我也开始发狂起来,极力的抽送着,小鸟鸟越胀越大,开始看来像一只大秃 鹰了!我的guitou首次的挤出了包皮的包裹,红热的大rou团感到极度的兴奋,把原 本破皮的痛楚感都给淹盖了。此时,快感夹杂着痛感,顿时令我变化为一只受了 伤的狂兽,拼着命的戳弄我的猎物! 豫芳姐哀叫得更惨更癫了,似乎连族宗十八代都呼唤出来。 我突然感觉到yingying的roubang膨胀得有点过份,非常的不舒服,但又觉得极度的 刺激,且已经开始流出了一些的润滑液。啊?该不是在此刻要尿尿吧? 「啊……啊啊……不行了!要尿尿了……啊啊……」我真的要尿了,得赶紧 拔出来,不然尿在豫芳jiejie的洞洞里就惨了! 就在我拔出来的同时,一股雪白浓液就像火山溶浆般地喷洒到豫芳jiejie的身 上。 不好!我急促着呼吸凝视豫芳姐,心里平静不下来,我知道豫芳jiejie一定会 怪我小便在她身上而臭骂我一顿的! 豫芳姐一直沉浸在性交的快乐余韵中,现在才恍然的清醒起来,她看着洒射 在自己肚脐上的jingye,这才回神过来,恢复原来的理智。 「啊!谢谢你,阿庆!我真的非常感激你没把jingye喷射在我yindao里,不然后 果就不堪设想了!我都爽得坏了头壳……完全没注意到……」 我听了满头露水,反向豫芳jiejie道歉着:「不!不……是我不好!想要尿尿 了也还不早点上厕所,害得你的身体都弄脏了!」 「哎!其实是我没想到你这样的年龄也会射精……喂!阿庆,咱俩也别道歉 了。你看……你的下体也都是黏涕涕,刚才jiejie也尿尿了!刚才我们是一起泄出 来的……看……」 我的手抚摸着她下体及肚子一带,的确是湿了一大片,下身都黏黏的! 哈!原来豫芳jiejie也……嘻嘻……连大人也会这样乱尿尿啊! 豫芳姐这时移过来,握起我那开始萎缩的roubang含入嘴中。jiejie温暖的舌头和 我roubang上的粘膜紧紧纠缠着,那种sao痒感非常非常的舒服。 「嗯!好了,都帮你舔乾净了!阿庆,你知道吗?如果你再大上几岁的话, 你肯定不会拔出来而喷泄在我体内的!那时就完了!这次完全没有安全准备,也 真算幸运啊……」豫芳姐说了又说。 我傻傻地没说什么,也不懂得该说些什么,眼睛只老往她那充满jingye和蜜汁 的roudong里瞧。哗,黏膜滋润着她的yinchun,使它一片闪亮,更加的迷魂好看,好像 还会在不时的蠕动,似乎在像我打着招呼。 「啊……jiejie,你这样真美,真的好美啊!」我不禁地说道,并快速地用两 根手指在她润湿的yinchun上沾了些黏膜,放到鼻子前,然后深深地吸嗅着。 豫芳姐露出羞耻的表情,一脸的难堪。她突然伸出脚,推踢在我头上说着: 「你这小yin虫,将来不知会毁掉多少的女孩啊!坏死了……」 豫芳姐深深叹一口气,想把热烈慾火给压制下来。我这时跳下床把卫生纸盒 拿了过来,出其不意地然后把豫芳姐合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拉开。豫芳姐慌张的 像一个处女,被看到性交后的性器,对她来说是很难为情的事,尤其对方是像自 己弟弟的男童。 「阿庆,不用了!我自己会擦……」豫芳姐连忙说着。 「没有关系,交给我吧。刚才你也帮我把鸟鸟和鸟蛋都给舔得乾乾净净,现 在我就为你清理吧!不过……我不要用嘴,好脏啊!」 我瞪大眼睛向里面张望,嗯!好棒啊!那团皱皱的内yinchun,初看有点吓人, 再看下去,还真是觉得非常yin靡的景色呢! 裂开的yinchun受到我以卫生纸的猛擦,形成鲜红的颜色。yindao里面的rou襞沾满 着粘粘的爱液,中间有一个圆洞,那是我roubang刚才进进出出经过的地方。啊!我 的鸡鸡就是插在jiejie的这里…… 我的心里感到一阵激动,就在这样的陶醉中用卫生纸擦拭清理着。本来已经 敏感的粘膜,用卫生纸擦,豫芳jiejie忍不住再次颤了一颤。只见她仰起头来,嘴 中又开始了「啊……啊……」呻吟声。 我似乎想用光这整盒的卫生纸,我一面擦着、一面仔细的凝视着豫芳姐阴部 的整个构造。我现在正在享受着有生以来第一课的人体生理学的充实感,真是非 常地愉快。虽然刚才觉得有点儿脏,现在却也忍不住了,还没清理完毕,就将嘴 贴了上去! 我的舌头开始在里头打转,我的手轻巧地剥拉开豫芳姐的yinchun,不停的猛力 吸啜着那里头湿润嫩滑的粉红色rou壁,豫芳jiejie的喊叫声又响得更哀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