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线阅读 - 强暴女上司_

强暴女上司_

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jiba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jiba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是怎么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jingye完全释放在yindao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为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jiba,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什么。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rou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人。

    (二)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颜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jiba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残香,在手yin中宣泄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么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么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准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么?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叠得很整齐,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叠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rou而忘不掉rou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咸咸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有意向把厂里资产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产中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yin强jian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yin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这么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rufang,隐约还能看到两粒rutou,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jiba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rufang,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rutou,整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面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yin荡。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rou,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sao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rou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jiba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jiba,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guitou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yinchun,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屄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嫩屄依旧紧得让jiba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guitou带着整个jiba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嫩屄口的guitou又被两片yinchun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jiba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yinchun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guitou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么,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jiba,可被紧紧夹在屄内的jiba一抽出yindao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嫩屄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rou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3)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么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么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么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发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

    「你还在恨我?」「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系。」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身子已经脏了,我不配有人爱。」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rou体感兴趣而已。」「……」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么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说完转身开门准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么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么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叹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荡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么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叛,我怎么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叹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我的天,我要怎么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骂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什么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么啊?」赵姐这么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么,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么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点借口?可是怎么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么。」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yingying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jiba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反手过来想要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jiba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我……」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taonong起来,可无论我再怎么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真搞不懂这几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