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线阅读 - 男人的额头,任凭男人抽插着,taonong着。男人也把头埋在女人娇汗四

男人的额头,任凭男人抽插着,taonong着。男人也把头埋在女人娇汗四

    傍晚的城市,夜灯初上,车水马龙,人流交错。但是隔着不远的一条街道上,

    熙熙攘攘的。每个灯柱下都站着个女人,身后的欧式风格的建筑里时常传出,女

    人yin荡的娇喘,男人浓重的呼吸声。灯柱下的女人们有的风做作的摆着造型,

    有的手里叼烟,一口口假矜持的吐出烟圈,对身后的声响习以为常。却对眼前经

    过的路人或汽车上的男人,频频挤眉弄眼,卖弄风,招揽生意。这个城市是个

    旅游城市,靠的是风景名胜和赌博,色情增加收入,所以对这类管理也当旅游景

    点对待,常常有很多慕名前来,满意而归。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从街角第一个灯柱开始,即是这条街的头牌,依次

    类推。第一个灯柱下站着的确实是个非常让男人迷恋的女人(还是称作他们是女

    人,不是妓女,因为他们也有自己的权利,他们是靠这个生活,当中的艰辛不是

    一般人能想象的)高挑的身材,披肩的长发,不远处就能闻到头发上的香味,这

    种香味非常独特,随着她动作的改变,时而浓重,时而清逸,感觉非常。弯月柳

    叶眉,坚挺的鼻梁,樱桃小嘴,一丝头发不经意间轻轻在脸颊上飘动,特别是那

    双眼睛,不像其他这条街上的女人们,只是充斥的无奈,金钱,放荡或者是欲望,

    这双眼睛透彻,明亮,有神中又带着失望,对这个世界的失望……身材丰满,但

    是没有多余,从暴露的装束里,就能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胸部,裸露的肌肤白而有

    弹,吹之欲破。平坦的腹部也是裸露在外,肚脐上打着只金色的脐环,让男人

    都有种难以自制的冲动,看到这样的腹部,就有冲动用舌头去舔遍,用舌尖去跳

    动那个脐环。紧随着的是浑圆的臀部,被黑色的皮裙紧紧的裹住,两条修长的腿

    从粗到细,没有半点累赘,没有穿任何的裤袜,光滑一目了然,细细的脚裸下是

    一双黑色高跟鞋。如果不是因为她站在这里,你也许以为她是哪个模特或者明星。

    但是她只是一个女人,为了生活而出卖自己的女人,不过她情况好些,因为自己

    与生俱来的条件,她是这里的第一。

    她不爱吸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要不是这条街,你会感觉宁静,自然,

    虽然美,但是你不会有邪念,只是有得到她的欲望而已,这种诱惑也是来自她的

    身上。

    每天都是这样人来人往,问价,从不还价,成交,出卖自己的rou体,然后得

    到应有的报酬,她已经习惯这个的模式,这样能给她带来颇丰的收入,可以给她

    存够足够的钱,赎回自己的身体,赎回自己的灵魂,不过也只是她的灵魂赎回来

    是干净的了。

    今天也是同样的一天,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晚上开始已经有不少男人向她搭

    讪,问价,不过因为她的身价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一天来也只有接了

    一笔买卖,是个秃发的中年人,当然也是速战速决型的,秃发男人很满意,对于

    女人来说,她只是在和一个避孕套做了一回,什么感觉也没有。

    一辆日本车缓缓的从街那头开过来,刺眼的灯光无法看清,驾驶室里人的容

    貌。车到女人身边停了下来,车窗缓缓的降了下来,一个一脸文弱书生的男人,

    一个金丝边眼镜男人,把头露了出来,一边习惯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有空么?”男人的声音很平淡。

    “恩。”女人的声音很柔弱,很好听,听了后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难道美

    丽的女人加上温柔的声音,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可以跟我走么?”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很贵的”每天有很多男人搭讪女人,但是当听到价格常常吓一跳,然后夹

    着尾巴,狼狈的逃开了。

    “恩。”男人只是应了声,打开了另一个边的车门,示意女人上车。

    女人也只是迟疑了几秒,脸上也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对于她的资历来说,

    这样的事也不是值得她大惊小怪的事,有钱人很多。低下了头,钻进了副驾驶的

    座位上。

    日本车启动后,平稳的开出了这条街,在大路上慢慢的行进着,一盏盏路灯

    刷刷的从眼前呼啸而过,二个人像对刚吵架好的夫妻,没有一点对话,各顾自己,

    一个开车,一个让路灯呼啸后的亮光残留在自己的脸颊上,光影一闪。

    出了市区,莫过20分钟样子,汽车开进了别墅区,保安看到金丝边眼镜,

    点头哈腰的跑前跑后,打开了路障,隔着玻璃,女人也听不到那个保安到底称呼

    金丝边眼镜什么,当然也没兴趣知道,她只知道,他是个男人,付了钱,他也只

    是自己的一个客人而已。

    车又启动,开进了别墅群里,过了几分钟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金丝

    边眼镜推了推眼睛,示意让女人下车等他把车停好,女人打开车门下了车去。男

    人把车停好,打开别墅外的室外灯,刚才天很黑,看不清大概,现在一栋欧式风

    格的别墅就展示在眼前,雅致中带着精致。

    男人打开了门,也没吱声,只是又示意女人进门去,女人顺从的跟着男人进

    了门,“咔”一声,门被关上了。

    “想喝什么,自己去厨房冰箱里拿。”第一次听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对自己这

    样说话。

    “恩……”女人感觉这话听了,心里一暖,话很简单,但是感觉像是去了朋

    友家,被当成了客。

    女人很随心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取了一罐果汁,心不在焉的打开了罐子,

    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喝着果汁。房子很大,摆设很精致,也是随着房子的外观都

    是欧式的,但是奇怪的是,家用电器除了厨房的些,却没有电视机,在正堂位置,

    放着一套非常显眼的组合式HIFI,就算不懂行的人,看到也知道是名牌厂出

    的货。整洁的房间内,摆设着其他国家的装饰品,能感觉到整间房间的品位,虽

    然不知道这是不是整体购买的,包括装修。

    男人很迅速的上楼,从二楼俯视一楼,能很清楚的看到女人的一举一动,当

    然也因为这样,女人的乳沟也一目了然的呈现在眼前,男人也没有异样,很奇怪,

    难道这个男人不是“男人”?

    女人在一楼四处闲逛着,也不避讳,对他来说,是她就是她的,不是她的绝

    不会求强,也不必嫉妒别人的富有。所以心安理得。女人走到音箱边,挑了盘她

    喜爱的CD放进站立式的读盘机里,按动播放按钮,不久一曲柔缓的歌曲就从一

    对巨大的喇叭中悠扬的飘过,伴随着浓重的低音,很是享受。端着果汁走到沙发

    边,一下子坐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感觉这是在体验生活,并不是一场rou色交易。

    男人走下了楼,对着女人说:“去洗个澡,记得穿着衣服出来”

    女人突然从虚幻中回到了现实,心想:这个男人肯定是有癖好,真倒霉,最

    讨厌变态了。但是没办法,已经出来了,一晚上既然默允跟男人交易,就得有职

    业道德。职业道德,呵呵很可笑的说,这个时代还有这个说法。

    女人顺从的看着男人:“浴室在哪里?”

    “直走到底,左转”男人还是生硬的几个字,让人觉得很受刺激。

    “恩”女人有气无力的答应着。说着起身走向浴室方向。

    浴室很大,而且有个欧式的浴缸,彩金的龙头独立的竖在四脚浴缸边。女人

    被刚才的从虚幻到现实的一惊,也没心思细看具体的摆设及细节,心想快点把这

    笔交易完成,早点离开这里。

    女人脱掉外衣,虽然也只是件小半腰的夹克,也没搭扣,不过很适合女人的

    身材,把她的腰部曲线体现的更完美,更突出了她臀部的凹凸。夹克脱下后往洗

    手台边一扔,马上结开黑皮短裙的拉链,“吱~~~~”皮裙被褪到了小腿处,

    任何个男人,一定会为现在这样的情景疯狂,白皙的大腿,里面是黑色的丁字裤,

    把臀部分成了两遍,女人一只脚站立,一只脚褪出短裙,随的为了平衡中心的跳

    动,未脱出胸罩的,胸部有规律的上下摆动着,白晃晃的,粉色乳晕也时不时的

    露出来,臀部的rou很紧,但是也规律的左右摆动着,霎时诱人。

    女人没有戴胸罩,是层黑色的裹胸,一手拉掉,立即一对饱满,圆润的润芳

    弹了出来,高高的挺着,好像很自豪自己的挺拔,富有弹!粉色的乳晕,没有

    挺起的rutou,浅浅的嵌在粉色的乳晕里。女人很注意保养,时常用变色乳滋润自

    己的rutou和阴部,让自己更加感,更加有资本。

    自己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搓拿着,立即一

    双rutou就敏感的立了起来,女人很敏感稍微的动作就让她感觉的稍微的燥热,这

    也是女人炙手可热的原因,男人都喜欢玩弄女人,更喜欢玩弄敏感的女人,喜欢

    听她们yin叫,听她们的哀叫,听她们在被抽插时发出的yin荡的声音。女人拨弄着

    自己的rutou,不停用手掌把自己的rufang挤弄着,乳沟也随着这样的动作,深之浅

    之,伴随着开始由轻至深的,带有少许颤音的yin叫声。幅度越来越大,慢慢的手

    有从rufang滑至了光洁的阴部,这里一点阴毛也没,有的只有柔嫩的皮肤,再往下

    就是外翻的大yinchun,和已经开始勃起的玫红的阴蒂,女人一只手不停揉捏着自己

    富有弹的rufang,和已经yingying的rutou,一只已经探向了yinchun,翻开大yinchun,露出

    了浅红色的小yinchun,虽然几经保养,但是因为交过于频繁,不能像原来那样粉

    嫩,但是丝毫不影响这样的的宝器!女人一只手指已经不停的在自己的yindao里抽

    插了,丝丝的yin液也不停的从女人的yindao分泌出来,随着浅红色的小yinchun,抽动

    的手指渗了出来,慢慢的发出了yin荡的“噗~~噗”声。

    频率越来越快,yin液也随着频率加快,越来越丰富,晶莹剔透的yin液慢慢顺

    着手指,流向了手掌。随着一阵酥痒的痉挛,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哦~~哦

    ~~哦~~”

    她总是喜欢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在浴室里自慰一次,让自己高潮,喜欢在浴

    室里听自己yin荡的声音,喜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喜欢在不断高潮的颤栗中,满

    足的看着自己。男人只知道满足自己,不会懂得满足女人,因为女人只是的发

    泄器具,并不是自己的伴侣,所以女人需要满足自己。

    水已经放满了,女人赤裸着泛红的身体,慢慢浸入了水中,跟着女人身体的

    进入,水慢慢的从浴缸里溢出,热气也已经充满了整间浴室。水面倒影着女人娇

    美的容貌,一对rufang半露在水面上,随着水的涟漪,层层推开“哗哗”的水声,

    女人开始用浴巾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回想着刚刚高潮的那种飘飘欲仙,大脑空白

    的感觉。高潮后的这份宁静让女人感觉很安逸很舒服。

    擦干了身体,女人找到了洗手台上的香水,是女用的,稍微擦了少许。男人

    都喜欢女人那种自己的体香混合着香水那种勾人心魄的香味,会让自己的欲发

    挥到极致。想起了变态的金丝边眼镜的嘱咐,一件件穿回了衣服,打开门,白色

    的蒸汽跟着女人洗完澡的体香一起飘了出去。充斥着整个一楼。

    男人看样子也已经在别的房间洗浴完毕,从二楼漠不关心的往下看这出浴如

    芙蓉般的女人。

    “上来。”冷漠,太冷漠的声音,使女人刚才那种微热的感觉彻底抽去,剩

    下的只有速度结束这场交易的念头了。

    “想怎么开始?”女人从一楼踏着木质的楼梯,走向二楼,因为是光着脚,

    伴着脚掌和木质间的摩擦发出来“吱喳,吱喳”的声音“在我面前慢慢把衣服褪

    去,剩下内衣裤”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命令的口气。

    “变态”女人心里默默谩骂了句。开始随着自己刚才播放的悠扬的音乐开始

    褪去自己的上衣,很讽刺。

    因为刚洗过澡,小半腰的外套去出后,那对白皙的rufang一半已经展现在男人

    面前,洗澡后的香味,和刚才随着音乐扭动,稍微运动后已经有小小的汗珠,从

    那对rufang细嫩的皮肤上渗出,伴着女人小声的喘息声,男人的脸部表情跟刚才已

    经有显区别。

    外套随意的被女人一扔,一个弧线,衣服从二楼飞落在一楼的沙发上,“啪”

    女人半蹲着,这样好褪去紧包着臀部的黑皮短裙,但是因为臀部太丰满,半

    蹲的姿势其实并不是很容易就一次褪完,跟着音乐的缓急,女人站起又半蹲,慢

    慢的开始褪去皮裙,黑色的丁字裤露了出来,皮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一

    对滚圆,白嫩的臀部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男人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习惯的

    推了推已经有点下滑的金丝边眼镜,微微泛红的脸颊,已经证明男人被这样撩人

    的情景所吸引,免不了,有点蠢蠢欲动。

    女人知道这样的男人需要什么,她是最好的,当然知道这样的人需要什么,

    并不是急着把自己完美的身体献给男人,她要让男人,更难受,更抓狂。一边抚

    摸着自己弹滑的臀部,一边用黑色的丁字裤,勒起,把本来已经圆满的臀部清晰

    的分成了二半,左右有频率的摇摆着,慢慢的转过身,更加热火的一幕映入了男

    人的眼帘,丁字裤黑子的带子已经勒进了女人浅红色的yinchun里,左右左右,慢慢

    的剐蹭着女人慢慢变红的小yinchun。男人又深深的咽了口口水,推了推滑到更下面

    的金丝边眼镜。两扉已经是通红了。

    “停!”男人这时候突然大吼一声,因为女人已经开始用纤弱细长的手指开

    始褪去自己的裹胸布了,一只淡淡的粉色的乳晕,已经在露了出来,被男人一吼,

    女人一惊,露出的rufang也跟着微微颤动着。

    “koujiao!”男人用手撑了下自己已经有点僵直的身体,向后靠了下,让下体

    向前挪动了下。

    女人停止了动作,向男人这个方向蹲了下去,解开了男人的浴袍,男人里面

    没穿内衣,结实的肌rou,匀称的身材,不像是一个外表如此斯文的人应该有的,

    女人也不管这些,慢慢探向下体,毛茸茸的阴毛下,摸到了还是疲软的yinjing,龟

    头微微泛红,从孔里渗出的液体已经从冠帽上从yinjing上滑下,男人已经有欲望了。

    细细的手指,缓缓的握住了yinjing,一张樱桃汹对准了,慢慢的吧yinjing吸入

    了口中,一股暖流一下子侵袭了男人的小脑神经,暖暖的,酥麻的感觉。滑嫩带

    着唾液的舌头,不停在男人的yinjing周围缠绕着,时不时刺激下马眼,男人头朝后

    仰,深深的呼吸着,享受着天堂般的感觉。“滋吧,滋吧”随着唾液,和吸允发

    出了声音。男人的yinjing开始慢慢边硬,微微粗壮着。

    几分钟后女人吐出带着唾液的yinjing,虽然比方才是大了很多,但是还是疲软

    着,耷拉着。男人像是知道这样的情况,只是像孩子一样,金丝边眼镜后面的双

    眼睛充满着期望的目光看着女人。

    女人褪去了黑色的裹胸布,挺翘的rufang紧紧夹着男人的yinjing,开始慢慢的摩

    擦着,带着女人的唾液,摩擦越来越快,时不时女人还用舌尖刺激着男人的guitou,

    男人比刚才呼吸的更急促“呼~~呼~~呼~~~额~~~额~~~”

    雪白的rufang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男人分泌的液体,脸颊微微泛红的女人

    也感觉的了异样的快感,一边用rufang夹着男人的yinjing摩擦着,一边用手指搓揉着

    自己的两颗已经挺起的粉嫩rutou,跟着也娇喘起来。

    还是几分钟后,女人已经觉得自己下体已经渗出了yin液,但是男人的yinjing还

    是死死的,一样疲软着,心里也略知一二“这个有钱的男人,身体有病”

    男人像是知道这样的结果,泛红的脸上充满了失意和痛苦,但是只是一丝的

    表现,立马有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强做镇定的问道

    “多少钱?”

    突然间女人可怜起这个男人来,有钱,身体也好,而且年轻,却失去了人生

    最大的快乐。开始那些变态的举动只是想更刺激下自己,或者是想试试这样的方

    法是否可以让自己举起!

    “等一下”女人忽然冒了句出来。

    男人也被自己问出来去的答非所问,蒙了下。一丝疑惑闪过男人的脸庞。

    女人四下看了下,自说自话的走到男人的洗手间里,一会工夫,探出了头。

    “有没有rou色的丝袜”女人问到,话语中是忽然间想到点子的得意。

    “这边床头柜里有,是我以前……”男人欲言又止“这边有”

    女人和刚才想换了个面貌,带着小跑,晃着自己那对撩人的rufang,跑到床头

    柜边,一阵摸索后取出了双rou色的丝袜,还有配合一起的腰身带,带着搭扣的,

    心里暗想“这样更好”

    男人推了推他的金丝边眼镜,有些迷惑的看着女人,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

    么。

    女人慢慢的把丝袜卷起,这时的音乐也好像配合的更加缓和,间歇的带

    些激情的节拍配合着女人的动作。也许是女人配合着音乐吧?

    脚尖绷直了点着地,套进了rou色的丝袜顶部,缓缓的把丝袜从脚裸往膝盖翻

    弄着,翻到膝盖处,女人把脚抵住了床沿,继续往上翻弄,细嫩的手指,轻轻抚

    弄着rou丝的丝袜,把丝袜直至穿到大腿根部。

    男人看着这样的动作,突然间想触电一样,不顾刚才的端庄和严肃,已经两

    眼发直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能自制自己,把手放到自己的yinjing边,慢慢搓

    弄起自己的yinjing。

    女人穿完一只,另一只穿的比刚才还慢,还要缓,当另一只翻弄到大腿根部,

    挑逗的在自己的阴部揉捏了一把,一边从嘴角缝中“嗯~~啊~~”勾魂的声

    音!

    男人已经把yinjing越搓越硬,和刚才恰恰相反,一根阳物已经顶天立地了,直

    直的,yingying的,暴涨的血管围绕的yinjing,涨的通红的guitou。

    女人并没有停止动作,把腰衬围好,慢慢褪去了丁字裤,打开自己的双腿,

    露出自己粉嫩的阴部。走向男人,把男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没有急着坐到yinjing上,

    而是一下在跳到了床上,跟着床的弹,rufang一颤颤,接着撂起自己的美腿,一

    只手扶着床沿边的墙,用脚尖慢慢拨弄着男人的rutou,从左至右,偶从右至左。

    男人已经充满了欲望,现在被这样的拨弄,已经yuhuo焚烧了,不停的喘着粗

    气,自己喉咙里还开始慢慢发出“哦~哦~哦~~啊~~”的低吼。没有前面的

    镇定。一只手伸了出去,想抓住女人的手,把女人拉过来。

    女人被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立即打过来,打落了男人的还未抓牢的手,

    娇嗔着:“还没完呢~~~~”

    脚尖慢慢的从男人的rutou延着男人结实胸肌来到了坚挺的腹肌,到了男人已

    经涨的通红的yinjing边,用脚趾扣弄着guitou,男人丝牙咧嘴,开始急促的呼吸着。

    女人缓缓的坐下,用两只脚掌夹着男人的yinjing,自上而下的摩擦着,每一次

    的摩擦都是男人脸部肌rou痉挛着,跳动着,伴随而来的是更浓重的呼吸和喉咙更

    大声的低吼声“哦~~哦哦~~啊~~好舒服,要射了!”

    随着女人越来越快的摩擦,男人从快要爆炸的yinjing怒喷出了,许多的jingye,

    飞溅而出,落在了女人rou色的丝袜上,在灯光的映衬下晶晶亮的,男人深深的呼

    了口起,感觉像是以前的缺憾,一下子被满足一样。

    女人也面带红晕,男人是满足了一下,可以自己下面已经yin水泛滥了,刚才

    摩擦yinjing时,自己也搓弄着rufang,yin水大把大把已经湿透了床单,现在就需要被

    满足下。

    男人这时已经没有了拘谨和不适,直起身,把女人慢慢的平放在床上,开始

    从女人耳根亲吻。

    女人虽然是一直出卖着rou体,但是很少被男人从脸颊开始亲吻,更不用说是

    自己敏感的耳根,霎时满脸通红,发出了声声的娇喘“嗯~~啊~~嗯~~啊~

    ~要痒啊~~~”

    男人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脸颊是如此的柔嫩,柔柔的汗毛轻轻抵触在自己的

    唇边,痒痒的。轻轻咬着女人的耳朵,鼻息带着男人厚厚的呼吸,在女人耳朵中

    盘旋着,女人更加感,扭动着自己柔美的身段,配合着男人换边亲吻,不停扭

    动着身体,烫红的脸颊,左右翻侧。男人突然正视着女人,金丝边眼镜早已被男

    人刚才射精时扔到了地上,四目相对,女人微眯的眼睛里充满着需要,长长的睫

    毛微微眨闪着,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让男人爱怜。男人一口吻向女人的柔嫩,

    湿润的唇,四片唇,交合着,舌头互相缠绕着,彼此交换着唾液,就这样几分钟

    的湿吻,男人慢慢离开女人的唇,一丝丝的唾液,粘连着彼此,女人这是娇美如

    花,两颊红晕如飞,细细娇喘着,双眼中更是充满了渴望。

    男人一手握着女人那对挺拔的rufang,手指不停的拨弄着粉红色的rutou,舌头

    则探向女人肚脐上的脐环,轻轻的拨弄着,女人轻轻的扭动着细腰,汗随着扭动

    渗出了皮肤,很香,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出的汗,充满了诱惑,男人一点点舔去那

    些细汗,但是双手不停的搓弄的rufang,女人已经不能自己,扭动更加厉害,带着

    的娇喘声不像开始时那么迷离,已经开始带些高颤的“啊~~啊~~哦~~好舒

    服~~~好舒服~~~”

    男人的头部慢慢滑向女人的阴部,双手也随着头部,移到了女人的臀部下面,

    一双有立的手臂缓缓托起了女人的下半身,用舌头轻佻着女人已经变硬变红的阴

    蒂,顺带着周边滑动着,一边往下。有节奏的在女人的大yinchun边舔着。女人已经

    有点濒临崩溃,小腹已经有变化的跟着男人的挑逗,节奏的时时顶起,又落下,

    呼吸加快,一对rufang已经微红,跟着自己加快的呼吸,不停的上下抖动,轻咬着

    下唇,双手抓着床单。

    〈男人的动作,得病前应该是个过来人,知道怎么取悦女人,舌头飞快的在

    大小yinchun间颤动,不时的舔掉女人分泌出的yin液,还时不时用舌尖顶一下女人的

    菊花,女人虽然经久沙场,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身体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分泌

    出的yin液也越来越多。女人很需要!

    男人慢慢又往下探究,来到了女人的美腿的根部,慢慢举起女人的脚裸,用

    最轻轻吸喰着女人包着丝袜的脚趾,女人没想到自己的脚趾也如此敏感,根本已

    经无法自持了“啊~~哦~~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男人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自己也没注意自己的yinjing,也随着女人娇嗔的叫

    声中,和自己对丝袜美脚的渴望中又举了起来,比刚才更粗壮更通红,鲜红的龟

    头,一颤一颤。

    “啊~~~~~~”男人没想到,女人在自己吸喰她的脚趾时,高潮了,身

    体一阵阵的抽动,“啊~~啊~~”

    一阵阵晶莹的yin液从女人的yinchun里射了出来。

    没想到这样使男人更加兴奋,直接把身体探到女人的下阴,女人已经在高潮

    中了,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忽然感觉一阵怪热,从自己的yindao内传遍全身,感觉

    比以前任何次交都强烈,能感觉男人的yinjing的大小,热度。“好大,好粗”女

    人怪嗔着,但是身体却迎合着男人的插入。男人丝牙咧嘴,因为他也是感觉到了,

    女人高潮后yindao突然收缩带来的紧迫感,死死把yinjing裹住,每一点差插入的感觉

    都深入脑髓。

    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牢牢抓住了男人宽厚的背脊,男人用力的抽插

    着,每次都用力顶向女人的zigong顶,女人随着每次的撞击,用力的娇喘着“啊~

    ~啊~~好~~啊~~~顶到底了~~~啊~~~用力~~~”

    男人一身汗,和女人贴合着,一只手托着女人臀部,一只撑着床,希望每次

    都能用力顶到底,每次都能用自己最大的能量顶到底。女人也用力贴紧男人的身

    体,感受着男人加速心跳,自己越来越快呼吸。“啊~~啊~~啊~~”

    突然男人用力过猛,手一松,侧滑到床上,yinjing也滑出了女人已经yin液泛滥

    的yindao里,女人突然失去了抽插,一看男人已经到了身边。就腾起身子,一屁股

    坐到了男人的挺直的yinjing上,借助着yin液加快了速度,发出了“噗吱~噗吱~噗

    吱”的声响,双手撑着男人结实烫红的胸肌,一次次用自己体重,把自己的花心

    顶向男人的guitou,每次撞击都使男人和女人低声吼着“哦~~~啊~~~哦~~

    ~啊~~~哦~~~”

    女人已经无法克制的一阵阵的上下摆动着,一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rufang,一

    只手继续靠撑着男人的胸膛,支撑自己。女人一个转身,把屁股对着男人,双手

    抓着床沿的护栏,继续用自己已经涨红的yinchun套着男人的yinjing,男人一边低吼着

    一边看着女人那勾魂的背影,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下体不停的taonong下进进出

    出,有时yinjing的进出还带着女人红嫩的小yinchun,男人的小脑已经无法自制的酥麻

    起来。

    女人也已经接近今天第三次的高潮了,浑身娇汗淋漓,rutou已经涨得硬到极

    致,体力也已经快到了极限,随着几下用力的taonong后,无力的侧倒过去。

    男人看到了,还没等女人彻底倒在床上,已经一把抱起女人,坐了起来,脸

    对脸把女人抱在怀中,女人穿着rou色的丝袜的腿也自觉的像藤蔓般,缠到了男人

    后背,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女人反复的托起,放下,借助着外力,女人的zigong顶

    更深的被guitou撞击着,小腹已经开始发热。女人双手环绕着男人的脖子,头靠着

    男人的额头,任凭男人抽插着,taonong着。男人也把头埋在女人娇汗四溢的胸口上,

    用力的喘着“哦~~哦~~~哦~~~舒~~服~~”

    “啊~~出来了~~高潮了”女人突然挺直了身体,不停的喊着,身子不停

    的颤抖着“啊~~好舒~~~~服”

    男人也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女人一股滚热的液体烫过guitou,“我也是!~~

    ~啊~~~射了!”

    “射,都射在我里面~~~~好烫~~~~好舒服~~~~~~~”女人尽

    情的接受着男人guntang的jingye。

    两人几十秒的痉挛后,纷纷倒在了床上,边不停的喘息着,脸上都充满了异

    样的满足,从没有享受过的满足。

    “你叫~~~你叫~~~什么”男人边喘,边问。双眼闪着幸福。

    “叶子~~~~”女人也是边喘边回答着,一双手紧紧缠绕着男人健壮的臂

    膀。粉红脸庞上洋溢着久违的笑容。到坛数月,网友们情深意长,把70年代末学徒时,煞费苦心寻觅到的一些

    只言片语的关于逛窑子的趣事在此披露,作为拜年礼物,以飨诸位。

    3 、40年代的哈尔滨,窑子有日、俄、朝鲜和国人的。

    最贵的窑子是日本窑子:但是如果不是过夜,窑姐们zuoai完就起来穿上和服

    跪在“踏踏米”上和你聊天,绝不会让你再搂抱亲昵。一般2 个小时,除非是你

    的功夫好,就是没完没了坚挺在上面不下来。

    日本窑子属于高档消费,客人相对要少,窑姐卫生也很好,而且每次接客后

    便重新梳妆,特别是头发很费时间。坛子里有个网友的头型发式大家可能有印象,

    看起来是很难收拾利落。

    最便宜的是朝鲜窑子:因为从事这个行业的几乎都是从朝鲜半岛逃荒来的,

    包括老板的经济基础很差,所以无论是房子还是内部修饰都非常差。但是因为价

    格低客流好,所以尽管朝鲜族女人很爱清洁,染病的还是最多的。

    这样的窑子一般都是最底层的光棍光顾,有点身份讲究一点的都怕“丢份”、

    “掉价”,不去!或者是去了也说:没去!

    俄罗斯窑子最不景气,价格虽然比日本窑子低,但是要和国人的高档窑子差

    不多。关键是:1.尺寸不配套:俄罗斯人人高马大,我们同胞差不多是“蹬梯子

    上去、打触溜滑(东北俗语:滑梯)下来”。而且yindao空旷,和在酱缸里“捣酱”

    的感觉差不多。

    2.没情趣:进到屋内,窑姐不洗不涮的,在床上“大”字型叉开,语言不通

    也就没什么交流——您随便。碰上有其他爱好的,她在底下抽烟喝酒都不耽误,

    反正你在上面也盖不住她。

    3.不适应的太多:俄罗斯人一般都有腋臭,味道很难闻。更有钢丝床,“忽

    悠”的比你的抽插的更夸张,国人在硬板床或者是火炕上习惯了。

    4.遇到一个瘾头大的,你给她勾起火来,想走都没门。很恐怖的。

    就是一个好——个保个的“咂”(东北土话,指rufang)大!

    逛俄罗斯窑子多是去尝鲜的,很少有老主顾和回头客。

    国人窑子分高低两种。

    低档窑子属于大众消费,服务方式不同取费也不一样。

    1.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

    嫖客站在地上。

    ——才5 毛钱!便宜呀(但是想窑姐脱掉裤子不可能,你没给到价)。

    2.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

    ——也不贵,一块钱!

    这两种都是一炮万事就结帐,时间不超过2 小时。

    3.过夜:2 块钱。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天黑走人。黑白班都是2 块钱,但是

    要到馆子(饭店)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这都是不成文的规矩——

    给你去馆子买饭,零钱是不会主动给你返回来了。吃饭的档次和小费,嫖客随意,

    只要你自己面子上过得去。

    妓女基本都抽烟,所以烟理所当然也是嫖客的了。

    好多光棍(多数是闯关东没带家或者还没成亲)经常逛窑子,最初听了以为

    是讲述者吹牛,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和现在的女人们逛商店差不多,逛窑子只要

    别动真格的也是免费的。

    不过,逛窑子要守规矩:妓女是每人一间房,门永远是挂门帘的,不作生意

    不许关门。如果就是逛窑子而不是真“消费”时间也很短——十分八分的起上一

    会“腻”(摸摸索索的说点暧昧的话)找个借口就走。彼此心照不宣!不过为招

    揽生意,妓院和窑姐也不厌烦,而且欢迎光顾。但是一般逛窑子和逛商店一样,

    不是逛一个或一家就能尽兴的。一个晚上逛下来,2 、3 包的烟钱也不小的破费,

    逛个2 、3 晚上也够“打一次立桩”的了。

    一旦嫖客们决定要嫖,窑姐会喊伙计:“送壶(茶)水!”伙计把一个装着

    清水铜盆从门帘下送(塞)进屋,盆边搭着白毛巾。窑姐接过,先给嫖客清洗一

    番,再给自己洗。完事还是如此,重新换盆水而已。所以,妓院伙计叫“大茶壶”,

    也可能就缘与此。

    1 块、2 块是大洋还是满洲的货币,当时没问。大洋和满洲货币的汇率,也

    不知道。但是据说当时2 毛钱可以下馆子:一壶酒,一个炒rou片,一碗饭,2 毛

    钱。饭馆的高汤(就是老汤加盐胡椒面辣椒面、葱花香菜)都是免费的。

    炒rou片不够吃,吃到差不多时还可以再让跑堂的伙计拿回去厨房去回回锅—

    —重新炝锅,加上一些蔬菜炒出来,也是免费——保证吃好吃饱。

    逛窑子中病的预防想想也是:那个年代老婆不敢管,也不该管。自己老公

    嫖娼去,老婆去找妓院麻烦、算帐,那婆娘得“彪”到什么程度呀?!一定和现

    在人拉不出屎来怪茅厕一样可笑。

    因为在我开始听到这些奇闻佚事的时候,正好是一书在大陆重

    印发行,对其中印象最深的是蒋委员长嫖娼得了杨梅疮,闹的头发都脱了个的精

    光。我还真的问过一个年近70的退休补差在厂里作更夫的老师傅。

    实际即使在3 、40年代,嫖客们也都有防范意识。当然嫖客中也有什么都不

    懂的雏,没等弄明白就染上病的就活该倒霉了。染病能治好的不多,那个年代绝

    根是不可能得,烂掉鼻子的也有,死人也不稀罕。

    老练的嫖客在嫖娼前,一般都会在逛窑子的时候已经确定目标。就是在起腻

    的搂搂抱抱过程中,至少要感觉到妓女的手是不是很热。实际热,现在说就是炎

    症。据说,凡是染病吃药的妓女体温更高,而且传染机率更高。

    即使确定体温正常,也要验货:1.看:身上,特别是下身yindao周边有没有异

    样的包包点点和溃烂。

    2.闻:下身有没有异味特别是臭味。俄罗斯妓女大概也有身上的异味太重,

    也是嫖客敬而远之的一个原因吧。

    那时人们对交叉感染的概念还不太清楚,以水为净嘛,也有的妓院开始在水

    中放盐了。基本都知道开始和结束要洗洗,而且都是妓女先给嫖客洗。

    所以,一般油条嫖客在低档妓院不愿意找生意好的妓女,所谓“一人脏、二

    人淋,三人梅”。就是说连续接3 个客人不洗或洗不干净,一定会感染梅毒。想

    想过去有钱人包下一个妓女,大概不会仅仅是为了独霸吧?!有资料表明:现代

    医学认定:一个女人连续和7 个男人zuoai不使用避孕套,至少会有80%以上的丧

    失生育能力的几率;感染病的可能几乎是100 %。

    那个老师傅得诀窍是:

    办完事先撒尿,同时用尿清洗,用他的话讲:“自己的尿也比窑子娘们干净。”

    临走前用剩茶再冲洗一下。

    回家把白酒倒进碟子,用火柴点着,沾着热酒把下身再搓一遍,据说还壮阳。

    老人讲的时候洋洋得意,还说:“蒋介石逛窑子能染病,纯粹是个雏!”

    不瞒诸位网友,可能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是习惯完事就撒尿。

    窑姐和嫖客有些事情,无论男女最初都是想当然的多:男人一定觉得白种人

    好玩,女人们从不愿意想象遇到个银样蜡枪头男人的尴尬。一些事情乍一听来还

    觉得匪夷所思,慢慢的也就感知到了其中的奥妙:

    例如:前面提到的俄罗斯妓院生意冷清,实际还有一个和普遍感觉不一样的

    问题:俄罗斯女人皮肤的粗糙。老人们讲:就是中国人,一般肤色黑的,手感好

    (皮肤细腻)。这里的黑,不是饱经风霜的黑里透着红。

    其实,从人种上讲,非洲女肤质手感最好。

    再有象俄罗斯妓女的香水(掩饰狐臭用的很重)、化妆甚至服饰都是我们同

    胞不容易接受的。象日本妓院zuoai完就穿衣,起来就相敬如宾了,连亲昵的机会

    都不给,更让嫖客觉得吃亏。

    习惯不同包括语言无法沟通,坛子里网友们经常议论的前戏、后戏也就

    无从谈起了。那时人们虽没有这种理论上的认识,但是打情骂俏的起腻,是必然

    贯穿整个嫖娼过程。

    窑姐所谓的床上功夫(俗语叫“活好”),实际都是对老主顾的一种犒赏,

    拉拢回头客。无非是主动变化一些花样(体位)、温存的恰到好处、更加主动刺

    激过夜的嫖客能旧能多zuoai(延缓射精时间、多来1 、2 次),使嫖客感觉够

    本(物有所值)而已。

    能够针对不同嫖客看人下菜碟,给予不同的应付,唬弄高兴开心就是窑姐的

    最大本钱。象打立桩、拉铺这样简捷的嫖娼方式,窑姐即使再有能耐和技巧,也

    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1.koujiao(吹箫):绝对没有的营业项目。

    因为那时的人毕竟保守,包括嫖客观念实际也是很保守的。别看是别看没有

    防疫手段和科学防范措施,多数人无论窑姐和嫖客甚至都没有用肥皂洗脸的习惯,

    更谈不上刷牙,但对“脏”还是非常敏感的。

    一旦那个妓女有过koujiao的口碑,恐怕也就要没生意了——这与男人们潜意识

    中的抵触情节也有绝对的关系。即使我们当代人如果不是变态的同恋,对同

    的生殖器应该是厌恶的。

    2.肛交(cao狗):一般也不在经营范围之内。虽然和koujiao一样,有保守层面

    的制约,但不像koujiao那样让人生畏。所以妓女就有“水门(yindao)”、“旱门

    (肛门)”能作“全活”的说法,更有嫖客对“三扁不如一圆”的向往。

    曾经有个笑话是师父们埋汰(东北土话“夸张的调侃”)一位过世的老钳工,

    这老人家没有文化却偏爱关心国内国际大事,一知半解似是而非的又特别的喜欢

    议论,闹出好多笑话。尼克松“水门事件”发生在大陆报道的时候,老前辈很是

    感触的说:就是没经验呀,遇到生意好的娘们就走旱门呀,哪能弄出毛病来呢?!

    上面两项特别是koujiao,往往是窑姐对老相好或者出了大价钱嫖客的特殊礼遇。

    而往往出得起大价钱的人因为身份所限,嚼舌头传瞎话的少;老相好的毕竟有过

    情义,男人反目一般也都不会传播“吹箫”来报复窑姐,而给窑姐带来生意上的

    麻烦。

    3.夹胯(缩阴:yindao壁蠕动、痉挛):这功夫往往是因为生意忙或窑姐厌恶

    的嫖客而又不得不接,便取巧刺激嫖客眷射精的,实际是窑姐耍滑头的手段。

    但一旦这样的口碑传播出去,窑姐生意也不会好——所谓“盗亦有道”。不讲诚

    信和职业道德的,无论什么朝代什么行业,都是砸牌子的。

    当然适度的运用,也会带来嫖客的欢心。特别多数的窑姐是生过多胎,也是

    过于松弛了,异样的感觉对嫖客当然也是一种享受。

    窑姐有多数是自由身,和妓院是一种合作的利益分成关系。但是嫖客对喜欢

    的即使是自由身的窑姐,包下一个阶段的多,娶回家的很少。原因是:1.窑姐多

    有老公和孩子拖累,那个年代见异思迁的能狠心抛弃家庭和孩子贪图自己享乐的

    女人毕竟不多。

    2.民间中有句谚语:小偷的爪子,卖B 的胯子。就是说:小偷的手(窑姐的

    B ),永远也不会不偷钱(人)。嫖客更是戒心重重。

    嫖客选择妓女,也是很有意思。除了生意太好的不要,怕染病。更有“骑胖

    马,cao瘦B ”的风气。身材苗条的,是首选。

    这除了是嫖客们对不同窑姐生理感觉的历史经验总结外,大概可能也有那时

    的老婆们都是使劲生孩子,加上繁重的家务需要cao持料理,大都身材上下粗细相

    差不大的原因。

    妓院与窑姐的恐惧

    那时妓院是投资小见效快的经营项目,只要有房子基本的开张条件就具备了。

    和当代的洗浴和歌厅一样,麻烦也是很多的。不同的是妓院几乎没有投资,妓院

    的老板地位极其低微。这与现在很相似,正经人明知道涉黄获益丰厚,即使有能

    力也不涉足这个领域。

    过去的妓院多数规模很小,20几个妓女的就是大窑子了。老板多数是寡妇或

    者人老珠黄的窑姐,也有准寡妇的——老公有类似痨病没有生活来源,或者根本

    就不如一个好老娘们而顶不起门户的——这类人被成为“王八头”(guitou)。多

    数一旦能够有能力改行后,把铺子盘出去就搬的远远的。做过这行的,连乞丐都

    瞧不起——和现在那些财大气粗的涉黄大老板的社会地位根本没法比。

    妓院最怕的是:病和警察。

    一旦窑姐把嫖客传染了而且被张扬出去,马上门庭冷落。

    伪满洲国的警察是最讨厌的,特别是鲜族警察:说起日本话比小鬼子还流利,

    对中国的风土民情又极为熟悉(他们甚至是几代前就迁徙流亡过来的,比那些刚

    刚逃荒过去的中国人更了解“满洲”),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对低档妓院的扰

    肆无忌惮,因为那里不会有惹不起的嫖客。只要没安排明白:一天可以去查几次

    “良民证”,栽赃陷害更不在话下。

    随便就可以怀疑谁是“反满抗日分子”带回警署审查。

    最缺德的是可以怀疑是“经济犯”,也叫“大米犯”:满洲国的居民不许吃

    大米,大米都作为军粮,吃了就是犯法。甄别也很简单:当时现场呕吐,看看肚

    子里有没有大米。

    光复后很快就立冬了,那时哈尔滨居民冬季捕鱼的很多,松花江面上很多冰

    窟窿。在江边只要有人指认:“他(原来)是伪满警察”,周围百姓就蜂拥而上,

    不由分说便给塞入冰窟露里。那时伪满洲国警察基本都逃亡了,留下的活下的不

    多。据说也有被误认、或被仇家故意陷害的冤死鬼,可见民愤。

    哪朝哪代都有地头蛇,但是那时只要逢年过节、红白喜事妓院老鸨子明白事

    (俗话叫“开事”),别“拉过(忘了登门酬拜)”,一般不会太找麻烦。毕竟

    窑子老板都是女人(几乎都是“五毛钱俩一块钱不卖”的装傻充愣、荤素不忌拉

    拉扯扯的、满嘴跑火车啥都敢咧的),“好男不和女斗”,这是江湖上最起码的

    道义。而且“好狗护三家、好汉护三村”的仗义,遇到捣乱的也会出面干预,还

    有老鸨子酬谢,何乐不为?

    地痞混混、叫花子不要招惹。前者没完没了的进来轮流起腻,肯定耽误生意

    ;几个花子结伴来嫖娼,没有“拒载”的道理,但是至少10天半月没有客人了。

    这些打点好了,就是客流的问题了。地头蛇和伪满警察一般不会在家门口

    (管内)嫖娼,和到馆子“吃白食”不一样,嫖娼毕竟不是光彩事。

    包括妓院伙计(大茶壶),绝对不许在自家妓院跑。妓院规模稍微大点的,

    还有上年纪的女佣。

    过去常说某某名妓是老鸨子慧眼从小发现买来调教的,实际这样事情极少,

    因为妓院没有世代经营的——没有那个老鸨子愿意子承父(母)业的。

    我曾经问过老者:为什么妓院赚钱还不扩大规模?

    老者诧异的反问:你以为那是开杂货铺、办铁工厂呢?

    实际上“典身”(向妓院借钱,作妓女赚钱还本付息)妓女都很少,除非因

    为找不到窑姐,老鸨子没有办法。因为一旦有“典身”妓女,其他窑姐有“老鸨

    子偏袒被抢生意”的担忧。甚至“白肚皮”(没有生育过的是“白肚皮”,生育

    过的叫“花肚皮”)窑姐都是抢手货,多是处女作了“典身”窑姐被“开苞”了。

    还有一种“砸窑”是“挂队”:就是妓院(多是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结

    队指名就嫖一个窑姐(超过3 个就麻烦),这样的嫖客多是“拉车”的(黄包车

    夫)和“扛大个”的(车站、码头、仓库的装卸工),最恐怖的是“花子”来

    “挂队”。

    妓女的艰难

    老话讲“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确实有道理。特别是妓女,除了和小偷、

    盗贼甚至花子一样养成游手好闲和好逸恶劳的恶习外,更有对世态炎凉和攀权附

    贵等感触的深刻。独特的认识而势力、诡秘,更加玩世不恭甚至厚颜无耻——这

    也是后来改造妓女困难重重的一个重要方面。

    但是,窑姐毕竟是“供职”在特殊的服务行业,艰辛是肯定的了。即使是

    自由身的窑姐也是如履薄冰。

    除了前面谈到的染病、扰、砸窑以外,遇到一个“窝里横”的(即嫖客射

    精后不需要拔出来,几分钟后又能勃起继续),据说有可以反复多次坚持几小时,

    而且这样的嫖客多数是“车轴汉子”(记得兰儿有个帖子说道过:脖子粗、屁股

    圆、大鼻子,实际还有是方、圆型脑袋、手大),年富力强真正的如狼似虎,折

    腾一次够缓一阵的。

    听说过这样一件事:窑姐得罪了嫖客,嫖客在窑姐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再次

    嫖娼时给yindao里塞进头发茬(理发店的碎头发),这是很“绝户”的一招。那时

    的办法就是:老鸨子把妓女领到屠宰场,每次用三只猪的活取的里脊,分三次塞

    进yindao反复扭搅,每次间隔7 天。即使能清理干净、。至少要遭受20多天的煎熬。

    所谓“活取”:就是杀猪的屠夫,用铁签子从活猪的四个猪蹄在猪皮、rou之

    间分别捅至腹部,然后在四个猪蹄捅开处再分别往猪体内吹气,将气吹满,先在

    guntang的大锅内将活猪上浸泡一会,再退毛。最后从猪背上下刀,取出里脊。这是

    猪还必须是活的。

    也有典身、卖身的妓女偷跑被抓回,据说最残酷的刑罚是把活猫塞进妓女没

    穿内裤的裤裆内,裤腰和两个大腿扎起来,然后把妓女大字型绑起,踢打获鞭打

    里面的活猫。据说下身被猫抓挠甚至撕咬后也是九死一生。

    典身、卖身处女开苞,一般都给嫖客香油,事先涂抹,实际主要是减轻处女

    的痛感。开苞的嫖客一般都很变态,不可能出了大价钱的再去惜香怜玉。所以老

    鸨子都告诉嫖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