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番外 爱不朽下篇
“你敢不敢要我,和我在一起?” 朱旭煦唇瓣颤动,张口,嗓子发干,头脑发昏,什么都说不出。 “我知道了。”独孤毓撇开她,撑着床边坐起来要下地。 “毓jiejie?” “我不勉强你。我想把自己交出去,你不要,总还有别人。”朱旭煦听她这样说,怔然无措,听她后一句,慌忙揽紧她阻挠她去处。 独孤毓淡淡瞥视她,淡淡说:“刚才那个男人应该还没有走远。” 朱旭煦将她连推带抱请回床上,独孤毓一跌,朱旭煦护着她翻转跌倒在床上。 床垫支撑她们毫发无损。朱旭煦紧紧揽着她平静呼吸。独孤毓将碎发别起,撑在她身上,垂眸,轻轻地开口抿住她的唇。 朱旭煦唇瓣很软,吻也生涩,舌头木然无措呆立着。 果然是小傻瓜应有的反应。独孤毓体谅她不懂,主动将她领口衣扣解开,纤手深入,抚摸她随呼吸不安起伏的胸口和锁骨。 独孤毓解开自己衬衫的两粒衣扣,将她的手按在自己下方完好的衣扣上。 朱旭煦满眼是惊异伤痛,“毓jiejie不是有未婚夫了么?” 她实在不主动。甚至身体都在抗拒。独孤毓嫌开口解释多余,低头,吮她的唇、她的舌尖、她的耳垂…… 朱旭煦一阵瑟缩,想逃,又不敢。 独孤毓一眼看穿她的谨小慎微,又当即毫不在意拆穿,“你当我这种游走在异性身边的人,还有什么值得珍视的?” “如果你想要,我就给你。” 朱旭煦抬眼,当真泪如泉涌,哭腔中满是委屈软弱:“第一次,不该留给自己的另一半么?” 独孤毓没说话,吻她的耳垂,朱旭煦反应不小,脖颈明显瑟缩了下。 耳垂是她的敏感点,甚至两只小耳朵都是,独孤毓指尖碰触一点就会红起来。独孤毓头脑昏沉,又不想浪费机会半途而废,强撑着体力主动做下去。 “我有定期体检的,或者你介意,我去拿套子。” 朱旭煦将她揽腰抱住,转身压在床上。她埋头,胡乱的嘬弄舔吻,在雪颈下涂抹一片暧昧不清的红痕。 小狼狗野性被唤起,之后独孤毓顺势指点就好。 直到——赤诚相对,步入正题之际,朱旭煦撞疼独孤毓几番之后,被人引入桃源正途。朱旭煦斗志昂扬向里挤蹭,很快,脸色骤变,情欲的脸色褪个一干二净。 “毓jiejie,你……”明明还是…… 独孤毓没给她思考机会,抬身迎起抱住了她。 合二为一。 很痛,独孤毓闷哼着,靠在她肩头咬破自己的唇,而她呼声一起,朱旭煦泪眼迷蒙。 “如你所愿,我把自己交给我心仪的人了……至于她肯不肯要我,你该问她。” 朱旭煦低头,眼泪顺着玉背淌下去。 “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耽误你。”身体里涩痛依然强烈,意兴阑珊,独孤毓想要退离。朱旭煦手脚并用缠住她不许她走。 朱旭煦紧扣她的手,不肯放她走,“毓jiejie,我愿意。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好……” 独孤毓捧起她的脸,轻吻了吻,鼓励她继续。 “疼了告诉我。”朱旭煦羞怯往下面瞄一眼,很快转回眼来。 傻瓜,不会再疼了。独孤毓揉她的耳朵,蹂躏红才罢休。 朱旭煦脸都红遍了,抱她在怀里,与她手脚相缠身体相连,轻轻的动。 少年人意气风发,她稍快一些的抽弄就将独孤毓好听的呻吟牵带出来。 朱旭煦再一度陷入矛盾挣扎,她想要细细抚慰每一道花褶,慢动深入,感受它们热情的吮吸回馈,这种交融的感觉太爽了,是世界上最妙的舒展身心的方式吧?缓慢的律动交融,是舒心的放松的,是温柔的爱。可当她私心作祟想要获取更多,渐渐加快之后再也停不下来…… 只因为独孤毓的娇吟太动听了,婉转悠扬,勾她心魂。 她潜意识,就只想听独孤毓为她吟唱。 “嗯,煦儿,慢点。”朱旭煦征伐过快,被火枪贯通的内里被烧着了。一股股小花蜜解不了渴,些许随着猛烈出入带出体外,飞溅沾染在她们结合的下体。而更多的混合的汁液,依附着柱身上。玉柱来回将热液涂抹在争相求爱的花壁上。 而花褶里残留的蜜液很快就被高速摩擦捂化了…… 朱旭煦扣腰托臀怀抱独孤毓快速的冲撞,在她们身下,耻骨相连,性器相融,仿佛本来就是一处。 她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是血脉相融的表亲姐妹,往后余生,是彼此的另一半。 “毓jiejie,毓jiejie……”朱旭煦抱她坐在腿上,埋头在她胸口上,倾诉着想念之情。独孤毓挂在她身上,闭目眷恋蹭她的脸。 天鹅交颈,比翼双飞,鸳鸯成双,她们也是同样的,依偎彼此,深爱彼此。 分别千余个日夜之后,朱旭煦舍不得与她有片刻分割。她盘腿紧抱着她的毓jiejie,自己收腹抽离又抬臀送入,大半截玉柱深埋在花径中不舍离去。同时,独孤毓对她亦难舍得。 独孤毓跨坐在她身上,感受难耐的甜蜜的折磨。朱旭煦动作慢下来,一记一记深重地顶。xue道深处的软rou酥麻娇软,张着口吐水并哀求。 朱旭煦是听话的好孩子,她方才要她慢慢来,她就忍着难耐乖乖听话,而现在,独孤毓悄悄说自己想要她给予更多。 朱旭煦张开嘴巴,睫羽茫然而羞涩飞舞着,泪水涟涟的眼睛与俏红的脸颊漂亮又可爱, “乖。”独孤毓扣她后脑,轻易俘获她呆萌的舌,邀她深吻, 朱旭煦嗓子发干,独孤毓渡津液给她。甜甜的又有香醇的葡萄香。 朱旭煦不会喝酒,与他吻着,身心迷醉了。 独孤毓收缩花道xuerou,夹紧她又放开她,勾得她心痒难耐。 食髓知味的少年人耐性不够,没有柳下惠的胸怀,禁不起漂亮女人——特别是心爱的女人撩拨。 朱旭煦乖觉卖大力气,拥她倒在床里,自己弓背趴伏她身上深入浅出,热情而莽撞的顶弄。 花径深处的花宫震颤,接连泄出蜜液,朱旭煦对性爱实战一片空白,更不知蜜液是女妃高潮痉挛的标志,小君子只当是心爱女子对自己的鼓舞,将自己下身锲入她腿心,按着她腰肢卖力重重撞击宫口。 尽头那一处的小花吮吸她的蘑菇头,是让人上瘾的酥骨销魂的满足感。 你来我往,宫口热情开合吮吸留恋着龙头。花rou争奇斗艳攀附柱身,反过来,火龙热情高亢,神勇的叫嚣着往宫口隐蔽美景里钻。 宫口酥软,被锲而不舍的龙头挤入再挤入,乃至完全被撑胀,纵容外来者闯宫。从花宫到花径,巨龙贯穿始终,圆润的龙首没入花宫,冠状沟 刚好卡在宫口。 独孤毓长吟着登顶,瑟缩的花宫倾泻热烫的清液。朱旭煦战到强弩之末 ,敏感的龙首一经刺激,缴械吐精。 炙热的jingye肆意喷洒在女子体内。属于彼此的印记被两副契合如一的身体各自铭记。 身体紧密相拥,心跳也同起伏。独孤毓环着她肩头,吻小女友脖颈绯红的肌肤,“朱旭煦,我爱你。” “毓jiejie ……” “叫我名字,” 朱旭煦转眼想了想,试探着叫她:“毓儿……” “乖,”奖励的吻落下来,重新温热绯色的脖颈。“明天跟我回家,见家长。” 朱旭煦低下头,窃喜咧开嘴角,羞赧的如同被表扬的小学生。 她认真思量之后,重重点了头,“然后,等我父母回国,我们全家一起吃饭。” “嗯,”累极了头脑昏沉腰腿乏力,独孤毓倚着她,撑着眼睑懒洋洋应声。 “我请父母回来,然后……还有就是,商量婚事。如果……我们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独孤毓吻她的脸。对于未来,独孤律师早就盘算得当——朱旭煦虽然是她姑姑家的表妹,但是姑母一家移民到国外,对朱旭煦这个失而复得的独女,世人并不知情。 独孤毓愿意为她行大逆不道之事,只求朱旭煦同等回应。 既然等到了小女友回来,那从此后,独孤毓再也不会容许她离开自己身边。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