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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内射

    戴恩已经记不清他在贺友祝身上失去了多少个第一次,他脱力地歪倒在一边,从贺友祝脸上滚了下来。

    并且在心里默默祈祷自己不会又一天在贺友祝身上马上风。

    贺友祝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伸手抚摸戴恩的背,戴恩还在干性高潮的余韵中,他一摸,戴恩就一抖。

    “不开心了?”

    “……没有。”

    “那我们接着干?”

    戴恩猛地翻身怒视他。

    “你有没有人性啊!”戴恩委屈的说:“让我休息一下嘛。”

    贺友祝笑了起来,他总是轻笑,声音很小,笑得很克制。戴恩一看到他这幅愉悦的表情心就软了。

    “我抱着你躺一会儿。”贺友祝说。

    戴恩求之不得。一个人趴着,冰冰凉,连贤者时间里思考的都是戒色,两个人抱着就不一样了。

    宛如zuoai。

    贺友祝将戴恩拉进怀里,他是精瘦的身材,有肌rou也有骨感,戴恩头埋在他锁骨的位置,觉得有点硌得慌。而他自己肌rou饱满又有弹性,像一颗鼓囊囊的多rou,抱起来温暖舒服,贺友祝满意的不得了,手上用劲,将他锁在怀里。

    戴恩很快被贺友祝身上的纹身转移了注意力。

    贺友祝身上有大面积的纹身,各式各样的内容太多了,除了几个大花纹,戴恩基本看不清贺友祝身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这写得什么……外物……不……”

    “外物不可必。”

    作为一个家,戴恩还是有一点基本的文学常识,他想起来这句话出自。

    “为什么选这句话纹在身上?”

    贺友祝低头笑了笑。

    假笑。

    戴恩转移话题,手指摸到他胸膛上被树根钢针刺穿的心脏图案。

    “纹身的时候疼吗?”

    “涂麻药就还好。”

    “之后还是会疼吧。”

    “嗯。不过我很喜欢这些图案,所以疼一阵也没关系。”

    贺友祝将硬着的rou插进戴恩的腿间,戴恩自然的夹住它。

    “那如果纹了后悔呢?”

    “可以洗掉,如果面积太大,可能会留疤。”

    戴恩点点头,问:“你有后悔过的纹身吗?”

    “有。”贺友祝坦诚地说:“我没有洗掉,但是找人改图了。”

    “是哪一个?”

    “你猜猜看。”

    戴恩猜不出来,报复地掐了下贺友祝的rutou,后者猝不及防,嘶了一声。

    他发现贺友祝总有很多方法绕开自己不想回答的话题,这让他有点讨厌,仿佛俩人之间被一层塑料膜隔开了,哪怕躺得再近,也是分隔的。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立场问东问西呢。

    说白了也就是炮友关系,干得爽就行了。

    贺友祝插在腿间的rou越来越硬,腺液蹭得戴恩大腿根一片水亮。他拍拍戴恩的屁股,戴恩心领神会侧身翻了过去,贺友祝从背后抱住他,把rou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啊……”

    “慢……嗯,撑坏了……”

    贺友祝这次cao的很温柔。

    他的rou粗长硬,guitou上翘,像一柄粗粝的西藏弯刀,guitou上穿着环,捅进直肠,金属环先开道,冰凉坚硬的磨着娇嫩的肠道,使甬道内阵阵收缩,讨好着挤压rourou上盘绕的青筋,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用超高的技巧为他深喉。

    “啊!嗯啊……疼……”

    戴恩的前列腺大约在中指一个指节的位置上。贺友祝的大guitou太过硬烫,一下子碾过去,压迫前列腺爽到酸疼,戴恩张着嘴喘息,清晰的感受到火热的rou柱一寸寸插进来,rourou上突出的筋顺着纹路蹭过他的前列腺。

    rou实在是太长了。

    插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戴恩不敢用力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身体、尤其是括约肌,尽量使自己放松,他坚持了好久,额角都渗出了汗液,贺友祝还在往里插,他感觉肛门被越撑越开,胀胀的,好难受,里面还在无限深入,不知道要进到多深的地方。

    “好了吗……”他心里有点害怕,哑着嗓子叫:“我不行啦……”

    贺友祝比他更辛苦,guitou和前半截jiba都已经插进去了,里面的粘膜湿热娇柔,如同一张小嫩嘴亲昵地深吻、紧密的裹着它。贺友祝强忍着没有一口气捅进去。

    他按住戴恩的胯部,坚定地往里面顶,不许他扭来扭去。

    “再忍忍,乖。”

    “呜……”

    戴恩尽量放松,然而贺友祝的jiba太大了,存在感太强了,已经插进来的部分火热坚硬,烫的肠壁难耐地翕张收缩,戴恩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仿佛也鼓了起来,随着贺友祝进入地更深,突起的部分也随之上移。

    戴恩又急又害怕,疾风暴雨的性爱中他只记得疼和爽,而缓慢悠长的性爱更像一种甜蜜的折磨,每一秒每一个动作都被无限延长,感官也被放大数倍。

    他觉得贺友祝不能再深入了,已经太深太深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插坏的……

    “我不要了……唔……不要了……”

    “快了宝贝,再忍一下,快全部插进去了。”

    “停下!”戴恩被贺友祝咬牙切齿的语气吓坏了,他不知道贺友祝在忍耐什么,他怕他还要进得更深:“太深了,你要捅坏我了!”

    贺友祝嗤笑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装什么,破处那天都吃得下去,现在装处女,嗯?”

    “呜……呜……”

    戴恩又气又急,腰臀被按着不得动弹,屁眼里又插着一根粗长的大rou,简直像被钉在了贺友祝身上,无法挣脱,只能嘴里委屈地哼哼。

    贺友祝的guitou首先感觉到了变化,直肠的尽头仿佛有张紧致的小嘴在嘬自己的马眼,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把戴恩的直肠捅穿了,来到了结肠口。

    戴恩一直在抖,括约肌也支撑不住放松的状态,开始大力收缩起来,像一张贪婪的rou嘴,吸着大rou更多地往里面去。

    “宝贝,我捅到你里面的sao屄口了。”

    “唔……?”

    趁戴恩还没反应过来,贺友祝猛地把剩下十几厘米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戴恩疼得大叫。

    “呼……”

    贺友祝爽的要死,肛口,结肠口仿佛两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嘬着他的粗rou,伺候得他下腹酥麻,rou身越发坚硬。

    他忍不住抽动起来。

    “啊……别、别……”戴恩又叫唤起来,屁眼收缩得更用力了。

    “嘶——”贺友祝被咬的有点疼,朝他浑圆的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松点,要把老子夹断了。”

    戴恩抽泣地更用力了。

    他觉得zuoai的贺友祝好讨厌,太坏了。

    “宝贝,我插得深不深?”

    “嗯啊……深……好深……呀……”

    “这么紧,把你屁眼插松一点好不好?”

    “……不要,你、你别说了啊……”

    贺友祝抽出来一些,肛口被cao得艳红的肠壁也拖出来一小截,他再用力捅进去,沉甸甸的卵蛋拍在丰满的臀rou上,响亮一声。

    “啊!”

    戴恩紧接着再喘一声。

    “你知道你的小屁眼被撑的多大吗?”

    “嗯啊……嗯啊……慢……”

    “等我cao完,你就该漏了。”

    贺友祝说的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戴恩就愈发紧张却又愈发兴奋。他想象自己的屁眼翕张难以闭拢,中间形成一条幽暗的隧道,那画面令他害怕,心口却热得厉害。自己的身体会被玩弄到什么地步,自己能够到达什么样的地步……光是幻想就仿佛走在悬崖边,稍稍探头就能会全身发软。

    然而他信任贺友祝,在性事方面,贺友祝就是他唯一依靠的人,他偏扬起头,正好能看见贺友祝眼神中暴雪一般的欲望。戴恩被cao的一边啊啊叫,一边去亲吻贺友祝的下巴,用舌尖舔他冰凉带着汗渍的皮肤。

    贺友祝低下头与他亲吻,津液从嘴角溢出来,就像yin水从屁眼里挤出来。戴恩在晃动中呻吟,舌头颤抖,贺友祝就收紧箍着他驱赶的手臂,然后用牙齿轻咬他晃动的舌头,用jiba钉住他,深深地、用力地。

    戴恩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现实意义上的,但他很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反抗。

    让我被吃掉吧,死在这个人的jiba上。

    敏感的前列腺被硬rou占据空间挤弄压迫,胀硬的乳尖在贺友祝手臂鼓胀的青筋上摩擦,舌头也被人含在嘴里反复舔咬,他的rou倒是没人管,却还是积极地流出腺液。

    shuangsi了。shuangsi了。

    贺友祝cao得很慢,很用力,很深,很稳健,每一下都cao在了五脏六腑上,cao得戴恩从心痒难耐到浑身妥帖,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于是更用力地贴近贺友祝的身体,希望肌肤相贴给予慰藉,贺友祝察觉到屁眼激动地紧缩,更用力地吮吸戴恩的舌头,并腾出一只手去揉弄那根无人问津的rou。

    rou硬得厉害,guitou湿淋淋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哪个水xue里抽出来,但贺友祝知道它只是太sao了。他没有选择撸动,而是将rou按在戴恩小腹上揉弄,像揉一颗突出的阴蒂一样,他的手很大,手指苍白纤长,将rou完全包裹住了。

    戴恩抽搐起来。

    “啊、啊啊——”

    小屁眼咬的越发紧了,像是要把贺友祝的yinnang也吞进去,他的肠壁像触电似的筋挛,贺友祝故意按着马眼不让jingye流出,等他先用屁眼高潮一次,再慢慢流精。他手法老道,戴恩喘息尖叫,肛口不规律地蠕动收缩了近一分钟才慢慢缓下来,整个人绷的紧紧的,像一张狂风吹鼓的船帆,他的rou还硬着,贺友祝的也是,插在他屁眼里不肯出来,这时候就显得有点胀痛。贺友祝松开他的马眼,转而温柔地揉着他的两颗yinnang。

    揉着揉着,jingye就舒服地流了出来,像失禁了一样。

    他被贺友祝环抱着,爽得下半身都麻痹了。

    贺友祝的手在他胸口、腹肌上来回抚摸,耐心地等他度过贤者时间,他的rou始终硬得厉害,guntang一根插在屁眼里不容忽视。

    “……我差不多了,你cao吧。”

    “嗯。”

    贺友祝重新耸动腰部,他把戴恩推趴在床上,骑到戴恩腰上,像只公狗一样cao着戴恩。戴恩被大rou磨得有些痛,但是心里又好爽,像被他一辈子这样骑着,嘴上于是叫得更起劲。

    “啊,好大……大roucao我,啊!”

    贺友祝吁气,这个人趴到戴恩背上顶他,顶得整个床晃动不堪,不断往墙上撞,他干得太狠了,戴恩又哭哭唧唧起来,这回贺友祝没心思怜香惜玉了,他的jiba硬的要爆炸,最好炸在戴恩的sao屁眼里,灌他一肚子精。

    当然这只是想想,他没带套,射进去会很麻烦,他决心在快射的时候抽出来,然后射在肛口作为替代。

    然而他居然没忍住。

    戴恩吸得太起劲了,像只发sao求cao的母狗,已察觉到大jiba要离开就拼了命缩屁眼,贺友祝抵不过屄里嫩rou湿滑,一不小心射在了直肠后半段。

    “啊……”

    戴恩立马反应了过来,叫了一声,像猫在贺友祝心口上挠了一下。

    他脸色还好,大约是第一次被内射,还不知道清理起来有多麻烦。

    “你、你射了?”

    贺友祝射精总是很持久,他把戴恩按回床上,干脆射了个爽。他jingye又浓又多,腰部肌rou发达,射精有力,射得戴恩大屁股乱颤,小腿难耐的翘起交错。

    “……不要了,不要啦……”

    “唔、好胀……”

    等他抽出半软的jiba,浓厚的jingye也跟着流了出来,白花花地沾在红肿的肛口,一缩一缩,像欲求不满。

    戴恩伸手摸了摸,手指沾上了jingye,抱怨道:“这么射了这么多……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