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凌辱美人师尊在线阅读 - 小白眼狼。

小白眼狼。

    萧璟大抵还算得上好哄。昨个晚上楚昭泫好声好气的哄着人睡了,自己也累得倒头就睡。睡到第二天下午,睁开眼睛,浑身都清清爽爽陷在锦被里,楚昭泫艰难的起了个身,腰疼,但相比起以前来说还好。

    他那个混账小徒弟认认真真的给了清洗干净之后,还屈尊降贵的给他来了个全身按摩。

    楚昭泫累得不想动,刚起身,最后叹了口气,认命一般的又躺了回去。

    地宫十分隐蔽,若是没有瑶光珠,就是在这里伺候楚昭泫的几个小魔都找不清楚来去的路。

    为的就是不让他离开。但其实萧璟此举根本没什么必要,不管于公于私,楚昭泫都不可能离开他。

    但只不过是个孩子没有安全感罢了。

    躺了一会热,楚昭泫这颗刚放下来没多久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生怕萧璟又是要去杀人。

    只是想起昨日那年轻英俊的男人窝在他的怀里,用犬齿恶狠狠的磨着他的皮rou,一边掉眼泪,还要一边放狠话的模样,楚昭泫不由得蹙了蹙眉。

    他见不得他哭。

    哪怕也许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他也见不得他哭。

    楚昭泫仰着头,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上面吻痕斑驳,惹人遐思。、

    他想起昨夜的萧璟,看上去有些委屈的萧璟,含含糊糊的cao了他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愿意将头从他怀里抬起来,一双重瞳子猛地映入眼帘,然而那血色却如潮水一般褪去,只余下淡淡的茶色。

    ............

    这边正喝着茶的萧璟听完手下的话,眉头一挑,一双赤瞳如烟似雾的被血红的魔气遮掩住,看不真切。那象征着魔皇尊贵血脉的重瞳子不动声色的出现。

    熟悉魔尊的人都知道,这是魔尊发怒的前兆。

    这个年轻的魔族帝君,不知道因何缘故非常讨厌他那双象征着尊贵血脉的重瞳子。在魔界称霸这些许年,从不肯轻易示人。

    只有愤懑到极致,欲大开杀戒之时,这重瞳子才悄无声息的从那双好看的眸中出现。

    李寻害怕的打了个哆嗦,将头埋得更低,喘气声近乎于无,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生怕惊扰了王座上盛怒中的年轻男人,落得个死无全尸的凄凉下场。

    “你说,本尊该不该杀了她?”萧璟单手撑着脸,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手中把玩着一只价值连城的绝世珍稀。

    “尊...尊上......她身上的咒...还未解除...若是、若是......”李寻颤颤巍巍的将头埋得更低,声如蚊蝇,听的人心生烦躁。

    王座上的年轻男人骤然暴起,一拍桌案,直将那价值连城的夜光杯掷了过去,“废物!”

    李寻跪的笔直,虽然浑身颤抖,却一动不敢动,任由那带着杀意的珍宝朝自己砸来。

    一瞬间,头破血流,鲜血顺着额角往下流,他却连擦拭鲜血的胆量都没有。只是吸了口气,强忍着害怕道:“属下知罪...定.....定然尽快解除此咒。”

    方才那暴怒的帝君眼睛危险的眯起,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却在一瞬间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他懒洋洋的窝在舒适的王座之上,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一双重瞳,轻声道:“本尊废了那么大功夫找来燕幽,你该知道怎么做。”

    方才怕的半死的青年闻言,顿时浑身一震,瞬间红了眼眶,拼命的磕头,嗓音嘹亮,“属下定然不负帝尊所望!”

    萧璟恹恹的看他一眼,挥了挥手,“滚吧。”

    李寻不敢多言,立马退了出去。

    只留下年轻的帝王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大殿之中。

    良久,大殿都寂静的可怕。哪怕是微弱的呼吸声也不能听见,所有生命似乎都被隔绝在这尊贵之外,只剩下一片死寂。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轻叹一声,微不可闻。

    “楚昭泫啊。”

    “本尊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

    魔尊萧璟的宫殿,可以说是历代魔宫都不能与之比拟的。倒也不是有多么的穷奢极欲,而是这宫殿九转十八弯,实在绕的人头疼。

    神秘的过分了。

    一如这个实力强横却鲜少露面的魔尊本人。

    虽然拥有着举世无敌的修为,却很少动手杀人。甚至对称霸六界也没什么兴趣。每日只是窝在那魔宫里,寸步不出。

    每每露面,那俊美的容颜都要白上几分,病态恐怖,像是深渊中爬出的恶鬼。一张脸惨白,那双赤瞳却是烈焰一般的火红,足以焚烧世间万种。

    不管修为多么强横的魔族,只要与他对视一眼,通通吓破了胆,再也不敢造次。

    这就是魔皇血脉的强横。

    可这般恐怖的威压,却仍不是这位魔尊的全部实力。他那双重瞳子,轻易不现世。世人唯一一次见到那双重瞳子,便是魔尊萧璟杀上仙界,九重天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萧璟一战成名。

    李寻离开宫殿后,狠狠松了口气。他本以为,见了帝君那双重瞳现世,怎么也不可能再有活路了。但没想到,居然让他死里逃生了。

    他不敢再多想,立马闭关研究双生咒去了。

    王座上的男人也懒懒起身,随手召了二三侍从,就往地宫里去。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这魔宫下面,除了一个地宫,更深处,一点光也见不得的地方,还有一处地牢。

    这地牢里究竟关着什么人,没有人知道。但帝尊隔三差五的就要去那地牢一趟,帝尊心腹李寻更是整日驻守地牢。

    足以见得,这下面关押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危险人物。

    不过这些,都是好事者的一些猜测罢了。

    事实上,这地牢里关着的,是萧璟的——师妹。

    萧璟慢悠悠的走进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侍从二三站在门口候着。

    萧璟走一步,脚底便荡开一个血色的灵阵,一步一阵,浓郁到几乎要成为实质的魔气瞬间遍布整座地牢。

    地牢里的人似有所感,只听见一阵锁链的响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又来了呀,师兄?”

    一阵疯狂的大笑之后,宛若少女般娇媚的声音柔柔的传来,回荡在黑暗的地牢之中。

    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玄铁制的漆黑锁链足足有十二条,从头到脚,无一不是被死死束缚着的,根本动弹不得。

    那个女人的脸上,手上,肩膀...到处都是血红的阵印,像是烙印一般落在她身上,看起来更加可怖。这些阵法环环相扣,阴毒无比,叫柳青芜不能动弹一下,识海也被封印的死死的。

    她不能动,不能听,不能看,也不能说。终日被困在这个漆黑的地牢之中,忍受着万年阴水的阴寒,骨子里都结了霜雪一片。

    萧璟来了之后,那阵法便松了。

    这是属于魔尊的绝对的自信。但凡是他在,不可能有人在他面前自绝。柳青芜就是想死,也由不得她。

    她既然敢哄骗了楚昭泫给她下什么狗屁的双生咒。那么苟活着的同时,这些苦难本应是她受着的。

    地牢四周都是极寒的阴水,哪怕是萧璟走进来也不得不支起一个防护阵法来。

    “师兄啊,你来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君临天下,如何?可还享受?啊?”

    “师尊有没有恨死你呀。”

    “到了最后,还不是没有人爱你。”

    闻言,年轻的帝君脸色一沉,周身的魔气肆虐的更加厉害,如同风刃一般,在墙上地上留下痕迹,却意外的没有伤到那个女人哪怕一分。

    萧璟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如履平地,恶狠狠的抬脚,一脚踹开了地牢的门。

    “柳青芜。”萧璟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杀气几乎是毫不掩饰,一双重瞳中血色漫天,几乎翻涌成河。那双毫无血色的手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可见,紧紧握成了拳。

    萧璟忽然咧开嘴笑了,黑暗中唯一一点血光凝在他双眸之中。棱骨分明的手指苍白的毫无血色,像是冰凉的蛇信子一般,攀上了柳青芜的脖颈。

    下一秒,骤然收紧!

    “呃......”

    柳青芜被掐的涨红了一张脸,却还是断断续续的笑着,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过了好久,萧璟才恨恨的松了手。

    那女人顿时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不敢杀我。帝尊又有什么厉害的?哈哈哈哈哈...你敢杀我吗?你敢吗?”

    萧璟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本尊迟早会杀了你。”

    这一巴掌半点力气都没留,哪怕是那坚硬的玄铁锁链也被这力道震的颤了几颤。

    柳青芜那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假若这见鬼的地方有哪怕一根火烛,也能看见这女人身上伤痕累累,浑身上下都是被暴打过的痕迹。

    日复一日,旧的没好又叠了新的上去。

    萧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这世上,也就只有唯一给过他恩惠的楚昭泫能得他几分好脸,其他人不管男人女人,但凡是碍了他的眼,都是一剑杀了,毫不留情。

    柳青芜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因为她骗她那个蠢货师尊给她下了什么双生咒。

    同生共死。

    多好笑呀。

    萧璟捏紧了拳头,下一秒,一脚踹在了柳青芜的腹部。

    柳青芜被锁链困的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的吃了这一脚,五脏六腑都仿佛搬了家,疼的她冷汗直流,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然而没多久,却又像没事人一样大笑出声。

    真是个疯子。

    这世上能让萧璟都感觉头疼的人实在少,面前的柳青芜就算一个。

    “有你担忧本尊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从这跑出去。”

    柳青芜嘴角淌血,却仍咧开嘴笑了,浓厚的、带着清香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

    萧璟蹙眉,嫌恶的退后几步。

    都已经是这幅模样了,这个婊子还是脱不了她那一身臭味。

    萧璟但凡一想到当日的情况,就觉得头疼欲裂。他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就生理性的反胃不适。恶心的让他想吐。

    偏偏这样恶心的一个人,他却怎么也杀不了她。

    如同跗骨之蛆,令人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师兄......又是何必呢?你和我...还不是...一样的?一样的......爱而不得,求而不得......啊哈哈哈哈哈哈......”

    萧璟屈指一弹,一个灵团便紧紧的黏在她嘴上,叫她开口不得。

    萧璟走上前,面容阴翳的开口道:“本尊怎么能和你一样?你不过像条狗一样在这里苟延残喘。”

    “而楚昭泫,在本尊的床上。本尊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想什么时候cao就什么时候cao。”

    “你知不知道,他在床上叫起来可好听极了。受不住的时候还会哭。”

    之前一直不为所动的柳青芜猛地一听见这话,怒从中来,突然暴起,漆黑的玄铁链都被她巨大的精神力波动扯动了,锁链相撞,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啊——啊啊啊啊——”

    她的嘴被堵上了,说不出话来,此时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喊叫来。

    萧璟轻而易举的在她血红的双眸中找到了癫狂和愤怒,满意的笑了。

    “你这样,哪里还有当初的样子啊。小师妹。”萧璟满意了,语气也不由得平和下来,他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不过是个垂死之人罢了。

    且让她多苟活一段时间又如何呢。

    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这样封闭的漆黑的地方,才最能把一个人逼疯。

    柳青芜听到那声漫不经心的小师妹,眼眶骤然红了。像是棉花堵了嗓子,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萧璟将柳青芜狠狠打了一顿,这才勉强消气几分。

    他阴着脸离开了地牢,转瞬间又来到地宫之中。

    要不是楚昭泫,要不是楚昭泫,区区一个柳青芜,也配让他这样恼火?楚昭泫还真是不怕死,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殊荣给了他了,他竟然也要拿去救人。

    当真就是仗着他不舍得杀他,所以肆意妄为?

    什么狗屁的扶摇仙子?一个下贱的舞姬,婊子一样的女人,他竟然为了她下双生咒。

    萧璟但凡想到这件事,就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楚昭泫生吞活剥才算解脱。

    只因为一双重瞳子,只因为所谓的魔皇血脉,楚昭泫便能对他下杀手。对一个婊子,却极尽温柔,甚至愿意以自身性命保她平安?

    楚昭泫,你真是好样的。

    萧璟气笑了。

    同样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屋门,将正在酣睡中的楚昭泫给闹醒了。

    楚昭泫一双凤眸被骤然照进来的光亮刺的睁不开,只好微微眯着,“你又想干什么?”

    “干什么?本尊来你这里,还能干什么?”萧璟没好气的说道。

    下一秒,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整个人压了过去,guntang的吻便落在他唇上。

    楚昭泫咽下一口酸涩,他这不是明知故问?萧璟来这里还能做什么,莫非特意来这里告诉他一声,今天天气还不错?

    他们唇齿交融。萧璟毫不客气的掠夺着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纠缠着、束缚着,不让他逃脱,只能在这如火的攻势之下不情不愿的软下身子。

    窗外的几只家养的鸟也惊飞,分明是地底,又未点灯,却亮如白昼。暖阳日升,本是虚无,却由执念而成,万丈难及,一手铸成,却又好似唾手可得。

    两人都喘着气,四目相对,眸光碰撞,过往恩仇此时抛之脑后。

    萧璟喘着粗气,像下了好大决心一样问他,“楚昭泫,你.....”

    楚昭泫似乎也意识到气氛不对,不由得屏息凝神,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他眼神躲避,十分害怕听到他的问句。

    似乎是知道他要脱口而出的是什么,可他要怎么回答呢?

    他只能一如既往的沉默,再逆来顺受,接受他所有的泄愤的举动。

    可萧璟没问出来,一句话却好似鱼刺一般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咯的他难受。

    他顿了好久,楚昭泫一颗心就随着他的沉默上蹿下跳的不得安宁,像是一颗心放在油锅里反复的煎炸,每每捞上来看,似乎熟了,却没有,于是又放下去继续煎熬。

    他像是溺水的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楚昭泫以为萧璟不打算说下去了的时候,低沉沉的声音却又传来,他换了一种问法。

    “楚昭泫,要是本尊对你好点,你能不能乖乖的。”

    楚昭泫眼眶一下就红了。

    萧璟见他哭,心蓦地软了,原本想撑撑气场,说些狠话,此时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

    他疯狂的回忆楚昭泫是怎么对他的,企图让自己回想起惨痛的过往,不至于沦陷的这样快。可当看见人委委屈屈的红了眼睛的时候,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怔愣的盯着眼前的人,什么来不及想,所有思绪,为他所有。

    “哭什么。”萧璟凑近他,轻轻吻去他的眼泪,一如从前一般。

    楚昭泫只是轻轻抽泣着,轻的几乎没有声音。

    “三剑。楚昭泫,你捅了本尊三剑。”

    他将楚昭泫抱起来,圈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圈着他的腰。距离过于近了些,几乎密不可分。

    楚昭泫窝在他怀里,只是哭,不说话。

    “第一剑,在九重天。本尊血脉暴露,重瞳现世,天地巨变。你大义灭亲,一剑将本尊捅了个对穿。”

    话到这里,怀里的那仙君已是泣不成声,拽着他的衣领,低声恳求,“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楚昭泫,你也会难过?”萧璟冷笑一声,眸中没什么温度。

    “这世上最像仙神的恐怕只你一个了。楚昭泫。无情无欲,悲悯天人。顾全大局,不念私情?嗯?”

    英俊的男人又将下巴抵在仙君的肩膀上,语气平和,没什么起伏。周围都静悄悄的,哪怕是风的声音,都听不到。

    即便他极力的想要逃避,那比污言秽语更要戳心的话语还是像刀子一般往他胸口捅去。

    “是仙还是魔,那么重要吗?楚昭泫。”

    “倘若你当日护着我......哪怕你袖手旁观,视而不见也好。本尊也决不会到今日这个地步。”

    “他们要杀我,我大可以随便找个地方躲着。只要你不出手,那些废物又能成什么气候呢。本尊可以忍着,又何必到今天这个地步呢,楚昭泫。”

    “几次三番,非要杀了我,才心满意足吗,楚昭泫。”

    “谁疼你谁捧着你,真的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吗?楚昭泫。朝夕相对,你就对本尊一点信任也没有,只因为本尊是魔族,就笃定我会大开杀戒?潜伏在你身边是有所预谋?“”

    “本尊养了只小白眼狼吗?嗯?”

    有些话说出来,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缠绕了他几十年的心结,今日终于不吐不快。

    萧璟堪称平静的把委屈说了出来,即便这只是极其微小的一小部分。可楚昭泫还是哭了,哭的那样可怜。

    就像昨日的仙君不晓得为什么徒弟床上爽完了还委屈的哭,今日的魔尊也同样不知道他说他的委屈,他这罪魁祸首的好师尊,有什么好难过的。

    内疚?后悔?心疼?心虚?

    他说不明白。

    萧璟好脾气的由着他哭,只是圈着他,任由他把情绪发泄干净了。才挑起他的下巴,在仙君柔软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哭完了吗?”

    仙君吸了吸秀气的鼻子,仍是不说话,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没哭完接着哭。本尊有的是时间,等你哭完了再cao你。”萧璟贴着仙君耳朵说道。

    话音刚落,那平日里不近人情的仙君就扑进了男人怀里,原本抵在他胸膛上抗拒的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腰。

    萧璟如遭雷击,一下子僵立在原地,浑身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不再流通。脑海千回百转,所有思绪缠缠绕绕最后不堪重负的炸成了一朵烟花。

    后知后觉的魔尊不可置信的低下头来,“师尊,你这是在投怀送抱?”

    ............

    等好久,那仙君才堪堪回过神来。

    一双凤眸通红,哭的有些肿,像是受了惊的兔子,有些可爱。

    萧璟也不恼,就抱着他,陪着他,硬生生坐了大半夜,天都要破晓,哭的喘不上气儿来的小仙君才沉沉睡过去。

    萧璟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小兄弟,眉头狠狠一抽,恶狠狠朝着他的漂亮师尊的说了句,“小白眼狼。”

    末了,却只是轻轻落下一吻。

    如果楚昭泫不惹他生气。他不介意对他好一点。左右已经是个灵力全封的阶下囚了,纵着他一点,又如何呢?

    ......

    不同于地宫里的安静。

    若是萧璟此时愿意屈尊降贵去地牢看他那师妹一看,就会发现此刻地牢内早已被浓厚的魔气包围。

    在一片暗沉沉的阴水中凝聚翻涌着恐怖的力量。

    “你就不想离开这里吗?他不爱你,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付出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交给我吧,相信我吧......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你就不想让他,彻底变成你的吗?你一个人的......你可以的,只要你想。”

    “柳青芜,只要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