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权威 (父子luanlun 施暴 结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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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秉秋面不改色地吞掉手心近十多颗药片,郑阙坐在他父亲身旁,给年长的郑秉秋递上水杯。 郑浩然坐在二人隔壁的单人沙发,他灌了自己一杯茶。 郑阙的脸色苍白,可是频频望向郑秉秋,像是担心他身体。 郑浩然的脸色如虚脱般憔悴,他对什么都无能为力。 郑家的气氛相当不对劲。 私人医生在玄关提着鞋赶忙离开。 “浩然叔叔,您那边刚才到底怎么回事?”郑阙摆正坐姿,以对待长辈的态度询问郑浩然。青年再也不复以往的傲慢上级姿态。 郑阙身旁的郑秉秋虽然一副病容,让人畏惧的俊严气势却丝毫不改,他未做声,只是靠在沙发闭目养神。 “......”郑浩然像是难以启齿,他说道:“有人报警,污蔑我卷款私逃,想自杀脱罪。” 郑阙怔愣了一下,忍俊不禁,他:“是柳生鸣的作风。他的急智我领教过很多回,不愧是狐狸,这种救人方式.....怎么想得出。” 郑秉秋眉头现出沟壑,他严厉地瞪视郑阙,俊美的脸庞俱是不愉:“你的教养是称呼他人为狐狸?” “对不起,父亲。我是指柳秘书。”郑阙自知在郑秉秋面前失言,手捏住衣摆握得死紧。他害怕被郑秉秋以礼数为由,罚他跪坐,一罚就是无数小时。 “郑秉秋!?”郑浩然看不过眼,他气得脸庞微红,眼尾还有些泪痕:“你你!你简直枉为人父!禽兽不如!” “喔,你便自诩清高么?”郑秉秋讽刺地睨郑浩然,眉头锁紧,神情更为冷厉:“你和我儿子做的什么不三不四的交易?” “那是我强迫阙仔,与他没半分关系!”郑浩然语气强硬,只是手抖得明显,他按住右手,分明要在郑秉秋眼前承担所有责任。 “父亲,请您听我解释!”郑阙挡在郑浩然面前,他喉咙运作,强撑地认真说明:“我让叔叔签的合约......” 郑秉秋偏过脸,似是烦忧地捏住鼻梁上的眼镜,寒着脸将它推回原位:“我方才关上电视,你们迫不及待上演苦情戏码......可知我近几年看得腻味?” “郑阙,你叔叔若能逼迫你,如何解决你这无用的继承人岂非为父心头大患?”郑秉秋神色俊严,薄唇述说的俱是无情的言辞:“别令我失望。” “是,父亲。”郑阙咬住犬牙,站到郑秉秋身旁。 青年屈膝跪在地面,姿势漂亮,腰身挺得笔直。 郑阙柔软的黑发被郑秉秋勾在指间揉搓,成熟沧桑的父亲叠起腿,单手搭在膝盖,他鬓角的银发在灯光下显得更白。 郑秉秋的指尖抚过郑阙湿润的唇瓣,和他脖颈脆弱的皮肤。 郑阙明白郑秉秋的意思,他站起身,拿回烟灰缸和雪茄。 青年将点燃的雪茄递给郑秉秋,他的父亲熟练地夹起,放在唇边,恍如熏香般的木香烟草味飘荡,弥漫於大厅里。 “我这不孝的儿子使你受累,”郑秉秋锋利的眉仍然紧皱,俊美的面庞似是未因岁月不饶人而变化:“此次是我管教无方。” “你......他是清镜的孩子,”郑浩然目瞪口呆,他只觉得身为父亲绝不应该这样对孩子:“你你果真丧心病狂......” “我如何教养犬子,乃本人家事。”郑秉秋语气未变:“你想以他叔叔的身份,抑或以被他包养的情人身份指摘我?” 郑阙在他父亲脚边跪得漂亮,汗水从英俊又乖巧的侧脸滑落,他不安地低垂头。 “......”郑浩然被郑秉秋一番不露痕迹的羞辱刺得心口淌血,他隐忍怒火,没有资格反驳。 “郑阙闹得过火,你身为他叔叔,却不制止他胡闹,反而和他处得亲昵。”郑秉秋扯起郑阙的黑发,青年被迫仰起脸,他吃痛地喊“父亲”,眼泪瞬间渗出。 郑秉秋凑得离郑阙的耳尖极近,他低声命令:“为父放在桌面的文件,取下来。” 不到一会,郑浩然大致了解文件的内容。这份文件意在阐明郑阙拟定的合约在法律上毫无约束力,以及郑阙藏起的与他zuoai的所有视频照片原件的地址。郑秉秋的用意很明确,替郑阙的胡闹解决可能惹事的尾巴。 再来,就是勒令郑浩然在改换身份证明的文件上签字,回归郑家。 郑阙跪在地面,眼观鼻鼻观心,他心里对于郑浩然要回来当他的叔叔是有几分开心。这意味着——也许郑秉秋不会打他打得那么狠。 “可是这样荒唐的事情......”郑阙闷闷地想:“我和自己的亲叔叔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次。” 在郑秉秋默许下,郑阙从地面站起,到郑浩然身旁替他递上钢笔。之后,郑阙微微睁大了眼,青年在郑浩然笔下斯文柔和却刚劲有力的字迹,和他本人俊雅温和的面庞来回注视——签字的姓名是“郑皓袇”。 郑皓袇......他听过这个名字,他的mama总是说皓袇舅舅的书法和他温和的脾气,再难有二,举世无双。曾经香港有位隐居良久的书法家郑皓袇,他的字千金难求,从不卖,只馈赠予他的学生们。 “您真的是......教书先生。”郑阙微张唇瓣,向后退了几步。 “那......那小时候mama带我去的地方......那位先生......”郑阙眼瞳颤抖,看着郑皓袇儒雅却带有一丝懦弱的俊容:“是您。” “我从来都不喜欢权力纷争。”郑皓袇放在钢笔上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指上有薄薄一层笔茧:“阙仔,我害怕。你的皓袇叔叔,是位只会逃避的无胆弱者。” 郑皓袇无可奈何地扬起嘴角,那笑容苦涩,又充满温和的爱:“我连救你的勇气都没有......” 郑秉秋的体温由于发烧高得吓人,颓丽的俊美脸庞被阴霾所遮掩,他眉间的沟壑低陷,咳嗽道:“郑阙。” “父亲!”郑阙担心郑秉秋的身体多于注意郑皓袇的身份,他为郑秉秋递上温水,又用额头探他父亲的体温。 不烫? 体温降下来了,不像午餐时那么烫。 “啊!”郑阙的脖颈被箍紧,郑秉秋过于高大的身材使得郑阙的脚尖碰不到地面,他被病重的郑秉秋像小犬崽那样扛在臂弯带着走。 “等等!郑秉秋!你要带阙仔去哪!?”郑皓袇追在他们后面,被郑秉秋瞥了一眼,腿脚虚软地摔跌在地,他半跪在地,扭伤的左腿疼得无法动弹,眼看郑秉秋将郑阙扛上楼。 郑皓袇眼眸泛红,猛地锤了一下阶梯,扶着阶梯踉跄地继续追。 “砰!”卧房的大门被紧闭,郑秉秋从里面反锁门,徒留郑皓袇在房门外敲击门大喊:“你这败类!放了阙仔!那是清镜的孩子,是她和你的孩子!” “父亲......”郑阙好不容易从窒息的地狱缓过神来,他望向卧房门口,急促的拍打敲击声传进卧房。青年的上衣被撩起,露出锻炼得刚好的柔腻腹肌,他尝试缩起腿,往床头退后,白皙的脚趾踩踏柔软的床铺。 “为父昨日疲累,”郑秉秋严厉地掐着郑阙的下巴,眼神摄人地盯视郑阙圆润的眼眸:“你与郑皓袇的事尚未算清楚。” “你很会把控人性,”郑秉秋的鼻尖贴着郑阙的鼻尖,他称赞道:“这令我满意。可是,你做得最错的是——” “和你的叔叔luanlun。”郑秉秋扯起嘴角,他俊严的面庞露出扭曲的蜜般笑容,年长的男人将郑阙压制在床铺,他缓慢地吐出让郑阙惊惧的字:“为父想杀了你,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生气......阙仔?” 郑秉秋的手腕力量很大,郑阙握住他父亲的手,郑秉秋似乎在抚摸他的脸,又像是想从脸滑到脖颈,让他儿子流动着血液的脖颈血管被挤压,直到郑阙痉挛地停止呼吸。 “父.....父亲.....我不知道那是叔叔。”郑阙的力气至少还能抵抗住郑秉秋一阵子,他的视线找寻能让郑秉秋消气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父亲......您饶了我.....原谅我......” 郑阙的腿被郑秉秋的膝盖分开,大腿内侧的裤裆位置接触到郑秉秋的腿时,青年敏感地呻吟,被隔着布料抵住性器的快感使郑阙晕眩。 “是父亲......是爸爸的腿。”郑阙想道,他忍不住想要夹住双腿,他的气息杂乱,没见到郑秉秋皱得更紧的眉。 可是,郑阙的脑海抑制不住地想起自己按着郑皓袇的头,要他把自己的性器吞得更深的回忆,老男人那张脸庞全是被呛到咳嗽的泪痕,脸颊薄红......他把自己的jingye都吞进去......郑皓袇吻他的性器,舔舐他的会阴,粗大的外物埋进柔嫩的xue口...... “父亲如果知道我在想什么,会杀了我。”郑阙的内心想。 “我想把和叔叔zuoai的内容都告诉父亲。”青年喘息呻吟的音调越来越甜腻,他的脑袋因为郑秉秋对他堪称粗暴无情的举动而混乱不堪。 郑阙的性器被顶压,郑秉秋的力度绝对不算温柔,他膝盖用力的程度就像是想把郑阙腿间的小物件给碾碎。 “啊!”郑阙的嘴角溢流出津液,他翘起唇瓣,像被他的亲叔叔侵犯到最深那样甜蜜地笑:“父亲......好疼......我好疼......哈啊......” 再这样下去,郑阙就要被他的父亲弄废了。 要让郑秉秋消气,是的,让他消气,找一些郑秉秋会原谅他的事告诉他,跟他说一些让他满意的事情,例如郑阙自己管理公司的佳绩。 “父亲......哈啊......我有其他事情告诉您......啊!”郑阙惨叫了一声,郑秉秋修长的手扳开他的唇瓣,狠狠按压郑阙受伤的舌尖。血腥的液体源源不断从开裂的创口流出,不到片刻染红郑秉秋的指尖。 “为父不想听。”郑秉秋伸出指尖,牵出血丝,他抹在自己下抿的嘴角,视线冷峻冰寒,眉间的沟壑愈发深陷:“你该听为父话,无须解释,也不必求饶。我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何况知子莫若父。” “......您知道......父亲......”郑阙的四角底裤被性器流的爱液染湿,他觉得无望地放弃抵抗,圆润的双眼惹人怜爱的注视郑秉秋,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那......可是......” “身为父亲,我视而不见。难道不是仁慈?”郑秉秋如蜜糖那般扬起嘴角,语气放得柔软了些,他舔过郑阙的唇瓣,与他的儿子深吻,将血腥的液体和透明的唾液卷进舌内。 不到片刻,郑秉秋俊美的脸庞蒙上一层阴霾,仿佛刚才的笑只是错觉,他又是冷峻的严父:“我本不应该生气,你成年后的私生活并非为父干涉的范围。” 郑阙觉得害怕,他父亲病态而诡异的笑容,让郑阙毛骨悚然,想从这张床上逃走。 他想要的不是郑秉秋这种甜腻的像他一般的笑,而是温和的、亲情的笑容。正如郑秉秋了解他的儿子所有的心思,郑阙同样也对自己的父亲了解至深。 不正常的父亲,不正常的郑秉秋。 而且,他还把自己把郑皓袇喊来,他故意这么做。 就像郑秉秋几小时前,见到他因为luanlun而反胃,心理崩溃地瘫软在地,他父亲的爱绝对不正常。 “和叔叔luanlun是你犯的错,阙仔。”郑秉秋锁紧眉头,像是克制自己的理性,寒冷压迫的气势让郑阙身体发颤,他乖顺地让郑秉秋吻他的唇瓣,父亲的手沿着他的小腹往衣裤内探进:“然而,你和父亲luanlun,则是我的错。” “你和郑皓袇发生关系的事我不理会。”郑秉秋颇为满意地见到郑阙敏感的性器湿得脆弱红嫩,黏液滴滴答答地濡湿青年的下半身:“但是,我恐怕自己嫉妒得失了理智。你得稍微体谅为父的情绪......” “父亲......我我不想luanlun......”郑阙睁大双眼,他对郑秉秋哀求,企图打动他父亲的怜悯同情:“您.....您用玩具好吗?就像昨天那样......不要......不要!我不想luanlun......父亲......我不想再luanlun!” 青年感到一阵恶心,身体索取快感的诱惑使他理智崩盘,对郑皓袇做出过分的事。可是完全比不上郑秉秋对他做的真正可怕的事情。 他的父亲是彻头彻尾的魔鬼,他不选在昨天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他就等着郑阙发现自己不能接受违背伦理道德的性行为...... 他甚至让郑皓袇回来郑家,就为了让他的亲叔叔听到自己和亲生父亲luanlun! 郑阙觉得郑秉秋疯了,他的父亲绝对比自己更疯,他不是正常的人!郑阙想要逃走,他抬腿踢郑秉秋,郑秉秋一时不察被他踢到肩膀,放松压制他的力道。青年跑到卧室门口,他扭转锁扣,扭不开,他冒着冷汗用力扭锁,但即使是一位成年男性的力道也无法扭开门锁。 脚步声接近,就像是夺命的倒计时。 郑阙头皮发麻地转头看从背后上方俯视他的郑秉秋,他父亲眼尾的细纹不比眉头的皱纹深刻,而他知道郑秉秋对虐待他这件事一向热衷,甚至产生了沉迷。 他曾经想剖开郑阙,那次是最痛苦的经历。青年背部脊椎那一整条rou疤,都是由郑秉秋亲自执刀割开的。 郑阙贴着门滑落在地,把自己蜷缩成团:“父亲......不要......” “抱歉,阙仔,这确实是为父的错。”郑秉秋俊美的脸庞因为病未痊愈,仍有几丝病态,他嗓音严正低沉,像是大提琴滑过的几段旋律。 郑阙平生首次一点也不想听到郑秉秋对他道歉。 青年被抱到床铺,大腿内侧艳红柔嫩的xue口被缓缓撑到最大限度,他想哀嚎尖叫,被郑秉秋捂住口,他的父亲吻他的脸颊、唇和下巴,嘱咐他:“安静。” 郑阙的大腿内侧被掐出的淤痕仍在疼痛,全身都是被郑秉秋刻印的紫红淤痕,完美遮掩了郑皓袇留下的吻痕。 郑阙的两腿痉挛地抽动,乱踢乱蹭,脚趾随着被郑秉秋侵犯的深度而缩紧,他像被杀人魔追杀那样紧张恐惧,青年觉得自己会被父亲弄坏。以往每一次的虐待,郑秉秋都不会安慰他,也不会给他安全感,更不会亲吻他。可是,现在,郑秉秋撑满了他的小腹,那根比玩具更可怖的外物让他的小腹鼓出形状,他的父亲吻他的鼻尖,沉声安慰他:“安静,阙仔。为父怎么会真杀了你。” “你要永远陪着我。陪着你的父亲,这是你答应的。”郑秉秋的笑容像是蜜糖般致命而诡谲,他的严厉冷酷像是寒冷的暴风雨,一场腐蚀生机的秋季:“为父从来没让你真的死亡。你怎么不信任我?” “父.....父亲.....好痛......我很疼.....唔!”郑阙哭得惨兮兮地,他的腿被郑秉秋抬到腰侧,每当软弹的臀贴紧年长男人的跨部就控制不住地弓起匀称的结实腰身,粗长的外物磨蹭着郑阙的粘膜,又碾压肠xue到最深处,那里曾经被父亲的手指勾得大开的结肠弯曲处。 “唔唔嗯!!”郑阙忍不住抬起腰,剧烈地震颤,他柔滑的腹肌蒙上一层薄汗,可爱俊气的面庞全是惊恐畏惧和对郑秉秋存有希冀的爱。父亲的手掌不算顺滑,但也不会太粗糙,有雪茄的香气,和他日常冷淡的古龙水香,郑阙被郑秉秋捂住口鼻,发不出太大的尖叫声,他逐渐地沉溺在郑秉秋的气息里,体内柔嫩地含住他父亲的粗物。 郑秉秋斑白的黑发垂落,隐隐约约可见他阴霾严寒的视线。郑阙勉强睁开茫然的眼,入目的是肌rou轮廓分明、健壮却削瘦的身材,和他父亲喉结处滑落的汗液,那张理性的俊严面庞。俊美的郑秉秋,他的父亲在和自己luanlun......他在施暴......他用他的脸蛊惑自己的儿子...... 他抬眸,郑秉秋睫毛细长的黑眸只注视他,淡色薄唇微启:“......你和你叔叔的......补回来。” 听不清楚。 “补什么?补时间......补交流......补......”郑阙在意乱情迷的极致快感里沉沦,他舔自己的唇瓣,又舔舐郑秉秋捂住他口鼻的手心,想道:“补jingye......?”青年露出欲求不满的笑容,犬牙轻轻咬住郑秉秋的手掌。 “啊......爸爸.....哈啊.......”郑阙的腿勾住郑秉秋的肩背,极端的痛楚之后是通往极乐的愉快和开心,他软孺诱惑地喊郑秉秋,脚丫绷得死紧,随着他父亲顶进他肠xue最深处的动作而喘息呻吟。 外面的拍打敲门声不知何时起,像烛火一样,熄灭。 青年体内的结肠口被磨人的力道碾过,最敏感的粘膜被外物顶进,碾压得渗出许多透明的肠液,郑阙咬郑秉秋的手掌,又像孩子讨好长辈那样细微地舔他父亲的手指,他喘息尖叫:“不要......啊.....父亲.....爸爸.....啊......哈啊......好深......快不行.......”青年难耐地想合起双腿,体内最深处碰不到的部位酸软,被顶弄时快感冲击脑海,又掺杂电流一样的疼痛。 郑阙小腹的性器被侵犯得吐出一小股又一小股白液,他揪住床单,两腿痉挛地颤抖:“啊......不要.....爸爸....不要进来.....不要了......”郑阙的腰身被郑秉秋抱起,他搂抱住父亲的脖子,哽咽地小声叫唤,外物抵进肠xue里的结肠口,往更里钻,更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郑阙收缩着小腹,性器失禁似的流出许多白液,染湿两人交合的部位。 “不要......您走.....您走好吗......”郑阙呜咽抽泣地求郑秉秋放开他,青年的小腹已经被他父亲的性器撑得看得出形状,性器还在小口小口地吐白液。 郑秉秋做正事时不喜出声,这时候更反感郑阙想要他走的哀求,在他看来这不算是合格的对父亲的请求,更像是习惯性的命令,命令谁不用多说。 郑秉秋的眉间的沟壑更深,他扯出不自然的嘴角弧度又抿起薄唇,神情一如既往地苛刻严厉。 郑阙被父亲掐着腰胯,感受到腹内的外物进得更深,几乎将结肠弯曲的口顶得变形,又像是粗长的性器弯进了内里,蹭磨内里红嫩的敏感粘膜。郑阙扒住郑秉秋,忍耐不住地去亲他的下巴,又亲他的唇,和他父亲俊美严寒的侧脸,他呜咽地求饶:“爸爸.....爸爸......您走好不好......我不要......我不行了.......” 等到深更半夜时,郑阙哽咽得没了气力,他瘫软在床铺,脚趾细微地蜷缩。肠xue里的jingye多到满溢而出,让他的小腹鼓起些许,他才刚觉得郑秉秋离开,父亲怪物似的性器又埋进他xue口里,将浓稠乳白的jingye堵回去,甚至把jingye顶蹭进结肠口里。 郑阙意识模糊地想:“怪物,父亲是怪物。他连累都不累,他平常那副为了工作感到疲累的状态都是假象......” “不要亲我......我被榨干了......郑秉秋.....父亲是大怪物......”郑阙累得就这样合起眼,昏沉地入睡,连理会郑秉秋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