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结网 (调情 阙仔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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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鸣,你笑什么?”郑阙伸出西装裤下的两条削瘦长腿,皮鞋跟垫在茶几前,英俊脸庞满是威胁,抬头瞪他,一副要将他活剥了拿去煎炸的架势。郑阙背靠沙发,手臂搭在侧额,发丝被梳得贴服,更显得他生涩年轻,气质和他父亲截然不同。 “小郑先生,我看你被郑董罚得不轻。想起不久鄙人才提醒过你,别让郑先生发现,败露事迹。”柳生鸣那双狐狸眼桃花妖似的招人,他一指郑阙的喉结,手背抚过那块通红得可怜的皮肤,勾起郑阙的下巴。 郑阙对他这类举动见怪不怪,一旦没人见着,这花狐狸最爱这么逗弄他,没有任何尊敬的意味。身为总裁的青年被他惹得寒毛竖立,握紧柳生鸣的手腕挪开它,笑得商业公式化:“老狐狸,下年度的单子别跟我合作,我这间公司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老狐狸?”柳生鸣挑起那双泛春情的眼招子,眯起的缝隙老道地睁开些许,他回道:“非也,阁下后生可贵,可鄙人也不过大你一点,刚得青年俊才的名声,怎么可以称呼我老呢?” 郑阙粉嫩的唇瓣里犬齿逃了出来,嚣张跋扈地彰显存在感,青年佯装讶异:“你不老吗?你都快三十好几呀,柳哥哥?” "小郑先生这张口可会欺负人,可怜我家还有位夫人,只能忍辱负重,保住这份工作,免得被暗地里扔海底喂鱼。”柳生鸣拢住郑阙小巧的可爱脸蛋,指尖搔一搔他嘴边的牙口:“你现在越来越像郑先生,待我没用之后,怕就要提早料理后事。” “你和你家夫人一丘之貉,只想占我便宜。”郑阙被他搔得发软,他的虎牙是脉门,被人碰得多了很敏感,他轻咬柳生鸣的指尖,说:“昨天夫人勾引,今日丈夫撩拨。你们两盼望草原牧游生活的积极令人拜服。” “小郑先生既然惹我家夫人爱,那我自然也是爱的。夫妻性情喜好不合,结不成婚。”柳生鸣的指腹似有若无地碰着郑阙的唇。 青年忽地喉间一哽,针刺般密集的痛楚疼得他一阵子讲不出话,圆润的眼眸变得湿润泛泪。 “郑先生这次下手仍是重啊。”柳生鸣替郑阙取来一勺子润喉枇杷膏,就着他微弱地以口呼吸的小嘴喂进去:“乖,可乖了,郑总不疼,鄙下会照顾你呢。” 郑阙额头冒着冷汗,被柳生鸣挨近身体,一勺一勺喂枇杷膏,他不由得放松绷紧的肩背将头埋进柳生鸣怀里汲取暂时性的安慰。 “暂时让我靠一会,我有我的叔叔......他忙得焦头烂额,我待会再去找他。”郑阙心里念道,喉咙被枇杷膏润过冰凉凉的,总算是熬过了疼得不行的片刻。 郑皓袇才刚调理好身体,火急火燎地到公司继续做社畜,许多工作都落了进度。郑阙作为导致他心脏病发的"幕后黑手",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扰他家叔叔。 他想郑皓袇的业绩表现好些,能给他升职机会。尽管皓袇不知道李家主的真实身份就是他,但当氏族的第一把交椅,得让叔叔振作精神,起码郑皓袇必须变得——不择手段。 这条路可谓难比登天......不过,万事不能过早下定论。 郑阙始终记得那晚,郑皓袇以为被他舍弃时,阴霾的眼神,憎恶着什么似的骇人。 这让郑阙重新考虑到他家叔叔确实有郑家基因,虽然他和父亲同父不同母。他想到如果皓袇叔叔不喜欢郑家,那就让他替李家做事。 郑阙是众望所归的贵公子,拥有郑家,同样——是李家本家唯一的子嗣。 得到李家老夫妇的信任,让他花费许多气力时间。他从未在李家生活过,和老人家们关系淡得很,讨外公外婆欢喜颇费心神,更是要诚恳。 除此之外,能力,才是一切资本的指标。 "唯一的李家子嗣,"郑阙靠在柳生鸣肩膀,自嘲地翘起嘴角:"这不是幸运。" 郑阙不是良善又不懂事的天真公子,他成长于炼狱,是噬人皮rou碎骨的恶魔,被郑秉秋铸造的完美继承者。 "生鸣,我知道你和你老婆感情挺好......"郑阙圆眸冷得恍若盖了一层雪,他离开柳生鸣的肩膀,重新靠回沙发,手掌搭在他"下属"的肩上。 青年搭在茶几上的皮鞋反着光,白皙脚腕裸着,那上面是指印般的淤痕。 "是很好,我与她恩爱,还不知道她也为小郑先生做事。"柳生鸣眯起那双狐眼,精英似的一抬眼镜,遮掩望向那道印记的目光,他继续没事人似的说:"李家主,若艳对你的叫法,我这做丈夫的听着心酸。" "你也可以随她,叫我主人。"郑阙弯身,手试着握脚腕,对比父亲勒出的指痕,显而易见地小上一大圈。 "鄙人面子薄,让小郑先生失望了。"柳生鸣瞟过郑阙的脖颈,和他的脚腕,虽说见识过为数不多郑阙被郑秉秋教训的场面,但他总觉得近几次的伤痕显得——yin靡暧昧。 不像是父亲教训儿子,反倒像——以训诫之名...... 柳生鸣暗想:"怎么可能呢,郑董事那样严厉苛刻的人,和小郑luanlun。" 他的狐狸眼看着郑阙发丝后的颈部皮肤,汗水从蜜色肌肤渗出,像是蜂浆的甜腻,只是有不少齿痕,深吻吸吮的爱印。 "李浩然弄的?鄙人又觉得,不像。"柳生鸣不解地猜想,甚至想伸手抚一抚郑阙的后颈。 怀着这小秘密似的猜测,柳生鸣开车去做自己公司的生意:"趁早投资的这步棋是好是坏呢?郑阙尚且年轻,郑先生再过多几年岁数不小,后浪推前浪的事难说。" "希望我能抽身而退,别让郑先生发觉,先一步将我毁尸灭迹。"柳生鸣开启音响,播放一首浪漫的西班牙情调:"真是对不住郑先生,只是小郑更惹我爱,鄙人做事一向随心所欲。" 柳生鸣为郑秉秋提前默哀三秒,没有一点受恩人提携,回报感激的情分。 张若艳打扮亮丽地在家居饮酒,她血红的柔软唇瓣含住能冷冻神智的冰烈酒,难以接受一直以来的猜测被证实的惊吓。 她在颁奖礼试探过郑阙,故意撩拨勾引,看这郑家的小公子有否泄露马脚,却只见到他孝顺着郑秉秋,眼里全没有别人。 李家主,她的主人的确是郑阙。 这造成最严重的后果,此刻张若艳想抽身,不淌这浑水也已经迟了。 李家主是郑家的眼中钉,具体来说是郑秉秋的眼中钉。 李家本该是郑家的一块蛋糕,全因新任的李家主挡了郑秉秋的路,李家主更是对郑秉秋了若指掌,几次三番挑衅。 郑秉秋迟早会毁了李家主,他们父子会正面敌对。 这其中,与张若艳有何关系呢? 她之所以面无人色,是因为她绝会被迫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想保护的丈夫柳生鸣迟早会跟她决裂,在不久之后,他们不会再像以前一般生活。 此外,她知道了郑阙的可怕。 谢端雅,即是郑皓袇的妻子,也是郑阙的初恋女友。照理是人都该留下她一条命,可是她却被郑阙毫不在意地杀了。 严刑拷问后,得到答案的李家主郑阙直接让人结果了她,没有任何不舍。 更为可怕的是......从头到尾,谢端雅和郑皓袇离婚,打掉胎儿,另嫁国外的事,都是郑阙一手策划好的。 为了让——李浩然(郑皓袇)这位李家的过继人留不下任何子嗣。 张若艳清楚地明白,有些人,绝不能妄加判断。 所幸,她坚信自己选的阵营是对的。 其实她并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