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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神之子(四)沙滩上孩子们围观受伤的美人鱼打针 、射尿

    易川本以为自己会昏迷很久,然而当他睁开眼,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这一天,只是旁边的时钟的指向有了些许变化。

    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吗?可是为什么全身的疲惫都像被清扫干净,甚至心跳都像从前般有力许多...

    他伸手探向自己的后xue,之前因莽撞而破开的伤口竟完全愈合了,只剩些许异物感。

    怎么会?

    那处的撕裂伤是极难养的,期间忌口,吃流食,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怎么可能一个小时就好了...

    就在他疑虑丛生之时,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端着一盘馒头走进了房间。他身材极其高大,连进门都要微微颔首,一头及腰长发像是流水般倾泻下来,遮住高深的眉目。

    “阿布!”易川惊喜地唤道,可随着男人越走越近,大病初愈的脸色也随之惨白——

    这男人虽与昆布肤色相近,眉眼也有几分相似,可无论是气质还是习惯都与昆布大相庭径。如果说昆布是一团火焰,那他就是块石头、是根木桩子,看上去呆愣又麻木,只要多看两眼就知道他不是自己心里那个男人。

    难道自己竟是和他上的床?!

    易川脑袋嗡嗡作响,被这个事实震在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

    阿好见他捡来的男人醒过来了,精神也好了不少。心情大好。他抓起个馒头递给对方,却见男人满脸警惕地望着自己,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别过来...别过来...”他感受到男人心里这么说着。

    为什么,刚刚不是还一直粘着他,为什么这会儿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避如蛇蝎?

    是因为自己把他弄伤了吗?

    阿好将馒头放回盘子里,哑巴嗓子胡乱“啊”了两声,随即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示意着自己没有恶意,殊不知从未对着镜子练习过表情的自己此刻表情有多狰狞。

    男人好像更紧张了,身子不断往后缩。阿好敛去笑意,一筹莫展地挠了挠脑袋。

    每一次自己受了些小伤,都只要用舌头舔一舔,伤口就马上能愈合,就算不舔,过个一两天也会愈合的连疤都看不到。村上的孩子都知道他的本事,每次在海边上玩摔破了膝盖,或是被螃蟹夹破了手,都会让阿好帮他们舔一舔。

    所有人都是喜欢阿好的,只有这个男人在看到他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恼怒和厌恶。

    阿好不想去刺激他,可是又不能放任他不管——只要想到他又会变成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比被对方讨厌还要难受。

    眼看对方步步逼近,易川习惯性地摸向后腰的枪支,直到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枪早就给张警官捡去,不但如此,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没有记错的还是自己主动脱光的。

    脸上一阵guntang,他羞恼却无计可施。可与其缩在墙角渴望着对方的怜悯,倒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或许还有成功逃脱的机会。

    练过近身搏斗的易川虽看起来不够壮实,但非常会抓住人的弱点,迅捷地利用巧劲进行攻击。在人吐气的瞬间,抗击打能力是最弱的。若是可以抓住男人吐气的瞬间攻击其腹部,就算现在力气还没完全恢复,也足以将男人撂倒。

    易川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男人呼吸的频率,藏在被子下身子小心地摆成攻击姿态,右手不断蓄力,一触即发——

    就是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阿好眨眼的千钧一发之际,易川的右拳如同离弦之箭,以极快的速度朝他的结实的腹部攻击,整个过程不超过零点一秒。

    可接下来的事,易川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男人竟闭着眼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可能!他这一招从来没有失效过,怎么可能有人比他还要快?!

    身体被重重往前一拖,整个上半身都悬在床沿之外,这男人居然像提小鸡般将他拎了起来!

    “放开我!!!”易川再也不能假装冷静,奋力的挣扎起来,可这人的力气已经大到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仅用一只手就将自己拦腰折起,还残留着巴掌印的皮肤登时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

    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人被摆成小孩打屁股的姿势,换谁不耻辱,不生气?垂在下方的脑袋和手对着男人的小腿又掐又咬,可见了血都没见这男人有一点反应,就连呼吸都平稳的不正常。

    草。这人真的是人类吗?!

    还没得出结果,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什么什么热乎乎、滑腻腻的东西掠过,登时惊得大叫出声。

    男人是在舔他的屁股!

    阿好认真地盯着被自己舔得沾满口水、油光水滑的嫩屁股,在看到之前拍打出的淤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行,里面也得检查一下,毕竟自己在那里头撒了脏兮兮的尿,万一有伤口被感染了就不好了。

    他无视易川内心的抗拒,掰开两瓣窄小却饱满挺翘rou丘,拨弄着屁股被狠狠掰开,两根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挤进对方才经受了一番摧残的肛门,而易川就像块案板上的鱼rou完全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易川屈辱得浑身发抖,好像在自己rouxue里翻搅抠挖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把泛着银光、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头朝下的姿势让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部,惨白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下身的疼痛像是直接牵引到了充血的脑袋,额头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的搏动,眼泪都被吸附在纤长的上睫毛上,随着他颤抖地尖叫滴落在地。

    阿好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肠道的内壁,然而确定没有伤口后抽出手才发现又不小心把肛门撑肿了,只好又伸出舌头往洞洞里舔了舔。

    像是给调皮的宠物打完疫苗似的,阿好放下一丝不挂的男人,呼地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歇息,只听“砰”地一声,装满馒头的大白瓷盘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雪白的馒头在脏兮兮的地面滚了几圈,盘了自个儿一身灰。

    阿好终于变了脸色。

    他脾气一向都很好,可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对食物的浪费。之前有个孩子因为在他面前吃饭说话漏嘴巴,边吃边掉,最后阿好硬是把和着泥沙的饭塞回他嘴巴里,搞得那小孩哭了一晚上,以后看到他都要躲着走。

    他心下恼火,却顾不得找男人算账,只急着去捡馒头,可易川一见他朝自己这儿走来,立即从地上捡了块最大、最锋利的瓷片,直冲冲地对着阿好,眼角通红。

    易川只要看见这男人就想起自己坐在他身上取悦着对方的下贱模样,羞愧得只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离开这里...

    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易川甚至顾不上遮掩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一步步往大门的方向退去,可气头上的阿好哪里会让他这么离开?他在地上挑了两个最脏的馒头,气势汹汹地朝易川亦步亦趋。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焦灼,眼前的男人一改之前的木讷,眉宇间多了一丝和昆布极像的狠劲儿,就像一头蓄力中的黑豹,只等一个猛扑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易川一秒也不敢放松,恐惧中唯一保持的一丝清明在一刻不停地思索着离开的办法。然而家徒四壁的房子里除了几样必要的家具以外什么也没有,手边也只有一扇窗户...

    有了!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易川迅速拉动手边的百叶窗绳子,沾满灰尘的木质扇叶瞬间一片挨着一片的合上,阻绝了外部的光线,整个屋子瞬间暗了下来。

    一般人适应光线至少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易川趁着阿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立即扯下桌布围在下身,开门就跑。

    浅金色的阳光直直地照耀在身上,带着大海鲜腥气息的风吹拂过脸庞,易川环顾着四周的景象才意识到这里是一个紧靠着大海的渔村。

    此时是下午两点半,吃过午饭的渔民们又开始乘船去捕鱼,整个村庄里只剩几个玩闹的小孩子聚集在沙滩上捉螃蟹。

    易川没跑出几步就被孩子们发现了,纷纷朝他狂奔而来。

    “快看呀!美人鱼醒过来了!!!”一个留着蘑菇头的小个子男孩说。

    “笨蛋他不是美人鱼!”;另一个年级稍长些的,缺了颗大门牙的男孩反驳道。

    “我不管他就是美人鱼!”

    这几个孩子一个扯着他围在下身的桌布,一个抱着他的大腿,还有一个像只猴子似的跳上了他的背,两腿环上他的腰,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关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疯子追出来了。

    他连头都不敢回,大力地将几个缠住他的孩子甩开,光着脚就往海边狂奔去——就在两百米开外,有一只泊在岸边的渔船,这是离开这片海岸的最快办法。

    沙滩上的砂砾被太阳灼烧得热烘烘的,易川的脚比习惯了不穿鞋乱跑的孩子们的脚都要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冒着guntang起泡的熔浆里,烫得他举步维艰,跌跌撞撞地踮着脚,倒真像是一只刚长出双腿,才学会走路的人鱼。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就在他慌乱之际,脚底重重地踏在一块尖锐的贝壳上,疼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收回脚,身体失去平衡,倒在粗粝的沙滩上。

    易川似乎听见皮rou被割裂开的声音,足足一秒后,大腿刺骨钻心的疼痛才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他来不及低头观察自己的伤势,就被一路追赶的阿好逮了个正着。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的阳光,将易川整个上半身笼罩在阴影之下。嘴巴被强行撬开,沾着灰的馒头强行塞进口腔中,堵住了易川呼之欲出的痛叫。

    灰尘呛进气管,地上的男人剧烈的咳嗽起来,馒头也掉落在地。阿好更生气了,不依不饶地捡起沾着沙的馒头又往他的嘴巴里塞。

    俊美的脸孔被粗暴地搓揉按压到变形,像是工笔画般精心勾勒的眉眼泛着不甘的红。

    来回几次,易川口鼻里沾满了馒头的碎屑和沙,腿上一股股热流往外流窜,不断地消耗着他本就不多的生命力。

    身体越来越冷,即使躺在暖烘烘的沙地里,温度好像也无法传达到他的体内,仿佛身陷冰窟般冻得说不出话。

    “好痛...”

    阿好听见易川内心这么想着。

    看着男人脸上痛苦的神情,阿好火气登时消了大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痛...”

    男人心里依旧这么念道。

    就在阿好不解时,跪在地面上的膝盖感受到一片黏稠的濡湿,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却见对方下半身披着的桌布已经被刺眼的红色浸湿了——那块锋利的白瓷片深深地扎进了易川大腿根部的,兴许是切断了动脉,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创口溢出,浸透了身下金黄闪烁的沙滩。

    阿好显然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愣住了,易川更是懊恼羞愧。当过司令、做过监狱长的他在众人面前都是威严稳重、雷厉风行的,没想到这会儿却作茧自缚,出了洋相不说,自己的计划也统统被打乱了。

    几个被易川甩掉的孩子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见状连忙拉住阿好,急道:“美人鱼是不是要死了?”

    “阿好哥哥你帮他舔一舔吧...”

    “对,舔一舔就好了!”

    阿好这才反应过来。他将被划破的桌布撕开,易川整个下体立即暴露在赤裸裸的空气中,伤口还在往外大量地流血。腹股沟一片都是血淋淋的,好不可怖!几个孩子吓得纷纷捂住眼不敢再看。

    尽管阿好拔掉碎瓷片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看到男人的表情在那瞬间剧烈扭曲了一下。

    他托着结实浑圆的臀部抬起了易川的大腿,连忙凑上前,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舐,然而易川的伤口极深,唾液的作用不过九牛一毛,连血都止不住。

    像这种偏僻的渔村,村里会有一个专门给村民看病的赤脚大夫,小病小灾还能开点药治治,像易川这种需要缝针的情况根本管不了。而送到县上的医院,又要一个小时的路程,等到了医院,易川怕是血都流干了。

    “用我的衣服止血吧!”

    “用我的!”

    几个孩子纷纷脱下自己小小的上衣盖在易川的创口上用力按住,可衣服很快就被鲜血浸湿了。眼看着地上的男人脸色越来越惨白,双眼都快睁不开,阿好心急如焚,拼命地思考着可以救他的办法。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之前他病入膏肓,之后是因为自己在他的身体里“撒了尿”才转好的,难道自己的尿比口水更有效?

    没有时间犹豫了,不管行不行得通都得试一试!

    阿好急急地解开裤带,掏出垂软的巨茎正对着虚弱不已的易川,几个小孩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什么奇珍异宝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体。

    小个子男孩惊讶道:“阿好哥哥你鸡鸡怎么会这么大!”

    “我以后也能长得像你一样大吗?”缺门牙的问道。

    易川的脑袋越来越昏沉,手脚冰冷的像一具尸体。他本想放弃挣扎,可看到阿好脱裤子的瞬间,本就同白纸般煞白的脸被吓得微微发青——这男人竟到这了这种地步也不放过他!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自己连干干净净的离开都做不到。

    “别碰我……别过来……”易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胳膊,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点一点往后挪,在沙滩上留下一道浓重的血迹。

    然而他所有的挣扎对于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来说就好比被捏住风筝线的风筝,无论飞多远,只要他想,只要绕两圈就能死死的把控住自己。

    伤腿的脚踝被guntang的大手牢牢握住、抬高,还没完全合拢的肛门直接展露在蓝天白云下,几个调皮的小孩都好奇地弯下腰,朝着那个从未见过天日的隐秘私处好奇地张望。

    众人的视线像是一根根锐利地冰锥,将易川饱受折磨的自尊心捅了个对穿。

    “不要看!!!快滚!!混蛋放开我!”他抓起地上的瓷片,使劲力气在捉住他脚踝的大手上来回划动,被割裂的皮肤瞬间流出血来,可那男人却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不可能的...任何人在应对疼痛的时候都会流露出相对的反应,哪怕再细小,那也是必然存在的。可是男人没有。

    他是真的感觉不到疼。

    易川愣神间,阿好已经握住下体抵上了他微敞的后门。

    不知为什么,阿好惊讶地发现,自己在看到易川一翕一合的肛门后,下面居然不受控制地变硬了,并且本能地想要把一整根深深地埋进去,就好像两人的器官上分别被按上了不同极的磁铁,在无形中互相吸引。

    “阿好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美人鱼的排泄口被阿好哥哥粗壮的大jiba顶着,那一圈圆圆的小口被挤得外张,连guitou还没插进去就听见了美人鱼的痛哼和怒骂。

    孩子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阿好要做什么。

    “美人鱼那里这么小,肯定塞不进去的……”

    话音未落,只见阿好猛地一挺腰,三十厘米长的巨茎一口气全部顶进了易川濡湿的后门,深处的直肠口连个缓冲都没有就被狠狠撞开,坚硬的guitou像是钝器般把腹部白嫩纤薄的皮肤硬是挤压得凸起,像是硅胶膜具般被撑成一个完全符合他guitou形状的圆鼓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疯了般歇斯底里地惨叫号哭,他支起胳膊,上半身沙地上左右摆动着往后蜿蜒蛇行,渴望摆脱嵌在他身体里的、比地上的沙还要guntang的rou茎。

    阿好下定决心要救他,哪里会让他这么容易逃脱?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拽着易川的腿将他拖回原地,睾丸像是rou鞭般“啪”得一声狠狠抽在对方股间娇嫩的肛口,痛得易川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推一拉的剧烈运动使伤口的出血量蓦地增加,易川眯着眼睛望着头顶的耀耀白日,眼前却阵阵发暗发灰,一股巨大的绝望感正从他的被撑到极限的下身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交汇成无形的大网,像是捕鱼般将他这条漂亮的美人鱼牢牢框住。

    阿好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为了避免伤口因颠簸而恶化,他索性坐在易川那条伤腿上,抬起他另一条长腿抱在胸口,把大鸡鸡插在他的小洞里酝酿着尿意。

    “我知道了!阿好哥哥是在给美人鱼打针呢!”

    “哦~我每次去医院打针也总是哭,可疼可疼了,不过病也会很快好的。阿好哥哥真厉害!”

    易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摆成和孕妇性交般的怪异姿势供人插入,心头郁结,加上失血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去。就在他奇怪男人怎么不再动作时,肠壁上蓦地一痛,一道强劲到快要把rou壁射出洞来的水流如同高压水枪般狠击在他体内的某一个点,又顺着地心引力在他的肠道中流窜、汇聚于他的内壁下缘,沸水似的灼伤着他的rou体。

    他瞪大了眼,眼泪划过眼角,将绵绵的沙砸出两个深陷的小坑洞。手中紧攥的沙从指缝的罅隙间倾泻下来,海风一吹,便像雾似的散落开。

    时间好像都停滞了,耳边只剩下海浪拍岸,层层叠叠,徐徐来回的沉闷声响。供血不足的大脑半晌才意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男人..竟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射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