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双小小(双性骨科)在线阅读 - 勾引

勾引

    双小小身上的伤好的很快,他摸了摸自己长好的伤口,向陈鹤白道谢。

    取下纱布后江湖怪人变成了秀丽美人,双小小这些天养伤不出门,皮肤又白了些,细白的皮肤如珍珠粉,泛着一层淡粉。

    梅叔看着他,揉了揉眼睛说:“小小长得可真好,跟窈窕夫人一样,”

    窈窕夫人便是妾。

    陈鹤白那时候才八岁,又被吓出了高热,记忆里关于妾的相貌已非常模糊,只记得是个相貌漂亮的人,他没有多想,挥手叫双小小去帮他整理卷宗。

    双小小笑着应下。

    单薄的夏衫勾勒出一截细腰,陈鹤白默念了两段清静经,他是个正常男人,又是二十四五如狼似虎的年纪,有点欲望很正常。

    整日给双小小上药,手下摸着的是柔滑的皮rou,况且这人早叫人cao熟了,身上敏感的要死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

    陈鹤白自认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做不来强迫人的事,况且他是在那种地方那种情形将双小小救下的,转头再把人强上了算什么事?

    夏天,多洗几次凉水澡吧。

    陈鹤白郁闷至极,他又不是色中饿鬼,委实是眼前美人活色生香,忍不住。

    况且……那种全然信赖温柔无害的眼神,真想叫他红了眼眶,哭泣着哀求。

    陈鹤白顿了下,又给自己浇了盆凉水。

    陈大人在这厢强行清心寡欲,双小小则每日写字读书。

    他身上的风尘气几乎要完全洗掉,只余下读书人的清隽——最近又琢磨起了学画。

    陈鹤白师从当朝大儒,作的一手好画,闲暇时便教他。

    笔架上垂着十多支笔,陈鹤白取了一直竹笔,蘸过浓墨,寥寥几笔画出一个坐在竹林读书的少年,肩上落了一只飞雀。

    双小小看着眼熟,他放下墨块儿,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半天才道:“我?”

    “上次看你坐在竹林里读书,很喜欢坐在哪?”

    双小小赫然道:“那里阳光很好。”

    “不嫌热。”陈鹤白说了句,将笔塞在双小小手中,要他临一遍。

    双小小过去学过画,画景不错,画人抓瞎,仗着陈鹤白脾气好,只在竹林后加了墙瓦与远山。

    陈鹤白在他眉心点了下,语气纵容,“你啊。”

    双小小对他笑,眼睛里映着光点,灿若繁星。

    夜间,陈鹤白的同僚来蹭饭。

    拉帮结伙四五号人,自带厨子和酒水,吵着闹着要见陈鹤白藏了哪门子娇。

    陈鹤白:?

    嬴二抬手拍在他的肩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屋中养人了,往日你恨不能睡在刑部,现在天天赶着回家,还有你这衣服......别告诉是梅叔学着给你做的。”

    陈鹤白一脸哭笑不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一小孩儿,当弟弟养。”

    双小小的身份他后来查了,月邀坊叫的出名号的人,不然方知许也不会花四千两银子买他,认识他知道他的人不少,嬴二是个睡遍万花丛的浪荡子,长熙胡同哪楼哪坊的数得上名号的美人他哪个不知道......陈鹤白呼吸一滞,这么算的话,嬴二或许也点过双小小?那样紧实温热的皮rou,也曾在旁人掌下,泛起薄红?

    嬴二被他的眼神看的一缩,松了手嘀咕说:“这就是在刑部训练出的杀气?”

    陈鹤白推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然后道:“我去屋里拿件衣服。”

    双小小还在书房翻画册,时不时在纸上画两个绣样出来。

    陈鹤白敲了敲门,等他应声后推门进屋,问他说:“明天沐休,我有几个同僚来找我喝酒,你要出来吗?”他停顿片刻,又补充说:“他们比较闹腾。”

    “那我就不过去了,”双小小小声说:“如果需要奉酒布菜的话也可以叫我。”

    “什么时候让你干过活。”陈鹤白倚在门边,眼神温柔,“这几个人闹起来无法无天,什么混账事都能干出来,改天带你见见几个不闹腾的朋友给你,灯点亮些,别伤着眼。”他不知道犯哪门子的抽,一时间克制不住自己的唠叨,“你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了,嬴二他们来带了好酒,要喝一点吗?皇帝赏的……嫌一个人喝无趣,也可以等我回来,一会儿将那些人提前打发了就是。”

    夜初时人声不静,竹林沙沙作响,银月弯钩。

    他要是再这样说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双小小想着,对陈鹤白点点头,道:“我等公子回来。”

    陈鹤白走后,双小小松开了捏着袖子的手,他放下笔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毫无疑问,他配不上陈鹤白,不到而立之年的正三品六部重臣,日后入阁也说不准的事。

    又出身自陈家那样的大族,恐怕连选妾都要小门嫡女,本朝不怎么兴南风,在外面玩玩倒也算了,收在身边的寥寥无几。

    双小小不是天真之人,陈鹤白对他的好让他沉沦,烟花之地多少痴男怨女也叫他无法信任长久。

    他低垂下眼睑,半晌幽幽地叹了一声,心说就让他再闭上眼,做一段时间的美梦。

    ***

    时间转瞬而逝,一二来去地,双小小在陈家小院住了小三个月。

    陈鹤白身边的人都晓得他家中多了一个人,不像仆从不像侍妾,他自称其为“义弟”,无意中救下的少年,很是有缘。

    同僚知晓他的脾性,也都随着一起说有缘,并道:“眉眼与陈兄有几分相似”,几次过去,双小小也改口管陈鹤白叫兄长。

    只有嬴二认出来双小小是月邀坊的名妓,倒抽一口冷气后眼神复杂地看着陈鹤白说:“没想到你好这口。”然后给陈鹤白塞了一堆春宫图册。

    图册画工精美,人物表情生动异常,姿势足有七十二种。

    陈鹤白措不及防瞧见画中人的身体,想把图册跟嬴二一起烧了,他冷冰冰道:“带着这几本玩意儿,滚。”

    嬴二仓皇逃窜,留下一纸春宫图。

    陈鹤白低着头看向画册,脸上有点燥,他别别扭扭地将图册塞在床下,当晚就与梦中人翻云覆雨共度巫山。

    梦里人身子柔软,在他的身下趴着,漆黑的长发似乎凝着水,情到深处他转过身,眼睛蓄着泪水。

    陈鹤白一下子就醒了。

    他低头看了眼胯间挺立的小兄弟,又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觉得自己快炸了。

    从床上下去,陈鹤白捞起搭在围屏上的外衫,踩着木屐出门。

    夏末天气还热,蝉鸣低微,夜风只能带来片刻清凉。

    许是木屐踩过地面的声音太过明显,也许是那人刚好才睡下,陈鹤白眼看偏房的灯亮起,窗子叫人从里面打开,放才的梦中人探出光裸的颈,发丝湿漉漉地。

    “兄长怎么还没睡?”双小小问。

    跟梦里一模一样,陈鹤白声音哑得厉害,他拢紧外衫含混说:“有风,关了窗户去睡吧,我回屋了。”

    窗子落下,陈鹤白松了口气,紧接着他看见窗户内的人影下床,拿起桌上的灯出来了。

    陈鹤白大脑一片空白。

    因是刚洗漱过睡下,双小小身上只穿了中衣中裤,他迈过门槛,忧心忡忡道:“梦魇了?我听说刑部最近抓了个杀人吮血的——”

    他的声音忽地停下,视线下移。

    陈鹤白慌忙拉过的外衫并没有挡住他胯下的尴尬,风往他身上一吹就能显出轮廓。

    “人之常情,一会儿就消了。”陈鹤白冷静说。

    双小小含笑说:“兄长确定吗?哪次不是要两三刻钟才能消。”

    陈鹤白:!!!

    “你知道?”

    双小小的视线落在手中的灯上,他道:“我对这些再敏感不过了。”

    陈鹤白沉默下,片刻后他说:“是我唐突。”

    双小小却道:“兄长为何不来找我呢?明明都是因为我而起的欲望。”

    陈鹤白拧起眉道:“我对你并非情欲。”

    双小小贴近了去,他用腰腹蹭过陈鹤白的胯间,手勾在他的后颈,歪着头问:“真的?”

    陈鹤白猛地后退了一步,他下颌紧绷着,咬牙道:“别胡闹了,赶紧回去。”

    “我不介意的。”双小小的手指从他肩颈拂过,声音低柔。

    月邀坊没有不会勾引男人的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极尽丽色,极尽诱惑。

    “你救了我的命,我就是你的人。”双小小将陈鹤白推回房间,在他想说话前伸出手指,竖在唇前说:“嘘,小声些,梅叔睡了。”

    陈鹤白压低声音,情绪紧绷着,“起开!”

    “为什么?你不想要我吗?”双小小用额头蹭过他的下巴,呢喃道:“我迟早要走的,我想要你给我留个念想,不可以吗?”

    这种想要留下什么证明的念想,叫他日夜为之困恼,并再三注意起陈鹤白的不对。

    天晓得在知道陈鹤白对他有欲望时,双小小有多高兴。

    他不怕人对他有欲望。

    人是欲望的傀儡,没有人能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挑明就是为让陈鹤白忍得再久一些,忍到他面对一丁点诱惑就动情的时候。

    他踮起脚尖,拢抱着陈鹤白道:“我想要你。”

    陈鹤白仅存的理智绷断了。

    他搂住双小小的腰,将人压在圆桌上,双小小放在门口处的灯还亮着,照亮地上的一小块儿区域。

    双小小扯下陈鹤白的外衫,手按在他紧绷的腹部,一路向下。

    他确实是个情场老手,那种青涩干净的气质,只是伪装。陈鹤白下意识想到。

    rou茎从裤中释放出来,顶端流出些许透明粘稠的液体,蹭在双小小大腿根除。陈鹤白低下头问他说:“你确定吗?”

    双小小有点无语,陈鹤白是他见过的第一个、箭在弦上,忍得额角爆青筋,还能来一句“你确定吗”的男人。

    君子到令他有点难过。

    他伸出手握住那狰狞的器具,指尖在顶上轻轻画着圈,陈鹤白肩膀颤了下,喑哑道:“你……”

    guitou对准yin水泛滥的蜜xue,缓缓挤入。

    太久不曾使用过的xue道甚是紧致,双小小这处本就发育的不大好,xue道短且窄,导致陈鹤白的进入有些艰难。

    又是在桌边寻不到着力点,双小小的身体剧烈颤抖,让那rou茎几次插入guitou又挤了出去。

    陈鹤白微眯起眼说:“你故意的吗?”

    双小小无辜道:“兄长在说什么?小小已经很主动了。”

    陈鹤白干脆利落地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抬,粗长的rou茎瞬间插到了底。

    饱涨感瞬间从身下传入大脑,双小小下意识缩紧了xue道。

    “夹这么紧要我怎么动?松开些。”陈鹤白在双小小臀上拍了下,在他小心翼翼放松下xue道,任由自己鲜嫩的蚌rou被阳具征伐后,陈鹤白勾起双小小的大腿,将他凌空抱起。

    忽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双小小受不住的缩紧xue道,他的双腿盘在陈鹤白的腰侧,身躯随着他的走动上下起伏。

    体内的rou茎不住地插入抽出,又因体位问题每一次都插到了底,双小小有些遭不住,挺直脊背,胡乱地用口鼻蹭过陈鹤白的脸颊。

    嘴唇被咬住了。

    双小小被放在了床上,呻吟声不住从唇齿间溢出,软绵绵的性器也悄悄探起,被陈鹤白握住。

    他可能没少自己弄,手法比双小小都要纯熟。

    鲜少有客人会在意双小小的感受,他的阳具几乎没有被别人照顾过,因而敏感得可怕,陈鹤白没弄几下他就缴械了。

    双小小:“……”

    伏在他身上的健硕身躯忽地顿住了,接着忍不住地颤抖,笑的。

    双小小恼羞成怒,“在笑你就别cao了!”

    陈鹤白吻过他的耳根与眼睛,然后问:“你知道我做了什么梦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缠人的欲念,在耳旁响起,“我梦见我在cao你,湿漉漉的长发像水鬼的手脚一样缠绕在我身上。”

    他抽出了rou茎。

    xue内忽地没了rou茎填满,空虚极了,双小小下意识抬起腰,被陈鹤白翻了过去,趴在床上。

    陈鹤白摸着他光裸的脊背,用rou茎对准xue口,一干到底。

    这样猛烈的穿插要了命,陈鹤白掐着他的腰举高,让那雪白滑腻的臀翘起,重重插入。

    囊袋打在两瓣臀rou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双小小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他断续说:“轻一点……嗯,再、再慢一些……”

    陈鹤白无疑很配合,甚至会时不时问他舒服不舒服,疼不疼。

    月邀坊的调教只让他们学会如何取悦男人,双小小这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小心地取悦,心理上得到的慰藉与快感超过了身体,这种被人珍爱的欢愉让他不受控地落下眼泪。

    “不舒服吗?”陈鹤白捏过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

    “舒服……要快一些……好厉害,啊……”

    从长熙胡同出来的人从不吝啬言语,这样直白的表达叫插在他体内的rou茎愈发涨大,撑起内壁的褶皱,狠狠剐蹭过每一处软rou。

    他在yuhuo中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