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浮花在线阅读 - 六十

六十

    六十

    「不是还有句话叫作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吗?」楼月璃揽着玉鸾的腰肢,舔弄他的耳垂,沉声道:「谁知道哪天那流氓成为只手遮天的权贵,我又沦为仰人鼻息的奴仆,到时候他不就可以肆意侮辱我吗?家破人亡,举家覆灭,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玉鸾的脸色顿时极为苍白。

    楼月璃的话里总是绵里带针,而那根针永远可以准确无误地刺中玉鸾的伤口。

    偏偏楼月璃却在这种时候抱紧玉鸾,叹息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一定会对你打主意的。」

    光是这淡淡的,听不出真心还是假意的担忧,已经足以抚平上一句话造成的芥蒂。

    玉鸾心中一软,只温顺地伏在楼月璃的大腿上,青丝如浮云浅蔽,落在双臀之间,还有一缕湿润漆黑的发丝滑入深遽神秘的馥粉股沟里。

    楼月璃偏头欣赏玉鸾那大片如同牛乳膏酩的的柔软玉背,百合花苞似的指尖沿着玉鸾那微微突出的脊椎下滑,在股沟里挑逗地画着圈,微笑道:「你的身体那麽yin荡,到时候那人把你cao大了肚子,把你卖到窟子里,成为野男人的精盆便壶,天天像条发情的母狗跪趴在地上,张开双腿翘起屁股被caoxue,cao得那xiaoxue松了,奶头也黑了,你说曲雪珑还会那麽疼爱你吗?他那种娇矜的美人想必最讨厌次货了。」

    他的语气毫无起伏,唇角带着冰冷的笑意,虽然听不出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却也说得玉鸾毛骨悚然,玉鸾不禁捶打着他的大腿道:「不许说那些可怕的话。」

    「是的,我的小狐狸。」楼月璃的笑意总算染上一点色彩,还露出了可爱的酒涡。

    玉鸾仰头看着楼月璃的那排晶莹无暇的贝齿,突然想起以前小黑炭的两枚虎牙。

    虽然现在楼月璃的确明艳不可方物,但玉鸾偶尔还是怀念那小小地凸出来,最後不知怎地磨平了的虎牙。

    楼月璃笑意渐敛,认真地凝视着玉鸾道:「总之你得小心一点,毕竟我不能时时刻刻地保护你。」

    玉鸾心里委屈,他坐起来,扭脸不看楼月璃,冷冷地道:「对啊,你还得保护你的娘子呢。我明天就一人跑出去玩,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楼月璃噗哧一笑,眨眨眼睛道:「又在乱吃飞醋了。不过,你若是想玩,我倒是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玉鸾回过头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楼月璃。

    他们现在这种关系,除了这里之外,根本去不了任何地方。

    楼月璃对玉鸾的反应视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道:「温泉别庄里的梅花开了,那里的梅花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

    玉鸾默不作声,楼月璃继续颇有兴致地道:「下月初二我有空,温泉别庄离凤临城大约一个多时辰的路程,若我们早上出发,晚上应该可以回来的。」

    风飘长啸,庭雪乱舞如花,枯井凝冰渐泛玉色,挂在檐廊上的纸灯笼被晚风吹得掉落在栏杆下那一堆残败的桂花里。

    银烛将灭,微光映进丹墀枕屏,明珠红帐下锦衾凌乱,空气里还散发着yin靡闷热的麝香气味。?

    玉鸾定定地看着映在墙上相依相偎的身影,轻声道:「不可以。」

    他的声音不大,却极为坚定。

    楼月璃总算静下来。

    他的脸庞藏在阴影里,黛眉一挑,勾唇笑道:「对了,曲雪珑下月就要回来了。」?

    楼月璃看着玉鸾的侧脸,烛光照不亮墨绿眼眸的深处,如同冰封的腐烂藤蔓,他嗤笑道:「真正的相公回来了,我这情夫当然得让路的。」

    玉鸾的嘴唇掀动着,他大可以承诺自己以後会陪伴楼月璃游山玩水,但他心里明白那是不能达成的承诺。

    他不想对楼月璃说谎。

    光是现在跟楼月璃幽会已是冒险至极,玉鸾实在不能再继续冒险。

    他无法赌上失去曲雪珑的可能。

    「虽然我不喜欢曲雪珑,但当年他救你於水火之中,我还是得感谢他的。」楼月璃的话锋一转,他抬头看着床顶里绣着的连枝牡丹,漫不经心地问道:「以前曲家跟晏家有交情吗?」

    玉鸾最是讨厌别人提起那些往事,只愠道:「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起那件事?」

    楼月璃意味深长地看着玉鸾,转而淡淡地笑道:「相公听娘子说的。」

    他突然一个翻身把玉鸾压在身下,指了指自己颈项上那一串吻痕,挑眉笑道:「可是嘛,你留下了那麽深的红印给曲清淮耀武扬威,我是不是也可以留下一点东西向她的好哥哥炫耀一下?」?

    玉鸾知道自己留下吻痕的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楼月璃。

    「你想留下什麽?」玉鸾自知理亏,唯有乖巧地伏在楼月璃怀中,心里却不以为然地想着,自己顶多好几天不跟曲雪珑亲近,那些吻痕总会消褪的。

    窗外的风声凄厉得如同怨妇的哭泣,让玉鸾想起曲清淮蝉露秋枝的泪容,自己却堂而皇之地靠在这个属於曲清淮的怀抱中,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欢爱,小腹里灌满别人夫君的guntang精水。?

    玉鸾不悔。

    不但不悔,甚至有一种罪恶的快感。

    不对,自己不过是拿回本就属於自己的东西,何罪之有?

    楼月璃的柔腻掌心揉着玉鸾被灌得雪白浑圆的小腹,像个小女孩般撒娇道: 「你先回答我可不可以。」

    玉鸾只好顺从地点点头,却还是有点不忿地咬了咬楼月璃的唇瓣以作惩罚。

    楼月璃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枚穿着一串黑珍珠的金环,他的食指纤细, 金环轻易地沿着他的指节滑落,明亮的黑珍珠如同流苏般在玉白的手背上来回滚动。

    玉鸾以前在醉梦院里穿了耳洞,但他一向不喜欢戴耳饰,便掩着耳朵摇头。

    「不是耳朵的。」楼月璃的指甲熟练地挑开金环,露出那根细小却异常锋利的金针,比寻常的耳环要粗一点。他在玉鸾面前晃了晃金环,那一点金光在他深不见底的墨绿眼眸里一闪而过。

    玉鸾会过意来,他瞪大眼睛,立即急急地摇头。

    楼月璃甜腻地笑道:「你答应我的。」

    玉鸾犹豫了一阵子,还是在楼月璃的耳边软软地道:「你快一点。」

    「真乖……」楼月璃还没有说完,他手中的金针已经熟练地穿过玉鸾的rutou。他的眼力极佳,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玩过玉鸾的rutou多少遍,一下子便准确无误地刺穿玉鸾的乳孔。?

    「啊!」

    玉鸾的尖叫高吭得跑调,他杏眼圆睁,眼神在一瞬间彻底涣散,疼痛得失控咬着楼月璃赤裸的肩膀。他咬得那麽用力,甚至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楼月璃的奶白肌肤渐渐泛起血珠,染红玉鸾那珍珠粒似的贝齿,白得刺眼,却也红得穠艳。?

    然而楼月璃伤口里冒出来的鲜血却远远不及玉鸾rutou冒出来的鲜血。

    鲜血汨汨地从乳孔里涌出来,浸泡在鲜血里的rutou彷若一双包浆的红珊瑚珠,愈发圆润饱满,嫣红玲珑,一行行黏稠的血迹沿着乳尖的弧度划过乳晕,使乳晕彷若淋着樱桃汁的野莓凝冻。

    随着玉鸾胸口的强烈起伏,本该往下流的血迹转而往四方八面流淌,有些划过被精水灌得圆滚滚的莹白小腹,有些流进腻红外翻的肚脐眼里,有些则渗入身下的鸳鸯锦,更有些滑进那畸形的缺口里,清晰可见蚌rou微张,如同捣烂的玫瑰胭脂满溢而出。

    那羊脂半溶的诱人rou体宛若被一重重血链毫无缝隙地封印束缚,竟是无比yin靡凄艳。

    玉鸾疼痛得直打哆嗦,不知何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

    楼月璃缓缓地坐起来,好整以暇地披上一件薄衫,一手挽着青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他的眼底燃烧着一抹异样的火焰—足以冻结一切的幽暗鬼火。

    「只一个……好不好?」玉鸾气若游丝地哀求着。

    楼月璃的唇角泛起浅弧,尾指的指尖优雅地勾着穿在玉鸾rutou上的金环,然後微微用力。

    明明疼痛得彷佛连rutou也要被生生地扯下来,玉鸾的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陌生却足以灭顶的rou体快感,使他甚至稍微翻了白眼。

    玉鸾的身体早已调教得可以靠着纯粹的凌虐获得快感,只是平日曲雪珑对他百般宠爱,从来不会让他疼痛而已。

    「啊哈??哈??」

    楼月璃的尾指勾得更使劲,玉鸾的白眼也翻得更厉害了,全身甚至渐渐痉挛着。

    就在玉鸾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楼月璃俯身靠在玉鸾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舔遍玉鸾的耳垂,明明绿眸在冷然看着凤帐外的沉檀烟起,嘴里却轻柔地道:「你知道你这模样有多招人虐待吗?」

    整个世界陷入昏暗里,只有楼月璃的话如同烙印般一字字地刻在玉鸾的心间。

    那双朱唇里吐出的每个字也是渗着鸠毒的春药,腐蚀着玉鸾的一切。

    情欲的砒霜,从来不存在解药。

    只能束手就擒地成为rou欲的奴隶,为rou欲所cao纵,为rou欲所玩弄。

    楼月璃松开手指,转而衔着玉鸾血流不止的rutou,潮湿温软的口腔使guntang的痛感稍为减轻。灵活的香舌轻轻地舔走玉鸾的鲜血,再送到嘴里无微不至地品尝。

    腥咸的味道似乎让楼月璃食髓知味,他开始使劲吸吮那颗如同嚼烂残桃的rutou,雪杏似的喉结上下滚动,尖锐的犬齿无情地刺进刚刚穿了金环的脆弱乳孔,锋利的痛楚反覆切割玉鸾的感知。

    痛感和快感同时猛烈侵袭,玉鸾全身酥软无力,柔荑笈笈地抓着凌乱的鸳鸯锦,鸳鸯锦上染着斑斑血迹,宛若新妇的海棠落红,骨节分明的雪白手指深陷湿淋淋的锦缎里,痛楚得不断抖动的指节如同雏鸟上柔软洁白的羽毛被春风吹得乱颤。

    「嗯??啊??不要??好疼??啊哈??」疼痛的呻吟渐渐染上媚意,成了婉转娇啼,流淌着一池暖蜜,足以撩拨最冰冷的湖水,泛起情欲的滔天巨浪。

    玉鸾的螓首歪歪地倒在薰香锦地团花软枕上,身段柔软得如同柳丝轻挽,浓墨长发任意散落若水草猗靡,黛眉时而浅舒,时而深敛,明眸彷如流波绕臆,清泪沾妆宛若芙蓉泣露,看起来无比楚楚可怜。

    染血的含贝雪齿偶然紧咬下唇,鲜血沾到唇瓣上,加上那苍白柔弱的脸色,映得唇瓣更是渥丹赤红,血迹渐渐晕染优美小巧的下巴,宛如春融山桃。

    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正在被贪吃的小孩敲骨取髓地吸食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