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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

    一三四

    「屁眼好紧!两位爷可真有福气!」刀疤老四舒服得连连喘息道:「怪不得楼月璃把你宝贝得这样,哪个人多看一眼也恨不得要把他的眼睛刮出来!」

    光天化日之下,向来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娇养美人却被黝黑肥胖的丑汉按在身下肆意jianyin,乳晕上布满残虐的红痕,小春芳蕊的菊xue被丑陋的阳具cao得yin汁乱喷,此情此景足以使人血脉贲张。

    刀疤老四的阳具大得可怕,每次插到深处时甚至会压到晏怜绪的膀胱,使他生出强烈的尿意。

    晏怜绪的身体前後晃动着,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身莹白的肌肤泛着柔红微罥,小腹里刺眼地凸起rou棍的轮廓,每次的抽插也是一览无遗。

    刀疤老四双手捏着晏怜绪的臀瓣,不住地撞击那怒放的rou菊,狞笑道:「楼爷现在说不定正在跟红袖在翻云覆雨呢—怜夫人有所不知,当年楼爷被打成残废,流浪街头,是红袖收留了他,让他养好伤,再把他送到司空家学武,他们就是从那时候好上的,一直好到现在。」

    rou体碰撞的沉重声响夹杂在刀疤老四的语声里,钻进晏怜绪耳里的话却如此清晰,清晰得如雷击顶。

    「楼爷一向好勇斗狠,以前他为了保护红袖可打过不少架,好几次打得几乎毁容了。」刀疤老四低声笑道。

    烂熟的肠道死命地咬着青筋虬结的陌生rou棍,每一次的势如破竹也在往深处推进,直到媚rou彻底染上陌生人的腥膻。

    晏怜绪的意识愈来愈混沌,原来楼月璃是那麽多情,他可以为了自己成为残废,也可以为了红袖遍体鳞伤……

    自己到底算是他的什麽人?

    深意语胶弦,弦丝无断绝,琴声缠绕着风雨萧萧,半拂栏杆,半入水榭,打湿一片愁红凄绿,柳絮如细雪飞扬,如同一场永不结束的寒冬。

    「怜夫人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小yin嘴却诚实得很。不论是哪个男人,只要cao得舒服了就会咬着不放。」

    刀疤老四还在野蛮地冲击着那具柔美的rou体,晏怜绪的雪颈仰後,玉腿几乎张开成一字,长发彷如绿荫吹雾般散落绛纱,肌肤上泛起一层珍珠光照的薄汗。

    咕啾咕啾的声音从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响起来,蒲扇大小的手掌只能笈笈握着凝波喷雪的蜜臀,羔羊嫩脂的臀rou从指缝之间融化流溢,彷佛还带着腥甜的新鲜奶香。臀尖轻轻地颤动着,奶白得几乎花了眼。

    每当刀疤老四的指尖略一提起,按得凹陷的臀rou便自觉地弹起回复原状,如同一大团揉得上好的面团。

    晏怜绪眼神渐渐浑浊,泪水滑落鸦青鬓发,樱唇不自觉地张开,苍白的脸容却染上流霞醉色。头皮发麻的快感再度使晏怜绪疯狂,求欢的本能蚕食着他的理智。他明明想要摇头拒绝,摇头的幅度却愈来愈小。?

    好舒服,被cao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了。

    晏怜绪真的好恨。

    恨自己的身体早就被那些精巧的yin具改造得如此恶心。

    软榻如同风雨中的孤舟般不断地乱晃,刀疤老四一下下地往前冲刺,不消几下子找到晏怜绪的敏感处,粗犷的抽插每次也擦过rou蒂,rou壁明显地兴奋收缩,绞紧粗如儿臂的阳具,yin水愈来愈多,最後几乎是水漫金山,xue口也被cao出一个樱桃大小的松软roudong,每次抽出来时,一截榴艳喷红的肠rou也被 带出来,汁水嘀嘀嗒嗒地流淌,比起外面的雨势不逞多让。

    ?刀疤老四挥汗如雨,愈发显得他的肌肤极为油腻。他用力地打了晏怜绪的屁股几下,骂道:「嫁了人的小sao货就是不一样,那屁眼又会咬又会吸—告诉我,是我还是两位爷cao你cao得比较舒服?」

    晏怜绪无力地歪着头,一抹被春雨洗刷得格外洁白的阳光偶然照亮他的脸容。就算是这样一场粉身碎骨的强暴,他依然千般风情,杏叶眉弯,清泪涴睫,水眸烟雨半藏,容颜若酒熟梨花,醉钗横玉,长发如袅袅游云染碧。

    本该是深陷欲海的婉转娇态,却隐隐地透出死灰绝望。

    晏怜绪早已习惯以色侍人,在醉梦院里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承欢时的sao浪妩媚早就沦肌浃髓,就算再是痛苦的情事,他依然以这等神态从善如流地勾引着男人—尽管这未必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一条被养熟的母狗,早已被无情的棒子征服,无论是谁晃动萝卜,他就会立即摇尾乞怜,搔首弄姿,不曾思考背後含意。

    刀疤老四如同发情的猛兽般趴在猎物身上,牢牢地攥紧猎物的纤巧四肢,沉甸甸的大肚子不时挤压着晏怜绪,肚子上长满粗糙的黑毛,如同刷子般磨擦雪香琼软的肌肤,清晰可见他那胖得翻出来的肚脐里藏污纳垢。

    长着厚茧的指腹起劲地揉弄晏怜绪胸前的圆润蜜枣,一时把rutou扯得长长的,成了一截熟得流出汁水的马奶葡萄,一时又以掌心用力地搓着rutou,使乳尖如同凝着一点玫瑰脂膏,弄得rutou上的铃铛清脆作响。

    刀疤老四嘲笑道:「这乳环是楼爷还是曲爷给你戴的?」

    或许是因为刀疤老四一直摇动着晏怜绪,虽然晏怜绪的哑xue未解,酸麻的四肢却逐渐恢复知觉。?

    晏怜绪艰难地抬起赤裸的玉臂,玉臂的线条流畅优美彷若大理石雕,几乎可见肌肤下的淡青血管,微微张开的五指宛如琼花雪苞,依然不死心地向着曲雪珑的房间的方向伸去,又像是想要抓着从乌云间偶然漏出的稀薄阳光。

    然而阳光注定是抓不紧的,只能从指间流泻而出。

    琴声乘着微风,沿着密雨,滑进花林深处,不曾听到晏怜绪的求救,不曾承载世间的疾苦。

    心里最想念的那个男人就在几步之遥,他正在冷静自若地聆听雨声,正在心如止水地抚琴,晏怜绪却被彻底污辱了。

    曲雪珑怎麽会不知道晏怜绪就在隔壁被歹人污辱?

    他为什麽如此铁石心肠,始终不来救晏怜绪?

    如果还是从前,曲雪珑怎麽可能让这些脏东西碰到晏怜绪的一根手指?他怎麽会让晏怜绪一直在哭?

    晏怜绪却突然记起,自己早已失去了曲雪珑,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那些温柔体贴,那些疼惜怜爱,曲雪珑当然也一一收回去了。

    这全是自己选择的啊。

    手臂终究是乏力地垂下来,张开的掌心空无一物,凝霜的皓腕如同被生生地折断羽翼的白鸟。

    偏生春雨不解愁意,犹自远岫青苍,烟笼疏雨,残花沉没清溪湍流,消失无踪。

    晏怜绪曾经以为会保护自己的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妓女风流快活,一个正在冷冰冰地抚琴。

    云阶下明艳的绣球花被暴雨打湿折腰,花萼不胜负荷,啪地折断。浮花飘荡雨中,终究还是坠落水洼,瞬间被污泥腐蚀。

    又一滴清泪滑过香腮,晏怜绪脑海里的最後一根弦已经断裂,欲望的狂风巨浪一口气吞噬所有。他彻底沉沦在漆黑的湖水里,水底没有日夜,没有光暗,没有将来,只有rou欲的糜烂漩涡在拉着他往更深处堕落。

    晏怜绪开始迎合刀疤老四的cao弄。

    刀疤老四一手扣着晏怜绪的腰线,把他的身体转了一圈,逼使他跪趴在软榻上,高高地抬起rou臀,然後打桩似地疯狂捅进深处。他那双饱满的囊袋足足有鸡蛋大小,存满浓稠的精水,一下下拍打着玉  团酥脂的臀rou,彷佛连囊袋也要塞进去。

    肠xue如同老鳌般死咬着不放,xue心成为一汪永不枯竭的温泉,源源地喷出汁水。

    「嗯……嗯……」

    细腰娇软如垂柳轻摆,微微凹陷的腰窝玉壶盛香雪,一腔烂软柔肠乖巧地吞吐着庞然大物,晏怜绪的脸颊压在软榻上,汗湿香罗,粉融脂涴,一双秀眉云山沁绿,舌尖有意无意地舔着鲜红的唇瓣,如同抹上艳丽得过份的唇脂,不时轻吐求欢喘息,柔媚得几乎挤出水来。

    刀疤老四嘴里还在不乾不净地骂着晏怜绪,他轻易地把晏怜绪的左腿架到肩膀上,使晏怜绪的大半个身子也挂在他的身上,雪白的双腿大张,丹苞初破的缺口暴露无遗,刚刚楼月璃以金簪玩弄晏怜绪的尿孔,娇嫩的尿孔已经红肿起来,如同一颗rou呼呼的花核,刀疤老四的指腹揉着尿孔,尿孔又痉挛  着吐出浓香凝露。

    「嗯!」

    晏怜绪仰起头来,玉背冰弦上挑,蝴蝶骨缠绵细致,凹陷处的阴影跟雪艳冰肌形成强烈对比,宛如  蜿蜒的漆黑刺青,然而柔肩只消含羞轻颤,那刻骨铭心的刺青又会晃得凌乱。

    「小sao货!咬得那麽紧是要咬断吗!」

    刀疤老四的双眼通红,眼神凶光暴现,一张一合的鼻孔里气喘吁吁,几根又长又粗的鼻毛刺目地从里面伸出来,喷息恶臭难闻。他一手捏着晏怜绪的下巴,逼使晏怜绪转过头来。

    平日总是冷淡矜持的宠妾早已被cao成一瘫春水,宝钗摇坠,绛纱彩云堆臂,翠髻谩嚲,宛如大片醉墨蔓延锦绣,娇波流盼,似是愉悦,似是痛苦地合起明眸,眉间黛绿渐渐晕开,粉腮海棠经雨,胭脂沁透,微张红唇彷佛在索吻。

    这些年来晏怜绪总是精心保养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用尽各式yin药来让自己的肛xue更为紧窄,确保曲雪珑永远不会厌倦,确保曲雪珑永远能够对他提起兴趣。?

    每个媚眼,每次颦眉,每滴泪水,也是晏怜绪无数次观察曲雪珑的反应,得知如此姿态最能取悦对方,经过对着铜镜日复一日地复习之後,养成深入骨髓的习惯,如此驯服姿态足以让每个男人化身禽兽,恣意掠夺身下水性杨花的yin娃。

    曲雪珑的琴声还在无知无觉地流转着,如同清竹岩泉,疏烟淡雨,墙壁的另一边却上演着这样一场强逼的媾合。

    刀疤老四狼吞虎咽地啃咬着晏怜绪的唇瓣,晏怜绪稍微歪头,任由刀疤老四的粗糙rou舌伸进自己的口腔里,津津有味地吸着那丁香小舌。

    晏怜绪如同小奶猫般发出软绵的鼻音,迷醉地伸出舌头配合。

    刀疤老四灌着晏怜绪喝下他的口水,口水里带着酒臭和剩菜的馊味,实在腥恶至极,晏怜绪却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渴望地咽下去。

    晏怜绪的羽睫乱颤,快感的泪水滑落红唇,连着银丝似的口涎流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