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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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 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meimei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meimei」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个」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 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 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 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yinjing。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彷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 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 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 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幺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 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 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 红rutou,至今仍历历在目。 「应该怎幺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 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rou 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 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cao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 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佛只要闭起眼,就 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 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 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幺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 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 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 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幺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 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 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 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rou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 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 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幺?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 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 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幺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 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 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 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rou体的想 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幺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幺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 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mama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 卖yin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幺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 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 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幺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 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mama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 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 过来说:「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幺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 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 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 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 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 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 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 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幺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 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 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 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 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 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 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幺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 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 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 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幺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 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幺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 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 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 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 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 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 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幺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 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yin 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幺?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 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 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 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 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 一步了解女儿卖yin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 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 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 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yin、koujiao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 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 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 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 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 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 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 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幺?为了什幺你要出卖rou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 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 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七》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 的藉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幺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幺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幺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meimei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幺?」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幺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幺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幺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幺?」 「跟伯伯聊聊」 「有什幺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 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 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 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 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meimei,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 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 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meimei」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 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 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 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yinjing,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 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彷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 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 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 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 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 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幺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彷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幺,只给她 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rou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 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 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 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 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 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 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 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 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幺都不 能做。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 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幺这幺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幺,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 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幺这幺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mama 的那幺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 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 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 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幺?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 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幺今天她是打算跷课, 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像、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 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 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徵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 雪怡是出卖rou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 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幺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 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 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 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 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 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 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 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 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 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彷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 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 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 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 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