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luanlun人妻在线阅读 - 老黄的roubang软绵绵的从我的roudong中滑出,我忽然 涌起一股拿把剪

老黄的roubang软绵绵的从我的roudong中滑出,我忽然 涌起一股拿把剪

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亲哭出了声来,「你是个女孩,还是爸爸的女儿,你知道吗,父女是不能

    发生关系的。像我们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着身子,这些天理不容啊。爸

    爸从小就在骗你,让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不是,秋儿,不是!女人的

    身子是宝贵的,不能随便让男人碰,记住啊秋儿,爸爸死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

    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的,别的谁都不行……」

    我听不到父亲在说什么了,父亲的话好象重锤一样将我十几年来的道德观念

    击得粉碎。那么我与父亲究竟是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些他说的天理不容

    的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父亲往日慈爱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时床前的照顾,

    冬夜里掖被子的双手,还有孤灯下缝缝补补的背影……

    我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捡了我,欺骗我,但是

    有一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现在在他的生

    命之火行将熄灭时,给自己的女儿忏悔,我无法让自己把他与骗子划上等号。父

    亲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儿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儿永远不会怪你。

    「秋儿记住,等爸爸死后去找你亲生父亲,爸给你留了一万块钱,放在床底

    下的黑木匣子里……」

    我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我意识到父亲这是在安排他的后事,难道父亲今日的

    好气色就是所说的回光返照吗?父亲交待完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串浑

    浊的老泪还挂在他的脸上。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父亲似乎很吃惊,好象没想到在

    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还会这样做,不过他好象很感动,老泪再一次的滚滚而出,

    我热烈的吻着父亲,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父亲面前裸过身子了。不一会儿,我

    就脱完了自己的衣服。

    从没做过农活的皮肤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射入屋里朝阳的照耀下,闪着

    锦缎一样的光晕,脖颈修长,挺拔的青春少女的rufang就像两坐雪峰,山顶上还发

    出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镜,大腿浑圆而又结实,小腿则由于每天在家于学校之间

    来回奔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而我的阴部则坟丘高隆,芳草凄凄,大小rou瓣

    娇艳如花,花丛中的洞口半开半掩间露水淋漓,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奇妙意

    境。

    我把父亲扶着躺下,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爬到父亲的身上,将自己的私处

    对着父亲的脸,而自己却将头趴在父亲的胯部,含住了久违的roubang。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亲越来越多的泪水,而父亲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

    头在我的roudong里轻轻的搅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但父亲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哆嗦

    着,仔细的抚摸着我全身每一个地方。仿佛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里。

    我含住父亲的roubang,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让它立起来,让我

    和父亲再爱一次,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是roubang一点起色都没有,软软的,软

    软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条小泥鳅。

    过了一会儿,父亲的手渐渐的不动了,我的私处也感觉不到父亲呼吸时喷出

    的热气。转过身,试了试鼻息,摸摸心跳,什么都没了。父亲紧紧的闭着自己眼

    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这样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没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亲也整理好,开始忙父亲

    的后事了。

    父亲是独子,又没有妻子,在村里唯一只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黄,

    我找到他请他帮忙,他没说什么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给了村上200块钱,从

    老祠堂里买了一只棺材,把父亲装了,放在堂屋里,等两天后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闷闷的,灰蒙蒙的云彩沉沉的压在村子的上空。来得人不

    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黄两个人,还要准备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实在熬不住了,给老黄交待了一下,进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

    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下子醒

    了,发现是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谁,想喊可嘴被一

    团布堵上了。

    男人一声不吭,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把我熏的发呕,他一只手使劲的

    按住我的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而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劲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双脚乱蹬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显然没有料

    到如此激烈的反抗,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虽然长大在农村,可是的父亲的宠爱,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没几分力气。

    男人用他的腿顶开了我的膝盖,一把把我的内裤撕烂,然后就挺身把自己的

    roubang往我的roudong塞去。

    由于我的扭动,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roubang到了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这

    让男人很愤怒,他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使劲的扬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两耳

    光。

    我渐渐的没力气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劲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脱力,软软的一

    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体,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然

    后一把分开我的腿,高举过肩。

    就在男人挺枪而入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化破了天际,照亮了昏暗的小

    屋,而就在那刹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脸——老黄,这个我原本打算以后投奔他的男

    人。他狰狞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几秒钟后,震耳的雷声滚滚而来,郁闷了一天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噼里啪

    啦的打了下来,仿佛要洗净这个肮脏充满了无金罪恶的世界。与此同时,老黄的

    roubang刺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一滴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下身随着老黄的进出传来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夹杂着给父亲送葬的唢呐声飘了进来,听起来远远

    的,窗外还不是划过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屋里的老黄和我,男人的汗味

    和老黄粗重的喘息,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仿佛看见父亲在闪电划

    过的瞬间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下面的roudong里始终没有湿起来,可能涩涩的加大了摩擦力,没过多久老黄就

    射了,他满意的直起身子,嘴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我说:「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

    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居然站起来对着我的头就撒了一泡尿。浑浊的尿液烫

    烫的滚滚而下,我无力的扭动着头想躲开,可是却办不到。

    老黄尿完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雨还在下着,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撕

    开,漏出了一对浑圆的rufang,上面还有着老黄的牙印,下身洞口处一塌糊涂,阴

    毛被揪的乱七八糟,yinchun又红又肿,而roudong口老黄稀白的jingye还在不挺的涌出。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无法适应眼前这个世界,

    我开始强烈的思念起父亲来。忍了两天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汹涌而出。

    我几乎就想这样追随父亲而去。举起剪刀的双手已经慢慢的靠近了心窝。十

    几年来的生活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中快速闪过。

    「秋儿,你要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忽然父亲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

    实。对,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要找到亲生父亲,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要让爱

    我的人得到回报,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命运抛弃了我,可是我不能抛弃我的命

    运!

    想清了这一点,我释然了,把自己整理干净。我决定先好好的安葬父亲,至

    于老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过去,早上老黄进来喊我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老黄

    好象很关心一样在床上把我扶起来,我居然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亲葬下了,这个村子现在留给我的温馨的记忆已随着父亲的入土而烟消云

    散。而眼前还有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在对我虎视耽耽,以后的路还有好长……

    (七)

    父亲下葬后,我一个人守着两间屋子,总是忍不住想起父亲在世时的种种情

    形,孤独的夜里,我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

    父亲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他怀里,不理外面的风风雨雨,

    可现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床是冷冷清清的,我感觉到孤独的手

    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紧,让我痛的无法说出话来。

    老黄像一只苍蝇一样整日缠在我的周围,他只要一忙完农活,就叮了过来,

    我无法躲开,他每次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总是能找到我,然后不管当时是什么地方

    就要做。

    老黄的老婆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

    为。

    只有一点比较庆幸的是老黄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一听到有人在附近,

    他马上就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对我嘘寒问暖的,所以村里的人甚至都还夸

    老黄这人重情重义,主动帮逝去的老友照顾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无法说出来,在这个村子里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和老黄的事,我只

    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虽然老黄也会,但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如花的生命

    才刚刚开始,就要背上这样一个恶名,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也许那一天当我离开

    这个村子的时候,再没有顾虑了,或许我会说出去的。

    十几天过去了,我和以往一样又来到了父亲的坟前,这是一个孤独的山顶,

    父亲的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我坐在坟头,默默的看着父亲的墓碑,山风呼啦啦的吹过,我想着十几天来

    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亲离我是那么的远,他知不知道他最爱的秋儿在过着怎

    样的一种生活呢?

    生活的孤独还可以忍受,但老黄的折磨却几乎要摧毁我,他每次和我做总是

    很急,每次一来就是拉下我的裤子,掏出他的roubang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面塞。

    没有前戏的滋润,roudong里面干干涩涩的,roubang进去的时候磨的roudong生痛生痛

    的,等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流出些水,老黄又泻了。

    所以十几天来虽然和他做的次数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一开始是

    我有些抗拒,达不到顶峰,可后来当我明白这种生活暂时无法改变,开始接受现

    实时却又发现是这种状况,别提有多难过了。

    当然我不会向老黄要求的,要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rou体可

    以被别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黄永远征服不了,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

    代价的。

    我坐在那里想着,忽然觉得风吹的露在外面皮肤凉凉痒痒的,太阳已经懒懒

    的掉到了山角,暮色开始降临,下面的村里有烟囱已开始冒出炊烟来。我摸了摸

    自己的脖子,风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痒痒的,我索性继续往下抚摩着自己的胳膊,

    还有露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感觉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仿佛觉得父亲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

    慢慢的抚摩着我。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拉开了上衣领子,另外

    一只手没闲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摩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里面

    深入进去,轻轻的在自己胸衣上慢慢的揉捏着。

    我靠着父亲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亲怀里。rufang被我捏的开始有点发涨,

    我以顾不到什么了,从后面解开了胸衣,这下我的丰满坚挺的rufang被自己牢牢的

    握住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手里捏着温暖的软软的rufang,而rufang由

    于被捏住则有一种很深的幸福感。

    以前我从未揉捏过自己的rufang,都是父亲抚摩我,今天自己一试感觉竟是这

    样的奇妙。

    我无法停下来了,rutou已经颤悠悠的挺了起来,下面的roudong似乎也开始蠢蠢

    欲动,里面又开始像有蚂蚁在爬,而且好象有水开始流了。

    我无法挡住自己的欲望,这一切好象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的一只手继

    续的揉搓着自己的rufang,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拨开了roudong

    口的内裤,内裤已经很湿了,拉开rou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软半硬的立了起

    来。

    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搓起来。就像有一阵电流通过,

    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roudong里的蚂蚁好象爬的更厉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

    勉强可以进到roudong里,抽插了两下,似乎没什么用,roudong深处空虚的厉害,只想

    有一个烫烫的roubang放进去。

    我丢下自己的rufang,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roudong深处,而原来就

    占领小豆豆的手继续猛攻小豆豆。双管齐下的效果是明显的,虽然是自己在弄,

    可是我已经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多

    日未得到快乐的身体今天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一会儿夹紧自己的腿,一会儿又蜷起来,脑子里空无一物,除了下身传来

    的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在roudong里进出,而且已经不是

    一开始的两个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余四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插了进

    去。

    我勉强撩开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红红的挤开了rou缝立在那里,rou缝可能是被

    手指擦的,有点肿。而我的roudong就像一个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吞吐着我的

    手指,yin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有的还随着进出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发亮的丝。

    终于在我激烈的呻吟中,我挺住不动了。

    roudong的深处开始了一阵强有力的收缩,我觉得全身都要痉挛了,撑着地的脚

    和一只手颤抖着,而屁股则往上挺起,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强烈的快感淹没。过

    了大概一两秒的时间,一松劲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高潮过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皮肤由于过度的激动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粉

    红,上衣半挂在身上。两只rufang则从中挺出,上面的rutou还在微微的颤动,下身

    的裙子翻开了一角,看得到有几根阴毛和着yin水粘在大腿根部。我喘着粗气,闭

    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的睁开了眼。我一下子吓的叫了起来。是老黄,他那张

    丑恶的脸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的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臭丫头,还

    给我拿样!」

    我无话可说,我知道老黄像个苍蝇一样,可还是这么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闭

    上眼睛,无比的后悔。老黄粗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来已不成样的衣服,一下子又

    像原来那样扑了上来,高潮过后的我无力的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抵抗着,谁知我

    的动作更激起了老黄的欲念。

    他就像一架机器一样,奋力的抽动着自己的roubang,这次可能老黄前面看到我

    自己手yin,所以特别的持久,而我的roudong里前一次的yin水成了良好的润滑剂,随

    着老黄的进出还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的rou袋撞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

    音。

    这些混在一起,和着晚风,又在父亲的坟前,我终于在老黄的身下得到了第

    一次的高潮,而且这次的高潮由于是在第一次之后所以来得特别强烈持久。

    许久之后,老黄像条死鱼一样还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

    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断的闪现,而下午自己给自己带来巨大快乐的经验

    却让我感到了一些喜悦,我终于有办法可以度过漫漫长夜了。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老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我抵住门,不想放他进来。

    「小秋,是我,你黄叔叔啊!快开门,你黄叔叔给你送东西来了。」

    老黄故意拉大声音,好让左邻右舍都听见。这样以来我就不好拒绝了,如果

    我执意不让他进门,别人只会说我不懂规矩,狼心狗肺。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老

    黄放了进来。

    「秋儿干什么走那么急啊,你看你连这个都拉下了。」

    说完老黄举起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黄手上的

    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连都胸衣忘在那里了。

    说完老黄居然转身就走了。我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原以为他有会

    来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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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兄弟十分抱歉,前段时间小弟不慎染病,一直在打吊瓶。昨天才好,所

    以耽误了写文,给大家带来不便,还请原谅!请大家继续支持小弟,谢谢!

    (八)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我开始和别的村里的姑娘们一起下

    地干活,可是三日之后的一封信彻底的改变了我生活的轨迹。

    我被市里的一所警察学校录取了,我没想到我会考上,考试的那些天父亲病

    重,我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如今居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如果我愿意那么以

    后我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个给了我快乐、痛苦的小村子。

    我在心里默默的算着离开的日子,现在的每一天都像度日如年。山外的世界

    是什么样?我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村子里还有

    很多事情要处理,老黄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我考上警校的消息,似乎有些吃惊,又

    有些难过。

    只不过他愈加频繁的来找我,不同的是自从那天山上的事情之后,每次和老

    黄做的时候我都自己抚摸被老黄忽略的部位,这样一来慢慢的我和老黄做的时候

    有了感觉,有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他来找我。

    我托老黄找了个买主,把父亲留下的两间房买了3000块钱,说好等我上

    学时交出去。村里分给父亲的地我也交了回去。离上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跑到了

    父亲的坟前,给父亲添了把土,烧了点纸钱。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在这个小村子里我度过了十几年的岁月,有过

    成长中的快乐和烦恼,有过生活中酸甜苦辣,还有那无边的黑色的记忆。

    我告诉了父亲老黄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对待这个人,一方面

    他无耻的占有了我的身体,可另一方面他在父亲去世后的几十天里也无微不致的

    关心着我的生活。

    原来埋在心里的nongnong的恨意如今在要走的时候反而不是那么重了。可是父亲

    下葬前那个黑夜里老黄丑恶的嘴脸让我无法忘却。还是给他留下些纪念吧,人总

    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第二天按照我早已想好的计划,我去请老黄到我家来喝酒,就说是自己对他

    这些天来的照顾表示感谢。看得出老黄有些疑惑,可更多的是兴奋。是啊,自从

    父亲死后每次见到他我不是默不做声就是拼命反抗,几乎没和他和和气气的讲过

    话,如今居然请他去喝酒他怎能不受宠若惊呢?当天晚上老黄如约扣门的时候我

    以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了。

    这天是鬼节,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的大地上的一切都惨白惨白的,远远

    近近的树木,大山影影绰绰。我开了门,把老黄让到了桌边,屋里有些热,推开

    窗户一阵山风哗哗的吹过,我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昏黄的灯光下,老黄看上去有

    些苍老,我忽然开始犹豫,该不该做下去呢?

    「丫头,你和你黄叔还这么客气啊!哈哈……」老黄忽然说话,把我吓了一

    跳。

    「不黄叔,应该的,你帮我了很多忙,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还会

    不会回来,所以就今天借此机会表示一下感谢!」

    「丫头,今天的酒味道怎么怪怪的?」老黄抿了一口酒后问道。

    「哦,是药酒,里面泡了一些骨头,我在柜子里找到的,可能是我爸留下的

    吧。」老黄闻言,端详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喝了起来。

    我开始不停的劝酒,不停的给老黄拈菜。而自己在有意无意间慢慢的敞开了

    上衣,老黄醉眼朦胧中看到我胸前旖旎的风景,眼睛都瞪圆了。

    「黄叔,你喝一杯,我就让你亲一口。」我知道自己的rufang坚挺如峰,老黄

    虽然和我做的次数多,可因为每次都只奔主题,反而忽略了这里的风景。

    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上过别的女人,但是他老婆的rufang却是那种典型的村妇

    型,软软的像布袋一样的挂在胸前,如此香艳的待遇老黄怎会放过,更是一杯一

    杯的往下灌。

    「丫头,来做到你黄叔的怀里,这样亲的方便。」我施施然走了过去,老黄

    直接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而我则捧着酒杯给他喂酒。

    rufang被老黄吸的涨涨的,自己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而老黄也开始喘

    起粗气来,手开始不安分的扯我的裤子,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我和他臀股相交的

    地方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在我担心药会不会起作用的时候,药力终于发作,老黄

    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动也不动一下。

    我费力的从老黄的口中抽出我的rufang,穿好衣服,把死鱼一样的老黄拖了出

    去。我把他拖到门口,开门的瞬间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我脱掉他的衣服,

    老黄仰躺在那里毫无知觉。

    刚被老黄挑起情欲,浑身又痒又热,而眼前的老黄不正是个男人吗?我好象

    忽然得到了灵感,一下子趴在老黄的身上,用我从小锻炼的小嘴含住了老黄的rou

    棒,药力的作用再加上我的刺激,不一会roubang就挺了起来,我翻身骑到了老黄的

    身上,扶正roubang,把roudong口对准roubang慢慢的坐了下去。

    空虚的roudong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而且由于是我占主动,心里有着一种强jian

    老黄的快感。

    「让你侮辱我!让你侮辱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喊着,疯狂的在老黄的上面抛动着自己的身体,rufang像一个

    摆锤,随着我的起伏,也上下的抛动着。

    在这样一种心理下,下体的快感空前的强烈,我抓住了自己的双乳,用力的

    揉搓着,皎洁的月光照在我雪白的rou体上,夜风抚过,却吹不干我身上淌下的大

    汗。

    终于高潮不可抑制的爆发了,老黄也在同时达到了顶峰,把guntang的jingye射近

    了我的体内,我全身都抽动着,zigong内一股暖流激射而出,roudong连着zigong持久的

    痉挛着,将我带向rou欲的天堂。

    下体的阴毛和老黄的纠缠在一起,和着老黄的jingye粘粘的贴在大腿根,我大

    叫一身软倒在老黄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老黄的roubang软绵绵的从我的roudong中滑出,我忽然

    涌起一股拿把剪刀剪掉它的冲动,后来想想还是作罢。等了会儿,力气恢复的差

    不多了,整整自己的衣服,接着就把老黄拖到了村口,他的衣服则扔到了路边的

    一个牛圈里。

    第二天鸡刚叫我就上路了,走时老黄还像死猪一样蜷在那里。天还没亮,等

    村里人起来他们会看见老黄的,他赤身裸体,roubang周围还有着白花花的精斑。老

    黄这下一辈子怕是要永远活在别人鄙视的目光里了。

    我已经决心离开了,这个村子再也不会回来,父亲,再见了……。

    擦掉眼角的泪水,我毅然踏上了行往远方的路。

    我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但是我决不会向遗弃我的命运低头……

    九

    就这样,我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山村,到了城里的警校。警校坐落在市

    区南端,和一所师专毗邻,周围是一片繁华的居民小区。

    离家时我总共带出来了12000块钱,一次性缴清了三年的学费后仅剩了

    2000多块。对于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的人来说,今后的生活

    问题一下子摆在了我的面前,2000块钱省着点用还能顶一年,可一年后呢?

    我只有想尽办法去打工,以补给自己的生活费用。

    第一次穿上警服时,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呆了好久,镜中的女孩1。70的高

    挑个头,一头柔顺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再加上一身合体的黑色警服,看起来有

    几分妩媚,几分凛然。我想这就是我吗?如此的英姿飒爽。我原来也知道自己漂

    亮,可现在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别的东西在里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摄人心魄,我

    自己居然都有了一种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的感觉。

    警校的生活是充实而又艰苦的,每天上午都有体能训练,下午则是各种理论

    的学习。周一至周五,我就象绷紧的弦一样,到了周六、周日,则忙着出外打短

    工。渐渐的我可以做到每月挣足自己的生活费。

    警校的老师知道了我的身世后,对我也很照顾,不仅支持我到外面打工,而

    且还不时的补贴一下我。但警校有一条规定,就是外出打工时不得说出自己的学

    校,如果需要手续就通过学校到隔壁的师专里开。这样一来在学校我们是警校的

    学生,可出去以后摇身一变就成了师专的学生了。

    到了中专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经人介绍,我到了离学校大概有五个街区的

    一个居民区里家政。每周也就是周六周日两天去,整整屋子,搞搞清洁,洗洗衣

    服。

    屋子的主人叫刘佳,是一个大概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家里三室一厅很宽

    敞,各种现代化的家具一应俱全,在我们这个市里对于一个单身的年轻人来说这

    应该很富足了。每次去刘佳要么在玩电子游戏,要么在睡懒觉,要么就是喊一帮

    朋友过来打牌。我总是感到很奇怪,刘佳这样似乎是没有工作,可是他哪儿来钱

    呢?

    刘佳对我很好,每次去他都很照顾。一开始他都是扔了一星期的衣服等我过

    去洗,可当有一次他看到我洗完后通红的小手,第二天就跑去买了一台洗衣机回

    来。这样以来周六周日的活一下子轻了许多,拖地做饭完了后更多的时间是被刘

    佳以各种理由拖住陪他看电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