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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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徐岚,艾晓昉吃了一惊,心电图已经开起来了,吊瓶也多了,这医院是越住伤越重。 “你不是普通外伤吗?” “有些发炎了,之前没发现,肺有点儿挫伤感染。” 原本艾公子是打死不愿再来这儿的,也没有什么再来的理由。谁知道下班前支队长路过门口专门吩咐了一句,让他到警察医院来部署对徐岚的贴身保护。 “我们陈队让我来这儿保护你。怎么,还有人要杀你?” “陈队这是为了保护您,昨天您去了现场,他害怕您这几日在外头会不安全。” 冯彬听了几句,径自识趣地走了出去。和贩毒团伙的周旋,确实不是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新手刑警能对付得了的,跟着艾公子能沾上光就成,知道太多反倒坏了自己的心情。 艾晓昉自从早上目睹了徐岚和外科主任的事,情绪一直稀烂,南都mama桑陪睡现场他可以有心理准备,可这些高级干部怎么就是个gay呢!有妻有女的,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这样无法自持地赶来干男人屁股? 艾公子觉得人生观都要崩塌了。在他眼里,父辈就是管控晚辈不许晚辈胡来的人,眼瞅着父辈自己在那儿胡来,真有种庐山真面目其实是座大荒坡的挫败感。 “你真是肺部感染?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艾晓昉憋了一整天,说起话来没什么好气。 “没有。” “你还真是手眼通天啊。” “我?我眼下只是这里的一个病人呀。” 艾公子心想自己此刻其实是受家族势力保护的公子哥儿身份,干脆丢下了人民公仆的约束,双臂抱在胸前,垂眸子审视床上之人,“你当时看见我不顾一切地冲向你,心里在欢呼胜利吧?” “怎么会,我当时只觉得呼吸很疼。” “岚总这话可就没意思了。你们老板和我爸有交情,你就不想和我有交情?” 徐岚眼神一闪,似乎没料到艾公子会这样单刀直入,一时吃不准,只好缓缓眨动大眼睛,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我今天一直在想,莫非这世上真有三笑倾世的人?我自问对男人没半点兴趣,早上的主任去年过年还在撺掇着想让自己女儿跟我交往,我可能对自己有些不了解,可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将那种老男人也握在手里?” “有些事情,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徐岚忽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我走后,你俩继续了?” “没,没有。” “呵呵,”艾公子眉毛挑起,公子哥儿脾气上来了,“有意思吗?你好好躺着还躺出肺炎来了?还是说,我胳膊肘儿不够粗,你瞧不上我。” “不是!不是这样的。”徐岚一骨碌坐起,“我……我跟您想的有点不一样,有些人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会非常非常地厌恶我,觉得我恶心。您是艾部长的公子,我,我不敢让您厌恶我。” 艾公子猛翻个白眼。秘密?不就是屁眼有个特殊的用途吗?这也算秘密,是有多瞧不起他这个处男。 “我去下厕所。”徐岚逃也似的下床,手上的吊瓶软管兜住了位于这一侧的架子,他扬手想绕开,尝试了几次还是被兜着。 艾公子把吊瓶架子推过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神情送对方进厕所。 徐岚在洗手台前低头想了一阵儿,抬眼看看艾公子,“您会不会讨厌我……”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伤比我想象的更重,我又不是有那种趣味的人。” “不是……我的身体……以前有人看了以后……觉得我很恶心,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艾公子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没有,眼下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朝纲了。他就想跟进来看看手眼通天的南都mama桑是不是尿尿也跟别人不一样而已。 然而徐岚的剧本还在上演,握着拳头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像是在下什么巨大的决心。 “他们会喜欢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个男人。” “啊?” “我是……畸形的……喜欢的人很喜欢我,因为我与众不同,不喜欢的……我当然希望每个客人都能爱护我……”趁艾公子目瞪口呆的时候,徐岚不断地推进话题“深度”,“但是这种事情,我也只能听天由命。”说着一把扯下裤子,抓过艾公子的手就往自己蛋蛋底下摸去。 艾晓昉同志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逼的人在他面前脱裤子,手一碰到一块软呼呼的东西,又感到心一荡。等他想探个明白,徐岚已经退开了,正在往上拉裤子,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 “你……”艾晓昉脑子里有个低情商问题:你是男是女?出于修养,到底是没能问出口。 徐岚看他反应,明白今天只能到此为止,开始收尾。 “其实我不姓徐,也不叫岚。姓是随便编的,名是花名。可以当成男人的名字,也可以……当作女人的名字。” “那,那你本来叫什么?” “我忘了。因为这个东西,本来的我,我已经丢掉了。” 艾公子是个骨子里挺干净浪漫的人,他对漂亮的界定很独特,很二次元,总觉得三次元的人都是俗物而已。然而在南都第一眼见到徐岚的时候,那种身份急速反转的剧情感,加上徐岚举手投足间的撕漫气质,一下子让艾公子内心常人难以企及的审美得到了满足。 因此他心里其实是十分向着徐岚的。 脑补对方因为身体缺陷而吃足了苦头,甚至不得不沦落到风尘中找寻能够接纳和喜欢自己的人,心里头瞬间涌起了温柔,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南都mama桑抱在了怀中。 徐岚感受着艾晓昉的拥抱。这么青涩的拥抱,就好像是拿一块天鹅绒包住了一坨屎,搞得他呼吸都小心了起来。 徐岚一点也不相信感情,再纯情的人,再炽热的感情,都会在大汗淋漓的活塞运动里慢慢脏污起来,冷硬起来,恶趣味起来。所以一个人像天鹅绒一样温暖柔软的时候,是可贵至极的。 “您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 “其实我自己也非常厌恶自己,我总是问别人,是不是也会这样想。但是老板告诉我,我可以吸引特别的客户,我……这些年我发现这个行当反倒让我找到了一些真心喜欢我的人。早上那位主任,他知道我受伤,就赶着来看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边缘人在关照。是我,是我自己凑上去,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而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徐岚说完便演示起来,手在艾公子裆部巧妙活动一会儿,等这个童子鸡反应过来,人已经蹲在地上把这根还没开过荤的武器含在了嘴里。 艾晓昉想说“你的伤口会裂开”,可guitou在人喉咙深处卡着,连同嗓子眼儿也卡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人生第一炮也就是五分钟不到的寿命,徐岚的口技艾公子自然无从评价,不过以他来自调教地狱的经历来说,搞定一只童子鸡绝不至于撕裂伤口。等艾公子回魂,人已经用舌头把一切都打理干净了。 男人有些时候是非常简单的物种。只要让他下半身高兴了,即便你只是个飞机杯,他也会待你很好。起码在刚变成男人的那几年,是这样的。艾公子眼下觉得南都mama桑简直就是漫画书里走出来的机器人彼女,把他里里外外都满足得无以复加,抱着一点儿不舍得撒手。 “喜欢吗?” 嗓子略有些沙哑,把艾公子心疼得不行,忙不迭地点头回应,“嗯。” “我想上厕所。” “你上,我出去。” 徐岚望着被轻轻带上的厕所门,歪头想了会儿。艾家公子并是组织要求的客户,相反,他是需要特别留意的重要关系户。把主意打到艾公子头上,就必须速战速决,一举成擒。 当晚,艾晓昉就睡在陪护床位上,冯彬进来一看,心里嘀咕了一下,南都老板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让艾公子亲自贴身陪护,看先前艾晓昉冒着枪击危险冲出去的架势,难道这俩人有事儿? 再看看床上的南都老板,冯彬有种想上前警告对方的冲动。他心里将艾晓昉当作弟弟一样看待,艾晓昉可以享受各种特权各种照顾,可以的话最好是在办公室里呆着就能官阶蹭蹭往上涨,他一点儿不嫉妒,可若是有什么烂糟糟的脏东西往艾晓昉身上贴,或是将他拉向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就不乐意了。 然而这两人全闭着眼睛在睡觉,冯彬再有想法,也只好想想便作罢,回到隔壁房间继续坚守岗位。 门一关上,徐岚便睁开了眼,艾晓昉身边的情况他打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冯彬的存在,很可能让自己败下阵来。虽然眼下两人彼此还无知无觉,但这种教训,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格外惨痛,痛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闭上眼睛还能在心里翻涌。 徐岚望向熟睡中的艾公子,他究竟是不是gay,会不会成为gay,要不要让他成为gay。徐岚早已丧失正常的男性功能,因人工yindao的部署,对yinnang做了缩减只是一方面原因。在这之前的十年性奴生涯,他的yinjing多次遭受严重损伤,反复在guitou穿环打孔,尿道插入异物,使得这个地方就只剩下排泄功能了。 徐岚身上还有些感染在,想了一阵儿又觉得累起来,不防备地闭上眼,往事就这么从心底里沉渣翻涌而来。 十多年里让人无法忘却的痛苦太多,多到一颗心装不下,因此再是苦痛的回忆,也不过剩下些只言片语和几个闪回的画面。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一个原本有希望把他捞出地狱的男人,让他有避风港一般安全感的男人,和另一个起初原本毫无瓜葛的男人,最终在一起了。 而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失去了,失去了希望。 “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想。您来找我,我得接待您,我怎么会想什么呢?” “我……承诺的事做不到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些补偿。” “好呀。” “你想要什么?” “钱。” “你和我在一起,却将大把的钱砸在这个玩意儿身上?今儿个你给个痛快话,要不让我弄死他,要不,你就搂着这个脏东西过日子去吧!” “别,不能弄死他,咱赔不起……我,我就是对他那个……好奇而已。” 徐岚在一些哼哼哈哈的噪声中皱眉醒来,习惯性吞了几口唾沫。不男不女的身体能做到的事情终归是有限的,越是干净的情分,越是危险。摸了摸受过重创的手指,感觉身上许多地方又因为这段往事疼痛了起来。他受过无数的伤,每次做了不一样的噩梦,就有不一样的旧伤开始感到疼痛。其实都是心理因素。人是很强大的。就算有再多的旧伤,他不还是活下来了吗? 胡思乱想间,艾晓昉也醒了,起床洗漱,出来看徐岚睁着大眼睛似有愁绪,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徐岚并没有换上笑颜,反倒越发茫然起来。 “怎么了?伤口疼?” “我……老板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艾部长若是知道我碰了您……” 艾晓昉神色逐渐正经起来,“你有这么多达官贵人罩着,你们老板也下得去手吗?” 徐岚笑笑,满是了然,“这世上人与人的关系有时候很简单,说好便是很好,说没意思,便丢得一干二净。我消失了,很快会有新的趁手玩具。” “行了,别杞人忧天。我还就不信了,你们老板难道是跟我有仇吗?专门针对我?” 艾晓昉出门打饭,在食堂遇到外科主任,对方显然是在等他。 “小昉啊,听说你在负责徐岚的安保工作?” “是。” “这是……给他打的?”老头儿意有所指地朝艾公子手里两份早餐比了下。 “是,情况特殊,不方便安排他的亲属朋友来陪护。” “嗯,确实。不过,贤侄如今是专案组的组长,肩负重要职责,陪护病患之类的工作,大可以安排其他人来做。不必亲力亲为。”主任神色非常和蔼热络,想来即便有些什么传闻闹出去,他们也只会责怪徐岚害了他。 仅三两句点拨,艾公子立马回过味儿来,若自己对南都mama桑表现得太热情,那些想要将他引导回正途的长辈们,定会头一个拿徐岚开刀。 越是有压力,越是带劲儿。艾公子端着早饭回到病房,觉得自己正在玩地下情游戏,无比刺激,站在昨日外科主任站的位置,忽然明白过来对方的感受。 徐岚抬头一看,艾公子神色异常兴奋,虽然不明就理,心中却也打起了响指,脸上摆出单纯的疑问,使自己看上去十分无辜。 艾公子低头弯腰按着徐岚脑袋就是一通乱亲,亲在额头上,鼻子上,脸颊上。徐岚小心翼翼不着痕迹地将嘴慢慢凑过去,艾公子贴着唇磨了许久。徐岚是没有普通性欲的。他的器官只有在被动刺激下高潮迭起,自己却无法催发那些本不属于他的器官和本不属于他的性感受。因此他比谁都有耐心,因为对方做什么,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在艾公子怀里微张着嘴细细回应,等着对方把舌头伸进来,结果舌头没等来,被子里却伸进了一只手。 艾晓昉虽然没有性经历,但谁还没看过几部岛国动作电影呢,越是这方面没有经验,越是情急好奇。 徐岚有些意外,他其实很吃不准艾晓昉这种处男,来找他玩的都是经验十分老道的人。看他如此猴急,一时间不知道该顺从还是抗拒,该放荡还是羞涩。 艾晓昉摸着这个女人器官,感受着棉花般软热的手感,还没摸出些门道来,那地方已经湿了。他看看徐岚,人正躺那歪着头,眨着大眼睛默默忍受。 艾公子想起昨日自己冲进来的画面,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在滋生,掀开一角被子往底下看去,自己正摸在一个粉粉嫩嫩的女性器官上,上面是一套与自己无异的男性器官。此刻这个女性器官正开始随着他的抚摸分泌体液,就跟AV里那样,令人激动。而此刻更让人激动的是,若有人在此刻推门而入,他会身败名裂,徐岚的这个地方也会暴露无遗。 他学着AV里的样子,把两片yinchun分开,急急忙忙将手指往小洞里塞。 “嗯!”徐岚浑身一颤,一动不动地让对方观摩学习。 艾晓昉陷在一种十分急迫的态势中,本就不丰富的性经历使得他的套路越发少,插进手指感受了一下,立马加了根手指开始进进出出地捅起来。 “啊!”徐岚叫得很轻,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因紧张而兴奋的因果关系,这时候就该出禁制类玩法,身体剧烈颤抖,双手紧抓对方,表情激烈,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徐岚的人工yindao非常容易产生类似高潮般的抽搐,无论是手指还是roubang,只要有东西做活塞运动刺激神经造成内膜皱缩闭合,内膜上遍布的神经就会造成他剧烈抽搐,因此他就能扮演自己达到了高潮。他紧紧抓住艾晓昉的手,轻轻摇晃几下,里面吸得严丝合缝,脑袋后仰,一只手揪住枕头,整个人抖个不停。 艾公子见对方如此反应,越发得意欣喜,停住不动等他平静下来。只见南都mama桑眼眶发红呼吸急促,眼睛里有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恐惧。徐岚先前已经铺垫过自己的担忧,加之这是在随时有人会进来的病房里,他这一丝恐惧更加深了艾公子的兴奋,很快挤入三个手指又快速出入起来。 头一轮抽搐过后,里面的前列腺液就通过通道从人工yindao涌了出来,徐岚的身体因为常年改造调教,早已变得非常奇怪,前列腺液的分泌量比寻常人多很多,以提供人工yindao的润滑所需。艾公子手指头感受到对方哗啦啦涌出的春水,脑子里全是岛国片里女优潮吹的画面,心想南都mama桑果然这方面有两把刷子,于是立即噗噗噗地大力抽插手指。 多了这点声音,事情变得更加yin秽堕落,徐岚张着好看的嘴,喉咙里发出压抑颤抖的呻吟,跟随几个手指的玩弄逐渐再次皱缩起内壁,假装迷离的眼神背后分析着艾公子的情绪,在被越来越快速大力的抽插下小心地攀上第二轮高峰,两条腿也渐渐越分越开,让对方把这个roudong看得更清楚。 艾晓昉已经彻底沦陷,硬得一柱擎天。徐岚抓着想要再来一次的手,眼角挂着泪,满脸祈求地坐起来,轻轻扑进艾公子怀里要抱上一抱。艾公子满心欢喜地抱住南都mama桑,手轻轻拍着刚刚还在剧烈抽搐的身躯,谁知一不留神,胯下一暖,对方已经故技重施,拿喉咙卡着他的guitou一下下地吸。 艾公子本就寻求激情而来,节奏相当快。徐岚自然禁得起,一含住就马上施展高超深喉技巧,艾公子没两下就觉得自己快要交待了,手不甘心地伸回底下去摸来摸去,手指头插到底在里头四下里勾摸打转,很快那里头一阵大水涌出,艾公子心一紧,眼前白光一闪,脑浆登时迸裂。 这一发干完,艾公子拉上拉链,给徐岚盖好被子,凑在他耳边说了句“等出院了再找你”,便心满意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