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rou高H】就是想看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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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狭小的地方实在容不得巨物随意抽插,单峰即使迫切的想要释放堆积到快要爆炸的欲望,也只能缓慢的挺送。不耐烦的他抬手将陆言跪在床上的膝盖分得更开、两腿之间被拉得将近120度,随着这大开的姿势,那被贯穿的后xue更是张大了口使劲吞含着膨胀的灼物。 被死死吃紧的感觉虽然仍旧没有消散,但已经被之前那仿佛要被夹断的紧致要好上不少了。急求释放的单峰一有些余地就加快了速度,沉重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着身下的人,本就难以支撑的姿势更是让陆言双腿都在打颤。 “唔……”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压抑的闷哼声,但依旧大张着腿挺臀配合单峰的动作。 被逐渐cao开的地方开始适应起单峰的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也缓缓加快了。表面虬结覆盖着青筋的roubang从发红的xue口退出来,只留下一个顶端的头部,而后在主人的挺动下,又深深地整个彻底埋入进去,最初疼痛的感觉已然完全消散,性爱独有的快感冲击正不断向两人袭来。 这个宿舍只剩下身体的撞击声和单峰粗重的喘息,但背对着单峰的陆言即使浑身都在发抖,也仍然一声不吭,只是偶尔在他被顶到最深处时溢出一两下难耐的呜咽。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cao弄越来越顺利,xue口外绞缩聚拢的褶皱也因为被撑的饱满而用力伸展开,他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要被这紧致的xiaoxue给吸得尽数泻出。 欲望正在疏解的单峰脑子比之前要舒服了不少,也开始意思意思关心起身下人的感受来。他一边cao着陆言,一边问:“有弄疼你吗?”虽然这么说着,但他的动作不但没有变慢,反倒越来越用力了。 即便润滑充足,陆言自己也十分配合,但初被开发的地方遇上过头的尺寸,体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就算他对疼痛的忍耐性比较高,但也不是不会难受的。 陆言被问到后,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摇头。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单峰也不再多问,弯下腰紧贴着陆言绷紧的后背,轻微的气声从陆言的鼻腔释出,比起之前似乎是隐藏着痛苦的闷哼要听上去好得多。以为他终于从中有了些许快感的单峰抽插的速度rou眼可见的增快,但依旧是整根抽出整根贯入。 然而因为这个后入的姿势,距离陆言极近的单峰也没有看到对方的表情,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面朝着墙面的陆言并没有丝毫单峰所想象的痛楚,他满脸绯红,仿佛被浸在鲜血里的天鹅绒百合,迷蒙的眼中浅色的虹膜在这强烈快感所激发的泪雾覆盖下,像闪着蓝色光泽的月长石。即便身体因撞击而哆嗦着,表情为爱欲而倾倒,额角也渗出了忍耐导致的汗水,但出于内敛的性格和一丝被同性插入居然也会舒服的羞耻,他依旧咬着牙,不让一丝一毫的呻吟从口中吐出。 润滑剂包裹着这声音,就像香蕉内的rou在不断的往灌了酸奶的外皮套内抽插,挤弄出带着泡的黏浆,发出熟透的果rou与水液缠绵碰撞的咕叽咕叽。 yin靡的声音让伏在单峰身下的人软玉似的耳垂几乎要被血色润透,从喉咙深处愈发难以压制的喘息熬得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死缠咬紧的后xue又是惹得单峰毫不掩饰的一连串舒服的长叹。 原本以为能一直撑到单峰射出来,但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丝毫没有萎靡的趋势,依旧精神满满地顶cao着敏感的那一块儿,波涛般无情又浩荡的快感持续冲击着陆言,又深又重的cao弄似乎恶意满满地想要看到他失守的牙关。 正当陆言被插得快要松口吐出喘息之时,单峰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在这上加了一把火。 他在调整了陆言大腿的角度后,抓住腘窝直接将陆言翻转了过来! 敏感的rou壁被粗长的性器狠狠刮过,几乎裹着它转了近一圈,又快又狠摩擦和抵着那块软rou的重重碾磨所带来的猛烈快感令陆言眼前画面一片空白,被抑制了许久的呻吟终于关不住释放出来: “啊……!” 让自己都觉得无比丢脸的叫声就这么让单峰听见,即使是陆言也难以阻止心中的羞恼,他即刻就抬起手臂挡住自己润湿的眼,不想难堪的表情再被对方发现。 低哑的声音虽不大,但对在这场cao弄中甚少听见身下人出声的单峰来说无比清晰。他立即使劲往刚才那处一顶,咬着roubang的xue口激烈反应、明白地告知了主人的爽快。浴巾因转换的姿势而稍微垂下,一根高高扬起的粗大性器从布料中探出来微微颤抖,无人抚慰的饥渴使它不停从顶端冒出晶莹的液体。 紧闭的嘴一旦被cao开,在越加狠重的抽插中便再也关不上了。陆言微张着口,随着后xue的攻势而一张一合,刚才令单峰捕捉到的动情叫声却被他死死压抑在喉口,只露出躺在口腔里的柔软舌头和时而泄出一丁点儿克制的喘吟,仿佛尽情痛哭过后的失声者。 而已经听过陆言叫声的单峰怎么可能让对方再闭上嘴,他挑逗似的爱抚着陆言的大腿内侧,引得身体和xiaoxue又是一阵紧绷和吸缠。 “陆言,出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躺倒在他身下的陆言更是身体一颤,含着roubang的甬道也同时狠吸了一口,表明了对其的强烈反馈。向来比较顺从单峰意愿的他这回并没有听话,反倒咬住了另一只手,连一点声音都不想发出。 对于zuoai,单峰自从接触过就突然在某些方面有着莫名的执着。他就是想看别人被自己cao得沉浸其中,无法抵抗自己欲望的样子。而现在陆言不仅无视了自己的话,还不想释放出自己身体正常的反应,单峰觉得很困扰。 于是他选择了直接抓住陆言的手腕,想将他作为遮羞一样的存在撕开。 “别……!” 陆言被cao了十几分钟,不仅从身体上被cao软了,连平时有点冷的声音也带上情欲的温度。他无力的抵抗根本挡不住单峰的力度,只挣扎了几秒,那张被性事和爱欲冲刷得可怜兮兮的脸就全部暴露在单峰的面前。 遮不住的难堪浮现在陆言的脸上,混着眼眶里的泪水和弥漫的春意,活像受了什么凌辱。 看着他的样子,单峰顿了一会儿,而后笑了,上翘的嘴角裹挟着他自己也发现不了的恶劣。 陆言长了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的右眼角下还有一点泪痣,只要笑起来便自带含情的风流,如果和白泽海学上几手,估计又得出一个海王。偏偏他的性格不怎么活泼,整天面无表情,不仅不笑,看人还敛着眼,好像不把别人放在心上,活像个装逼犯。 最开始成为室友的时候,其他两个秉持着“妈的,最烦装逼的人”的理念,也没少和他起摩擦,经历了一些事儿之后才渐渐好起来的。 而单峰就很喜欢陆言长相和性格的反差,可相处久了就总觉得又差了点啥。 直到拿开遮挡的手,看见陆言狼狈的模样,单峰才终于明白少了什么。 ——你说长成这样,性格却闷,看他哭起来那该有多爽啊。 现在人就躺在身下,想怎么弄不都全凭自己心意咯? 于是从心的单峰就弯下了腰,在那双骤起波澜的眼中吻住了陆言。和身下仿佛要把他cao死的疯狂抽插一样,这个吻也像想把陆言口中的空气全部吞噬殆尽似的,使劲绞缠着的舌头汩汩发出啧啧的水声,给陆言的心里带来了逼近交媾处的cao弄还要狂热的刺激。 和同性热吻并没有给单峰带来多大抵触,激素的不同根本不影响唇的柔软。 持续了数分钟的激吻过后,缠绵分开的两条舌头还拉出了yin靡的丝线,让处于震惊中的陆言更是羞得连连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这种一直忍耐的模样愈发激起单峰的凌虐欲,他伸手让陆言的一条腿挂在床边栏杆上,而后抬起另一条使劲儿打开,那块本就已经快遮挡不住的浴巾则直接被单峰拽下扔到一边,陆言那因激烈快感而勃起的硬挺就这么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和两人明晃晃的泥泞交媾处一起被他收入眼帘。 心灵上巨大的冲击让陆言摇晃的身体更加的颤抖,口中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唔……!” 有了一个开头,单峰自然会抓住机会,他压着陆言的腿,狠狠地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插入那狭小的甬道最深处,碾磨一阵后又重新抽出、再度狠狠cao入。 “啊——”陆言明明没叫几句却已经因为持续的忍耐而变得声音沙哑,无边无际的快感攻势凶猛,在被顶到最敏感处的愉悦声过后,一声声短促又难掩快意的呻吟便带着些许哭腔随之而来了。 “啊、啊……呜啊、啊……” 平日里略显冷淡的脸已经完全换了个模样,单峰在性爱上狂烈的作风令白皙的脸被yin欲侵犯、红得不正常,之前还只是蕴着泪雾的双眼此时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盛满,不少还撑出了眼眶顺着泛红的眼尾流了下来。闭不上的唇不断发出从喉咙里挤出的低哑呻吟,因之前的亲吻而分泌出的津液从嘴角淌出,这狼狈的模样激得单峰更是耐不住下腹的火热,动作一再加重。 总之把他cao哭就对了,哭得越惨越好。 瞧陆言被cao得欲仙欲死完全没有之前禁欲的模样,单峰似是觉得给他的刺激还不够,沉下身来扣住他的手腕,捏着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用平常的语气礼貌询问道: “陆言你叫得挺好听的,我根本软不下来,直接把你干死在这里可以吗?” “呜…呜啊——!啊、啊……!”被顶得身体不停摆动的陆言顿时为这粗暴下流的话做出了声音上的反应,但在这之后他只是略微移开了视线,不对单峰的话作任何回应,也没有拒绝。 “之后还能找你做吗?” “啊……哈啊……” “用嘴可以吗?” 陆言一句都不回,只是喘得越来越厉害,干脆闭上眼睛不瞧他。 随着猛烈的撞击,那根在空气中的性器也被弄得摇摆不停,有时甚至会因为太过大力而被拍打到陆言紧实的腹肌上,铃口中因性欲而分泌出的液体使劲往外流。 被cao得红肿不堪的后xue仍在往外溢着液体,肠液和润滑油混杂在一起,被巨大的性器捣碎搅和着,噗嗤噗嗤的yin靡抽插声一阵又一阵不带消停,压抑的呜咽呻吟也随着下体撞击臀部的剧烈啪啪声起伏,臀部在毫不留情的力道下被击打出红印,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承受不住的床也在吱呀摇晃着,和单峰cao着陆言的迅猛动作共同作响。 “啊……啊啊……呜……啊——” 一股股白灼的浆液从赤裸在空气中的rou棍喷射出来,到达顶点的陆言身躯因这高潮持续的激烈快感而绷得紧紧的。 但这场性爱并不会以陆言的释放而结束,持续顶cao着他的单峰动作根本没有停歇,甚至趁着后xue高潮时更上一层次的紧致加快了速度,roubang也不再整根抽出,而是只送出一小截根部疯狂顶cao着最敏感的那一点,caoxue距离的大幅缩短让本就快的速度更是可怕起来。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根本不存在,单峰身体力行贯彻了深深深深。 “哈、啊、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享受到,反倒接受了更加残酷的cao弄,陆言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大开着的腿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绷紧甚至强直,刚射完jingye不久的roubang又是迅速立了起来,硬了没多久便再次射出几束浓浆,直接溅到了单峰的衣服上。 后者随意地扫了一眼,干脆利落地抬手脱掉了上衣甩到身后,精瘦紧实的上半身赤裸着、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一层薄汗覆盖在上面,在白日的明亮下闪着好看的光泽。掐住陆言腰部的手臂肌rou鼓出适当又好看的弧度,隐隐透出潜藏的力量感。 而这股劲当下全部使在了让陆言的rouxue更充实更深入的接受自己的贯穿上。被如此对待的陆言根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根本没被触碰的性器光是靠着后面的cao插就射了四五次,他的腹部淋满了自己被cao出来的jingye。 “呜……嗯啊……”脑子一团浆糊的陆言完全没有了之前忍耐着呻吟的概念,沙哑的声音持续被撞出。 感觉到快要到顶之时,单峰抽出被yin水沾得湿答答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连续几股jingye便全部对着陆言射出。 被cao到失神的双眼还没清醒过来,yin靡的浓浆就被射到了他那张表情茫然的脸上,连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上也沾了一抹白色。 陆言良久才从这场疯狂的zuoai中缓过神来,嘴里还在不断喘着气,他撑起上半身看向正从裤子口袋里掏口香糖的单峰,身上的jingye顺着脸颊和腹部缓缓流下: “……峰、峰哥你好了吗?” 单峰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停顿片刻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搂起浑身赤裸、各处都被自己弄得糟糕到不行的陆言,然后按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个轻柔又深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