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又又/性总-攻】一觉醒来我的身体竟然长出个……在线阅读 - 6、双性大奶攻玩弄娇软小公子(吸奶头,捅水嫩屁眼,小公子射精入嘴)

6、双性大奶攻玩弄娇软小公子(吸奶头,捅水嫩屁眼,小公子射精入嘴)

    “鹤哥,你这几天很忙吗?都好久没有和我…”郑明月看向又一次即将出门的王贺,神色间带着点失落。她总觉得后来长出的这根jiba有点奇怪,就是…她好像只要几天没用它捅过xiaoxue,这里就会痒痒的,还不时硬起来,弄得她整个人不上不下的难受。

    这会儿郑明月不得不忍耐着这股瘙痒,有些迫切的问向王贺,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王贺也露出了为难表情,“明月,这几天寨子里抓了个小少爷,大伙儿正商量着看怎么弄笔银两花花。这一大寨子人已经好些天没进项了,我这段儿就正忙着这个…所以…”他有些结结巴巴的看了看郑明月。

    按理郑明月刚和自己在一块儿,这事虽然没大肆宣布,但周围的兄弟们也差不多知道些,但明月一个女子,肯定很不安,自己应该好好陪陪她,但现在是真没办法。

    郑明月一听这,心里确是有了些想法,“那我能去看看他吗?”看到王贺脸上露出不赞同,她很快接着道,“我一个弱女子,又是妇道人家,不会坏你们事的,贺哥…”她的声音软软的,似是真的在屋里憋闷得慌,想出去透透气,找个人说说话。

    王贺有些无奈的同意了,带着她来到最右边的一个简陋厢房,“那小少爷听说是将军家的公子,不过肯定没习过武,身子弱的很,不过我们也给他下了点软筋散,动是能动。但你小心些,不会有问题的。”

    郑明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目送王贺离去,自己推门进了厢房。

    那小公子没力气似的的半靠坐在床上。他的侍女正伏在床边,对他低声说些什么。

    是个漂亮的小少年。虽然脸色恹恹,也能看出是个精细吃食、琴棋书画的环境才能养出来的。

    郑明月毫不在意两人警惕的眼神,施施然就坐在了床边,直接伸出纤白的手指搭在了小公子白嫩脸颊上,拇指食指轻动,在指腹间揉捏了下。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又软又弹,还像丝绸一样滑腻。

    这小公子愣愣的,竟也没有反抗。郑明月的手继续沿着他脖颈下滑,从胸前滑过落在了腰腹间,摸了一圈才道,“腰还挺细的。”眨了下眼,带着点调笑的看向小公子。

    没想到小公子一听,双手交叉缴了缴,竟吞吞吐吐,却极力镇定地说了句,“这位…姑娘也很漂亮。”他的目光落在了郑明月上身,看了看,又立即撇过眼去,玉色的耳朵尖也红红的。

    “看什么?叫我夫人。想看就看,还可以摸摸…”

    小公子听了猛的抬起头看着她,脸上也染上了嫣红,看她不像说笑后,竟真的伸出手,探向了郑明月胸前鼓囊囊的一团。

    小公子沈清长这么大都快及冠了,自然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小孩儿。他只是有些容易害羞,但也和一些女子经历过床第上的欢好。就连他的贴身侍女,也在初次情事时引导过他。

    他看上去十分羞涩,手却毫不见外的大力抓揉抓揉郑明月的一对大奶。

    郑明月见着小公子这么主动要送到嘴边,不吃都不行,于是顺其自然的又坐近了些,她任由小公子继续迷恋的揉着她胸前,自己则灵巧的解开了小公子的衣袍内里,让小公子对男人而言略显纤薄、却骨rou匀亭的白皙胸膛暴露出来。

    他只有两块很薄的胸肌,rutou却是浅粉的。看上去最多浅涉过君子六艺,但再多却没有了。郑明月却很爱这个颜色,她自己的奶头颜色是浅红的,其他人的大多也是各种红、深红,甚至是褐色的。倒也不是不好看,但这种浅粉的、娇嫩的颜色,却是诱人蹂躏。她用手捏了两把仍觉不过瘾,便凑上去一嘴含住了颗粉色奶头,用要吸出奶的力气,使劲往外吸。听到小公子上方抽气声,还变本加厉的牙齿咬住细嫩的头部往外拉扯,啃咬。这么玩了一会儿,等松开时,那rutou便再也不是粉色了,而是变的红红的。她如法炮制的还弄了另一颗,随后松开,满意的看着小公子胸前粉色两点,被她大力的弄成了有些深的红色,看着可可怜怜的。

    这是郑明月自己的外衣,也被小公子熟练的扒干净了。她一把掀开小公子床上的被子到一边,两只雪白大奶随着她的动作在半空晃荡个不停。

    小公子已经十分自觉地把自己下身的亵裤也脱了个干净,有些期待地看着郑明月,也是十分想和眼前的美人欢好一番。

    郑明月对他笑了笑,却是利索的拽下了身体最后一件遮蔽物亵裤。然后沈清就有些懵懵的看着郑明月胯间垂下的rou物,这…虽然白皙,还有点好看。但完全不能掩盖它就是男人都有的那根东西啊!

    也没等沈清反应过来说些什么,郑明月就一手按倒他,将小公子修长白皙的长腿用力一推,就摆成了个大写的M。两条大腿呈钝角被扯开、按在上身身体两侧,小腿则和大腿并拢被一齐箍住使劲下压,这姿势柔韧性不行的人还真摆不出来。郑明月早想尝试这个姿势了,只是之前…她根本按不过那俩人啊,而这小公子身娇体弱不说,还被喂了软筋散,用起来可真是服服帖帖。

    “不…姑娘…夫人,你做什么?!”沈清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再加上眼前这个漂亮…女人,胯下竟有着一根大根,这…她不会是要上自己吧?!顿时有点惊恐,他可不想和楼里那些小倌一样被捅屁股!

    “这位夫人!你放开我们家公子!”一直将自己缩在墙角,仿佛当自己不存在似的贴身侍女看到自家少爷要被欺辱,当即就站了出来,厉声喝道。同时已近身上前,想要去拉郑明月。

    郑明月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想好了。我是这寨子里二当家的夫人。这事要闹大了,我就说是你家公子要欺辱我。你们可是被绑在这里外来的人。你说大家伙儿会相信谁的话呢?”同时她已经从自己旁边脱下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了一小盒软膏。自从她发现自己这根jiba离不开rouxue后,她就随身备上了此物,这不,就用上了。

    海棠一听这话,就顿住了脚步。

    “你过来,帮我按着你家少爷。”郑明月发现自己腾不出手,就冲海棠喊道。

    见她仍踌躇在原地,不准备过来,就又加了砝码,“你们真以为收到银两,就能平安无事的回去了?”其实寨子里的人没表露这个意思,郑明月只是吓吓她,“我也是被强掳过来的。你帮我就等于是帮自己,我们可以一起走。”

    是的,这才是郑明月今天过来的真正想法,她是想来探探,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一起离开。虽然她不通武功,但,来前王贺其实和她说过,这小公子身无长物,但他的婢女可不是个省心的,只是顾及主人家的性命才被迫留了下来。

    海棠心里也有一番打算。少爷的父亲说是将军,其实只是个在京的四品武官。而小公子也并不受重视,也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收到赎金,真要在这儿被害了,他父亲会不会派人来都是回事儿呢,而如果有人帮忙…只是…

    最终海棠还是走到了床边,压制住了小公子无力的扑腾,“你干什么?海棠,你怎么能?!”

    郑明月抽出手对着那白嫩挺翘的屁股轻拍了一巴掌。然后用手抠了厚厚一层软膏,涂抹在因屁股rou被大大分开而暴露在眼前的褶皱,她颇有耐心地用食指在不安收缩的褶皱入口处按揉了几圈,然后才试探着探入甬道。

    这小子的屁眼也是嫩生生的,她在心里了声,发现可能因为软膏,手指进出的很顺利,于是又添了根中指进去,两根手指借着白色膏体的润滑就这么捅开了沈清小公子处嫩的小屁眼。每捅几下就越插越快,竟是搅出了水声!小公子水还真多,和之前cao的xue不太一样,水又多又湿滑。随便插插,就流了一屁股水,简直就是个多汁嫩xue。天生就该挨cao的。

    不知是不是艹到了沈清屁股里的敏感点,只听他嗯嗯哼哼叫了几声,证明月鱼是摸索着那个地方,又用手指插了过去两根手指还并着,掐住那块软rou,拉扯提起,在xue里搅拌个不停,正当她玩得不亦乐乎时,就见这小公子硬挺竖着、被贴在腹部的、小巧略显精致的男根,青筋一鼓一胀,顶端还哆哆嗦嗦渗出透明粘液,在腹部拉扯出yin荡的细线,显然是快要射了。

    郑明月却用另一手拇指指腹堵上了他的guitou裂口,“不能射哦。”又看了一眼海棠,“他现在可不能射,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还是…如果你愿意帮他吞下去的话…主人家传宗接代的东西,可不能浪费啊。”她笑眯眯地看着海棠。

    “嗯,唔…让我出来…夫人…我难受…海棠…帮帮我…啊……就像,以前那样,嗯……”沈清难受的哼哼唧唧,又难耐不已。

    终于海棠俯下身到他大开的跨胯间,含上了被郑明月松开的顶端小口。然后就感觉到嘴中rou物鼓了鼓,随即,熟悉的被喷射出的精水冲刷口腔、喉咙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含了满嘴的白浊,咽了下去。

    郑明月抽出沾满了白色软膏和透明肠液的黏糊糊的手指。看着那已经急速收缩着似乎想要吞些什么的yin荡小屁眼,扶起自己的长根便顶了进去。

    “呼……”她舒适的喟叹了声,实在是这xiaoxue太会吸了,水又多,又像是个装满了水的套子一样自发动着、吸舔着自己的roubang,热情又大胆。她根本不想慢慢来,就示意海棠松开对沈清大腿的压制,然后她自己将这两条纤瘦长腿扛在肩膀,几乎要向上拽着这个水滑水滑的rou套子,狠狠嵌在在自己rou根上taonong。

    她在这满是水液的xue里,几乎次次顶在沈清

    屁股里的敏感点上,cao的他又叫又哼哼,呻吟个不停,没多久,得了趣儿,前方的白皙小家伙竟又直挺挺翘了起来,随着郑明月将他拖拽着向上cao弄的姿势,那嫩嫩的东西倾斜着向下晃动,“啪啪…”连续不断的抽在自己白白的肚腹上,透明腺液也在空中一甩一扯划出道道银丝,没一会儿竟是抽出了一片红色滑腻的痕迹。

    郑明月也被肠道紧致的内壁,吸的快要忍不住了。在又一次冲撞着身下的屁股xue时,她直直顶在那块儿敏感软rou上,射出了大股白浊。

    小公子屁股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着热液一浇。

    屁股收缩,颤抖个不停。前方挺立的yinjing也紧紧贴在下腹,又一次射出了jingye。由于沈清正张着嘴,大半还直接射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他急忙“呸呸”几声,但舌头却已经尝到了自己白浊腥sao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