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主动的代价(H章,彩蛋为后半段)
谢明还在一心一意地种草莓中,冷不防两处要地失守,他浑身一僵,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下动作,抬起头——正望进一双意味不明的深邃黑眸中。 一瞬间谢明有种做贼时被抓个正着的心虚感,前后俩个脆弱部位还都陷入了魔掌,他僵硬着身体不敢再动,想了想,讨好地叫了声:“郁飞——” 男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凌郁飞挑了挑眉。这家伙最近还真是突飞猛进,一个劲地各种撩拨挑逗不算,还时不时地撒娇装可怜……好容易才控制住面部表情,他不冷不热地问:“你是哪里又痒了?” “不、不是!”谢明忙矢口否认,然而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紧窒之地,轻车熟路地抵上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捉住的分身上也泛起一波波受到爱抚的甜美快感。 “不要!不要……”与在欢愉中满足地微颤着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脸色惊惶失措的神情,谢明近乎绝望地发现对释放的无限渴望又被凌郁飞的举动轻易勾了起来,如同漩涡一般在他体内飞速盘旋,似乎随时会破体而出一般。 他本能地知道会有怎样的进展,毕竟昨晚他已经承受过多次在攀顶刹那被打落的痛苦了。 “饶了我!饶了我……饶命……” 凌郁飞却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既然痒了,我帮你挠一挠,止止痒不好吗?” “不、不要!不痒!真的不痒……” “胡说!不痒你怎么会勾引我?肯定是有哪里痒。”凌郁飞说得一本正经,“要不你自己告诉我,是哪里痒?前面,还是后面?” 谢明恨不得自己能昏厥过去,这让他怎么选择? 前后都饱受刺激,他对款款而来的高潮早已心痒难耐,从身体到灵魂都在翘首以盼中瑟瑟发抖。然而理智却告诉他,凌郁飞不会允许他享受到这一极乐的,正飞速燃起的快感,引来的只能是更深重的难以纾解的痛苦。 凌郁飞道:“不说的话,我就前后一起挠下去了?” 谢明浑身一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前后他都不想选,但是凌郁飞偏偏如此冷酷地要他二选一……犹豫的时候前后都在持续地受责罚,他可怜的分身实在是再经受不得一点刺激了,“后面、后面痒……” 凌郁飞松开了紧握住茎柱的手。谢明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体内敏感点上传来的刺痛感攥取了整个心神。 这小小的区域昨夜承受了太多超出极限的折磨,至今仍红肿着,指腹的轻轻揉按都会令他备受刺激,现在被坚硬的指甲摁着刮擦,男人哪里还承受得住。 “疼,疼……郁飞……疼,郁飞,我疼……郁飞,呜郁飞……” 凌郁飞深吸一口气。 该死的——这家伙最近也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脑袋突然就灵光了,撩拨起人来简直跟妖孽一样。但他确实吃这一套,被男人叫得一颗心都快化了,看着男人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更是怜惜得一塌糊涂,手指不再作恶,又恢复了对可怜肿痛的小小rou壁爱抚般的轻缓按揉。 谢明的泣声渐渐低下去,也不再叫着他了,只时不时地发出呢喃般的轻微呜咽。凌郁飞看着怀中身躯渐渐染上欲望的粉色,手指被紧紧包裹着一啜一啜地吸吮,连那小巧的臀瓣都随着他揉按的节奏一抽一抽地抖动着,不禁笑道:“舒服了?” 谢明不敢说话。其实,也谈不上多么舒服……对前列腺的刺激一波波传到前方,冲击得不得纾解的欲望更加憋闷胀痛……但至少比之前被指甲残忍磨砺时好受得多。他也不敢奢望什么,想到凌郁飞昨夜教他的,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体内那快乐的一点上,尽量忽视男性象征被冷落的苦楚——一段时间后,他似乎确实感觉身体暖洋洋地舒服起来。 凌郁飞有些讶异地发觉手指像是浸入了一汪温泉水中,包围着它的全是一片水润。虽然涂抹过甘油,但那点量也只够稍微湿润点儿,绝不可能有现在这种水汪汪的感觉。居然这么快就学会自己分泌液体了?他惊喜交加,忽又想起昨夜在他的调教下这处小小洞xue就达到过一次潮吹的高潮,虽然对方没来得及享受这种特殊高潮的余韵就筋疲力尽地昏迷了过去,却也足可见这具身躯虽然青涩,敏感度却很不错。 他内心欢喜,搂着对方更觉心满意足,嘴上却不忘调侃对方:“怎么不继续叫了?舒服了就不再“郁飞、郁飞”的了?” 谢明没想到会受嘲笑,面子登时就有些挂不住了。想起自己刚才确实可怜巴巴地叫着对方,他浑身不自在,又很有些不服,偏过头小声嘀咕了句:“他还叫你郁飞哥哥呢。” 这细如蚊吟的声音凌郁飞却耳尖地听到了,顿时精神一振,感觉自己嗅到了空气中的酸味。他就知道,男人这么依赖自己,怎么可能真的淡定?那副不在意的淡然模样果然只是装出来的罢了,现在露出吃醋的真面目了吧。 对男人的不满一扫而空,他内心无比舒畅,也就不愿加深对方的误会了,轻描淡写道:“哦,只是因为我比他大,他才这么叫。” 对方却道:“我也比你大。” 凌郁飞低头对上那双盈满期盼殷殷注视着自己的清澈大眼:“……”所以——这家伙压根就没有吃醋?是自己脑补过度、自作多情?这个反应迟钝的无脑儿! 谢明等了一会儿没听对方开口,想来凌郁飞是不愿意叫他哥哥的,便略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帘。但很快他就想不了这些了,因为凌郁飞不知为何又抽风了,抽出手指就急吼吼地把同样抽风似的疯长成巨物的欲望捅了进去。 昨夜被过度开发的xue口没什么抵御力,很轻易就被突破,被过度使用的娇弱甬道内泛起阵阵强烈的酸疼,却对嚣张的巨龙无能为力。层层翻涌的媚rou更像是在求饶地亲吻爱抚着巨龙的身躯,却更激起了巨龙的凶性——它肆无忌惮地驰骋在窄小的甬道内,像是想要把这处狭窄天地捅破一般左冲右撞,又向着最深处肆虐而去。 谢明被这狂风暴雨似的侵犯逼得连气都快喘不上来:“停、停下……不要……不要!呜……” 他想叫“郁飞”,可一想到刚才所受的嘲笑,又赶紧默默咽了回去,只是呻吟着哀求不止。这次凌郁飞却没有怜惜他,在柔软娇嫩的体内横冲直撞一阵,又开始有针对性地一下下捣弄起来,分身顶端每次都重重地直戳在最受不了刺激的那一点上,速度快、力道又猛,逼得男人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不得不一个劲地扭动着无力的身躯企图逃窜。然而他前方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又被掌握在了对方手里,凌郁飞两只手齐上,粉嫩茎柱的每个缝隙都被覆盖了个严严实实,他这么一挣扎,那个不被允许发泄的器具就止不住地在包裹住它的热乎乎的手掌里摩擦着,小小冠状沟被不断擦过,蘑菇头也摇来晃去地蹭着笼罩其上的温暖掌心,难以纾解的痛苦愈演愈烈。 “啊……啊啊啊……唔呜呜呜……”他隐约意识到是自己哪里又惹得凌郁飞不开心了,却又不明究竟,每次一求饶,就被冲撞得更狠,他怯懦地连求饶都不敢了,只能无奈地用力咬着牙想要熬过这阵痛苦。可是分身根部被攥紧,铃口也被死死堵住,几次将将要攀上巅峰又被打落下来,犹如在进入天堂的一瞬间被打落地狱,便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这样严酷的打击,“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让我呜……”他难受得意识迷糊,又开始泣不成声地乞求对方。 凌郁飞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持续鞭挞着对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看着那根被欲望烧得通体嫣红的rou柱猛地一抖,与此同时男人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nongnong哭腔的呻吟,四肢僵直,整个身躯都抽搐着向上挺起。他依然不为所动,直到身躯脱力地再次落回床铺哆嗦不止,这才看了眼手中直挺挺地颤栗着的可怜分身,见铃口不断开合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便陡然松开了手,“好吧,饶了你。” 谢明松了口气,瘫软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喘息,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很快他便轻松不起来了,被水光覆盖的纤弱身躯甚至更加痛苦地剧烈震颤起来——深入体内的巨龙依然在不依不饶地冲撞着那一小片敏感地带,前列腺快感一波波地袭向前方,男性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具犹如被烈焰灼烧,在空气中抽搐般地抖颤着。晶莹的液体顺着挺立的柱身蜿蜒而下,然而那些令器具主人备受折磨的东西,却依然被封闭在那个忍无可忍似要爆炸的柱体内,始终无法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