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眠之夜(H章,彩蛋接后半段玩弄睡梦中的男人)
二人到家后,没多久凌家的私人家庭医生吴叔便到了。 其实凌郁飞平时有个小病小痛的大多是去医院看的,极少麻烦这位家庭医生。毕竟吴叔服务于凌家多年,一直是凌老爷子的至交好友,他疑心自己有个啥风吹草动,这位吴叔都会向他家老头子汇报,那真是捉虱子上头——自找麻烦了。 然而今晚的事闹得有点大,注定瞒不了他家老头子,加上他因为疼痛疲惫得很,实在也没精力去医院排队,便打了电话给吴叔。 他的本意是去吴叔那里看诊,但对于吴叔来说,凌郁飞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当下便让他在家等着自己。吴叔到后给伤口做了清洗,又上了药,再重新包扎好。 凌郁飞的伤虽看着可怕,到底是皮rou之伤,不算太严重。因为男人之前包扎得挺专业,吴叔便放心地把一些注意事项都交代给了他,包括何时换药、重新包扎等。 这一通下来已是凌晨,二人都筋疲力尽。吴叔走后,凌郁飞由于右手被包成了粽子,行动不便,谢明只好强打起精神先帮他洗了澡,揉进被子里。一问对方果真从中午饿到现在,只好又认命地去厨房做了些饭菜,再坐在床边喂给手受伤后行动不便的凌大少爷吃。 等他打理好自己躺进被子里,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但他到底惦记着凌郁飞的伤,又不放心地去察看对方打着绷带的手,仔细看了会见纱布上没有血迹渗出,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转眼见凌郁飞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昏黄的床头灯下更显得眼中水色迷蒙,谢明又是一阵心疼,低声问:“还疼吗?” 凌郁飞扁了扁嘴,没有吭声。 谢明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沉默会叹了口气,“你也困了吧?快睡吧。”说着便伸手关了灯。 他怕压到凌郁飞的伤口,特意睡在了对方左侧,又怕自己睡姿不好,便离对方远远地贴着床沿睡了。黑暗的寂静中,明明浑身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却不知怎地就是睡不着,今晚发生的事犹如一幅幅画面纷至沓来,连秦冶说的那些话也像是在耳边一遍遍回响。不愿多想,身上却终究有些发冷,他情不自禁地环抱住自己,却忽觉一股热源靠了过来,然后耳边传来凌郁飞小声的询问:“你不上我了么?” 纷乱的思绪瞬间被这句话打散,谢明一时间啼笑皆非,心道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下得去手?摇了摇头,又想起黑暗中对方也看不见,便小声回道:“算了吧。” “嗯……”凌郁飞应了声,过了会又小声道,“可是……” 谢明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然后被牵引着,贴上一个热烫的物事。 这个器官……怎么又这样了…… 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叹,之前帮凌郁飞洗澡时,对方就坚持要他仔细清洗这个器官,他索性遂了对方的愿,从上揉捏到下,每一寸都没放过,又把每一个褶皱都细细地搓了一遍。看着手下的器具渐渐抖搂起精神,还故意轻捏了几下后方的两个囊袋,甚至在冠状沟处挠了挠。当时凌郁飞看他挑逗完自己就若无其事地一笑而过也没说什么,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也难得他竟然能忍耐这么久……倒也无怪乎是这个硬度了…… “唔……” 直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在寂静中传来,谢明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自动自发地上下taonong了凌郁飞的性器好几下。 凌郁飞的低吟中带着些许媚意,谢明听在耳中只觉心跳加速了些,忽然就有些明白为何对方总要逼着自己出声了。既然对方舒服,他便忍着羞耻,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手指,一只手上下揉捏,另一只手则专攻敏感的蘑菇头,裹在掌心研磨了一会,又用大拇指抵着铃口磋磨,将那小小的开口逗弄得开开合合,间或还调戏般挠一下小小的冠状沟。毕竟他也是有多年自慰经验的人,没一会手中柱体便愈发粗壮也更加炙热起来。 本以为很快就能让对方去了,哪想到就这一触即发的状态,直到谢明手都酸了,还是这么个蓬勃向上的状态——饱满雄壮的茎柱被男人的两只手伺候得服服帖帖,肥厚的蘑菇头则像是被驯服的猛兽一般,乖乖地摇晃着戳着男人的手掌心。 这东西其实也挺可爱的……脑子里划过这样一句话,谢明只觉脸上一阵火烫,所幸黑暗中对方也看不出,便定了定神,又用心抚慰了好一阵,手中的rou柱却依然没有喷发的迹象。 他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未免也太持久了吧?正一团疑云,就听凌郁飞道:“我……伤口疼……到不了……” 他口吻很是委屈,拖长的音调中还带着点嗲嗲的鼻音,谢明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又是一阵酸涩疼痛,静默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钻进被子里向下缩去。 把炙热的茎柱含进口中,清晰地感觉到那物事如有生命般勃勃跳动,谢明知道,自己做对了。 这种事,凌郁飞为他做过多次,每次都令他得到了犹如冲上云霄般的强烈快感。他却是第一次为对方做,也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这巨物又尺寸可观,他怕不小心伤到对方,便尽量把嘴巴张到最大,又竭力收着牙齿不让其被坚硬的牙齿磕碰到。这巨物长度也够长,他含入过程中一不小心蘑菇头便一头撞在了喉咙口上,令他本能地干呕了下,然后就似乎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犹如啜泣般的呜咽,还没听真切,声音就消失在寂静中。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多想,赶紧吐出几分,然后小心翼翼地用一条小舌绕着柱身不住舔舐。 凌郁飞用尽了全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小兄弟没在男人喉头的收缩中泄出来。被男人用手抚慰时他其实已经激动万分,要射分分钟都能射,但他这个人向来矫情,一心想看看男人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才故意一直强忍着不肯发泄。没想到男人还真的为他koujiao了,虽然动作生涩了些,多少有点儿有一搭没一搭的,但一想到那条可爱的小舌正主动地取悦着自己,快感便分外强烈,又是被置于温热湿润的口腔中,过电般的舒爽简直像是从下身直冲头顶,他咬着牙,忍得全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层薄汗,忍得身体都几乎要抽搐起来了,内心不住感叹这次受伤真是他生命中最值得的一次受伤,真是太TMD值了。 他这般强自苦忍,只为多享受一时半刻,却苦了谢明。嘴巴张开的时间太久,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里面可怜的小舌也逐渐没了力气,本就生涩的动作愈发艰难起来。谢明此时也意识到,这样下去真不知何时才能让对方享受到登顶的快乐,他犹豫下,自虐般将口中分身又含进一截,放任膨胀的顶端直直捣向自己的喉咙口。又是一阵干呕引起的收缩,喉口软rou受不住刺激地痉挛,把凌郁飞刺激得浑身都绷紧了,整个人犹如一张正拉到最大蓄势待发的弓,说不出的紧张。 谢明双手正搭在对方大腿根部,觉出对方在他的做法下连双腿都抽搐般猛地一跳,像是激动得难以自持一样。他暗自得意,强忍住口腔及喉口的不适,吐出一截又全部含进地做了好几次。 这样一来,哪怕凌郁飞再能忍也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当时谢明正把分身头部又一次推到喉咙口,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股苦涩的热流突然就冲了出来,他本能地吞咽了下,那股热流便直接顺着食道下去了。之后紧接着的几股,除了被呛咳出的些许,大部分也都顺利进了他的肚子。 等谢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吃了什么,一切已经无法改变…… 虽然凌郁飞在他心中比他自己更重要,但吞精这个事实依然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他都不知道自己对着那处离他的脸不到一公分的物事发呆了多久。 直到凌郁飞单手费力地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重新安置在自己身边,又像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一阵,他才终于回复了些意识。 “做得很好。”他听到凌郁飞在耳边低沉沉地笑道。 “……”谢明羞耻不已——他居然一时冲动就……还把对方的……吃了,而这居然还得了对方夸奖……有什么好夸奖的?!……又习惯性地想往对方怀里钻,却猛然想起对方还有伤在身,赶紧又停住了。 凌郁飞却像是看得出他的心思一般,长臂一伸就把他圈进了怀里。 谢明担心道:“你的手……” “没事……不疼了……”凌郁飞咬着他的耳朵模模糊糊地说。 “哦……”谢明痒得直缩脖子,却还是乖乖地呆在他怀里,任由他舔弄抚摸。 凌郁飞欲望得到满足,心情也很好,伤口的疼痛也就微不足道了,一时间睡不着,忽又想到之前发生的事——这男人向来温温吞吞的,几句话却说得霸气,他才发现原来他的明是这样绵里藏针的性子,实在敌不过内心的好奇:“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同性恋?还说我只喜欢你?”男人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模样,真是可爱死了,他想起来就只想笑。 谢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愣了一下,有些羞涩地反问:“不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吗?” “哦?”凌郁飞还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个。 谢明的口气极为无辜:“你说过,同性之间能有什么感情,泄欲罢了。” “……”这种话记这么清楚做什么……莫非他的明还是个记仇的性子? “你还说过,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你要的只有我。” “……”大哥你说话能不大喘气么,吓人一大跳! 凌郁飞暗松一口气,想也知道对方肯定又是一脸红晕氤氲,忍不住低头亲了下,笑着问:“所以,我说什么你都相信?” “当然。”即便对方看不到,谢明也毫不迟疑地点头。凌郁飞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何况,若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感情? 凌郁飞从男人理所当然的话语里就明白了男人的想法,一时间也不知该笑该叹。只是默默地想着,头脑简单果然也有头脑简单的好处,弯弯绕绕的心思多了,也不知会横生多少枝节。 只可惜,想看男人为他吃醋的模样怕是成了泡影,可怜他如此光鲜亮丽的存在,居然连一个为他吃醋的爱人都没有,还得时刻警惕爱人被周围人影响带坏红杏出墙,想想真是意难平啊。 他这厢里思绪万千,他怀里的人却只是轻轻地打了个呵欠。 谢明忽然感觉层层叠叠的睡意漫了上来。前段日子为了讨对方欢心,硬逼着自己夜夜缠着对方索取无度,几天下来已经累得四仰八叉,紧接着还不得不承受凌郁飞这个恶魔逼至极限的调教和玩弄……今晚凌郁飞受了伤,显然无法再继续压榨他了,虽然也不可能满足他,但所幸他不是欲望强烈的人——思及此,谢明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烧了一柱高香。 既然对方执意抱他,他便习以为常地在对方怀里调整到一个感觉舒服的姿势,又认真摸索了下对方双手所处的位置,确定自己不会压到对方的伤口,这才搂着对方劲瘦的腰身安心地沉沉睡去。 等凌郁飞回过神来,怀里已经传来了细微却悠长平稳的呼吸声。 “……”卧槽。给他口一下,就想把他给打发了?这也太没诚意了吧?他岂是发泄一次就能满足的…… 他有些后悔为啥要抱男人了,之前缩在床沿上瑟瑟发抖睡不着的是谁啊?这家伙还是老样子,一到他怀里就犯困,不去动他,几分钟内就会进入梦乡。 此刻,男人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脑袋贴着他的心口,呼吸正喷在他胸膛上的敏感部位,丝丝痒意撩拨着他本就经不起撩拨的神经。更糟的是,一条白嫩嫩的大腿还正正好好地压在今晚没机会作恶的孽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