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欠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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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主人说要去外地开会两天,她去超市时候就只买一点菜,看到了之前就特别想尝尝的马奶酒拿了一瓶,顺手买了一盒烟,中午就自己在家吃饭尝了一杯酒以后,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都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的,她懒散的瘫在沙发上,享受着烟雾从喉咙过到肺里再被吐出来的那阵轻松感。突然听到一阵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惊的她从沙发上弹起,赶紧把烟按灭藏去了沙发底下,主人已经开了门,她顺势从沙发的位置爬了过去,低着头紧张着吞咽着口水,爬到门口,夹着屁股,叫了声主人,不敢抬头看主人的脸色,她心里庆幸着前后的窗户都是开着的,应该没有什么烟味才是。主人坐在了换鞋凳上,换上了她叼过来的拖鞋,脚踩在她的后背上,感到一阵物体划过空气的声音,屁股上就一片火辣,唔,她咬住下唇,眼睛的余光瞥见主人手里拿着的拖鞋,是最硬底的那个可以外穿的拖鞋,怪不得打在屁股上,感觉半个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疼,要被捣碎了一样,她却赶紧把后背放的更低更平让主人踩的舒服一些,胸贴地上,屁股努力的翘起迎合着主人手里的拖鞋,颤抖着屁股,忍着疼,暗自希望主人能多打一会,也许客厅的烟味就能散的更干净一些。感觉屁股被揍的发麻,主人把拖鞋放在她的后背上,进了客厅,她驮着拖鞋,亦步亦趋的跟在主人脚边爬着过去,琢磨着主人这是不去开会了么。主人坐在沙发上,抬起她的下巴,吓的她赶紧屏住呼吸,但她觉得似乎并没用,看着主人黑沉下来的面色,她觉得她屁股上的打也白挨了,果然,“抽烟了!”主人说出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就很奇怪,明明她是狗为什么主人的鼻子那么敏感,什么味道都可以闻出来。她想讨好的去主人的怀里蹭蹭,但下巴还被钳制着。反手一个耳光被主人打了下来,身体一歪,耳边一片嗡鸣声,拖鞋也掉在了地上。她赶忙期期艾艾的开口,主人,就抽了一根,还不到一根。迎来的是另一边脸的耳光,她急忙把脸回正,露出讨好的笑,把头稍稍向前,好方便主人的手落下来。“把拖鞋捡回来”,她回身叼起来了拖鞋,放在主人手里。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作死了,她没有烟瘾,就是有想抽的时候,但她肺并不好,主人说过,要是被他发现她还在抽烟,保证让她以后听到烟这个字都要浑身打颤。她被要求蹲马步的姿势,两腿分开,膝盖弯曲,双手抱头,挺胸,眼睛追随着主人拿着拖鞋的手,心里祈祷着主人赶紧去开会吧,逃一分钟是一分钟,可惜祈祷没什么用,拖鞋带着巨力落在了她的sao逼上,她夹着腿,弯腰,捂住sao逼,嘴里不断的跟主人保证没有下一次了主人没有下一次。可是主人只是冷冰冰的说道姿势,她颤巍巍的恢复刚刚的姿势,腿打着颤,感觉sao逼要被什么撕裂了一般,啪啪,主人连续打了两下,她维持不住身形,蜷缩在地上捂着sao逼哀嚎着,好疼,要炸裂了一样,好像是被炸药炸的又像是被刀割。她可以感受到主人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拖鞋上,她左右滚动着身体,求饶的话也被痛感淹没在嘴边说不出来,只有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落。主人把她揪拽起来,压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拖鞋像雨点一样落在了sao逼上,她疯狂扭动着身体,嘴里大叫着,怎样都躲不过打下来的拖鞋。最后她似乎感觉到一股热流从sao逼里流了一下,主人才停了手,她被打的尿了出来,她浑身颤抖着蜷缩在被她尿打湿的地板上,被主人拎着脖子连滚带爬的抓去卫生间,扔在地上,主人打开淋浴,凉水激的她一个激灵,跪在那里等主人给她冲洗完,带到调教室。 她被堵了嘴,固定在椅子上,看着主人打开负压吸引器,她的胸被吸到那个罩杯里,疼的她呼吸都不敢大力喘息,然而还没完,她惊恐的看着主人把吸阴的罩杯扣在了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的sao逼上,流着眼泪疯狂的摇头,随着负压器的启动,她觉得sao逼和奶子要被吸掉了一样,随着时间延长,她却产生了奇怪的快感,感觉sao逼一抽一抽的,快要高潮了,她强制的忍着,主人正在气头上,如果她现在高潮了,她不知道她面临的会是什么。可忍耐只是延迟了高潮的时间,却因为她的忍耐高潮来的更猛了,她的表现果然激怒了主人,主人加大了负压器的力度和时间,她看着已经变成深紫色奶子,感受着紧压撕裂的痛感,欲哭无泪。主人接了一个电话后把她的负压器解除,她双腿分开站立在调教室的中间,手臂向斜上方举起,脚腕和手腕被绳子拉直固定,脖子也被头顶垂下来的绳子缠绕两圈向上拉起到有一点呼吸困难的程度,肿的只有一条缝隙的sao逼被主人塞上的充气塞死死的堵住洞口,带来的胀痛感让她湿了眼眶,她尝试着动下胳膊发现动不了,动一下就觉得绳子要把胳膊拉扯掉的感觉,她觉得她现在与五马分尸的区别就是绳子的另外一端是墙。她尽量将四肢和头向外延伸来缓解这种撕裂感,想扭头找主人的身影,但能动的只有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感觉胳膊逐渐发沉,酸麻,腿已经发直还打着颤,唇周也感觉到麻木,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哪里传来的针刺感,鼻子小心翼翼的一丝丝的呼吸害怕太大的动作会让缺氧更猛烈,听见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她瞬间眼泪流了下来,解开束缚的她瘫软在地上,勉强用软绵绵身体跟在主人身后爬出调教室,外面的的天已经黑了,她抬眼看到茶几上的烟盒打了一个冷颤,看看主人的脸色,她将烟盒叼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才偷偷的舒了一口气。主人从来不需要她去保证或者承认什么,主人认为不好的,就会用他的方式让她自己摸索。也许主人也不怕她还去做,只要后果她受得住。可她看看手腕上的绳痕,已经血肿的大yinchun和红肿的和大yinchun一样高度的sao逼,紫色的奶子,感受着身体每一处都传来的酸痛,她一点也不想再被无时间限制的安放在一处,那种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她再也不想体会了。当然,她也不想主人生气,不是害怕被责罚,而是她想给主人带来的皆是欢愉,也许有一天会分开,但她想留在主人记忆里的都是愉悦而不是其他不愉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