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舍得分给别人(被口,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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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低推开大门,屋子内的人动作停顿了两秒,又继续刚刚的动作,她迈着清晰的脚步声往前走,心里颇为期待。 站在门前先礼貌的抬手敲门云低才推开门去见三位与自己分离了一天的人儿。 是从哪里刚被放下来,柏明光和闻人念身体上残留着许多鞭痕和束缚的痕迹,柏明光还好一些,闻人念的皮肤太白透,手脚的残留的束缚深到泛黑,看起来像刚刚被严刑拷打完一样惨。 至于站在旁边看起来干干净净,像恶毒的奴隶主一样的兰飞羽。 噗呲,其实坐了一天的木椅被插得腿都合不拢,姿势怪异的往前走,木椅上湿漉漉的水都要在地上滴出小坑了。 这副惨状,怎么说呢,不出所料吧! 唯一意外的是居然只有一个被cao烂的xue,剩下两人股缝都被鞭肿了,饥渴的saoxue蠕动隔着臀rou都看得清楚。 三人聚在碎裂的桌子前反省今天的失误,云低走过去,注意到柏明光那两团肥软的大奶子红肿不堪,rutou更是像两颗破皮的紫红葡萄往外慢慢渗出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好可怜。 不过才不会插手的,师兄被调教得再可怜,日后享用的也是自己,怎么能现在就插手呢! 云低没发出声音,兰飞羽的声音就在继续,严令禁止下一次再出现同样的物品被损坏,你问云低在不在听? 她从背后把下巴搁在兰飞羽肩膀,对两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双手顺着兰飞羽的脖颈锁骨往胸膛抚摸,手指夹住两边凸起的乳粒,掌心包住看似平坦的胸膛用力挤压。 “嗯啊!所以,听清楚了吗……” 被sao扰也努力面不改色,兰飞羽继续平稳的讲着,云低用力揉捏着两团只有少女娇乳大小的薄嫩乳rou,往中间挤出一道不明显的乳沟,直到揉得通红发热才放开。 “这里,唔,被惩罚时候不要发出那种惨叫……” 鼓胀的小腹被按压就算了,阳具内帮助自己堵住尿液的木棍也被捻着顶端胡乱插动,兰飞羽的表情才渐渐难忍。 好在云低玩了一会就换了个人摸xue捏臀的戏弄。 兰飞羽讲完时,闻人念一只小指已经被塞自己的马眼中,唇瓣涂满了自己的yin液,一动嘴就尝到了满嘴咸腥。 云低抵着闻人念的额头,双唇撬开师尊紧闭的牙关,带着其中软舌嬉戏,把闻人念唇上的yin液分享用。 “甜的!” 闻人念没说话,只是伸出舌头舔掉嘴角一抹水迹。 “结束了?” 云低斜放开闻人念,朗声道。 “讲讲今天都做了什么吧。” 云低踮起脚坐在一边完好的桌子上,把原本要站远打算说话的兰飞羽揽着腰坐在自己腿上,臀部悬空,有些奇怪的姿势,不过没人在意。 “说吧!” 一边抱着,云低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药膏,抹了药涂在兰飞羽被木舌头cao到合不拢的后xue内。 兰飞羽把今天的调教又讲了一遍,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嗯,我知道了,都做得很好!” cao烂的后xue被体贴的上了一层清凉的药膏,钝痛消散。 她对被cao烂的xue毫无介意,甚至还在体贴的上药,难道,她觉得有趣吗?兰飞羽停顿几秒,忍不住开口问了到现在都在几人暗自担心的问题。 “主人,您不会让别人使用我们的吧!” “当然,你怎么会这么想?” 云低本来还在奇怪,看见底下柏明光和闻人念也带着犹疑,才觉得自己可能忘记了什么。 “因为,因为今日,无论我们的后xue是被cao烂了还是没动过,您都不在意,那日后是不是我们被人cao过还是没cao过,只要给您带来舒适的体验,您都不会介意。” “而且,活的触手都能cao,也被主人的性奴摸xue过,再过分还能是什么。” 最后一句含在嘴里,云低只听清了前半句什么被摸xue过,她回忆了片刻,把玩弄过他们的类似生物的存在列了出来悬浮在空中。 “我想,得介绍一下几位有生命的小伙伴。” “八爪鱼一样的飞机杯,大概是一团rou团的存在,连意识都没有,只能凭借本能吮吸,在师尊身上用过,嗯,选它的原因和它是生物没有关系啦,只是比较方便,能吮吸乳粒,也能变成飞机杯调教,使用起来和无生命的道具体验没什么不同,只是稍微活跃点的道具。” 闻人念点了点头。 “那剩下几样!” “会分泌催情液的藤蔓,比术法催生的容易长大些,要受到我的指挥才能动作啦!唯一特别的是在水流充沛的地方,可以生长,这也是偶尔的恶趣味,方便来撑开各位的某处身体!” 反应都不大,那也不是不喜欢这个一举一动被cao控的存在。 “那是这些触手?” 云低拿起一截活蹦乱跳的触手,捏在手里还在不安分的扭动。 是的,就是它,灵活独立得过分,感受不到那种由主人在背后cao纵的安全感,反而有种被陌生的生物入侵的感觉。 “是这个?我以为你们会更接受它,对了对了,好像没有提过,那给你们感受一下吧!” 触手裂成几节分落到各人手中,云低捏住一截。 “准备好哦!” 说完,手里的触手一下爆开,其余几节触手也跟着碎裂,顿时,清晰的快感席卷而来,仿佛置身在温暖的甬道中,一阵阵按压传遍身体,极其陌生又美妙的感觉,柏明光都忍不住酥软了身体。 触手在舒适的环境慢慢探索,发现这里虽然窄小却很能包容,xue壁无力的推挤反而是体贴的按摩,它在里面胡乱的搅动,让甬道更加湿润,xuerou更加热情的按摩,很快钻进来了另一根,先进来的触手有些不愿,对着xue道尽头用力抠挖搅弄,想要霸占更多的位置,湿润紧致的甬道被胡闹弄着,夹着它们无法离开,终于从身体深处又泄出一股热烫的液体。 就连在场的人都仿佛感到那股液体浇在身上,软嫩xuerou的挤压加剧,是多么享受的事。 感觉慢慢消逝,重新感受到外界时还有种空气太凉的错觉。 “感觉到了吧!” “说是触手,其实是我替它们定下的模样,这也是为什么它们能变化,它们本身,其实是我的,欲念~” “欲念!” “所以我不必去cao控它们,它就是我的一部分,我能感受到它的所有,像刚刚把被满足的欲念清除,会重新感受到欲念满足的环境,也是一种娱乐活动。” “也就是说,那些触手,就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莽撞的你!” 闻人念一针见血。 “这么说也不错,比如。” 一根粗大的触手凭空出现,缠住柏明光的大腿往上爬,云低摊手。 “猜猜我现在的欲念是什么!” “好扎,唔,不要……” 小臂粗的触手裂开嘴,里面遍布了细密的绒毛,一把把柏明光的阳具吞了进去。 “啊啊啊!不可以,要掉了,唔,刮到了,太紧了……” 柏明光顿时夹住双腿不住颤抖,哀求声连连,而触手不但没有放松,更进一步把落在外面的两颗rou球一起含进去,急促的刮挠着。 “心理年龄也明显小了。” 兰飞羽评价道。 不过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才能清楚感受到活泼娇美的少女与粗大邪恶的触手确实存在密不可分的联系。 表面看主人只是在一边欣赏着柏明光被玩弄的场景,但是听着年轻男人哀求时勾起的唇角,晃动的双腿,以及隐约扬起的阳具无一表明了她的兴致高昂,本人根本没有动作,触手却突然收缩得更急促,贪婪的品尝每一寸皮肤。 平日里,作为被玩弄者的一方,确实没有力气在恶劣的玩弄中察觉到这一点。 “不能吃,啊!要被吃掉了,主人,主人不要了……” 等到主人的心情平复下来后,那根触手才不情愿的吐出嘴里的玩熟悉的rou棍,消失在空中。 柏明光撑着桌子,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感受着浑身触电似的酥麻,他声音沙哑,仿佛带着钩子 “下次,下次提前点说呀……” “嗯嗯嗯……” 云低敷衍的点头。 “感受到了吧!所以并不是把你们送给陌生好色的奇怪生物用,至于这蛇……” 云低一把捏碎旁边悬浮着胖乎乎的一条白蛇。 “效果太烈,没有被用过几次。” “看你们三人互调确实是我的爱好,就像在家里看到住了自己喜欢的好几只猫互相嬉闹,主人会生气吃醋吗?当然是要享尽左拥右抱齐人之福才是。” “所以你不但想左拥右抱,还要他们互相帮助让你玩得更久。” 闻人念要不是下不了手,一定要把人从山顶扔下去醒醒神,除了她还是谁会这么对自己的师尊长辈们啊。 不知道已经头顶着花心大萝卜渣女的巨大头衔了,云低轻眯起眼睛。 “一回到家就有发情的猫咪摇着尾巴前后扑过来,你抱着两只粘人的猫咪往旁边等着的高冷傲娇的小家伙走过去,以为特别高冷的猫咪却因为你的靠近而直接高潮,尾巴都打湿了。” “你只好把三只yin荡的小猫咪按在地板日的喵喵叫,逼着吃roubang的小馋猫分开腿给另外两位没有roubang吃的饥渴小猫看cao开流水的xue眼,最好让它们一齐羞得捂住脸。” “这不才是左拥右抱最大的乐趣吗?” 如果刚刚那副画面里没有代入小猫的角色的话,兰飞羽一定感受不到这所谓左拥右抱的乐趣,就算是同意作为性奴前辈教教后辈,那也是纯粹的服从主人命令,又没有期待自己张开逼xue被其他人羡慕的看着。 可是听完那一段小猫的描述,耳朵红得惊人,他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情境下他也是兴奋的,甚至就算是抢不到roubang,凑得那么近看喜欢的roubang,他也是快乐的。 身边的柏明光别扭的离他远些,可眼神晶亮,显然也很是兴奋。 “我的小猫,每天辛辛苦苦把自己的xue调教得又湿又软,叫声又好听,身体又软,自己用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送给别人糟蹋呢!” 没错!不能的! 心里隐约的担忧彻底消散,又清楚的感受到了主人希望他们调教好的样子,兰飞羽才彻底把自己执行者和调教对象的身份彻底结合起来。 “放心了?” “嗯!”他不太好意思的道。 “我,我知道了。” 说完,兰飞羽脚步不停,推开自己房门,提笔画起了什么。 云低随他跑开,把头靠近柏明光胸口,叼着一团破皮的肥rutou舔弄,掌心安慰的揉捏着红痕遍布的乳rou。 “好师兄,奶子都肿起来了,来,我疼疼。” “嗯啊……” 浑身的酥麻还没褪去,肿大的乳粒就被含在湿润的口腔内舔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甚至让他无力站直,两团乳rou一齐压在云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