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野外排泄后遭砂纸擦xue/野外被陌生人强行后入(蛋:冯天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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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xue口处湿热滑腻的触感,听得四周围着的嫖客的yin笑声,阵阵悲愤感和屈辱感涌上心头,再加上连日来的身心摧残,此时宋言之已到了极限,紧绷的精神随着身后入口被体内秽物洞开也彻底崩断了,竟垂下头晕了过去,但下半身还是保持着高耸起臀的姿态,就连那根软便都未曾完全坠落于地。 那群嫖客正要一拥而上时,只听得“咚”的一声,另一边鸨母已经敲响了锣,原来,沙漏的上方已空,时间已经耗尽了。 到手的肥rou就此飞了,嫖客们纷纷骂骂咧咧地在鸨母的赔笑中自去别的房中寻欢作乐泻火了。 李吟风缓步踱至他的身边,细细打量了此时他的yin荡不堪的姿态,嗤笑了数声---- “他如今这个样子,倒是不方便今日迎回了,还是请先带上去清洗一番,过两日再派人来接吧。”那鸨母连声应了,让两名身强力壮的龟公将宋言之从地上扶起,搀扶回房中,至此,那根悬挂在他xue口的软便才颤巍巍地坠落在地。 冯天峰见李吟风已经离开了此处,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紧跟上了失去意识被人搀扶着的宋言之。 仿佛沉睡了许久许久,直到自己被一阵颠簸给震醒,宋言之这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一辆正在行进的马车中,身上居然还穿着寻常的衣物,脸上却还戴着在妓院时的面罩,心下不禁疑惑不已,若这是李吟风派来的马车,他必定不会允许他人给自己穿上衣物。难道是..... 宋言之艰难地直起身掀开一旁的帘子,只见外面皆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也并非去非涯教的路,似是听得他在后面发出了动静,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门帘很快被掀开了,映入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青年的脸---- “宋大侠,你醒了?”那青年见他醒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连忙殷切地上前---- “宋大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宋言之心下警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自己此时尚戴着面罩,他如何知道自己是谁? “在下途径安平镇时,偶然在一条小巷中发现了宋大侠您,您是不是跟什么人恶战了一番,这才力竭晕过去了?请饶恕在下的失礼,为了确认身份,只得揭开您的面罩看了一眼.....” “.....你是何人?” “宋大侠不记得在下了?在下刘文龙,四年前您还从地痞无赖手中救过我呢……从那时起在下就发誓苦练武艺,行侠仗义。” 宋言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却还是不记得在何处见过此人,但再想一想,似乎又有些印象。 “.....多谢相救,现在我已经无碍了,就先不打扰了。” “宋大侠,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影都不见,听说晚上还有野兽和强盗出没,要不您还是委屈一下,等到了下一个镇子,再行离开无妨。” 宋言之抬头看了看天色,果然已经擦黑了,若是现在就离开的话......武功尽失的自己无异于羊入虎口。但是,面前的这个人,是否又可信呢? 思忖再三,他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此人想必不会是李吟风派来的,李吟风若想捉弄自己,有得是下作的法子……可是自己又怎么会出现在春风楼楼外的小巷中?想必他已经玩厌了自己,或者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马车又行进了一段路程,终于停了下来,已经是半夜了,刘文龙下了车,点燃篝火。 “宋大侠,今日委屈你在马车上住一晚,等明日到了镇上,再去寻好的旅店就是了。” “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啊,听说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所以就想去凑凑热闹,见识见识。宋大侠也是要去参加的吧?” “武林大会......”宋言之思忖片刻,如今自己武功尽失,但在非涯教中也听闻了不少李吟风试图在武林大会上布下的阴谋,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一定要在武林盟主向晚面前告之他的狼子野心。而且上次李吟风做了场戏,让向晚误以为自己与他是那种关系.....甚至为他暗结珠胎,实在是荒唐可笑至极,这个误会一定要想办法解开了才是...... 一旁的刘文龙却在此时打了个哈欠---- “赶了一天的路了,在下可要困死了,就先睡了,宋大侠自便,只是莫要走得太远了,这山里说不准有什么歹人,哎呀你瞧我,宋大侠何许人也,武功盖世会怕那些三脚猫不成......” 刘文龙絮叨了几声,很快便陷入了梦乡,打起了鼾声。 宋言之不禁在心中苦笑几声,莫说是三脚猫,此时的自己,只怕是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 他只得叹了口气倚靠在马车上,试图入睡。 但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的缘故,过了许久都未曾睡着,肚子里反而不安了起来,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大约是花魁表演时自己憋得太狠了,直到此时也未曾排泄出来,肚子不停地开始叫唤起来。 宋言之看了看尚在酣睡的刘文龙一眼,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向山野深处走去。 夜晚的山岭十分寂静,只能听得见一些不知名的野兽的叫声,四周一片漆黑,偶尔会有朦朦胧胧的月光从乌云背后投射出来,眼见得离马车和篝火远了,宋言之这才舒了口气,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将上衣下摆撩上腰际,微蹲下身开始排泄。 “嗯嗯.....啊......嘶......”排泄的过程并不顺畅,因着四下无人且身处黑暗的缘故,他也终于毫无顾忌地呻吟出声,一边下腹不断地用着力,一边微微撅着臀,臀肌到大腿根都轻颤着,这几乎也是他被捕获后第一次在无人注视着的情况下进行如此长久的排泄,身体的那个出口终于从内部被打开,体内的糟粕被依次排挤了出来后,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正准备直起身清理后xue一番时---- 腰间突然一麻,随后整个身体动弹不得,竟是不知被什么人点中xue道给制住了。 黑暗中被禁锢住的他还来不及多想究竟是何人,自己又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究竟多久,身后便传来了嗤笑声,然后他只觉得一只手强硬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xue口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外。 “呸----”一口唾沫被身后之人吐到了xue眼上,被夜间冷冽的山风一吹一片冰凉,宋言之心中惶惑不已,却连抬腿一步都做不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己无法回头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快xue口处便传来了粗粝的刺痛感---- “啊-----”纵使xue道被制住,身体里最柔嫩的部分遭到如此对待还是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身后似乎有一把刀子在不断地摩擦着xue口,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将那处弄得泛红充血。 直到他嗓子叫得几乎沙哑,身后之人才停下手来,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臀瓣再次被强硬地分开,随着“噗嗤”一声,他身后那个伤痕累累的地方,再次被人插入了。 而宋言之只能如同牵线木偶一般低垂着头和腰,高高地撅起双臀,被身后的人搂住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嘎吱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