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两个金主上错床
乔屿此时被酒精熏迷了眼,并未看清身下人的脸,只依稀觉得他的小白兔这一身皮子今天好像没那么白了? 但也只是一晃念,一只手便直奔主题,修长中指挤入那人臀缝,抵上中间褶皱便是一戳——嗯?竟然没能戳进去? 乔屿笑了,他的小白兔保养得可真好啊,这才一个月没做,竟就变得这般紧了,怪可人疼的。冷落了对方一个月,今天可要好好补偿一下对方。 乔屿也确实是被酒精冲晕了脑子,竟就俯下身去,做出了他从前在床上绝无可能对一个小情人做出的取悦举动——他竟是抬起了江逐的双臀,脸凑过去深深地嗅闻着,说了一句“好香啊”,便对着那一翕一合的柔xue吻了下去。 江逐:“……!” 却说江逐中了那名为“哦蜜噶”的未知药,待他醒过来时,便只觉后xue中传来一股不可言说的痒意与空虚感,令他忍不住将后xue抵着床单厮磨起来。可这番动作不但没能解痒,反而令他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种空虚感陡然加剧,竟是急需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大力摩擦,或可才能缓解一二一般。 更为可怕的是,他磨着磨着,竟觉得后xue中仿佛有一阵湿意涌过,手一摸身下,竟是发现臀下这一块床单都已然湿了。 一缕淡淡的异香随之飘至鼻端。 江逐:“……”此时他若再不明白他喝过的那杯红酒是被加过料的,他就枉称圈子里的“玩家”了。 可苏羡逸就一只小白兔,绝不敢算计他的屁股。联想之前对方看到他喝完了那杯酒,便莫名惊慌的脸色,恐怕是他自己拿错了人家的杯子才是。 倒也怪不得他,毕竟对方的原意可是为了奉承他——江逐恨恨地磨着后槽牙,被身下仿佛蚁噬一般的麻痒感逼得神智都有些恍惚起来。 说起来,江逐这个人一向玩得开,秉持快感至上的理念。在圈中虽然从来都只做1,但他对体位其实并没有什么执念。曾经出于好奇,他也对着镜子指jian过自己的菊花,无奈他半天都没能找到自己的前列腺,一根指头戳了许久,毫无快感。此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后来也再没兴趣尝一尝当0的滋味。 毕竟除了他的前列腺位置有些隐晦难觅外,他还有点,怕疼。想到他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已经那么费力,若换上更为巨大的男人阳物,怕不是要撑裂? 虽然他自己身下那巨物从来没把他哪一个情儿撑裂,可一旦落在自己身上,到底还是有些杞人忧天。 既然前面的快感已然足够他爽翻天,后面的快感是不是能被挖掘,便不必急于一时了。 不过眼下,在药力的作用之下,他的后xue已然蠢蠢欲动,生平第一次他竟也体会到了四个字,何谓“饥渴难耐”。 正犹豫着是否要将苏羡逸喊进来给他解一解馋,门便开了,紧接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英俊男人便朝他扑了过来。 对方身上的酒气和口中喊的那一声“羡羡小宝贝”,令江逐神情骤冷。 他向来喜欢干净的床伴,他以为苏羡逸只他一个金主,可眼前这个人把他当作苏羡逸,如此熟稔朝他扑过来的模样,再教他相信苏羡逸与这个人没有一腿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江逐虽然爱玩,兴致起来的时候3p也不是没有玩过,可乍然得知被小情人劈了腿,还以为对方对他有多么一心一意呢,倒成了他自作多情了!这滋味委实叫人难堪又气愤。 江逐正满脸阴郁,欲要迁怒于身上这只酒鬼,还没来得及将人一脚踢开,却猝不及防被那人捧住双臀舔了xue! 那一瞬间的快感直达天灵盖,爽得江逐“啊”地一声惊叫,双手猛地扣住了那人脑袋,仰面呻吟,半天回不过神来。 乔屿耳听得那人一声失态的惊叫,随后便是一声声毫不忸怩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心说他的小白兔何时这么放得开了,看来是以往对他调情得不够。当下便对着唇下这朵蜜xue更加卖力地讨好起来,极尽所能地又吸又舔又吮。 “宝贝,你好甜啊。”乔屿从掌中臀间抬起头,伸手摸了一把对方xue口,便沾了一指黏液,一边示意给身下之人看,一边伸出红舌舔过那根湿嗒嗒的手指,陶醉道,“又香又甜,爱死我了!” 江逐原本被这人舔得正得趣,这个时候别说推拒那人了,他只恨不得对方那嘴那舌能直接长在他身体里才好。此时那人陡然离了他那地方,顿时便让江逐十分不满,那种如影随形的空虚感立即又漫了上来。 江逐伸腿搭上乔屿的肩膀,用力一勾往自己身下带,便夹住了对方的脖子,手掌也插入那人耳后头发之中按揉起来,喘息道:“继续,别停。” 无需江逐吩咐,当乔屿一贴近又闻到那人股间那一种迷人的异香,顿时便觉得又醉了几分,不由自主地深埋其中,着迷一般地再一次舔吻起来。 “嗯……嗯嗯……啊!舒服!啊……啊!呃……” 江逐插在那人后脑勺发间的手指越扣越紧,口中吟叫越来越不能自控,在那人又一个深深的吮吸之后陡然被那一条软舌抵入了xue中稍深处,再被疯狂扫弄了一圈内壁,一下没能忍住,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呼……呼……”江逐仰着头深深地喘息着,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只是被舔xue就给舔射了。可恶,苏羡逸究竟给自己喂了什么药! 不待他细想,爽过还不到十秒钟,后xue之中的空虚感竟又卷土重来,且其势更是汹汹! 江逐:“……”妈的这药效还有完没完了! 不得不说小江总想得实在太美妙,这药效有完没完?——还早着呢! 另一边,乔屿的下体早已肿胀不堪,硬得发疼,提醒着主人该给它一点关爱,送它去合适的地方。 乔屿从那人不断溢出汁水的股间抬起头,伸手扯下自己的内裤,一具形状十分可观的巨物便陡然呈现出来。 江逐望着那人老二眼睛都发了直,只见那人抓住他的脚腕猛然一提,冲着江逐嘿嘿笑着,便就要提抢而上,吓得江逐面无人色,一把抓住了那人身下凶器,大声喝道:“等等等一下!” 乔董歪了歪脑袋,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望着江逐,果真没动了。奇怪,他的小白兔虽然很容易害羞,但是也从来没有叫过他“等一下”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逐却是一怔。身上这个人看起来英俊而成熟,此时对着他摆出这歪脑袋的幼齿姿态居然毫无违和,竟还有种别样的可爱——大约是叫做“反差萌”? 江逐不禁被自己陡然冒出的念头寒了一下。虽然他是颜控不错,可他只爱美少年或小哥哥,成熟精英男可从来不在他的狩猎范围内! 急急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挥散,江逐捉住了那人一根手指往自己身下塞去,喘着粗气道:“先用这个,慢慢来。” 乔董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朝江逐递了递,委屈地撇嘴:“可是它疼了。” “……”江逐深吸了一口气,咆哮道,“你就这么硬来我也会疼啊!你是要疼死我吗!” 乔屿被江逐吼得呆住了。他的小白兔可从来没有和他这么大声说过话,看来一个月不见,他的小白兔真的闷坏了,还会跟他生气了。 不过生气也不算什么,不就是撒娇的进化版吗?他最擅长哄撒娇的小白兔了。 这么想着,乔董便捧住了江逐的脸,全然无视对方惊恐的目光,对着江逐的唇便吻了下去。 卧槽!谁要跟一个酒鬼接吻啊!而且对方的嘴刚刚才离开他下面那种地方,江逐就是再自恋,也绝不想尝一尝自己那里的味道! 猛地偏过了头,乔屿的唇便落到了江逐的耳畔。 乔屿没有多想,耳根也正好是他家小白兔的敏感点,竟然近在眼前,便索性咬住了这一颗耳垂,用力含吮起来。 “嗯!” 江逐被他吮得热意上涌,忽视已久的后xue空虚感又再一次猛烈起来。江逐恨恨地再次抓住了那人的手指,不容分说往自己体内送去。 乔董事长察觉了他的动作,竟没再抵抗,顺着江逐的手动作起来,含含糊糊地在江逐耳边说道:“宝贝,哥疼你。今天你想怎么来,都依你。” 江逐一边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扩张,一边喘息道:“这,可是你说的。” 眉眼一瞪,俱是风情。可这风情对于在场这两人,一个是不自知,一个是酒醉看不清,竟无人欣赏,当真可惜。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效的作用,没过多久,竟就十分轻易便将那xue道扩张到了三根手指轻松进出的程度。 江逐咬了咬牙,握着那人手腕一把拽出,闭上眼睛视死如归道:“可以了,来吧!” 乔屿欣慰不已,得了许可便迫不及待,将下身早已剑拔弩张的那一物猛然插入身下人xue中,一插到底,畅通无阻。被那一种高热湿滑紧紧包裹住了下体的感觉,令他舒爽得眯起了眼睛,回味无穷,竟是有些舍不得动了,深埋着便叹息不已。 他不动,江逐自是不满了。被那人这么直捅进来,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疼痛。反而因着空虚已久的xue道乍然被填满而长舒了一口气。可只是填满又怎能足够,他xue里无法言说的sao痒,令他只想被大力的冲撞与摩擦。可这人竟敢不动了! 江逐抬起圈住那人腰的一条腿,用脚跟狠狠敲了两下那人的后腰,正要说话,眼角余光却瞥见卧室的门口赫然站了一个人影——不是苏羡逸又是谁! 苏羡逸仿佛被天雷劈了一般的表情杵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啦!他看到了什么!?乔董居然把他的小江总给上了!?!! 肯定是乔董喝多了兽性大发,小江总误吃了那药莫不是没了力气反抗不得,竟就被乔董给强上了!强上了! 一瞬间对真爱的不平远超过对衣食父母的敬畏与感恩之心,苏羡逸呆了一阵之后,竟是从所未有地勇敢了一回——他猛然冲了进来,一把拽住乔屿的胳膊使劲往外拉,哭喊道:“乔董你上我!别上他!别上他啊!你不可以这么对他!” 乔董?江逐听到这个称呼却是微一愣神。乔屿年纪轻轻便新官上任稳握乔氏大权,传得沸沸扬扬。他回国后总时不时听人提起,家中长辈也常将这人挂在嘴边与他比较,比来比去总是他不及人家万一。眼前这个人,难道便是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乔董? 哼,再怎么年青有为又怎样,还不是只有乖乖趴下给他舔xue的份!江逐暗自冷哼,不无恶意地想到。却是选择性忘记了那个被人家舔xue舔到射的又是哪一个…… 而此时的乔屿却是已然懵了。看了看拽着他胳膊的苏羡逸,又看了看身下的江逐,迷惑不已:“奇怪,怎么有两个羡羡宝贝?” 江逐:“……” 苏羡逸闻言却是一喜,原来乔董是认错了人了!如今正主就在这里,一定可以阻止乔董将错误进行下去!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被乔屿猛地甩开了手,然后伏下身紧紧抱住了江逐:“这个羡羡香香的,我要这个羡羡!泥奏凯!” 苏羡逸惊呆了:“……” 江逐任由乔屿伏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脖子里不住磨蹭,抬眼冷冷地看向傻站在床前的苏羡逸,嘴唇无声开合,只说了一个字:“滚。” 苏羡逸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小江总如此冷漠模样,他眼中的小江总从来都最是温柔多情又爱笑的,此时被这人冷眼一扫,竟就完全被他慑住,一种只有曾经在乔董这种上位者身上才体会过的威压感牢牢攫住了他,令他不敢再造次分毫。 苏羡逸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神思不属之下竟还顺手为这二人带上了门。 江逐盯着被关上的房门,阴沉脸色稍有缓和,转眸看向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 这人喝醉了酒,只把他当做了苏羡逸。如此正好。 虽然被上便不是什么丢脸之事,可他身为江氏继承人,却因为中了催情药而求着对家掌权人把他给上了——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该发生。 江逐伸手捏住了乔屿的下巴,微微用力,冷然道:“乔董,希望你记性不要太好。过了今晚,最好便当作是一场春梦。最好你忘记。” 望着乔屿懵然不解的眼神,江逐哼了一声,收回了手,心说,都醉得人都认不清了,恐怕能记住才有鬼。 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要给自己留个后手才是。 思及此,江逐便去找他的手机——竟就在枕畔,估计是他洗澡之前随手放的。 江逐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将之摆到了床头柜上,镜头对准了床上的他自己与乔屿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