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亵玩玉柱、坐莲式roubang深凿被嫩rou吸裹、浓精灌满软红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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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予扬随手抹了把微被汗湿的碎发,动作间全是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阮阮心中唾弃自己是小变态,咬着手指痴痴地看愣了,黑发的漂亮宝贝攀得更紧些,奶猫般软乎乎地黏着人,白软乳rou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有生命似得颠动。 “哥哥先让你舒服。” 他双臂稍微用力,一下便把鹿阮整个腾空抱起,弟弟的娇气呼声换来一个深入的湿吻。 “好爱哥哥...哥哥,唔唔...没有射给阮阮...”rou感的小屁股被仔细地放在绵软枕头上,虽被松软的枕头垫起,小美人坐直后还是比哥哥矮了一截,他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习惯被硬挺硕大rou根填满的鄢粉蜜xue感到空虚不满足地向内嘬咬,怎料不仅饥渴感更甚,甚至在层峦堆叠的嫩rou作用下被迫吐出激烈情事中泄出的黏液。 “不要...都、流出来了!” 水液极缓慢地涌出xue口,失禁般的触感叫小美人茫茫然不知所措起来,虽说他是从未用那处排泄过的,但这样的情况...呀!真是..为什么哥哥还没有射进来呢?光是想到哥哥的jingye在甬道中喷涌出来,鹿阮的小脑袋就低得不能再低了,腰眼也蓦地发酸起来。 实在是小yin妇,无师自通地学会享受快感。谁教得他如此yin荡。长兄赐予的一切,全被他心甘情愿揽下。要爱哥哥,哥哥也...也要爱他...而且,是只能爱他的! 韩予扬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宝贝慌张的动作,鹿阮竟然想用小手掌把rouxue堵住,却沮丧地被蜜液涂满光滑的掌心,呐呐弱弱不知如何开口。 长兄视线转移到微微翘起的秀气小roubang,心里念头一转,一手又急又重地掐弄捻拢乳尖,湿漉漉的白嫩软圆奶子被大手一把握住拽揉成水滴状,放开后又被温柔抚弄。 “真娇。”不知是说小奶头还是说人。另一手则伸手捋弄娇气包的小roubang,不知在想什么,深深地看了宝贝一眼。 阮阮羞赧地内弯膝盖,第一反应便是捂住小小的性器,这下全身都被羞耻裹圆了,发丝上都要冒出热气来。 “怎么好这样的呀?”他细声细气地小声嘟囔,哥哥的roubang粗长怒涨,深褐色的凶悍性器上是盘轧凸起的青筋,因为刚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侵略性极强的rou具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晶亮水渍,rou冠处有明显的膨起,让本就狰狞的巨物更显粗壮,在他体内鞭挞时xiaoxue只能无力发出滋滋水声呻吟求救,鹿阮自己则骨软筋酥,只能抽噎着小声求饶。 可、可自己的只是细小的一根,颜色也嫩生生的,方便人放在手里把玩,简直和儿童的差不多。这样分明的对比就这样直白地暴露在最崇拜的哥哥面前,让心理上更倾向是男子的鹿阮,简直是羞愤欲死,浑身都泛起细腻柔软的红。 “小宝贝的jiba真可爱。”韩予扬低笑,伸手细细为他捋弄几下,指腹在冠状沟处流连,把玩几下两颗浅嫩圆润的囊袋后,从下往上极重地撸动一次,两指夹住小guitou揉蹭几下,而后将小鹿的腿分成一字,边用手玩蒂珠,时不时换四指插xue,待人即将高潮之时,故意偏头轻咬一下小rou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鹿阮瞬间泄精了。 鹿阮爽得迷迷糊糊,小奶猫发春一样哼哼唧唧地乱叫,又要哥哥抱着。 他不知道男人已不太忍得住了,还以为性爱就是这样舒服温缓的事,除了刚醒来时极其激烈的cao干,情事的每步节奏都让他舒服得不得了。 “哥哥...”他小声地叫了一声,圆溜溜的鹿眼极迅速地瞥了一眼哥哥仍怒涨着的rou具,眼中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求,精巧的小喉结难耐地动了两下,看不出男性的威猛,竟然都被弱化成可爱了。 “自己过来。”韩予扬招招手,眼底浮现一丝猩红,很快便被自然掩饰下去。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阮阮身体已做好充分准备。升学宴属于他的大礼,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拆封。 鹿阮朝他甜乎乎地笑一下,小小的梨涡隐现,他两条腿提不起力气来,小嘴撅起来,困惑地揉揉酥软的小腿,然后软绵绵地蹭过去,哥哥的小棉花糖,心尖尖上的软rou。 乳燕还巢般,他一下扑到哥哥怀中,柔顺的发丝蹭过去。韩予扬此时坐在近床中央的位置,jiba翘的老高,马眼流出浊液。阮阮明白哥哥的意思,强忍心底的羞涩,白嫩大腿绕过来环住哥哥的腰,两臂也乖顺地搂住脊背,侧头靠在长兄宽厚的胸膛上不动了。 韩予扬面色愈沉,“宝贝,乖,吃下去。”昂扬的下身在宝贝的软臀上轻轻地划着圈。 狰狞着散发热意的roubang再次深深凿入,韩予扬餍足地发出一声喟叹,yinjing仿佛被上好的丝绸吸裹,嫩生生的小嘴用力嘬咬巨物,仿佛一不留神下一瞬就会失去这份酸酥的美味。 “sao死了,阮阮,怎么这么贪吃?嗯?” 长兄顺时针用力揉了两把宝贝的翘臀,将人拢入和自己贴得更紧些,两具赤裸的躯体简直密不可分,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鹿阮的姿势,复又重重地凿进抽出,力道比刚才狠了两倍不止,肆意地满足自己再难忍耐的深重欲念。他一手牢牢摁紧阮阮的腰,另一只手在宝贝细腻腰背处暧昧游走,挑起他未平的情欲。 重力此时也助纣为虐,roubang因体位进得愈发深入,重重顶入,又快又狠的抽送,次次抵住宫口,直接碾磨zigong颈处最娇嫩的软rou,鹿阮敏感的小嘴刚才并没有泄出潮喷的爱液,此时也热情地贴合rou柱,翕张压裹,用尽一切手段来讨好这位挑剔野蛮的客人。 “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饶了阮阮...啊...顶到里面了!”堆叠的快感让鹿阮浑身颤抖,指尖捏地发白,脆弱的脖颈绷直,呈现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黑发的漂亮青年无力地哭咽,腰肢弹起似乎想要逃离,下一瞬就被大手摁住,甚至惩罚式地被摁着往下迎合狰狞rou根。 “嗯...舒服吗阮阮?刚才不是还想要吗?哥哥教过你这样反复无常吗?” 说话间他爱怜地吻去爱人溢出的泪水,腰跨动作却粗暴而毫不克制,碾磨花心让小美人又丢了一次,蝶骨随着cao干频率颤抖无力挣扎。再次潮吹的清液浇在体内yinjing覃头上。 “慢...慢点,呜……阮阮错了,错了啊.....!太快了,太...阮阮要被cao烂了,呜呜呜,慢点……”娇怯小美人黑发早已濡湿,甬道内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除流泪外不知所措。哥哥在zigong口试探性的顶入让他心里怕极,迷迷糊糊知道那里会掀起更恐怖的情潮。 会被cao坏的,他在这种yin刑中勉强想到,慌乱挺起身子讨好似地伸出软舌舔吻男人的下巴。泪意蒙蒙间,仿佛看到哥哥极吓人的面色。 他脑子晕成小浆糊,不知道这样的脸色代表什么,因此错过最后的逃离时光。韩予扬猛地将他向上颠了两下,口舌封住弟弟软黏的娇喘,大手钳住阮阮细弱的腰肢,翻身将无力的小美人压倒在床上。 他的眸色变得极深,直接把鹿阮的腿打开呈一字马,鄢红的蜜xue无任何掩饰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顶端吐出浊液的yinjing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 而阮阮被快感折磨地几乎是痛苦了,这时候终于想要逃离,被拽着往前一送,guitou刮过花xue内每一寸嫩rou,他形状秀气的yinjing又射一次,把长兄黑色的耻毛打湿。 水声一下比一下大,鹿阮两条腿直打颤,却被哥哥cao弄的面色吓住,不敢稍微合拢,腰也支撑不住地下坠,韩予扬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在腰窝处流连,问道,“射给宝贝好不好,嗯?宝贝。” “要的…慢点哥哥…呜啊啊啊,阮阮给哥哥cao的,不要磨了……呜呜呜。” “sao阮阮,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全射进小zigong里。” 他紧紧压着鹿阮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又深又重地研磨最深处的软红的敏感点,最后极深的一下几乎要直接cao开宫口,他绷紧腰胯,重重下沉后在湿热甬道中射出一道道guntang的jingye。 鹿阮两眼涣散,脚背都泛起动人的红,睫羽乱颤,两颊酡红。一道道精柱被哥哥粗硬的阳具射入体内,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战栗。小roubang也喷了精,无力地掐挠长兄肩背,两条长腿在空中乱蹬一气,xiaoxue已经被撞地有些红肿了。 “啊...啊!嗯...好烫...烫到xiaoxue了,哈...舒...舒服的。” 确实是浑身瘫软了,骨软筋酥不过于此,哥哥的roubang射过以后竟还保持着九分的硬度,此时慢慢地前后顶弄,他今夜只射过一次。 “哥哥...?”鹿阮勉强止住哭声,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兄长,还害怕地向后缩了缩,明显是被刚才狂暴的性爱吓到了。韩予扬低头啜吻他,今晚就想狠狠cao进zigong,把zigong和小yindao全cao成自己专有的jiba套子,但他毕竟有分寸,鹿阮一定承受不住。 念及此,长兄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此时乌云罩月,夜幕静谧如水,待银月再次显现朦胧身影时,顶楼套房浑身爱欲痕迹的小美人,早被长兄细细洗尽,窝在最信任的哥哥怀里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