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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的婊子

    大概没有人在大清早被变态强jian耳膜的情况下还能睡着,林檐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被他扔到床那边的手机,像是在看某种异形生物。

    惊悚和恶心感交杂,让他连把手机捡回来挂掉的勇气都没有。

    林檐最后还是决定让那个变态在那边自我高潮,他下了床绕过了手机,去了浴室洗漱。

    被抛在被子上的手机里发出的细微声响被淹没,看见人影消失的卧室,手机那段的男人表情瞬间森冷,撸动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眉心堆积起躁郁。

    直至林檐重新回到画面里,他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的jiba,眼神注视着画面里的人。

    林檐换好了衣服,有些犹豫的看着背面朝上的手机,不确定那个变态有没有挂断电话。

    如果可以的话,林檐很不想把这部手机带出门,但是显然,现代社畜不可能离开手机。

    当发现还在通话中的时候,林檐屏住呼吸挂断了电话,然后在原地大概等了两三分钟,发现手机里没有新进来电的时候,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将那个号码拉黑,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对着镜子打领带。

    电脑前的青年有些痴迷的看着林檐以为解除威胁的放松模样,低笑着咀嚼着他隔着屏幕传达的痛苦,在精神的欢愉中射精。

    房间的电子钟跳到了七点,林檐拿着公文包出门。

    哪怕是清晨,外边的天空仍是黯淡的铅灰,他走过的地面带着黑色的不知名污水,路过的高高低低的楼房墙体渍痕斑驳,映衬着这个城市苍白无力的秋日。

    林檐在路边随便买了点吃的,挤上了公交车,车上基本都是住在这一块去往地铁站的上班族。

    林檐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吞咽着早餐,其他人要不也是如此,要么就是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整个空间除了偶尔发出的咀嚼声无比安静。

    他们像是白日结对出xue觅食的老鼠,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心里避着人群却又努力融进人群,最后成为人群。

    林檐在早上通常是比较放松的,因为那个变态从不在早高峰出现,他可以放心的闭着眼休息,脑海里想一想等会要做的繁杂的工作。

    其实往日他也是如此,可那个变态的出现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以至于这种放松竟然都显得难得起来。

    林檐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双腿不自觉的相互挤压了一下,那个地方应该是已经消肿了,但似乎因为被玩弄过,好像更敏感了,他不过是夹了夹腿,阴阜处就传来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林檐耻于接受这种快感,捏着公文包将那些事抛到脑后。

    林檐一坐到工位上,就有人把文件摆在了他的桌上,让他帮忙弄完。

    那些其实并不是林檐的工作范围,但是林檐不太擅长拒绝人,只能抿着唇开始工作。

    起初同事们也并不敢这么使唤林檐,毕竟他绝对称得上是伟岸的身材具有一定的震慑力,可时间长了大家发现这人就是个空架子,像条温驯老实的大狗,大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在极其忙碌的工作里,林檐如同木偶一般转动着。

    女同事们在旁边讨论新的化妆品和衣服,男同事在讨论车和游戏,林檐如同沉默的游魂一般,仿佛被隔出了这个世界。

    他对外在的物品例如衣服车没什么爱好,他的经济实力也不允许他有那些爱好,他从不张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就像他不喜欢妄想。

    他像是被生活磋磨到极致也不敢龇牙咧嘴的狗,只能夹着尾巴怯怯懦懦的希望生活可以不那么难捱。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当收到那个人寄过来的快递的时候,林檐的手都在抖。

    “买的什么,看看?”

    好奇的同事凑了过来,想要去拿林檐手上的盒子。

    “没什么,家里寄来的。”

    林檐猛地收回了手,将盒子塞在了自己工位下方。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动作那么大一惊一乍的干嘛,我又不会抢。”

    同事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走了。

    林檐僵硬地坐在位置上,仿佛底下那个盒子是个定时炸弹。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盒子放不进公文包里,林檐不敢在工位上拆,怕被周围人发现什么异样,带着盒子去了厕所。

    盒子大概是一般鞋盒的一半大,上面没有写寄的什么,连寄出单位也是个人,林檐拆开来,快递纸盒里还有一个小一点黑色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林檐的面色无比难看。

    手机叮叮了两声,代表着讯息的到来。

    【按照我的要求在终点站的男厕等我,如果我没看见你,明天公司所有人都会看见你的sao逼。】

    林檐捏扁了手上的快递盒,将手上的黑色盒子仍在了地上,惊怒交加的喘气。

    可最终他还是沉默地蹲在地上将快递上的贴纸撕碎,将黑色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站在拥挤的地铁里,林檐的神色麻木又浑噩。

    他走到了终点站的男厕,这个点和这个地方,里面空无一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扣子,拿出了公文包里的东西。

    那是一套女士内衣,林檐忍着羞耻咬牙换上,细细的绳子在背后打成结,两片布料聚拢着丰满的乳rou,挤出一个深深的沟壑。

    股间细细的绳子完全遮挡不住蜷缩的jiba和茂盛的阴毛,强健成熟的男人的躯体在女士内衣的包裹下透着奇异的色情。

    林檐觉得又冷又怪异,他匆匆地把衬衫和裤子穿好,忍着那种走路时股间rou缝被细绳摩擦的怪异感,出了男厕。

    他仍然没看见那个人,他站在门口踟躇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在有人朝着这边来上卫生间的时候匆匆走了出来。

    他确定那个人不是,因为刚刚走进去上厕所的是个比他矮的略胖的男人。

    那个男人应该是又瘦又高又白的,他看见过他的手腕。

    那个男人两分钟后走了出来,从林檐身边走过的时候,林檐下意识的走开了两步,不想被人发现他是个穿着女人内衣站在这里等着被猥亵的变态。

    叮叮两声,是信息的声音,林檐匆忙去看。

    【过来。】

    林檐有些抗拒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一只手将他抓了进去,林檐只来的看到一片属于布料的黑色便被人压在了墙上,鼻尖顶着冰冷的墙壁有种让人欲落泪的酸涩感。

    急促又兴奋地喘息在他的脖颈边喷射,像是粘腻的小虫,爬满了他的肌肤。

    林檐绑在脖子上的领带被解开,绑在了林檐的眼睛上。

    视觉忽的消失,让林檐心里的不安放大。

    他略带惊恐的动了动,喉咙中发出了近乎哀求的悲鸣。

    身后的人看着西裤勾勒出来的臀部轮廓,兴奋地低骂:“sao屁股。”

    巴掌隔着布料落在了林檐的屁股上,肥硕的屁股掀起rou浪,林檐闷哼了一声,脚趾蜷缩起来。

    皮带被解开,西裤被人粗暴的扯下,那带着巴掌印的肥嘟嘟的屁股暴露在人前,连带着那黑色的丁字裤。

    男人挑起了股缝间的细绳,捻着微湿的布料,指尖狎昵的掐弄了一把rouxue。

    他夸奖似的低笑道:“真是听话的婊子。”

    不知是在说林檐,还是这个因为被打屁股而冒出sao水的浪逼。

    林檐眼里的湿润加深,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连一句“我不是婊子”的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出来。

    毫不反抗的被人按在厕所里摸逼的sao货,不就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