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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醉酒的天齐按在墙壁上强暴

    隔天晚上,天齐的庄园举办了答谢晚宴,来了许多的宾客,天齐领着叶念秋一一打招呼,叶念秋向来不擅长社交,只能跟着天齐,微笑着跟各个官兵人士打招呼。

    来的人都知道,天齐娶了一个地球人,天齐将往更高的权限处伸手,他将改变异奇星百年不变的律法。

    叶念秋看着天齐手里的酒一杯杯下肚,不禁担心天齐会喝醉酒,在天齐准备在女仆那拿下一杯酒时,抓住了天齐的手臂,小声说道:“让我来喝吧,你们这的酒对我来说度数不高,跟白水似的,我不会醉。”

    “没事。”

    天齐拨开他的手,拿了一杯通红的酒,又是一杯下肚。冰凉的红酒被他一口吞下,嘴角流下酒液,被他立刻擦去,不着一丝痕迹。

    红酒刺激着天齐的胃,而祝贺声刺激着他的大脑,天齐这才能反应过来自己站在自己的庄园,身边站着一个地球男人。

    那那个人呢?她来给自己祝贺了吗?

    叶念秋观察能力出众,天齐掩饰的再好,都能看出他是想借酒消愁。叶念秋只能摇摇头,让女仆少来他们附近走动。

    天齐拿着已经空了的酒杯,恍恍惚惚不知过了多久,管家上前在他耳边说道:“小姐来了。”

    天齐双眼一亮,跟着管家大步往不远处走,叶念秋虽想跟上去,却被姗姗来迟的小栗给叫住了。

    叶念秋转身一看,发现小栗背后跟了一匹巨大的银狼,银狼附近的人看到他们立刻往后退,退出了一片不少的空间,银狼的眼神锐利,皮毛色泽亮丽,耳后的毛发似乎编成了一条粗大的麻花辫,坠在他的耳边,而那条绑绳,叶念秋看着十分眼熟,爷爷家似乎有一条。

    “小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异奇星狼啸军团的首领。”

    叶念秋抬头对上银狼,银狼坐在地上,低头看叶念秋,说:“你好。”

    叶念秋吓得摔了个屁股墩,他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他会……会说话?”

    小栗看他这个反应捂着嘴笑了起来,叶念秋也觉得自己失态了,赶紧站了起来。银狼看着他说:“我的族群,是从地球而来,我父亲那一辈诞下我们后,我们便接受了异奇星的改造,能说话,战斗力甚至超过了异奇星的军队,所以组成了军团。”

    “从地球而来?”

    “与其说是从地球而来,其实是因为当初异奇星连街地球的传送设备出现了故障,意外之下把银狼的族群传送了过来。”

    小栗替银狼解释道,伸手摸了摸银狼那粗硬的毛发。

    叶念秋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银狼的绑绳,还是觉得眼熟,忍不住问道:“您的绑绳……我很眼熟……”

    银狼一听,伸出爪子把绑绳勾了下来,递给了叶念秋,叶念秋接过后才发现,那不是简单的绳子,而是一块手帕,叶念秋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把手帕翻来覆去地查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叶字,叶念秋这才确定,这是爷爷以前常用的手帕,爷爷家有好多。

    “我说怎么眼熟呢,果然是我爷爷家的手帕。”叶念秋把手帕整整齐齐地叠成了长条,踮起脚尖替银狼绑回了麻花辫上。

    “什么!”小栗和银狼同时喊道。

    四周的人都朝他们投射过来奇怪的目光,兴许是嫌他们吵了,但是又害怕军团的首领和首领夫人这两个身份,便不敢提醒他们。

    叶念秋笑了笑说:“我爷爷曾经捡到过一条狼狗,他给那条狼狗的脖子上了着这个,后来狼狗失踪了,再也没找到。如果我没猜错,那不是狼狗,是您的族人,而且平安回到他的族群去了。”

    银狼思索了会儿,起身说道:“这是我父亲给我的,我去找我父亲过来。”

    小栗突然想起这么会儿都没瞧见天齐,“天齐呢?”

    “不知道啊,管家对他说什么,小姐来了,他就赶紧跟着管家走了。这位小姐是谁呀,我听到过好几次了。”

    小栗皱眉思考了会儿,摇了摇头,拽起他的手去找天齐了。

    叶念秋是更加好奇了,这个传说中的小姐,竟然还是小栗都无法给他解释的人吗?

    看刚刚天齐失魂落魄的样子,白月光实锤了。

    两人破开人群,终于在楼梯的旁边找到了天齐,天齐和一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女人站在一起,那个女人穿着长袖长裙,戴着一顶纱帽,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在这个所有女性都穿着礼服或多或少露出粉肌的晚宴上显得有些亮眼。

    天齐牵着她的手,似乎在打量什么。

    “天齐,天雅。”小栗走到两人身边,天雅立刻缩回了手。

    天雅的手背在背后,小声道:“舅父……”

    小栗敲她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看了一眼异样的天齐,压着心中的怒火,低声道:“岩冈是不是又打你了!”

    叶念秋眉头一抬,外星也有家暴?

    天雅沉默着往后挪了挪步子,余光撇到了叶念秋,赶忙转移话题:“这位就是堂哥的爱人了吧,你好,我叫天雅,是天齐的堂妹。恭喜你们结婚!”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天雅。”天齐懊恼地摇了摇头。

    “我就来道贺的,我很好,舅父我下次再去拜访你和舅舅,岩冈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

    天雅拎起自己的长裙,便迈开腿跑着离开了。

    天齐的面色通红,连带着双眼也布满了血丝,他胸中的怒火和懊悔交织成一把剪刀,剪断了紧绷着的理智。他狠狠往楼梯的扶手上砸了一拳,扶手立刻像破碎的玻璃似的裂出一道道的细缝,向下凹陷。

    叶念秋看着仓皇而逃的天雅,小声向小栗问道:“天雅小姐是遇到家庭暴力了吗?”

    小栗点了点头,说:“异奇星的婚姻法,会保护异奇星的军官,在军官不同意的情况下,不得离婚。”

    “就算对爱人拳脚相向也无法离婚?”

    叶念秋隐隐猜到为什么天齐要修改法律了,可能他所说的律法中,也带着这套不公的婚姻法吧。

    小栗沉默着叹了一口气,天齐无法再继续在宴会上招呼客人,从女仆手里又拿了一杯酒,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叶念秋和小栗帮他收拾剩下的残局,送走了一批批的客人,途中银狼联系了小栗说今晚不拜访叶念秋了,明日再和父亲一起拜访叶念秋。

    叶念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感觉两条腿都疼得慌,走起来似乎还能听到胃里的“酒”晃荡的声音,他快速地解决生理问题,冲澡睡觉。

    夜深了,庄园一片寂静,天齐醉呼呼地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他嘀嘀咕咕地喊着天雅的名字,翻身下了床。凭着身体的记忆摸到了当初天雅住过的客卧,而现在,住在这间客卧里的人,是叶念秋。

    叶念秋正熟睡着,因为疲惫,发出的呼吸声都比平时沉重些,而天齐似乎还没清醒过来,他踩上床,把被子用力一掀,叶念秋瞬间睁大眼睛,身体像是探测危险,当他回过神来时发现天齐醉呼呼地把他的拳头包在手里,跪坐在他的腰上。

    “我靠……你吓死我了,干嘛啊大半夜的……”

    叶念秋见来的人时天齐松了口气,但立刻又提高了警惕,扑面而来的酒气提醒着他,天齐喝醉了。既然能跑到自己房间离开估计还醉的不轻。

    果然,天齐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一边把他的手高高举起,一边把他的内裤给扒了。

    叶念秋眼前一黑,双腿开始踢蹬,天齐见人如此不老实,从床头拿过他的手表,嘀嘀嘀戳了几下,叶念秋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副透明却发着蓝光的手铐,内心的恐惧被无限地放大,zuoai可以,强jian不行!

    天齐醉呼呼地把人翻了过来,巨大的力气强硬地把天齐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天齐整个人靠床头,前胸紧紧贴着床前的木板上,天齐的膝盖顶着他的膝窝,叶念秋再次感到了两人力量的差距,被人拿捏的感觉,太差了!

    而此时的天齐,头靠在他的肩上,喘着重气:“对不起……天雅……对不起。”

    叶念秋感觉屁股的某处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叶念秋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着下唇,心里默念: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天齐把叶念秋的睡衣一扯,露出了叶念秋大半个肩膀,他一口咬住叶念秋的肩,叶念秋疼的骂一句娘。

    而此时菊xue撕裂的疼痛也席卷而来,叶念秋似乎不管身下的人是不是第一次,扩没扩张过,又或许是他知道身下的人不需要扩张。

    叶念秋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天齐也是,用力了好久,却只进了一个guitou,他舔了舔叶念秋的肩膀说:“好难进……”

    叶念秋放松自己,可是太疼了,疼的他全身的肌rou都绷得yingying的,天齐也不好受,这个地方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紧,他慢慢抽插着,可是性欲当前,根本无法忍耐,他按住叶念秋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叶念秋的菊xue无疑撕裂了,xue口的血滴答滴答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血珠在床上绽开,像是通往地狱的彼岸花。

    房间里瞬间飘满了血腥的味道。

    紧致干燥的肠道,狠狠地咬紧了天齐的roubang。

    天齐有些疑惑,这里,有那么紧吗?可是好湿,好温暖。

    天齐双手撑在墙上,开始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啊……天齐!你清醒点啊!”

    叶念秋嗓子低哑,仅仅说上这一句话就带动了全身的气力。

    “呼……呼……天雅……对不起……”

    天齐丝毫不理会他,他的进出越来越顺畅,鲜血给他的roubang带来了润滑,天齐的rou臀上都被撞上了血迹。

    渐渐的,疼痛被一种酥麻的感觉盖过,叶念秋的roubang也有抬头的趋势,叶念秋的快感似乎被带动了起来。肠道也渐渐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天齐roubang上的血液渐渐消失,清液在roubang用力的挤压下往外飞溅,床单上渐渐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粉色。

    “天齐……你醒一醒啊…我不是天雅啊!…哈啊……哼……”

    天齐在他的体内毫无技巧地冲撞着,随着他每次无情的撞击,那坚硬的rou棍不仅给他带了超越疼痛的快感,又像把剑,狠狠地刺着他的心,他的心像他的后xue一样不挺地往外冒着血水,渐渐地,叶念秋不再挣扎,闭眼等着这场折磨人的性事结束。

    叶念秋渐渐失去意识,roubang在自己无意识下吐出了股股的jingye,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后xue被一股guntang的液体灌满,随后身后的人解开了他的束缚,往后一倒呼呼大睡了起来,而叶念秋也松了口气,倒在了床头的血花中。

    这晚,天齐做了个梦,梦到天雅在他面前穿着婚纱走向了岩冈,而岩冈当着他的面抽了天雅一耳光,骂了她一句贱人。天齐的心突突地疼,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meimei,就这么一直生活在丈夫给她带来的深渊中,而这个丈夫,是自己带给她的。天齐在梦里不断地说着对不起。直到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