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妇子的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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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刚刚擦亮,就有侍女进来唤二人起床。毕竟是新婚,杨清不敢不从,便一言不发地起来,跟着侍女去了隔壁房间。而周岷去了另一间屋。 这屋内已经铺好了油布,数个侍女端着水盆和毛巾低头站在两旁。见杨清来了,便有人来脱了他的亵衣,让他躺在榻上分开双腿。只见昨晚那球还好好地卡在xiaoxue内,众人都舒了一口气。 “奴婢来为夫人擦洗。”侍女两两一组,一人拿着打湿的帕子上前为他擦身,另一个端着水盆和干净帕子随时更换。待将杨清身上的污浊都擦净了,又上来两个侍女,正是杨清从德容堂带来的两个。他们取出特制的乳霜在杨清身上涂抹,让他的身体保持柔嫩。而杨清的阴部却没有涂上乳膏。 “时辰到了,快请夫人到正房里来。”有嬷嬷在门外催促。 侍女们便忙取了一身大红的袍子让他穿上,扶着他走到正方内。此时众人已经到了,周岷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空着一张椅子给杨清。他的三个妾妇和族人的几个妇子、妾妇站在面前,离他们的椅子隔了一段距离。 杨清坐到他的椅子上,身子靠在靠背上。他将袍子解开,露出莹润洁白的身体。双腿分开架在椅子两侧特制的扶手上,向诸位妾妇展示自己饱满诱人的前xue。这些妾妇都是第一次见到杨清的身体,不禁感慨,天下竟有这样美好的躯体。尤其是那yinjing和前后二xue,无一丝毛发,瞧着如婴儿皮肤一般幼嫩。xue口微微泛着红,可知它昨夜受了多少疼爱…… 有侍女端着托盘前来,上面是几只叠在一起的青玉小盏,旁边是一个青玉小瓶,瓶口稍宽些,呈圆柱状。中间是一个竹盘,上面堆着一盘雪白的花瓣。 另一个侍女拿起一个小盏,在里面撒上花瓣,解释道:“这是乌璃花的花瓣,遇精则变粉,遇yin水则变紫,用它来检验新婚夫妇的感情如何,是荀朝的定例。”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跪在杨清面前,双手托着小盏紧紧贴在在杨清的前xue下方。 有侍女上前,用一个特制的小钩子钩住橡胶球,一下子拉了出来。她的动作太麻利,杨清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只感受到前xue有东西在流淌。只见杨清的前xue猛地收缩了一下,几滴液体流了下来,好似有些紧张。守在一旁的侍女见状上前,欲要伸手帮助。 周岷站起来挡住,道:“我来吧。”周岷伸出手指,在杨清的前xuerou瓣上轻轻按压摩挲起来。他挤了几下,那xiaoxue终于放松了一些,吐出一股粘液。周岷手上不停,食指找到被rou瓣盖住的那一个敏感的小突起不断按压,杨清不禁断断续续地叫了起来,正房内盈满了甜腻的呻吟,听得妾妇们都红了脸。钟饶的脸色很差,死死盯住杨清。但是杨清现在沉溺于情欲之中,根本无暇注意他。 那前xue放松了不少,一股又一股粘液缓缓流淌下来,顺着会阴流到了侍女手中的小盏内。不一会儿就装满了。侍女立刻换了空盏继续接着,然后又换了一个。杨清前xue内的液体竟然接了满满三盏。见杨清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了,侍女便取了那个瓷瓶,用瓶口对着杨清的前xue慢慢塞入。前xue内猛然进入一个冰凉的物体,让杨清有些不适。不过他忍了下来,缓缓坐直,让侍女将其完全推入xue内,只剩下一个瓶底露在外面,可以隐隐从他臀部和椅子间看到一点玉色。过了一会,侍女取了瓶子出来,将里面的液体倒在第四个小盏内。随后侍女们将四个小盏内的液体倒在一个大些的盏内,撒上一把花瓣,用瓷棒搅拌起来。只见这一盏半透明的液体立刻让花瓣变成了粉紫交织的颜色,诸位观礼的妾妇都露出满意的神色来。 “周岷杨清夫妇感情督甚,和和美美,可喜可贺!”众人祝贺道。于是侍女捧来一个精美小巧的装着泥土的花盆,周岷和杨清一同捧着玉盏,将里面的混合物倒进了花盆。“常用jingye和yin水滋养,这盆乌璃花定会长得极好!”侍女说道。 这一晨礼结束,妇子要回到后院,丈夫要去参加族内的晨会。于是杨清被侍女扶着回了屋。他带来的侍女妙儿为他更了衣,道,“夫人这两日辛苦了,可是马上代管家的妾妇朱虞要来报账,夫人先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杨清点点头。 没过一刻钟,朱虞就来敲门了。她本不该来的这么早,显然是有人撺掇的。妙儿扶杨清坐在桌旁,另一个侍女娇儿为他开了门,给了他一个凳子。朱虞向杨清福了福身,便坐下开始讲解这后院内的事务。杨清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打了个哈欠。 妙儿和娇儿瞧他眼色,便道:“夫人可是乏了?奴婢来为夫人按摩。”说着,妙儿取出一支布满钝刺的玉势来,上面雕着精美的云纹宛如艺术品。杨清便张开双腿,微微撩起衣摆露出了前xue。妙儿将玉势简单润滑了一番,便将手从下方伸进杨清的亵衣,将玉势送进杨清的xue内,在衣摆的遮挡下一下一下地轻轻捅着。一边捅着,一边询问杨清力道是否需要改变。杨清得了趣儿,精神也好了一些。伸手拿过账本随意扫了扫,嗤笑道:“好一个朱虞,这银子花得数都对不上了,十两银子用成了十五两,倒还赚了!” 朱虞脸色一变,忙跪下请罪。杨清懒得理他,挥手让他走了。 不一会儿,门口的丫头又问,妾妇钟饶前来拜见,是否要见。杨清舔了舔嘴唇,心想正主终于送上门了。便示意请钟饶进来。自己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双足踩在脚凳上,撩开衣摆,再把腿分的更开露出整个下身。妙儿和娇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便换了个更大更名贵的玉势来。屋里的椅子也收了起来,一个多余的座儿都没有。 钟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yin靡景象:屋内点着催情香,杨清靠在贵妃椅上,口中不断发出愉悦到极致的呻吟。他双腿大张,两个侍女跪在身前,一个拿着玉势在杨清的前xue内不断进出,发出粘稠的轻响。另一个用口包着杨清的yinjing不断舔舐吸吮,口中啧啧有声。 “杨清!你便是这么待客的?”钟饶疾步走到杨清面前,用手指着他怒道。 “嗯?哦,是你啊。何事?你瞧,本妇正忙着呢。”杨清的声音还带着情欲,颇为勾人。 “你这贱货,根本不配为人妇子!”钟饶大骂。杨清恍若未闻,感觉自己差不多了,便示意侍女让开,一股jingye便直洒在了钟饶华贵的丝绸袍子上。钟饶气得脸都红了,环顾一周却发现连个凳子也没有,也无人奉上茶水布巾,只好干站着。 “好了。”杨清对侍女道。于是他们取了温水来为杨清擦洗下身。 周岷回房便是看到了这一幕。侍女便停下来手中未完的动作,含笑道:“夫人知道老爷要回来了,正要我们帮他清洗呢。“周岷点头,侍女便离开了。那粗长的玉势还塞在xue口,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它流到地上。 “好玩吗?“周岷伸手握住那玉势,在杨清的xue内浅浅抽插着。 “你来了,就不好玩了。“杨清双手搂住周岷。 周岷便取出那玉丢到一旁,解开了自己的亵裤。他掏出自己充血的yinjing,一下子就塞进了杨清刚刚扩张过的软xue中,直顶得杨清哎哟一声。 周岷抱着杨清的大腿猛烈抽插了几十下,这才看了一眼钟饶。 “他来做什么?“周岷问杨清。 “嗯……啊 ……好像是来问……啊,轻一点!嗯……来问安嗯……啊……的……“ 钟饶气得眼睛发红,只得道,“我来向新妇子问安。“ “哦,这样啊,“周岷点头,”清儿,人家向你问安,你得面对着,连这都不懂?免得坏了规矩。“周岷猛顶了两下,抽了出来。他抱起杨清翻了个身放到桌子上,从杨清身后又插了进去,淌了满桌子的yin水。 “现在可以说了。“周岷道。他身下动作不停,顶得杨清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钟饶闻言只得跪下,道“祝夫人,福延永康……“ “啊……快一点,深一点,嗯……啊……好,赏……“杨清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侍女闻言便捧了一个装了银子的小荷包递给钟饶。钟饶磕头谢过,只觉得屈辱,逃也似的走了。 杨清望着钟饶的背影,露出了魇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