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未了番外(十):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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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乞巧节庄昔翯凑巧有要事在身,需要离开家中几日,便委托泠坠来陪小娇妻。 临别前一晚,庄昔翯抱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小娇妻滚入床帐内,手难耐的上下探索。明明怀内的小人儿也十分动情,却偏偏不肯让他尽兴,庄昔翯只是释放了一回,隔日意犹未尽的出门去。 两人已有性事一年多,可自己的妻子还未及笄,依然娇娇小小的,对他的精力难以适应,是以庄昔翯一直没有吃饱过。 丈夫还没有走多久,卫照芩便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昨夜还喊着累不让碰,现今倒是精神十足。妆点好之后,提着裙摆兴冲冲的跑出院子去找泠坠。 这两人之前是不对付的,卫照芩和一般的闺阁小姐一般温婉内敛,泠坠一身豪爽的江湖之气,但是在和庄昔翯成亲之后,因着见面次数多,两人关系才渐渐好起来。 女孩子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好起来,便跟糖蜜似的黏住。夫君不能陪自己过节,那姐妹也能很开心。 泠坠比她还早起来,坐在院落的石桌上喝茶,手里拈着一根牛筋草摇晃,见着她小跑而来,嘴角勾起邪笑:“你怎么穿着这身,来来来,我这里有身更合适的。” 泠坠拿起早就放在桌上的那套紫色锦袍,卫照芩接手一看,样式竟是一套男装,错愕的问:“我要穿这个?” “穿上这身,”泠坠站起来,春风得意的打了个响指。“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卫照芩这才看到泠坠也是穿着男装,她忐忑的换上衣物,脸上被涂了一层蜡黄的粉末,跟着泠坠骑上马匹,一路往城里而去。 卫照芩第一次穿着男装,周身不自在,畏首畏尾的跟在泠坠身后,入了那光鲜亮丽的“南风馆”。 脚才踏入门槛半步,侧边闪出来一个画着眼妆的中年“媚男”,“客官里边请……” 泠坠用折扇轻轻挑开差点碰到卫照芩手臂的手,那老鸨暗暗的打量着两人,识趣的不再有身体碰触。 “给小爷安排一间清净点的厢房。”泠坠手握着折扇,一派器宇轩昂,熟门熟路的吩咐。 “好的嘞客官,随小的来。” 卫照芩大约知道这里是什么地儿,走着走着,偶尔见到几对搂抱在一起的“男男”,那些小倌面貌姣好,身段妖娆,竟也不差女子。 等老鸨走开,卫照芩问道:“泠坠,我们来这里干嘛?” “你不是说想瞧瞧咱金陵城的青楼是怎样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我这不带你来了。今日刚好是花节,喝花酒最应景了!”说着,泠坠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卫照芩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身子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别怕阿翯会知道,那家伙要去淮安,怕是没有两三天是回不来的!”泠坠把她面前的小瓷杯推得更近,“出来玩儿就尽兴一点,你怕是一辈子只有这一次了。” 老鸨带着两名长得清秀的小倌进来,卫照芩吓得更是缩成一团,泠坠气定神闲的指了指左边那个有点腼腆的小稚儿,道:“留一个够了,就这个吧。” 那进来的小倌和泠坠轮着给她灌酒,卫照芩脸皮子薄,推脱了几回还是勉强喝下了。直到后面,喝了多少她都不知道,只是脑袋越来越沉,似乎还出现了幻觉,她见到房间的门被猛地踹开,庄昔翯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假的假的,她还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呢,哈哈哈哈~~她一定是喝醉了! 雇主临时变卦,庄昔翯是以半途赶回来,心里还十分高兴无端端赚了一笔定金,结果路过南风馆,恰好觉得那两匹马有些熟悉,上前一看果真就是泠坠和自家的另一匹马。今日是过节,南风馆的客人比以往多了几倍,马棚里放不下便只能在拴在门口外,才会被庄昔翯撞见。 泠坠可比谁都机灵,在“好事”被撞破的第一时间“嗖”的从袖口掏了一锭银子抛到桌上,人已经走到大开的窗口,毫无义气的扔下卫照芩边溜走。庄昔翯气得七孔生烟,上去一把扛起烂醉如泥的小妻子,没管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倌。 门外早就不见了泠坠的马,哀怨的庄昔翯骑马搂着卫照芩,空出一手去拉那匹马,就这么慢吞吞回到家。 把卫照芩放到外室的软塌上,出去取了热水,特意靠近她的身子闻了闻,确认除了她自己的气味和酒味并没有其他香气围绕,这才安了心。 脱下她身上的男装,解开那缠胸,他心疼的揉着两颗被箍得红通通的乳儿,他当宝一样却被她这样折腾。替她擦干净身子和脸上的粉尘,自己也收拾干净,抱起她往里间走。 看着她熟睡的美好容颜,真是越看越气,不让他碰却想让外面的男人碰,这小东西是不是要作反了! 现在睡着了也不是幸运的,教训总是会有的,时间不妨碍它的发生。 卫照芩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她坐起来的时候,还朦朦胧胧的看着四周,以为是泠坠把自己送回来了。 听到房门“吱呀”的打开,她正好下地,抬眸一看,来人竟是庄昔翯,心脏瞬间“砰砰”直跳。不过她那会醉酒了,也不记得自己在南风馆里是见过他的,便存着侥幸心理,觉得他并不知道。 “阿翯,现在是几时,是我睡过头了吗,你这么快回来了?”她跟平常一样,温柔的笑着。 庄昔翯本来面无表情,见她似乎懵然不知,便觉得一下子揭穿就不好玩了,于是神色变了变,放下手上捧住的一碗清粥和小菜,招呼道:“小芩,用点东西吧。” 卫照芩不疑有他,坐下开始吃粥,还觉得他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她醉酒醒来胃口不佳,白粥才好下咽,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逐渐阴沉。 “吃完了吗?”背后有一双手穿过来围住她的纤腰,他guntang的气息吐在耳边,那是他“想要”的前兆。 卫照芩挣扎着,不依的喊着“累”。 庄昔翯的神色更是黑到极点,他轻声问:“还想歇息吗?” 卫照芩“嗯”了一声,身子被他横抱起,眼看着就要抱到床边,不料他转身往外走。 “咦,阿翯,去哪里呀?” 庄昔翯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走出院子,落目是绕了一墙的月季花,长得红艳艳的美不胜收。听说她很怀念以前在崔府时火一般颜色的凌霄花,他便长途跋涉去北方寻来开得更灿烂明媚的藤本月季。 那花卉栽种了好久才开花,庄昔翯想在这难得的艳丽缤纷里和她共赴爱河,可是羞涩的卫照芩怎么都不肯在无遮无掩的外面交合,尽管这是只有她和丈夫两人的空间。 庄昔翯把她放到美人榻上,那椅子平日是用来坐的,便是光滑僵硬的木面,卫照芩头一次躺在上面。身上的中衣被一下拉开,里面甚至连亵衣都没穿,两团雪白的娇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吓得拼命推他,“阿翯,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