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青色。 绿色。 程桉鹊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只有一望无际的绿,青色的绿,暗色的绿,嫩黄的绿,这个地方绿色生机勃勃,连在段青山的浴室里,还是入目即绿。 程桉鹊身上的吻痕掐痕好似和它们长在一起,是它们打在程桉鹊上的标记,程桉鹊想逃去哪,都会被绿色的藤蔓抓回来,再次锁回这栋别墅。 段青山关上了玻璃门,将程桉鹊堵在了狭小的淋浴间里。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爬藤植物,将这个透明的玻璃房变得青翠欲滴。 “双倍补偿,”段青山把人翻了身,一只手搂着程桉鹊瘦削的小腹,一只手沿着那腰窝打着转,往下移,沿着股缝摸到了湿漉漉的后xue,探了手指进去,“那就正着背着都cao一遍好了,这样子就一笔勾销了。” “拿出去,段青山,拿出去……呃……” 段青山听着程桉鹊的话,在程桉鹊xue口里的手一顶,程桉鹊两条腿就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前头的性器缓缓吐出水来。 “程桉鹊,你还在流水呢,怎么老是口是心非?嗯?”段青山又是往里一塞,程桉鹊拄在玻璃上的手肘重重磕在上面,红了一片。 程桉鹊的肠道里分泌的肠液越来越多,只是段青山的手指在里面抽插,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 他站不住了。 段青山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碾磨,他的脖颈抬不住了,低低垂着,嘴里的唾液掉下去,滴在他白皙的脚背上。很舒服,但还差很多,被jibacao过的洞,怎么会只满足几个手指。 “射不出来了啊,那没事,”段青山低头看程桉鹊只是渗出稀薄液体的性器,伸手摸了摸,而后将程桉鹊的腰身放低,双手握住程桉鹊的腰,将jiba抵在口处,“我帮你射。” “哈……胀……” 程桉鹊挣扎想直起身来,但那根粗大的jiba听不得拒绝,一贯入底,他漂亮的肩胛骨轻轻颤着,在光影之中,好似海上的白帆,摇摇欲坠。 “胀?宝贝,换个词,说大。”段青山被夹得很舒服,挺身的幅度从碾磨到慢慢加快。 程桉鹊才不会这么轻易听话,段青山知道,可他总是想要程桉鹊那张刻薄的嘴里吐出这样的词来,所以他松开手,去摸被他玩肿的rutou,淋浴间只够一个人自在活动,现在变成两个人,弯腰的人无论如何也直不起身来,只能任由身后cao他的男人玩弄。 “不要弄……拔出去……”程桉鹊说着拒绝的话,话语中的颤音很明显地告诉段青山,程桉鹊很快就要高潮了。 “这么好看,不让我玩可惜了,程桉鹊,是不是又要尿了?你那可怜的东西可是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了。” 段青山低头吻着程桉鹊凹进去的骨,jiba被送进另一个深度,程桉鹊失声叫了一声,淡得几乎没颜色的液体喷出来,射在了玻璃上,慢慢向下滑,玻璃那头的绿叶好似接住了,也抖了抖叶,像程桉鹊一般颤栗不止。 “嗯……” 程桉鹊连绵不绝的鼻音哼声,让段青山重重往里一顶,jingye一股股射在程桉鹊最深的肠道里。 段青山拔出带着jingye的jiba,伸手抹了一层,涂在程桉鹊嘴唇上和rutou上,而后把就要滑倒的人捞起来,转回来抱起来抵在墙上,程桉鹊连抱段青山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弱弱伏在段青山肩膀上。 “你……你还要怎么样?” 程桉鹊含着段青山的jingye,问段青山。 段青山没说话,只是凑上去,去吻他。 程桉鹊现在毫无抵抗能力,无论是上面的嘴巴,还是后面被cao得烂熟的,翻出里面媚rou的小口。 段青山尝到了程桉鹊的味道,下面的jiba又很轻松地就进入,太深了,程桉鹊感觉自己快要被整个人都插透。 “唔……”程桉鹊一移动,段青山就插得越猛,程桉鹊躲避不及,一张嘴被亲得红艳发肿,嘴边的津液就没停止流动,就像段青山说的,他sao,哪哪都是水。 漏下去的黏在他被玩得直挺挺站立的乳尖上,段青山离开程桉鹊的嘴,拉出一条透亮的丝。他舔了舔嘴唇,程桉鹊被cao得迷离的脸让人jiba不软,他凑近吻了吻程桉鹊全是被欲淹没的淡色眸子,又一路往下,咬着程桉鹊的rutou,向上挺进。 “啊……啊——!” 段青山的头被程桉鹊紧紧抱着,纤细的手指插在黑色的头发里,紧紧蜷着,媚得厉害。 段青山嘴里和身下都不松劲,哪里都是又狠又凶地进攻,红艳的rutou被舔得如带了露水的樱桃,甜的,是甜的。他们看不见的交合处,jingye被抽出来又被塞进去,不断吃着段青山roubang的红xue好似无底洞,紧紧吸着段青山,那洞里的rou被翻出的褶皱,乳白的jingye正巧如花边,给它上了一圈色。 “程桉鹊,你流奶了。甜死了。” 段青山说得太真了,程桉鹊弓着身体,颤颤巍巍抬手去摸自己的rutou,段青山趁机含住他的手指,一个个舔过,眼里不灭的火让程桉鹊在他怀里越发颤动。 “骗你的,但我迟早会给你吸出来的。” 段青山坏笑着,伸手打开花洒开关,清凉地从程桉鹊头顶浇下来,在他睫毛上轻轻滚动。 整个浴室只剩下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更添情调的流水声,淅淅沥沥的水沿着程桉鹊满是红晕的脸流到段青山英气的脸上,再沿着他们白的黄的皮肤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水带不走段青山射不完的jingye,从程桉鹊的腿上掉,从段青山笔直的腿上滑。 段青山要射时,伸手摁下程桉鹊的脖颈,手在程桉鹊凸起的骨头上来回摩挲,他仰着头与浑身都僵直颤抖的人接吻,水珠带走他脸上的汗液,湿透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轻声对程桉鹊说:“程桉鹊,我不会把你还给臧文泽,永远都不会。我抢到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