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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那些被我干过的女人

    在两千年的时候听从父母的安排,十九岁的我踏上了偷渡到英国的路,那时的我还是处男一个,对性好奇而向往,和我一起偷渡的还有来自附近乡村陌生的有二十几个人,男的具体有几个到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女的有六个女的,因为当时我的年纪是最小的。

    所以她们都把我当作小弟弟一样看待,路上也不时的照顾我,当中有一个大我十二岁的萍姐对我是最好的,我经常和她在一起,她有时还开玩笑说等她女儿长大了要嫁给我。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是拿着自己的护照以到希腊旅游的名义大摇大摆的经过很多个国家光观玩耍。

    最后到了法国开始黑下来等待机会偷渡到英国,法国那边有蛇头的集中营,一批又一批等待来英国的偷渡客被他们安排在了一栋小房子里,最高峰的时候有五十几人挤在三个房间,白天都不敢拉开窗帘,晚上一个个只能侧躺着躺在地板上睡觉,当时萍姐因为人缘好加上又是女的,所以蛇头安排她睡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双人床。

    我和她的故事就发生在那时,记得有一晚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撒尿,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之前睡的地方已经被人挤满了没办法再躺回去,这时候萍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来了,知道我没地方睡后就让我和她一起挤着睡,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小弟弟也就没忌讳那么多。

    因为太困了我也就没推辞,爬上床就和她挨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可能是后半夜,因为房间里再也听不到大家聊天的声音,有的也只是大家熟睡的鼾声,不懂是不是老天可怜我十九岁了还没碰过女人。

    居然让我莫名的从熟睡中醒来,在黑夜中偷偷看着睡在身边的熟妇,我下体开始硬的受不了,也没顾虑那么多就鬼使神差的伸出我的手搭在了萍姐的胸部,后来不过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把手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内衣里并开始抚摸她的奶子。

    她的奶子很小,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但因为平躺的关系,我感觉只摸到了一粒奶头,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当时还没碰过女人的我心跳加快激动不已,这时的萍姐也醒了过来,她看到我在摸她的奶子也没反抗,而是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你好大的胆子,然后她主动的把自己胸罩的扣子松开让我摸的舒服些,还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去摸我的小弟弟,估计她也是很久没做过了。

    呼吸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我见她这样子也就不再客气,开始伸手去摸她的roudong,还慢慢地脱掉她的裤子爬了上去,这时的她也知道房间里还躺着很多的人,虽然已经流了很多的水也很渴望和我zuoai,但毕竟是女人也怕被人知道了败坏了名声。

    于是拉着我的皮带不让我脱裤子,为了不吵醒别人,我假装同意,转而用嘴开始为她koujiao吸她的roudong,说真的那时的我也没任何的经验,就是出于本能像是吸食美食一样用舌头一下一下舔她的yindao口,然后趁她享受到忘我的时候,我再单手脱去自己的裤子。

    这时的她已经被我搞到性起,也不再顾虑那么多,见我脱了裤子还主动的拉着我的弟弟放到她的洞口,可能是真的太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那一晚她被我干到好几次忍不住叫了出来,吓到我赶紧停下来用嘴堵住她的嘴。

    那些年被我干过的女人之萍姐

    没错!我是福建人,然后呢?福建人是强jian了你妈了还是杀了你爸?也没错!我是没读过书,然后呢?我逼你看我写的这些东西了吗?你有文化就别点开来看啊!看完了还唧唧歪歪的你算老几啊?

    很多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偷渡客,有头发的谁想做瘌痢?在国外我们一不偷二不抢靠自己的努力在打拼,比起那些光明正大移民海外的贪官谁又更可恨呢?

    被一只疯狗坏了我的心情,发泄完了现在来言归正传,继续讲述我与萍姐的那段风流情。

    上次说到我和萍姐在法国发生了性关系,把我的第一次给了她,其实不单是第一次,后来我的第二次也是给了这个大我十二岁的女人,今天就是想来回忆一下那段岁月。

    自从那一晚和萍姐发生了关系并且痛痛快快地内射初尝了性爱的乐趣后我一直还想和萍姐再做一次,但奈何那时候同住一个房间的人太多,我们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机会。因为在法国我们已经算是非法偷渡客,所以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我们都只能呆在房里不敢出去半步,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有一天,大概是中午时分,房间里没有睡觉的同乡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小声地聊着家常,我和萍姐也一人一头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在外人看来我和萍姐像是没关联一样一个人在床那头睡着另一个在床的这头安静地闭目养神,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在被子里头有两只不安分的手在彼此地抚慰着对方的身体。

    我尽量曲着身子是为了能让自己从萍姐一只裤脚里伸进的手能摸到我朝思暮想的圣地,而萍姐也用她的手指轻轻在我的大腿根部画着圈来回报我对她的爱抚,一下又一下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的rou棍硬的开始受不了,感受着指间从萍姐roudong流出的爱液,好想爬上去狠狠地干她一回。

    可惜我们始终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各自按捺着心中的yuhuo等待着再一次苟合的机会。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在等待中过去,期间蛇头陆陆续续地安排了好几批人去到了目的地英国。到了第八天轮到了萍姐,蛇头给了她一本韩国人的护照让她蒙混过关。

    临走前萍姐偷偷地把我拉到一边,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小包参片给我,嘱咐我走的那一天含一片在口里。我们就这样依依不舍地在法国分开了。

    过了两天后蛇头叫来了一个集装箱,在半夜的时候把剩下的二三十人全部装上了车,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让我们来到了英国。因为家里还没有给完蛇头出国的费用,所以我在没付清钱之前只能留在蛇头在英国的窝,让我惊喜的是我到的时候萍姐也还留在蛇头那里。

    那一晚吃饭的时候我们的脚就一直不停的在餐桌底下纠缠,她用她的脚刮碰我的小脚肚,仿佛在向我诉说着这两天的离别之苦。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天快点黑,因为我知道等天黑了我又可以干她了。

    如我所料!萍姐那一晚故意又和我挨着睡,这一次不同的是房间里不再有那么多的人,我和萍姐加上其他五六个老乡可以奢侈地瓜享着整个房间的地板。我和萍姐同盖着一张被,我们没有太多的言语,因为我们都渴望着大家能早点睡着。

    难熬的时间总算一分一秒地过去,熬到了大家都睡着了,我把手再一次伸进了萍姐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rufang,确切地说是她的rutou,因为我真的没找到所谓的房,摸了一会儿头我们都觉得不过瘾,萍姐顺从地任由我脱去她的裤子,怕被睡在隔壁的老乡看到,我不敢爬上去,只能从她身后插入,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让我们满足。

    我的rou棍一下、一下在她的roudong里抽插,萍姐再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而我第二次享受到了只有在黄色录像带里才见过的快活,虽然萍姐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毕竟做了几年的寡妇没有和男人做过,所以她的逼还是很紧,加上当时的气氛,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还是会时不时地怀念起那次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