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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程嘉余就要赶去甜品店。他昨晚又没有睡好,早上醒来时一看时间晚了,急急忙忙起床套毛衣穿裤子,抓起书包离开家门。 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程嘉余边赶路边拿出来看,是IA发来的消息。 [在睡懒觉?] 程嘉余回复,[在去打工的路上。] [圣诞节也要打工?] [老板是华人,圣诞节不关门的。] [嗯。] 程嘉余费劲顶着寒风跑上楼梯,低头看一眼手机,打字,[祝你圣诞快乐。] IA的头像又显示不在线了。程嘉余只好把手机收起来,他习惯了IA的冷淡和繁忙。 程嘉余赶到市中心的甜品店,在其他店员的催促下换上工作服投入工作。 一年前,程嘉余与mama通电话,聊了些日常话题后试探着询问了一下哥哥的情况,mama说哥哥的身体恢复得不错,最后提到医疗费用比较高,夫妻二人也忙碌。挂了电话后,程嘉余开始在社交软件和同学圈内咨询兼职的信息,并拜托周都帮忙打听。 周都不解,程嘉余那时连话都不愿与外人说,每天上完课就回到家里不再出门,光是学习口语和课堂作业都让他成日苦恼,在异国打工只会徒增他的压力。但程嘉余坚持要做,周都只好一起帮忙打听,最后找到一位开甜品店的华人老板,老板与程嘉余见过一面后便让他到店里来上班,按小时给他结算薪水。 圣诞节这天大多店都不开门,因此程嘉余工作的甜品店生意格外好,来的客人都是学校里的华人学生。程嘉余在工作时不大说话,只埋头做事。店里人来人往,他忙得脚步不停,连午饭也没怎么吃。下午三点过后天黑下来,街上飘起大雪。 程嘉余的换班时间到,店里的员工让他赶快换衣服回家,以免天黑雪大不安全。程嘉余道过谢,换了衣服离开店。 街上人来人往,四处是彩灯的光与广告牌霓虹,程嘉余被寒风吹得哆嗦,站在屋檐下裹好围巾,拉起棉袄衣链,戴上帽子,在原地蹦一蹦热身,准备顶着大雪往家里飞奔。 他抬起头,看见街对面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男人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一身深黑的毛呢大衣,灰白高领,长裤笔挺、整洁,一如从前。人群喧嚣如流,他却像流动光晕中唯一伫立的漆黑雕像,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程嘉余眼前。 程嘉余忽地低下头,眨眨眼睛,以为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他大脑空白站在原地,深深呼气、吸气,调整骤然紊乱的心跳,盯着脚边飘落的雪花,心里默默从一开始数数字,告诉自己手不要发抖,不要心悸,不要头晕,要正常和成熟像个大人,不可以被梦和幻觉困扰。 一双皮靴走进他的视野。程嘉余的呼吸便停滞下来。接着一只手穿过他的围巾,抚上他冰冷的脸。修长的手指拨过他的眼角,指腹触碰他的耳朵,程嘉余像被魔咒定在原地,任由那只手抬起他的下巴。 程砚低头看着他,眼眸漆黑,冰冷,正是那道魔咒。那张脸依然俊美无暇,从高挺的鼻梁到清冷薄唇,与两年来反复出现在程嘉余面前的幻影别无二致。 程砚轻轻撩开他额角的碎发,问,“冷吗?” 接着他温柔地弯下腰,致命的气息如缓缓下坠的雪崩,化作一个吻落在程嘉余的额头。 “圣诞快乐,嘉嘉。” 程砚牵着程嘉余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后,司机询问他们的目的地,半晌无人应答。程砚看向程嘉余,温声提醒他:“嘉嘉,司机问你的家在哪里。” 程嘉余这才茫然抬起头,像终于被转动起来的人形娃娃。他本能报出家的地址,出租车开动,窗外的雪倾斜飞掠,白如梦境。 出租车抵达程嘉余的住处门口,两人下车,车驶离后,便只剩他们二人站在雪里。 程砚见程嘉余呆呆地不动,依旧耐心牵着他,“嘉嘉,你住在哪一栋?” 程嘉余听到他说话,才慢慢看向周围,看过一个房子,又看过一个,喃喃自语,“住在哪一栋……” 程砚没有催促他,只始终站在他身边,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直到程嘉余终于想起自己住在哪里,两人才踩过雪堆和楼梯,来到大门面前。 程嘉余低头拿钥匙,却忘了钥匙放在哪里。棉袄和裤子口袋都是空的,只有一个手机。程嘉余很着急,也很空白,始终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事情,觉得身边站着的好像也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别的什么人,或许是陌生人,或许是个幻象。 程砚拉开他背包上的第二条拉链,从里面拿出他的房门钥匙,放进他的手里,“你喜欢把钥匙放在书包里,怎么忘记了?” 对,他喜欢把钥匙放在书包,因为放在口袋里容易掉。程嘉余记起自己的习惯,接过钥匙。 他没有立刻打开门,手指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发抖,视线好像也变得不如平时清晰,一下远,一下近。他眨了几次眼睛,才将钥匙对准锁孔插进去,打开大门。 家里没有人。大门关上,终于将大雪与寒冷隔绝在外。程砚看向墙上的一排开关,抬手将客厅的灯与暖气打开。 客厅不大,充满了温暖的生活气息。程砚扫过墙角显眼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满了圣诞灯和装饰,树下放着两个大大的礼物盒。沙发上铺着图案可爱的沙发布,乱放着程嘉余和周都的几件外套,和两个松软的沙发靠枕。小茶几上摆满零食,茶几下铺一块很大的地毯,上面有摊开的两本书,两个游戏手柄,一条凌乱的小毛毯。餐桌上放着两个水杯,一看便是从大学学生活动中心商店里买的纪念水杯,同样的款式,一只蓝色,一只白色。凳子也只有两张,很近地挨在一起。 楼梯的栏杆缠绕大大小小的圣诞灯,二楼只有两个房间。 程砚垂眸,看到玄关处凌乱放着几双鞋,只有两个码数,一大一小,彼此混在一起。 他收回目光,微微转头看向自己身旁,见程嘉余傻傻站在原地捏着衣角不动,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头来看向他。 程砚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平静开口,“怎么了?” 程嘉余有些无措地说,“没有……多的拖鞋。” 程砚问,“那就不换鞋,可以吗?” 程嘉余点头。程砚于是在他面前半跪下来,自然地为他解开鞋带,轻轻握住他的脚踝抬起,替他脱下鞋,然后为他拿来拖鞋,放在他的脚下。 程嘉余踩着自己的毛绒拖鞋,目光一转不转看着程砚站起身,拿过他的书包放到一边,抬手拉下他的衣服拉链,为他脱去厚厚的棉袄。 做完这些,程砚才整理一下袖口,转身往客厅走去。程嘉余立刻跟在他的身后,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像只毫无意识的小尾巴。程砚走到沙发边脱下毛呢大衣,随手搭在沙发背上。他的身形依旧挺拔,灰白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线条,暖黄的灯光洒落,令这背影生出漠然的光辉。 程砚转过身,对程嘉余说,“倒杯水来。” 程嘉余的发条被拧动,到餐桌旁拿起自己白色水杯,进厨房去倒水。程砚靠着餐桌站立,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家。 程嘉余捧着水杯到程砚身边,程砚接过杯子,两人指尖相触,触感像一道闪电,忽地打进程嘉余的神经。 灯下的程砚被镀上一圈光晕的轮廓,那双眼眸垂下时,睫毛便在眼下落一片鸦羽的影,鼻梁的光泽如瓷玉质地,既像无机质的假人,又像冰冷的神。毛衣绒绒的料感,体温,灯光落在手背上细腻的温暖,令程嘉余终于从虚幻的边缘挣扎出来,意识到一切都是真实。 他后退一步,怔怔望着程砚。 “你......你的伤......”程嘉余想起这件事,就变得不能顺利地说出话,“好了吗?” 程砚注视着他的神态和动作,放下水杯,“你看到了。” 程嘉余手足无措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mama说......你、你记不清......说你忘了很多......” 程砚扣住程嘉余的手腕,没有多少使劲,程嘉余就不自觉朝他走一步,再走一步。他稍稍分开腿,几乎将程嘉余拉到怀里,大手撩起他的红色毛衣下摆,抚上衣料层叠里清瘦单薄的腰线,慢慢地往上。 程嘉余僵硬站在原地,动不了也说不出话。程砚的手一直摸上他的胸口,指腹按在那一点软粒上,将敏感的rutou揉得挺起。程嘉余无措把手放在程砚的手臂上,脸慢慢泛起红。 程砚用力按他的rutou,看着程嘉余疼得一抖,“看着我。” 程嘉余绯红着脸看向他,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渐渐蒙上淡淡的水雾。程砚的手不紧不慢按上他的背,另一只手松开他的手腕,向上扣开他的腰带,抽出扔在地上,解开裤腰,拉下拉链。 裤腰褪下卡在程嘉余的胯骨,一截雪白的腰露在灯下,盈盈有光泽。程嘉余的目光如水涣散开去,接着“嗯”一声,抓住程砚的手指。程砚隔着内裤情色地揉他的yinjing,修长的手指往里找到女xue,慢慢往上按。 程嘉余发出柔软的呻吟。 他的意识陷入混乱,情欲远超理智迅速掌控他的一切,程嘉余没有想过再次和哥哥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以为重逢会是在他大学毕业后,或是很多年,或是再也不会有冲锋。程嘉余想问你的身体恢复了吗,还有没有哪里疼,为什么还记得我,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激烈地震颤他的一切。程嘉余心想哥哥,难道你会想我吗? yinchun被用力按进xue口,无法抑制的水流出来,沾湿了程砚的手指。程嘉余双腿发软,巨大的空虚摄住他,他想要哥哥的手指插进来,而不是夜里费劲折磨的自慰。程砚在他的双腿之间不断搓揉顶压,黑眸始终锁定着程嘉余的脸,“嘉嘉,你走神了。” 程嘉余小声地喘息,眼中渐有泪光。他快站不住脚,浑身发软扶着程砚的手臂刚想开口,紧接着就颤抖着叫出声。哥哥的手指拨开裤头强制挤进女xue,一声yin靡的水渍声挤出。程嘉余差点腿软滑到地上,被程砚插着xue抵回来踉跄倒进他的怀里。程嘉余抱着哥哥的肩膀无法控制地呻吟,xue被手指深深地反复捣开抽送,有力的指节拓开狭窄甬道,弯曲,顶住xue里最敏感的点按压,程嘉余张开嘴叫不出声,脚尖竭力绷起,粘液从腿根流下。 他彻底软了腰,被程砚托起来放在桌上。腿间流出来的水沾到程砚的手上,程砚漫不经心舔去,眸光下落,“怎么浪成这样?” 他看着程嘉余绯红湿润的脸,分开他的双腿,有一搭没一搭逗弄那两片粘腻饱满的yinchun,“你的室友对你如何?” “听说你们要一起过节。”手指插进刚刚高潮过的xue,程嘉余难受抓住程砚的衣服想要合拢腿,膝盖又被握着抬高,“这里布置得真温馨。你们想在圣诞夜约会,是吗?” 手指粗暴连根捅到深处,程嘉余“啊”地叫出来,“不是,不是......” 高大的男人几乎将他的腰掐断,两指在女xue里残忍分开,搅动,“你喜欢他,程嘉余。” 程嘉余哭着摇头,细白的手竭力想要搂住哥哥的脖子,“不是的......呜......” 程砚漠然垂眸看着自己的弟弟,眼中尽是漆黑,漆黑之下腾起滚滚的风暴。绅士的风格在走进这个房子那一刻之后的每一秒都在渐渐垮塌,温柔像是弹指间的幻觉,那张完美的表皮褪下,依旧是一个冰冷静默的邪影。 “嗯!”程嘉余弓起背,再次被哥哥的手指干得流出水来。他被身体里guntang的血液和暖气蒸得皮肤冒出汗来,程嘉余哆嗦着抓住哥哥的手臂喘息,接着墙上的时钟忽然响起整点的提示音。 这道声音像一道警铃打进程嘉余的大脑,他猛然清醒过来,慌乱想要推开程砚的手,“不不,不行,这里不行。” 哥哥的手却纹丝不动握着他的腰,深黑眼眸平静挑起,看向他。 程嘉余着急想挣扎出来,但哥哥一动不动,他就半点也挣不开。他的毛衣被卷起,裤子扯下,大半截腰裸露在外,xue滴出来的水打湿腿根。他感到羞耻与惧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程嘉余只能小声地求,“哥哥,周都待会儿要回家的。” 程砚勾起一个笑。 他抽出手指,指尖滑过程嘉余半翘的红嫩yinjing,牵起一丝银线。程砚低声说,“回你们的家吗?” “哗啦”一声,程嘉余被扼住咽喉压在餐桌上,桌上物件被扫落在地。灯映照他起伏白皙的腹,一片无垠。皮带啪嗒扣开,程嘉余睁大眼睛,紧接着裤子被扯下,硬烫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几乎粗暴挤开里面湿漉的rou缝。 “啊......”程嘉余发着抖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扣住餐桌边缘,指尖青白。粗壮的yinjing挤开层层包裹的紧致rou壁猛地贯穿到底,一瞬间胀满身体的痛和快感劈开程嘉余,他几乎失控般叫出声来,“啊!” 程砚捏住他的脸,大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腿扯开,压着腿根一下一下重重往里插。程嘉余差点被猛地干晕过去,身体里的yinjing太粗太凶,xue里的rou被反复挤压拉扯,两人交合的部位水声大作。程嘉余扬起下巴发出崩溃的闷哼声,他很快失去力气,两条细白的腿被撞得东歪西倒,再合不拢去。 程砚像是要吞下程嘉余。每一次抽顶都撞进程嘉余的最深处,guitou被抽搐的xue啃咬绞紧,再连根抽出,深深挺进。餐桌被剧烈的撞击摇晃得寸寸挪位,桌腿在地板上擦出刺耳的声响。被男人分开架到两旁的小腿痉挛着绷紧、垂下,程嘉余随着每一下yinjing插进xue里的rou声发着抖缩紧脚趾,汗从白净的皮肤滑下,滴落桌面。 程嘉余被干得哭起来,女xue绞着凶悍的yinjing剧烈抽搐哆嗦,大股大股流出水。yinjing从他的身体抽出,高翘发烫的茎体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晶亮液体。 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程嘉余的口鼻,他张着嘴竭力呼吸,二次高潮的强烈余韵疯狂冲刷他的脊髓至大脑,快感令他几乎晕厥。太久没有被哥哥压在身下cao干,以至于他差点忘记哥哥在床上是如何点燃他的身体,轻易将他拖入欲望的狂潮。 程砚把程嘉余从桌上抱起来。程嘉余发着抖抱住程砚的肩膀,接着身下尚未闭合的rou缝再次被yinjing塞满,他甚至感到yinjing两旁饱满的囊袋挤压住xue口的yinchun,顶开他的性器。程嘉余浑身是汗,倚在哥哥怀里不断与他求饶,“哥哥,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程砚将他整个人抱起来。yinjing重重插进xue道,几乎将囊袋也强制塞进去。程嘉余生出胃都被顶到的错觉,难以自抑再次哭起来,“不要、啊!好深......太深了......呜呜......” 程砚托着程嘉余朝沙发走去,每一步都牵动程嘉余身体里的性器将甬道挤得变形扭曲。程嘉余片刻挣扎不得,被这个姿势折磨得又哭又叫,手指在程砚的毛衣上反复留下抓痕。随后程砚将他压进沙发,胯部深深抵进程嘉余的双腿,将他的腰整个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高热的交合像是没有尽头。程砚将程嘉余的手腕压到头顶,按着他一遍一遍挺送,精水洒到程嘉余粉色湿漉的小腹和胸膛,漫成一副yin靡的画像。程嘉余被干得抽噎,哽咽,控制不住地发浪呻吟,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程砚的腰。他被反复送上极乐的山巅,红肿烫软的女xue被插出咕啾的粘腻浪声,叫得像个被男人cao破了泉眼的妓。 “哥......去我房间,去......啊、嗯!”程嘉余求着程砚,凭最后一点仅剩的理智,“去我房间,求你了哥哥......” guitou猛地压上xue里敏感的凸起,程嘉余失控哭叫出声,抬腰喷出满腿的水。程砚掐着弟弟汗湿战栗的腰,光在他背后落下,将他俊美的面容隐于昏暗。 “担心把沙发弄脏?”程砚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笑意,温柔中只有彻骨的寒冷,“还是你更喜欢和他在沙发上做?” 程嘉余被捏起后颈,被迫仰起脸。程砚的喘息粗重,俯身咬住他湿润的唇。 他像是疯了。程嘉余的嘴唇是他的某种开关,一碰上就立刻扭曲他的神经,销毁他的伪装。程砚掐着程嘉余的后颈野兽一般啃咬他的嘴唇,占满他的口腔。程嘉余的腰被他撞得被迫挺起,随着吻的愈发疯狂,性器贯进xue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乱而毫无章法,柔软脆弱的女xue在这近乎野蛮的贯穿下红肿湿透,xuerou外翻又被塞进,白沫沾满两人交合处,流进程嘉余的股缝。 程嘉余被干得晕过去,又在癫狂的颠簸中被干醒。哥哥还在深深吻他的唇,含他的舌尖,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又被程砚舔净。程嘉余哭得浑身发软看不清事物,被彻底cao开的女xue与他的腿一样合不拢,哥哥抱着他猛烈地冲撞,沙发垫被挤压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吱呀声,混着程嘉余的哭喘和吟叫此起彼伏不休。xue里肆虐的yinjing不断搏动、胀大,烫得快把程嘉余融化,yinjing上狰狞缠绕的青筋疯狂跳动,被抽缩不止的xuerou包裹、碾磨。 勃发的粗茎死死抵着女xue的最深处开始射精。程嘉余大张着腿呻吟,声音满含哭腔。他发着抖抱着哥哥的脖子,xue里被一股一股喷进jingye,致命的高潮快让他堕落成性的玩物。他的xue饿坏了一般饥渴吞咽进jingye,又不断分泌高潮后的粘水,混在一起挤满狭窄的女xue。 程砚还在吻程嘉余。他不断舔吻啃咬程嘉余的嘴唇,舌头和下巴,下身牢牢堵着程嘉余的女xue,一下一下缓慢地抽顶。体液堵在程嘉余的肚子里,令他的肚皮涨起一个可爱的弧度。 沙发上满是jingye、yin水和汗水的味道。程嘉余被程砚压在沙发里边吻边意犹未尽地插干,高潮仍冲击着他的神经,像离开又涌上的潮水。女xue在yinjing不依不饶地挤压占有下坏了一般痉挛、抽动,机械吸咬它身体里的异物。 程嘉余在这无休无止的高潮中忘了一切。